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洛斯官兵執(zhí)行梅里大帝的命令,破壞了和卡林人的貿(mào)易,徹底抹除了星球上的卡林人,占據(jù)了“卡林仙宮”,奪得大量物資。
隨后,埃洛斯人拆掉那些可以發(fā)射高強度信號的高塔,摧毀了除卡林仙宮外幾乎所有的卡林建筑。
梅里大帝除掉了心頭大患,心高氣盛,欲擇良辰吉日舉行“仙宮大典”。
那些卡林人的武器都被收繳上來。
這座卡林仙宮雄偉壯麗,富麗堂皇,氣勢遠(yuǎn)超艷陽神殿。
每到正午,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芒,每逢落日,便披上一層金色的霞光。
帝國大殿不勝數(shù),唯有仙宮境界高;
雕欄玉徹美絕倫,十二金門通大堂。
宮頂彩光徹天霄,飛橋宛若天上虹;
沙暴不侵寒風(fēng)退,富麗堂皇披金霞。
作為帝王之都的艷陽神殿,已有7000年的歷史,很是殘敗腐朽。將國家權(quán)利中心移到這里,是梅里對無上權(quán)利的野心,是他革新變法的起點。
雖然會引發(fā)爭議,但他的想法已經(jīng)無法改變。
他是埃洛斯帝國的最高領(lǐng)導(dǎo)者。
他的權(quán)利通天。
梅里大帝要把寶座移到這里,讓這里成為新的帝王之都。
大典當(dāng)日,寒風(fēng)刮得緊,沙礫飛舞的正歡。
遍地卷起塵暴,天空上罕見的出現(xiàn)了閃電,微弱又無力。
梅里登上仙宮寶座,他穿著帝王朝服,和一般的那澤天支配主相比,他更顯肥碩,舌頭舔著高高的寶冠,鼻孔中噴出陣陣熱氣,他明黃色的小眼睛俯瞰著仙宮之下,明明人山人海,卻異常寂靜,明明寒風(fēng)凜冽,卻無人縮脖。
底下的人見大帝出來了,慌忙行起大禮。
這場大典見證了梅里的輝煌,是300年以來最大的國家儀式。
十萬大軍頭叩禮,遍地彩旗迎風(fēng)飄;
華貴百官戴高冠,忠心耿耿向帝王。
寒風(fēng)攜著萬里砂,塵暴閃耀黃金星;
齊聚仙宮舉大典,舉國歡慶笑開顏。
大典進(jìn)行,百樂齊奏,歌舞升平。梅里站在仙宮之上,俯瞰十萬大軍,文武百官,內(nèi)心暢爽,不禁放聲大笑。
他的大笑,是自認(rèn)為宇宙無敵的自我滿足。
十萬大軍排列方陣,整齊的邁著步伐,揮舞著閃爍銀光的武器。
禮官指揮著千軍奏樂,排山倒海的鳴奏響徹云霄。
卑賤的底達(dá)拉,連祝賀歌頌的資格都沒有。
他們在大典中作為祭品,掩埋在冰冷的砂土之下。
喧囂的卡林仙宮之上載歌載舞,冰冷的大地之下掩埋尸骸。
悲慘的奴隸,在靈魂深處全力地咒罵。
為什么我們生來低賤?
為什么我們的頭要被踐踏?
