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音華果然是自己死去的,花寶麟他們原來已經(jīng)知道了關(guān)于何音華死去的事情,至于張茂,如果真實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他確實有罪,但是何音華到底已經(jīng)死了,他對尸體做了歹惡的事情罪不致殺人。人有千萬種,張茂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算是很Bt的,只能說他也是可憐人吧。他和何音華兩人的感情到底真的怎么樣就不知道了,不過稍微了解一下就能知道實情。
花寶麟和溫水勛明知故犯,有違道中本分,這種事情在他們的口里說出來居然那么的輕松,不講求實情更是有意嫁禍他們,這一切都是因為好玩。我相信他們一開始并不知道池亭苑在我的身邊,所以本意并不是害我,而是白天我們在柏林酒店面對餓死鬼的時候池亭苑出手了,想必溫水勛就是那時候知道的。
知道了何音華死去的事情為我解開了一個答案,被花寶麟輕描淡寫出來的事情又怎么會那么的簡單呢?之前我就看到五零五房間上的燈具上有所不同,想必張茂把他房里的燈具和五零五的房間換過,也難怪在我被逮捕的那一晚我看到何音華的鬼魂抓在燈具上。一個酒店的燈具致人死亡,橫死不假,但并不是意外,而是她自己死去的,所以哪怕是意外也是她自己造成的。現(xiàn)在何音華的鬼魂已經(jīng)被消滅,溫水勛和花寶麟兩人也沒有太了解死去的方式,如果張茂不知道的話就只能靠辦案的人員去推敲了。不過我們現(xiàn)在不一定能從這兩人的手里逃出去,所以想必以后也不會有辦案的人員去推敲何音華死去的真相。
“你們師兄弟兩人真的不是東西,明明知道事情跟陳哥無關(guān)非要害人,你們兩個作惡多端天理難容!”韓胖子也為我罵道。
“不錯,他們兩個根本就不是人,不積陰德來世不如狗。”我也在一旁說道。
如今都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再對他們好言好語也改變不了他們會放過我們,正好罵他們解解氣也好。
溫水勛冷笑,“道說今生,佛說來世,陰德?可笑。”
“......”
確實,他這句話是真的,但是他是惡道,他不知道道佛是一家,也正是他的這份偏執(zhí)才會讓他走上了惡道的這條路。跟他這樣的人我說不出來,也不想和反悟不了的人說大道理,跟他說只會浪費時間。
“我們沒有功夫跟你們兩個人消耗,要是告訴我們那個女鬼在哪里或許我們能夠放你們兩人和唐友山一命,如若不然休怪我們不折手段!”花寶麟看了看天色,臉上有些不耐煩。
我突然想到了一點什么,對了,就是池亭苑之前跟我說過她怕溫水勛找到她,所以才來找的我,現(xiàn)在從這兩個人的意思來看他們并找不到池亭苑,那么她當初為什么騙我!想到這件事我內(nèi)心一突,要是池亭苑是壞的那就真的完了,介于她幫過我?guī)状危晕蚁氩坏剿ξ业男模皇菍λ秊槭裁措[藏有所疑惑。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她說實情的話我肯定也會幫她,用不著騙人,能夠知道的是她并不相信我,來找我極有可能就是我有能夠幫到她的地方!幫她什么做什么事?不知道,連她都難以處理的事情定然不是小事!
他們能說的已經(jīng)說了,如果單反拍不到的話只能是我們的命不好,但是這次老天好像站到了我們這邊,“嗚嗚~”連綿不斷的警車聲音遠遠的就傳了過來。白公子“啪”的一聲收起了手中的扇子,“兩位,看來對我們不利的人來了。”
花寶麟凝眉看著我們,“你們兩個搞鬼?”
