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蘭芳既然敢這樣誘惑宇文塵,就是篤定了宇文塵看著一臉皺紋的自己沒有心情做什么,畢竟即使身材再好也沒有人對一個老太太有什么沖動吧。
宇文塵自然知道周蘭芳想的是什么,緩緩說道:“你信不信我可以看到你的本來面目?”
此言一出,周蘭芳有些慌了,宇文塵知道她是偽裝的她早就知道了,但是她一直以為宇文塵看不出她真實的容貌,如果宇文塵說的是真的,那剛才的所做所為不就是把自己往火坑了推嗎?每個女人對自己的長相都了如指掌,有的時候會開玩笑說自己丑或者說自己漂亮,但心里都知道自己到底是美是丑。周蘭芳自然是知道的,不說她本來的面容就傾國傾城,只要是一個平凡一點的臉加上自己的身材,就足以誘惑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犯罪了。
看著宇文塵一步一步逼近的腳步,周蘭芳芳心大亂,直到退到辦公桌,周蘭芳的上半身已經緊貼著桌面,她的腿和宇文塵的腿緊緊貼在一起,呼吸中酥胸起伏,宇文塵只感覺胸膛時不時被一個驚人的柔軟摩擦一下,盯著周蘭芳的眼睛,不是因為想,而是因為不敢盯著她臉部其他地方,在宇文塵眼里,周蘭芳的臉被他刻意模糊了,不然他怎么能對著一個老太太的臉做出這種動作。
終于,周蘭芳撐不住了,軟癱在辦公桌上,眼神中充滿了嗔怪,說道:“行了,別嚇唬人家了,再看晚上不怕做噩夢?!彪S即就將宇文塵輕輕推開。她這么做一方面是已經猜到宇文塵是嚇唬自己的,自己的秘法她自己清楚,又不是某皮面具之類的,怎么可能說看穿就看穿,還有一小部分是因為她不想宇文塵對這張臉有太多的印象,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在以后她和宇文塵還會有交集,她不想宇文塵看到了恢復了本來容貌的自己后第一時間想到的現在這張蒼老的臉。
宇文塵倒也沒堅持,有些好奇地問道:“到底是什么任務能讓你甘心偽裝成這樣?”宇文塵可以篤定周蘭芳或者說這個偽裝成周蘭芳的女子絕對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大美女。
周蘭芳呵呵一笑,說道:“怎么?心疼了?”聲音此時卻像黃鸝,清脆悅耳。
宇文塵聳聳肩,道:“那倒沒有,只是有些好奇你到底想什么樣?!庇钗膲m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會這么關心周蘭芳的真實容貌,權當是這一世少年的好奇了。
周蘭芳轉過身,背對著宇文塵說道:“有機會的話,你自然能看到,別到時盯著姐姐我發呆哦。”
宇文塵拱拱手,說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彪S即看了看時間,快上課了,就轉身離開。
周蘭芳在宇文塵快要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嬌聲說了一句:“姐姐我看你順眼,告訴你一個秘密,姐姐我叫柳冰欣。”
宇文塵眉頭一挑,頭也不回。
柳冰欣差點給口水嗆到,看著門口,氣不打一處來,但也無可奈何,心里大罵混蛋,自己好心把本名告訴他,他好歹有點表示吧,稍微表現得驚訝一點也行啊。
所以下午柳冰欣的課上,柳冰欣喊的宇文塵足足七次,要么是站起來回答問題,要么是上黑板,總之每次在宇文塵冥想到一半的時候柳冰欣就會喊他,搞得他想沖上去把她褲子扒了當眾打屁股。
明天又是周六,宇文塵感覺不管什么好事還是壞事好像都在周末發生,讓他很無語。本來高三周六是要上課的,宇文塵把蘇柔送到學校,就準備請個假去參加拍賣會。但是昨天晚上,宇文塵在看那疑似陰陽玉的東西的信息的時候,被蘇柔看見了,問他是什么,宇文塵下意識解釋了一下今天的拍賣會,結果好了,蘇柔纏著他讓他帶自己去,又是賣萌又是撒嬌的,甚至還開始色誘,總之結果是宇文塵大敗而歸,同意帶蘇柔去,正好自己多了一張請帖。不過這丫頭胸前那寶貝手感是真的好……嗯,這就是蘇柔付出的代價,昨晚宇文塵差點就沒把持住,在衛生間沖了,好長時間的涼水澡,才把心底的邪火壓制下去。