埃洛斯腦滿腸肥的支配主們,阿諛奉承,朝著仙宮興高采烈地吶喊喝彩。
那澤天的平民們,也都湊著熱鬧,他們收起了往日不安分的肥舌,好像生怕別人給砍下來;小眼珠也不再四處翻轉(zhuǎn),好像稍微動一下就要被剝下來似的。
梅里大帝風(fēng)光無兩,隨后又進(jìn)行了“仙宮宣言”。
仙宮大典,傾舉國之力,是埃洛斯帝國最后的輝煌。
一道光芒從遙遠(yuǎn)宇宙飛來,如同彗星一般,迅速飛到卡林仙宮上方。
這個物體發(fā)出耀眼的白光,仿佛白色的太陽。
它就那樣一直懸掛著。
而埃洛斯人完全不知道這是什么,全都抬頭好奇的望著,大典被迫中斷。
那道奇怪的物體,將恐怖的白色灑在平原山壑之上,并不斷閃爍著。
埃洛斯星上又多了第二個太陽,這個光球和埃洛斯的大氣混合后發(fā)生作用,變得越來越耀眼。
不過體積不大,距離也不遠(yuǎn),處于埃洛斯大氣內(nèi)。
埃洛斯人都被唬的不輕,十萬大軍慌了陣腳,文武百官驚的哆嗦,連梅里都吃了一驚,險些從帝座上跌下來。
憑空出現(xiàn)一個白色的太陽?這東西因為什么出現(xiàn)?有什么目的?
梅里感受到了一股威懾力,令他渾身發(fā)抖。
光球的白光照耀了整個埃洛斯平原,那份恐怖的威懾,前所未有。
白色的光并未照到月球上,月球?qū)Υ艘粺o所知。
韓世英和秋夢雪深受上層賞識,兩人也沒犯什么大事,就這樣相安無事。
另一個人也和他倆一樣幸運。
林朝仁自主輟學(xué)做了情報員之后,因能力極為出眾,加上上層急需注入新鮮血液,那是一路青云直上;最近調(diào)到【北月最高監(jiān)察中心】的一級情報部門做最高長官。
好“慘”的韓世英……
他坐在椅子上,兩手放在桌面上,作交錯狀。
“英哥,放心吧,我不會像小路那樣嚴(yán)厲的。”
“你那兩劍兩星的肩章擺在那,我也不敢坐啊。”
“你怕什么?你想戴給你戴都行,不過就算如此,路梓桐照樣壓著你……”
“能壓著小雪就行,她都兩劍一星了!”
“行啊,不過工作時最好別帶,下班后你隨便帶。”
林朝仁刷刷地扯下自己的肩章,遞給韓世英,隨后拿了兩個備用的帶上。
“呀,帶上一定精神多了,看我不氣死她!”
“哎,你小子,這是要火速給自己提干!”
林朝仁樂的不行,還遞給韓世英一個腰帶。
“喏,這是我的專屬腰帶,也送給你吧!肩章腰帶一個不能少,小雪還不對你服服帖帖的!你小子真有服氣,真的,要不是看她那么稀罕你,我都追她了。”
“你不喜歡夏雨笙了?”
“我能和說我兩個都喜歡嗎?可惜,一個是對你有意思,一個是卡羅有意思……我呀,太慘了。”
韓世英臉紅的不行,什么呀,現(xiàn)在還只是朋友關(guān)系呢……
好漂亮的腰帶,韓世英如獲至寶,瞬間就忘記自己原來是怎么罵束腰帶的家伙的了。
“小林,你對我這么好,要我怎么報答你呢?”
“英哥,談什么報答呢?真要報答我,就努力工作,爭取比我還要厲害。”
韓世英一口答應(yīng)下來,他迫不及待地系上腰帶,一下子就精神多了。
“英哥,夏雨笙最近怎么樣了?還是那么消極嗎?”
“她還好,不是很高興,也不是很悲傷,作為三科學(xué)代表,學(xué)習(xí)倒是越來越好了……她還想托我對你說一聲對不起。”
“對不起?她沒什么對不起我的,都是過去的事了……倒是我,對不起卡羅!卡羅死于誰之手?監(jiān)察局!我就在那里工作過……”
“這個肯定不怪你,又不是你指使開的槍,和你沒有關(guān)系……再說了,咱倆現(xiàn)在不都是在監(jiān)察局?”
“卡羅復(fù)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咱倆皮剝了!你信不信?”
“切,還剝我皮,他復(fù)活后,沒等找到咱們,就被夏雨笙抓去抽筋了!”
