而最讓李玉嬋警惕的,是那個戴著大帽子看不清面容的青年,雖然他默默不語的跟在那個非常好看的少年身后。
但李玉蟬卻對他心生恐懼,她看不透他的境界,但那一身的血煞之氣雖然可以隱藏,卻還是被李玉嬋察覺到了。
而且,李玉嬋看不透他的境界!
李玉嬋今年十八歲,那個青年看起來并不比他大多少,最多也就二十左右。
年齡差距不是很大的情況下,修為應該不會差距太大,可這個青年,她居然看不透他的修為。
說明要么境界極高,要么戴著什么隱藏修為的寶物。
李玉嬋自然不相信這個青年的修為已經(jīng)高到自己師父等人那個程度了。
但這個青年的出現(xiàn),卻有可能會給她們一個機會!
李玉嬋一步步走到他們面前,她身姿妖嬈,玉腿修長。
那張本來如同附上一層寒霜一般的俏臉上此刻竟然帶著一絲動人心弦的微笑。
子越等人早已發(fā)現(xiàn)了她們,自然也察覺到她們在被人追殺。
可和自己等人并沒有什么關系,所以也就視若無睹。
看到李玉嬋上前,子越漆黑的眸子閃過一道光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幾位師弟師妹,可否稍微停停,師姐有個不情之請。”
李玉嬋躬身,微微抱拳道,雖然人家不一定會同意這件事,但禮數(shù)自是不可少的。
子越等人停了下來,走在前面的婉舒和玲玲也停下了,回頭看著李玉嬋。
“敢問這位師姐,可是遇上了什么麻煩?”
古昊看了看李玉嬋等人,身上各有些大小不一的傷痕和血跡,想來是向自己等人求援的。
“嘿嘿!原來你們在這!跑的不是挺快的么?怎么不跑了?”
李玉嬋剛欲開口闡明來意,一道道陰冷的聲音突然從四面八方響起響起。
四周被陰冷的寒霧圍住,如同一個囚籠,將子越與李玉嬋等人全都包圍了起來。
四周的山林全部消失了,漸漸的,空氣溫度極速降低,甚至還出現(xiàn)了寒冷的霧氣。
噔噔噔。
而從寒霧中,則是走出十幾個身穿暗藍色長袍的的修士。
他們的衣服背后,都有一個黑暗中一輪明月的標志,而他們的額頭,也都有一個月亮的標志。
很明顯,他們是同一個宗派的。
噗!哈哈哈哈!
看到他們額頭上的這個標志,子越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捂著肚子,眼淚都笑出來了。
???
本來嚴肅緊張的氣憤就這么被子越這一聲大笑給破壞了。
所有人都在奇怪,他在笑什么?
古昊等人也是一臉懵逼的看著子越。
而李玉嬋等人也是懵了,什么情況?這個少年笑什么?
“小子!你什么意思?笑什么?”一個樣貌邪魅的男子問道。
很明顯,他是這群人的領導者,因為在他說話的時候,其他的藍袍修士都不敢說一句話。
子越終于止住笑意,擺了擺手。
“沒,沒什么,只是你們太像包#天了,你們月影門的人是不是額頭都有一個月亮?”
“沒錯,怎么了?”那男子也是很奇怪的問著,他們月影門的人額頭有個專注于月影門的月亮可以說是人盡皆知。
這小子到底在笑什么?包#天又是誰?
古昊走到子越旁邊,悄悄的問道。
“子越,包#天是誰???怎么讓你笑成這樣?”
“沒什么,那是我某一世轉世到一個很有意思的星球,他們演的一個劇里的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他是一張全黑的臉,額頭還有一個月亮,讓人忍不住想笑?!?
見子越與古昊二人沒有理事他們,那個男子的火就上來了。
“小子,我不管你在笑什么,本來我們的目標不是你,但現(xiàn)在,你和這個女人接觸了,所以我奉勸你,如果她給了你什么就給我乖乖交出來!免得一會兒小命不保!”
邪魅男子拿著長刀指了指李玉嬋,然后威脅他們道。
完了,李玉嬋心道,他本想讓子越身后那個青年裝作某位前輩,以此來喝退月影門的人。
可現(xiàn)在,這怕是不可能了,李玉嬋苦笑道。
真的就這么交出萬骨蓮么?李玉嬋望了望身后的師弟師妹們。
算了,受處分就受處分吧,總比犧牲了這些師弟師妹們強。
“我。。。”李玉嬋剛想說話,就被子越給打斷了。
“什么東西在嗡嗡亂叫,古昊你有聽到嗎?”
“好像是這個人妖在亂吠,真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垃圾怎么到處都是,怪惡心的。”
古昊如同見到了什么特別惡心的東西一般,一邊在捂著口鼻,一邊厭惡的看著那邪魅男子。
那邪魅男子臉上的青筋暴起,整張臉面色陰沉,眼神中滿是殺氣!
“呵呵,你們幾個,今天都得死!”杜嬰陰冷的笑道。
他舉起一把刀身扭曲,造型詭異的赤紅長刀,指著子越等人。
他這張臉生的異??∶?,甚至可以說妖異,剛生下來的時候還被以為是女孩。
后面隨著他長大,越來越多人暗地里嘲笑他,而現(xiàn)在,古昊居然明著說他是人妖。
他恨不得將這幾人千刀萬剮,當然他覺得這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李玉嬋眉頭一皺,她知道,現(xiàn)在這位月影門的杜嬰,已經(jīng)動了殺心了!
李玉嬋很想罵一頓古昊和子越,非要把杜嬰惹怒,本來不關他們事的,只需要她交出萬骨蓮就行了。
現(xiàn)在倒好,杜嬰估計不會就此善罷甘休,非得殺幾個人才能消火了。
雖然你們可能會沒事,但我們可就遭殃了!
“怎么,你還想和我們動手不成?”
子越笑吟吟的看著杜嬰,眼中滿是不屑之色,就是古昊,也早已不把杜嬰放在眼中了。
至于婉舒和玄鯨,則是看戲一般看著他們,而玲玲顯然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場面,身子還在顫抖,看起來有點緊張。
“看來你們很有底氣與我為敵?。∧銈冸y道不知道我是誰?”
杜嬰面色陰鶩的看著子越等人,盤算著他們的底細,這樣的人要么背景很強大,要么是傻子。
古昊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誰管你是誰?死人的名字記住也沒有什么用,反正一會兒砍瓜切菜一般送你上路就完事了?!?
本來玄鯨已經(jīng)在抽刀了,可被古昊伸手攔下了,回頭給了他一個非常自信的眼神。
玄鯨無奈的笑了笑,既然古昊想動手,那也不用麻煩他了。
這小子用了陛下那么多好東西,如果這樣都強大不起來,那只能說明他太廢物了。
可能得到陛下認同的,又豈會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