坐在陳銘的車上,蘇柔像麻雀嘰嘰喳喳地問這問那,宇文塵看著她這樣子,總感覺帶她去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宇文塵捏了捏她光潔美麗的俏臉,說道:“事先說好了啊,到時候什么都要聽我的,不要亂說話,不要亂碰東西?!彪m然他不懼怕這些武者,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他盡量不要節外生枝。
昨天晚上他讓宇文幻調查了天海市的渡邊家族的人,大體上和柳冰欣說的一樣,但是有一點奇怪的是,渡邊三劍客中除了被宇文塵殺了的鬼劍客,其他兩人都沒有在天海市沿海周圍走動,而是時不時在天海一中附近冒頭,這也是宇文塵這次帶著蘇柔的一個原因,那兩個人可不是鬼劍客可以比擬的。雖然說他們不敢在學校光明正大的做什么,但是忍者的手段有很多,悄無聲息地把蘇柔帶走也不是沒有可能。宇文塵給她的玉墜只有在蘇柔受到攻擊或者有恐懼等特殊的情緒的時候才會觸發,而這陰陽玉又對自己意義巨大,否則他就算放棄拍賣會,也不會離開蘇柔。不過現在正好,蘇柔軟磨硬泡要跟來,倒也不失為一個權衡的辦法。
大約二十分鐘的車程,墨綠色寶馬就停在了一個簡陋的停車場。幾人下車后,環視四周,也有不少的車子,但都是些老舊的桑塔納和面包車之類的。
宇文塵看了看唯一通向山上的石子路,說道:“走吧?!庇谑侨司屯瑫r向著山上走去。
跨出去還沒幾步,突然從身后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宇文塵一皺眉,回頭一看,只見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抱著胸在陳銘的墨綠色四門版寶馬M8周圍轉悠,嘴里嘖嘖有聲,時不時用還用腳踢一踢那車身,力道還不小,留下不少坑坑洼洼的凹陷,青年喃喃道:“有錢就是好啊,這車真不錯,就是不耐撞,可惜了。”
陳銘看著那平面的的行為,氣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這四門版寶馬M8的價格對于現在的他來說并不貴,但是這輛車是陳銘用自己在集團賺的第一筆錢買的,還是在國外用自己的關系從內部購買的,他很喜歡這款寶馬,車身線條流暢犀利,長頭短尾斜坡頂,和其他寶馬的低調內涵又有一些不一樣,這輛寶馬從外面看就很拉風,充滿著野性的力量感。
陳銘立即大喊道:“臥槽,你在干什么!”從來都是溫文爾雅的陳銘此時爆了粗口。
那青年看到一臉怒氣的陳銘,笑嘻嘻地問道:“喲,這車你的?不錯啊,就是不怎么堅固。”隨手指著幾個凹陷,無奈道,“我就隨便踢兩下,就不行了。”
陳銘蹲下來,心疼地看著那凹陷,平時他動不動就會去4s店保養,生怕給刮出什么口子,結果這家伙倒好,抬腳就踢。陳銘壓抑著怒火,說道:“你憑什么踢我的車?你他媽還有沒有點教養?”
青年顯得不耐煩,說道:“你們這些普通人,就是喜歡追求這些表面的華麗,其實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話是這么說,但是語氣中酸溜溜的味道還是隱藏不住,眼神忍不住瞟了一眼自己坐的五菱面包,心里更加不平衡。
突然,青年想到了什么,說道:“要不你把這輛車賣給我吧,我挺喜歡這輛車的,多少錢?十萬差不多了吧?”這句話青年卻是沒有嘲諷的意味,因為常年在武館中與世隔絕,他印象中十萬塊錢已經很多了。
但是聽在陳銘耳中就不是那個味道了,十萬?別說這輛車到手價百萬都不止,就是千萬他陳銘也不賣,他是那種缺錢的人嗎?陳銘深深吸了一口氣,冷聲說道:“什么也不說了,損壞了我的東西,賠償道歉?!彼愩懸仓溃@青年應該不是普通人,很有可能是武者,不小心被人蹭到了還好,這他媽惡意損壞誰忍得了?換做普通人陳銘還跟他在這里廢話?
青年愣了愣,仿佛是聽到了什么笑話,笑道:“你要我道歉?我沒聽錯吧,你知道我是誰嗎?老子是武者,就算你有錢又怎么樣?老子一個人就能把你全家都抄了?!彼褪强床粦T那些普通的有錢人,憑什么自己是武者,卻要坐破爛的面包車,他陳銘一個凡人,憑什么坐這種豪車?
陳銘臉色鐵青卻也說不出話來,此時一個老者的聲音響起:“小武,怎么了?”
青年回頭一看,隨即恭敬地說道:“師父,小事,馬上就好?!彪S即看向陳銘,小聲說道:“小子,別惹我,我不是你能惹得起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