“哎,真希望他能回來,好想他。”
“誰不想呢?聽說學(xué)校初中部的學(xué)生偷偷創(chuàng)立一個【英雄卡羅同好會】,全是癡女迷妹……聽說她們不少人還挺恨夏雨笙。”
“那會長必須是你呀,你和卡羅那是掏心窩子的朋友,你學(xué)卡羅說話的時候,那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那迷妹不全沖上來了?”
“哦呵,那我就徹底完蛋了,腳得被踩爛。”
“這么怕小雪?也是,人家那么漂亮……英哥對漂亮姑娘可沒有半點抵抗力……”
“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信不信我用腰帶抽你!”
“行了英哥,別鬧了,我還得麻煩你把這個給夏雨笙送過去呢。”
林朝仁遞過來一個信封,上面是卡羅的字跡。
【送給我最心愛的人】
韓世英沒有拆開信封,也不打算拆開,他將信揣在懷里,保證會交給夏雨笙。
“走吧,注意安全……最近風(fēng)比較大,小心眼睛進(jìn)沙子。”
韓世英朝著他行了個軍禮。
“別忘了替我向路梓桐長官和秋夢雪同學(xué)問聲好哦。”
“好。”
韓世英離開情報部,便迫不及待的把肩章?lián)Q成兩劍兩星的,一瞬間底氣十足,有千軍之將的感覺……
韓世英走著走著,只覺有些疲憊。靠在一個大石頭上,竟然睡著了。
待他睜開眼,已不知過去多久,只見一個少女站在他的面前。
“你醒了……”
“小雪,你為什么不叫醒我……”
“我看你太累了,就想等會兒你。”
“啊,這……”
韓世英害羞了,臉紅的賽淋了熱油一般……
“林朝仁當(dāng)你長官的感覺怎么樣?”
“不錯,他對我挺照顧的。”
“肩章和腰帶挺漂亮的,兩劍兩星……還是我的上級呢。”
“那你看,我韓世英怎么能比不過一個女孩子?看這肩章,看這腰帶,多威風(fēng),多霸氣!”
“少給我裝蒜了,我這兩劍一星是通過努力得來的,你這是厚著臉皮朝小林要的,能一樣么?你就讓他慣著你吧,不思進(jìn)取……”
說罷,她輕輕地一拳打在韓世英的胸口,打的韓世英心臟狂跳……
“人家小林那是大方,我管你借,你能借我嗎?從這里就看出來了,還是小林對我比較好……”
“你這么想我也沒有辦法,誰讓我是后來的呢?”
她居然掉眼淚了,韓世英一瞬間就慌了。
“你別哭啊,一點也不可愛。”
“我就是要哭,我就是要哭!”
她一甩手,背過身去,那真是哭的一塌糊涂,真沒想到如此樂觀向上的她,居然有這么多眼淚……
“你別哭了……這肩章我扔了還不行嗎?”
秋夢雪不理他,
“你不理我是吧!你背對著我是吧!”
“哼……”
秋夢雪還是不理他。
韓世英便搔她的癢癢肉,她自己承認(rèn)過,夏雨笙也對他說過。
秋夢雪終于板不住臉,她果然最怕癢,癢癢肉一被碰到,就忍不住蹲在地上笑了起來。
“沒用的……你這招……是沒用的!”
“還嘴硬,我不了解你,小雨還不了解你嗎?她把你的軟肋都對我說了……”
“小雨……你給我等著!”
“怎么樣,是不是開心了許多?”
“你以后別這樣,好歹穿著軍服呢,正經(jīng)點!”
她把韓世英的肩章扯下來,對折一下揣在自己身上。
“喂,那是小林送給我的呀……”
“沒要你的腰帶已經(jīng)不錯了。”
“那咱們快回去吧,還有課要上呢。”
“不,有一件事比上課更重要。”她低著頭輕輕地說。
隨后,她用指尖捏出一道閃爍著亮光的光點,放在一旁冰冷的的玄武巖上。
這一照亮,韓世英連她的睫毛上的水珠都能看清。至于為什么沒被寒風(fēng)凍成冰晶,可能是一個技能吧。
她此刻比往常還要漂亮,眼睛更加有神,濕濕的嘴唇輕輕地咬著,烏黑的頭發(fā)散落在肩上,薄薄的小劉海顯得分外可愛。
“你告訴我,你夢里夢見的都是什么?”
