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克利的眼里帶著絕望,他知道狼鋒擁有火龍魔傀,但是怎么也沒有想到狼鋒擁有這么大的儲物空間,竟然能把一頭龍裝進去。
他現(xiàn)在很后悔,尼達姆去找過那位大人,但是那位大人說不要招惹狼鋒他沒有聽,他還不屑的認為一個狼鋒而已,有必要那么害怕嗎。
可是現(xiàn)實是殘酷的,他已經(jīng)見識到了狼鋒的厲害,可是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晚了。
看著提著烈龍慢慢走過來的狼鋒,亞克利色厲內(nèi)差地叫著:
“狼鋒!你最好放了我,不然那位大人不會放過你的!”
狼鋒來了興趣,把烈龍康在肩頭上道:
“哦?那位大人?”
也可立眼里忽然閃過一絲驚懼,立馬搖頭道:
“我不能說!”
“不說?”
“噌!”
烈龍揮動,亞克利的蛇尾已經(jīng)被狼鋒削去了半截,鮮血淋漓的蛇尾掉在甲板上還在不斷蠕動。
“啊!!!”
劇烈的疼痛讓亞克利不斷抽搐著,他抱著自己的斷尾慘嚎:
“狼鋒!你死定了!大人不會放過你的!”
狼鋒輕輕一小,雙眸中閃過一絲寒光:
“你要是再不說,我把你的尾巴一片一片削下來,保證每一片都不薄不厚!”
亞克利打了個冷顫,咬牙道:
“我要是說了,你會放過我嗎……”
“那就看我心情了!”
狼鋒話一出口,四周戰(zhàn)船上的水手立馬跪倒一片,剛剛把亞克利用漁網(wǎng)網(wǎng)住的一名水手更是哭嚎道:
“大人!不能放了他呀,要是放了他,我們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又是一名水手道:
“是呀,大人,我們被亞克利帶到卡塞爾港,他就不斷殘害我們的家人,不能饒了他呀!”
狼鋒冷冷地看著亞克利,又是一刀下去一片蛇尾頓時離體而去,
“說吧,把所有的一切都說清楚!”
“我說我說!”
亞克利疼的眼淚鼻涕糊了一臉,連忙擺手讓狼鋒停下來,哭著喊著道:
“我大人是……扼……”
狼鋒聽著亞克利所說的話,沒想到亞克利正要開口,卻忽然捂住了脖子,驚恐道:
“大人我錯了!饒過我,我不該說那么多……”
亞克利看上去就像是窒息了一般,在狼鋒詫異的目光中,亞克利的胸膛忽然一下子鼓起,仿佛心臟要從胸膛鼓出來一樣。
下一個,一口鮮血從亞克利嘴里流出,漸漸的,鮮紅的血液從亞克利七竅流出,‘啪嗒’一聲倒在了甲板上。
極走過去看了看,沖狼鋒搖了搖頭道:
“死了,看樣子像是詛咒之類的東西。”
狼鋒也是一怔,詛咒不是女妖的看家本領(lǐng)嗎,怎么在這里出現(xiàn)了,強行壓下心底的疑惑,讓人把亞克利的尸體扔進了海里。
水手們看見亞克利已死,頓時朝著狼鋒跪伏下來,嘴里念叨著感激狼鋒之類的話。
狼鋒看著這些瘦弱的水手也是一陣嘆息,眼睛中流露的情感是裝不出來的,那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激。
長嘆了一口氣,狼鋒讓所有人先把戰(zhàn)船開回港口,而亞克利為什么會中詛咒,他為什么要迫害這些水手的家人卻是不得而知,一股淡淡的危機感時刻縈繞在狼鋒的心頭。
狼鋒查看了卡爾塞港的幾個倉庫,除了不少水紋鐵之外,里面堆著的都是一切老舊的船只零件,修船廠也落滿了灰塵看樣子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用過。
極倒是在亞克利的房間里找到了一個密室,里面堆著各式各樣的珠寶,一看就是海洋的產(chǎn)物。
狼鋒帶著薩爾斯等人來到了
群情激憤的水手們不斷從隊伍中拉出一個個鼠頭鼠腦的水手綁起來送到了狼鋒面前。
一名鐵線蛇人水手站出來深深朝著狼鋒鞠了一躬,恭敬道:
“狼鋒大人,這些家伙都是亞克利安插在我們中間的眼線,有不少兄弟都是因為他們告密被害死了!”
狼鋒看著被五花大綁的水手們,眼里閃過一絲寒光,這些家伙無一例外都是肥頭肥腦的,和瘦弱的其他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狼鋒想起了死去的貝克大叔,就是因為自己問了貝克大叔幾句話,就被亞克利拋進了海里,
“我想知道貝克是被誰殺的?”
幾名水手站了出來道:
“是胖頭干的,貝克大叔死的前一天晚上只有胖頭出去了,回來的時候還抱著一大堆食物!”
胖頭被推搡了出來,看見目光森然的狼鋒一下子趴倒在了地上,哭喪道:
“我錯了大人!都是亞克利逼我這么干的,我也是迫不得已呀大人。”
狼鋒面如止水,平靜地看著胖頭道:
“亞克利逼你干的?現(xiàn)在他死了,也沒人逼你了…… ”
狼鋒的話讓胖頭有些摸不著頭腦,可是下下一刻,就讓他充滿了絕望。
“也沒人救你了!”狼鋒剛一說完就朝著亞克利的房間走去,邊走邊說道:
“這些家伙交給你們了,有仇報仇!不過記得把胖頭給我套上麻袋綁上石頭扔進海里。”
“謝大人!”
所有水手都是高呼了一聲,然后就朝著那些告密的家伙沖了過去,
“兄弟們!打死他們!”
沒有一個人動刀子,只是用拳頭蛇尾狠狠招呼著他們,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解氣。
胖頭看樣子得罪了不少人,還沒有熬到人進海里就已經(jīng)被打得出氣多進氣少。沒有一絲人樣。
狼鋒坐在亞克利的椅子上,詢問這幾個水手情況。
事實證明這些水手也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亞克利把好多鐵線蛇人小部落的男人騙到卡塞爾港當水手,然后就沉積對他們的親人動手。
而且在隊伍里安插了好多眼線時刻監(jiān)視著他們,吃的是最難吃的魚粥,甚至連每天的清水都是少的可憐,以防止他們逃跑。
而這些消息,都是一個逃出去的水手回去時看見自己的部落已經(jīng)空無一人,然后跑回來找亞克利報仇才在卡塞爾港傳開的。
水手們一邊忍受折磨,一邊還要在有外人來的時候幫亞克利演戲,若不是亞克利的侍衛(wèi)們太過強大,早就被這些水手們撕成碎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