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擂戰(zhàn)大比的落幕,今年的試墨會也就到此結(jié)束了。
今年的勝出者自然是那讓九閣閣主們瘋狂爭搶的白衣劍修少年,白子越。
今年試墨會參加者中最閃耀的一顆新星,一匹無與倫比的黑馬,從參加試墨會開始到現(xiàn)在,無一敗績。
再加上那妖孽的天賦,對于九閣所擅長的領(lǐng)域都不在話下,讓諸位閣主對他無比癡迷。
諸位閣主都認(rèn)為,不管他投身于哪一閣,都必將成為那一閣的玄子,帶領(lǐng)一閣弟子創(chuàng)造更為輝煌的未來。
所以子越私下也被九位閣主私下叫做小道子。
為何道子前面還有個小?因?yàn)樵谛す判牵环Q為道子的只有一位。
而以子越目前的天賦,自然是比不上他,但出他之外卻再沒有人的天賦能超越子越,所以叫做小道子。
哪怕是那極其囂張的斐鴻,都無比希冀他成為自己的弟子,傳承自己的衣缽。
第二名則是那吸引無數(shù)內(nèi)閣弟子作為粉絲的可愛女神,婉舒。
那甜美可人的笑容,還有那超越極身境的速度,這等天賦與美貌并存的女子,可不多見啊。
清閣的貌美女閣主則是看上了婉舒,暗自下定決心,如果得不到辰渡,那婉舒自己絕對不能放過。
至于第三名,竟然是眾人都沒有想到的詭毒秦卦易。
玄鯨被子越擊敗后,又接連遇到了蠻魁和靈家姐妹,再加上之前又被十幾個實(shí)力不俗的參賽者聯(lián)手共對。
自然有些力不從心,然后就碰到了鉆空子的秦卦易,而秦卦易也是聰明,避其鋒芒,蓄勢以待。
以一手讓人防不勝防的詭毒讓玄鯨暈頭轉(zhuǎn)向。
最終逮著機(jī)會擊敗了玄鯨,那剩下的人自然不敢與其為敵。
至于古昊,則是被秦卦易用詭毒玩弄于股掌之間,自身實(shí)力連一半都沒有發(fā)揮出來就出局了。
因此被婉舒狠狠地臭罵了一頓,子越?jīng)]有阻攔,也給古昊下了不小的懲罰,古昊自知理虧,也就認(rèn)下了懲罰。
玄鯨還有情可原,畢竟實(shí)力被封,和子越大戰(zhàn)一場,又被針對接受了車輪戰(zhàn),在加上詭毒秦卦易的算計(jì),落敗反而不會顯得過于難堪。
但以古昊的魔屠體,不應(yīng)該回如此輕易的落敗。
玄冥礦石鑄起的高臺泛著幽幽的黑光。
在試墨會中成功勝出的一百個人像是沐浴著榮光一般走上高臺。
除了子越四人外,剩下的人臉上滿是難以壓抑的興奮之情。
畢竟這可是墨玄閣啊!
在整個玄冥古星家喻戶曉的超一流宗派!
在整個玄冥古星已牢牢扎根上萬年,九位閣主更是擁有鑄血境的修為。
在整個玄冥古星上,鑄血境就是一個宗門的最高端戰(zhàn)力,除了月影門和大荒宗以外,鑄血境可以說是一個宗門最頂端的戰(zhàn)力了。
擁有這樣修為的人,不是一派之主,就是癡迷修道不問世事的太上長老。
而在墨玄閣,月影門和大荒宗三個頂級勢力中,這樣的修為也僅僅只是閣主,峰主,門主這樣的職位。
在他們之上還有一個諸位通天的宗主和太上!
所以能加入墨玄閣,在玄冥古星可以說是一種無上的光榮,就算在墨玄閣只能做個雜役,也遠(yuǎn)超其他任何一級二級勢力的雜役。
而僅僅一個用來讓諸位閣主選拔弟子的高臺,都是用極為珍貴的玄冥礦所鑄。
還有之前用來讓參賽者放棄的一萬顆玄元丹,這可不是小數(shù)目,放在哪個宗派,都是屬于儲備物資。
而在墨玄閣,卻僅僅只是讓一群參賽者放棄比賽的福利。
這就是底蘊(yùn)!
一般人所不能想象和承受的機(jī)緣!
這樣光明的未來,不論是哪家的子弟,當(dāng)他站在臺上的那一刻起,心中都不免會有所驕傲。
就在眾人還沉迷在他們認(rèn)為的榮光中時,九道巨大的光柱轟然降臨。
九道光柱各自散發(fā)著不同的氣息,但都極為強(qiáng)大,是眾人只能仰望的存在。
轟!
光柱消失,九道宛若蒼天般的身影出現(xiàn),散發(fā)著無比強(qiáng)大的威勢,讓眾人一時間都有些抬不起頭來。
“行了斐鴻,收一收,這些孩子都被你壓的抬不起頭來了。”
一道蒼老厚重的聲音響起,正是之前灰色光柱中的劍閣閣主,紀(jì)軒。
“哼,怎么了?身為我墨玄閣的弟子,見到諸位閣主難道不該低頭?禮儀尊卑還需要我教你嗎?紀(jì)軒?”
赤紅光柱中的斐鴻散去身旁的重壓,目光銳利的盯著下方的一百個弟子。
“嗨喲,斐鴻,誰還不知道你?給新弟子一個下馬威?真不知道你在弟子們面前非要耍什么威風(fēng)。”
碧藍(lán)的光芒散去,身穿一襲海藍(lán)長袍的貌美婦人一步步踏出。
秋水般的眸子散發(fā)著無盡的魅惑,姣好的身段惹人注目,那股成熟女性的知性美也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著弟子們。
“難道像你一樣在弟子們面前如此毫無師長風(fēng)范?身為師長,自然要有師長的規(guī)矩和樣子。”
斐鴻并沒有因此后退,從不退讓一步,這是他骨子里帶著的性格。
尤其是在他認(rèn)為對的事上面,他絕對不會后退一步,而是靜待時機(jī),一有機(jī)會,不論多久,他都不會放棄自己的念頭。
“行了行了,紀(jì)軒和秋寧說的也有道理,斐鴻你也并無過錯,今日我們九個還有總閣主是來選擇弟子的,不是來吵嘴的。差不多就行了。”
斐鴻身邊,一襲黑衣的儒雅中年人開口道。
三人互相瞥了一眼,想說些什么,卻又咽了回去。
哼,老夫不和你計(jì)較,今日白小子在,老夫可不能在寶貝弟子面前丟臉,紀(jì)軒長老擦拭著自己的飛劍。
老匹夫,仗著師兄的寬容就胡作非為,等我將那個叫白子越的少年收入麾下后定好好調(diào)教,免得和你這個老匹夫一樣為禍墨玄。
哼!
兩人互相看不順眼,都別過頭去,不愿意搭理對方,多一句都不愿意說。
天算閣的小眼睛老頭無奈的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肩膀,示意他習(xí)慣就好。
畢竟這兩人從認(rèn)識到現(xiàn)在,有哪一次見面不吵嘴的?天生的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