“當(dāng)然是地球了……我做夢都想去!話說不是應(yīng)該知道嗎?”
“沒有了?”
“沒…沒…沒有了……”韓世英有些發(fā)愣。
“你還是不敢說,老是埋在心里!”
“我來告訴你我的夢吧……我每天夢見的…是你。”
秋夢雪說著話的時候,沒有垂下頭,也沒有任何后悔的意思。
她直直的盯著韓世英的眼睛,一點也不退縮。
“我?”
韓世英徹底蒙了。
他渾身都在打顫,心疼驟然加快了。他的太陽穴發(fā)熱,手卻涼涼的,捏出一手冷汗。
“我認(rèn)為,我們已經(jīng)不能做朋友了,做朋友真是一種煎熬。”
“什么意思……你討厭我嗎?你要和我絕交?”
韓世英后脖子一涼,天哪,這不是真的吧。
“我不愿意和你做朋友,是因為……我愛你。”
秋夢雪看著韓世英的眼睛,輕輕地說道。
這句話的威力巨大,猶如扣動了卡伊光槍的扳機,一槍命中心臟!
韓世英明白了,她之前是既矛盾又委屈,敢愛卻不敢表達(dá)出來……
秋夢雪,居然在這一刻,勇敢地說了出來……
韓世英哪經(jīng)歷過這種場面?被女孩表白,還是被心愛的女孩表白!
他臉也紅了,耳朵也紅了,汗如雨下,手腳冰涼,胸膛里的血液沸騰著,雀躍著,新生的活力如泉涌一般,爆發(fā)著抨擊全身的電流,詮釋著月球,太陽系,乃至銀河,宇宙中最美的情感……
一股奇怪微妙的感覺在他的全身滋生,比詩更美,比夢境還要美好……
他思想里一切贊美的詞語,都在此時顯得微不足道。
寒風(fēng)刮得更緊了,四周響起狂風(fēng)無情的嘶吼聲。
韓世英輕輕地吻住秋夢雪的嘴唇,一切都是那樣突然,那樣讓人不知所措。
一股暖流在韓世英的身體里回蕩;他是那樣神清氣爽,他在仿佛在那一刻完成了更高級的進(jìn)化。
美妙如仙境一般,讓韓世英沉浸其中。
韓世英把嘴唇挪開,輕輕對著她的耳朵說:
“我也愛你!”
說罷,又吻了上去。
兩人依偎在了一起,秋夢雪的身體沒有那么冰涼了,她的身體也涌動著熱流。
愛情是何物?韓世英今天才有些明白。
韓世英的靈魂歡呼雀躍著,他的每一個毛孔,每一個寒毛都洋溢著幸福與歡快;秋夢雪也是如此,她那曾經(jīng)被緊緊封閉的心,如今釋放出巨大的光與熱。
我一定帶著你離開離開月球,過上真正幸福的生活!
我相信你,你說的什么話我都信!
只有初次自愿奉獻(xiàn)給愛人的吻,才是初吻。
兩個人都交出了各自的初吻。
寒風(fēng)刮得愈來愈猛,就像流狀的尖刀,肆虐在高山平原與之間,但這絲毫傷不了墜入愛河的少男少女,他們火熱的心,比燃燒了45億年的太陽還要熾熱。
任憑你寒風(fēng)肆虐,任憑你黑夜籠罩。
心中有光明,就什么也不怕!
秋夢雪看著韓世英的眼睛,她的眼睛洋溢著幸福。
韓世英一把抱住了她,他小心翼翼地捏著她的耳朵,朝著她的耳朵輕輕地說:
“在這一夜前,你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月球女孩,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月球男孩,但在這一夜,我們都交出自己的心,我們各自馴服了對方的心,你對我來說將是獨一無二的,我對你來說也是獨一無二的,是嗎?”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你喜歡我哪里?”
