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陳本壓制了自己的情緒,深呼吸了一下。
“別說這么多廢話了,趕緊派人出去把他們拉回來,現在去還來得及!”
“希望他們進入北魍山的方向不是那里,不然可就麻煩了。”寒溪閣主皺眉道。
閣主們商議后,幾位閣主便各自派出自己弟子組織隊伍,準備前往北魍山。
“希望這小子,別出什么問題才好。”
灰袍總閣主懸浮在墨玄閣上空,望向北魍山的方向。
“陛下,根據樊熾拍賣場的情報,再往前可能會碰上一些以我們現在實力無法戰勝的兇獸妖禽。”
婉舒望向子越,眼中滿是征詢的意思,對他們來說不是不能處理。
只是怕會有什么人或者別的有智生靈看到,暴露他們的實力,引來墨玄閣的懷疑。
玄鯨也是這個想法,陛下屈尊來到墨玄閣,可不能因為一些小事破壞了陛下的計劃。
子越轉頭看向某個方向,低頭沉思了片刻,開口道:“不用,我設下的瞳術已經被破,墨玄閣的人已經知道我們出來了。”
“只要我們不與那些兇獸正面交鋒,就不會被發現,讓他們以為我們是誤闖這里,被兇獸逼走就好。”
“是。”
說罷,幾人便繼續前進。
墨玄閣外圍山門前,幾支由千元境組成的隊伍已經集結完畢。
為首的則是一些靈海境的長老,他們也是九閣的精英戰力,其中冰閣和鴻閣的弟子和長老數量最多。
“聽說咱們這次集結是為了搜救四個極身境的師弟,要不要這么大陣仗?”
有弟子向身旁的師兄詢問道,畢竟極身境的弟子在墨玄閣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聚集不少一百人的千元境弟子和數個靈海境的長老是從來沒有過的。
“嗨,你不知道那四個人啊?今年試墨會冒出來的天才,讓諸位閣主瘋狂爭搶。”
那位被詢問的師兄看過今年試墨會,開口解釋道。
“不是吧,什么樣的天才能讓諸位閣主瘋搶?”那位問話的白衣鶴紋師弟更加好奇了。
試墨會每十年都有一屆,他今年恰好閉關,出來時試墨會已經結束三個月了。
“力閣的厲鳴知道吧?今年試墨會的第一,輕松將他戰勝,完全沒有壓力,還是憑著極身境的實力!這樣的天才,閣主們能不心疼嘛?”
一襲白衣紋著白狐的師兄道,這種情況都能理解,如果把他換做是閣主,恐怕都得親自上陣出去找了。
“什么?厲鳴?他雖然修為不算特高,但實力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輕松戰勝厲鳴,師兄你可別開我玩笑,聽說今年弟子才極身境五重天。”
衣紋白鶴的師弟搖頭表示不信,厲鳴在他們這群千元境弟子中也算小有名氣,他被一個極身境五重的弟子完虐簡直是天方夜譚。
“嘿,你可還別不信,人家加入的可是劍閣,但從頭至尾都沒拔過劍,赤手空拳打贏的,這還不算完虐?”
紋著白狐的師兄也是有點興奮的說道,畢竟這樣的天才在他們墨玄閣,那對他們來說,也是好事。
“哇,怪不得呢,如果真是這樣,那閣主們的舉動也可以理解,那其余三個呢?”
“估計也差不到哪去,聽說他們四個人是一起的,有一個還是你們閣主好不容易才收的呢。”
啪啪!
領頭的黑衣長老們拍了下手,示意弟子們不要再講話了。
“相必各位弟子們都知道了此行的目的,那么,我們這就出發,記住,不論此行發生什么,我們的目的就是要把人帶回來。”
“這次行動不論成不成功,等你們回來后,每個弟子都可以去任務閣領取一份獎勵。”
一聽有獎勵,弟子們瞬間來了精神,差點以為是一次沒有任何好處的試煉了。
“好了,要說的就這么多,出發吧。”
“是。”
說罷,總計八隊千元境弟子便隨著靈海境長老御器離開了墨玄閣。
咕,咕,咕。
漆黑的沼澤中不時有液泡浮上來,還帶著些白花花的骨骸,不知是什么生物的。
茂密山林中,竟會有如此麻煩的沼澤,著實讓人難以想象。
嘶,嘶。
沼澤周圍,還不時傳來陣陣蛇鳴聲,沼澤中,偶有紅光浮現,這一切讓這個沼澤顯得更加詭異恐怖。
古昊有些嫌棄的看著腳上的沼泥。
因為要隱藏行蹤,他們不得不徒步跨越這個惡心的沼澤。
本想著借力沼澤中的漂浮物,可誰能想到這個沼澤不僅異常寬闊,還沒有什么漂浮物。
如果不是靠著靈力把自己往上拽,估計早就被這沼澤吞噬了,要是死在這里,連尸骨都找不到。
古昊撇了一眼玄鯨幾人,看見他們光潔的鞋子和褲腿,果然他們和我一樣,鞋子上滿是這惡心的沼泥啊。
。。。。。
等等,古昊擦了擦眼睛,確認一下自己沒看錯。
“我艸!為啥你們那么干凈?一點沼泥都沒有?”
婉舒回頭看了一下古昊,漆黑的眸子中滿是疲倦。
“傻子,這沼泥是根據你的靈力控制來讓你陷入其中的,如果你靈力控制的得當,就能像我們一樣腳不沾塵。”
古昊低了一下頭,自己沒有子越三人那么高的靈力控制力,只能慢慢來了。
想到這,古昊不僅向子越投去求助的目光。
這沼泥是在是太惡心了,比妖獸的糞便還臭,又黏黏糊糊的。
嗯?不對啊。
古昊看向子越的鞋子,發現上面雖然干凈,但還是粘上了不少沼泥。
嘿嘿,我還以為子越這家伙無所不能呢,原來也有不擅長的方面啊。
“你要是再在內心對我有任何意見,小心以后的訓練加量。”
當子越的聲音在古昊腦海里響起時,古昊一個趔趄,差點掉進沼泥中去,重新穩定身形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差點忘了這貨前世太過強大,念誦他的想法會被他感知到,尤其還是這么近。
玄鯨和婉舒沒有理會古昊,一看這小子又在心里說陛下的什么了,被陛下感知到了,不然以他的的實力,怎么會站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