風(fēng)的呼嘯聲震耳欲聾,但此刻就像溫柔的伴奏一樣。
“你那可愛的小嘴巴,你那小巧又秀氣的小鼻子!還有你那會放電的眼睛……你的一切我都喜歡,但最喜歡的,還是你的小嘴巴,因為……很好吃。”
秋夢雪笑了,她的烏黑的長發(fā)隨著寒風(fēng)飄揚起來。
“好吃?你餓昏了吧?”
“軟軟的,暖暖的,濕濕的,還有一種奇妙的清香……真想一口輕輕地咬下去。”
“我才不給你吃,你個變態(tài)什么都能聯(lián)想到食物上去。”
秋夢雪細(xì)想:這個還真不應(yīng)該怪他,饑餓困擾著所有月球人,糧食的匱乏,種類的單一,讓人多少出現(xiàn)點精神問題……
“這由不得你嘍,誰叫你越線了。”
“那你咬一口吧,別用力,我怕疼。”
韓世英高興壞了,他湊上去輕輕地咬住那濕潤的小櫻唇,嘴巴可以感受到她鼻子呼出的熱氣,一股無與倫比的快感充斥在他的靈魂深處……他嘗試著逐漸增加力度,越用力,他就越覺得舒服。
“滾蛋,你咬疼我了……”
秋夢雪推開韓世英,她的臉紅的比剛才還厲害。
“還學(xué)代表呢,說出這么不文明的詞,我得告訴小雨。”
“學(xué)代表怎么了?學(xué)代表就必須得讓你咬嘴巴啊?”
“不是學(xué)代表,是你秋夢雪必須讓我咬嘴巴!因為你老愛耍貧嘴氣人!”
“還不是你給我?guī)牧耍吭疚腋静粣鄢糌殻б苍撘愕淖彀停虑虺糌毻酰 ?
“那你咬啊,敢嗎你?”
“怎么不敢!”
韓世英本以為她會狠咬一口,沒想到她也是輕輕的咬,而且越咬越輕,咬的他心里麻酥酥的。
“你是我見過的所有人里,最好看的一個!鼻子好看,嘴巴好看,眼睛也好看!”秋夢雪如實說道。
曾經(jīng),韓世英實在說不上帥氣,可是時間會改變一切……他現(xiàn)在就很英俊,在秋夢雪的眼里,就變成“相當(dāng)英俊”;不再是當(dāng)初餓到束帶勒腰的少年了。
“怪不得你喜歡看我的眼睛。”
“是的,你的眼睛是最讓我著迷的,我仿佛能透過你的眼睛看見你的內(nèi)心。”
“看見我的心?”
“是的,我早就知道你喜歡我,你為什么不敢說呢?你知道女孩子向心愛的人表白,需要多大的勇氣嗎?”
“對不起……”
“沒什么對不起的,你喜歡我就好。”
“我一定帶你走出月球!”
“走出月球?真當(dāng)腳上長了火箭?光說不行,你還得發(fā)誓。
韓世英剛要舉起右手發(fā)誓,卻被她攔了下來。
“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不要你一個人發(fā)誓。”
“那要怎樣才能兩個人發(fā)誓呢?”
“我聽程詩音說,地球上有一個兩人約定的動作。”
“你什么時候找到的她?”
“這個到時候再告訴你。”
“拉鉤!”秋夢雪伸出小拇指。
韓世英也伸出了小拇指。
“我們要一起與地球!”
“說到做到。”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說話要算數(shù)……”
“我聽說還有一種說法……”
“拉弓,放箭,一百年,不許變,開弓沒有回頭箭!”
“是啊,說出去的話,怎么好收回呢!”
風(fēng)漸漸的小了,一切又回歸到了平靜。
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哪怕月球沒有水循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