“干!”溫水勛同樣鎖眉,話音突然一落突然就朝我撲了過來,可見的他在起跑的時候右手放在身后,隨后就摸出了一把兩寸半長的刀子,刀身在月光中映出光彩鋒利的很。
隨后我感到胸口突然的被一推,一個踉蹌三步后退就跌倒在地上,胸口有點痛,不過還好,是韓胖子把我推倒的,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和溫水勛打起來了。
胖子身體強壯,但是動作非常的靈活,和溫水勛交手兩招后就一拳捶在了對方的右肩上讓其后退了兩步,厲害的一匹!溫水勛顯然也料不到他會那么厲害,有點吃驚,刀子對雙拳完全占不到一點的便宜。
然而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花寶麟冰冷著臉把手放到了腰上,抓在了槍把上。
“胖子,閃開!”
我趕緊大叫了一聲,要是韓胖子被一槍打中可不得了,即便他再胖也是也擋不住子彈的穿透力。吼著的同時趕緊爬起來,但是我的爬起來的速度哪里是花寶麟拔槍的速度快呢,眼看著胖子就要遭殃,我只能把手里的鎮(zhèn)壇木大力的朝花寶麟扔了過去。
“啪!”
“砰!”
不過我想得太美了,花寶麟可是道中人,眼疾手快一巴掌就把鎮(zhèn)壇木拍飛了出去,估計知道那個東西是鎮(zhèn)壇木覺得沒有抓住而可惜,所以面目有點怒意就朝我開了一槍。這突然調(diào)轉(zhuǎn)槍頭的一槍差點把我嚇尿,想到被槍打得到的結(jié)果就是死亡,看多了電影電視劇都是這樣的,我也毫不意外,然而我剛才突然快速爬起來扔鎮(zhèn)壇木,現(xiàn)在一個踉蹌就正面摔了一個狗吃屎,也正是這個狗吃屎讓我躲開了子彈的打擊,但還是感受到了后腦勺莫名的一道凌厲的風氣過去,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子彈是貼著我后腦勺射過去的,只要兩者稍微接近一點我的腦袋肯定爆了!
“哇嗚哇嗚---”
警車的聲音靠得越來越近,聽不出到底是來了多少輛車,能知道的是起碼有兩輛。這對于我和胖子來說是好事,但是現(xiàn)在花寶麟開了一槍就能再開一槍,我可不能在地上趴著,趕緊就在地翻滾,正巧不巧的就看到花寶麟又開了一槍,這一槍正是對著我來打的......我在翻滾中一只手臂的情況下已經(jīng)不能在突然的情況下做出什么舉動了,盯著幾米外黑洞洞的槍口,突然發(fā)現(xiàn)在一旁的白公子不見了。
“砰!”
子彈從槍里打了出來,不過我因為在翻滾的情況下子彈打過來正正好好打在我剛才的位置上,槍子打進了泥土里面,如果我有左臂的話,子彈應該打在左臂上。還好我沒有左臂,不,有左臂哪怕被打上一槍也樂意啊......
我的翻滾很快就停了,掙扎著爬起來就看到韓胖子在和溫水勛還有花寶麟打得不可開交,花寶麟的槍也被打到了地上。
不得不說韓胖子還是厲害,但是溫水勛和花寶麟兩人卻也不是蓋的,好幾次原地空翻、鯉魚打挺之類的招式看得我都想為他們拍手了。胖子一個人牽制兩個人也不好受,好幾下都被溫水勛手里的刀子割到,但是他哼都不哼一聲,猛得非常。我自然不可能干等著,趕緊的就往地上那把槍上面去抓。他們?nèi)舜虻脜柡Γ缘故潜阋肆宋摇?
而我確實是,可是我不敢開......一開可能就是一條命,敢問一個正常人哪里敢做出害人性命的事情!我消滅過鬼不假,但是不證明我就敢傷害人。
“別動,再動我就開槍了!”
我拿著槍對著花寶麟和溫水勛,抑制住自己聲音的顫抖厲聲道。然而他們兩人還是在繼續(xù)的對付韓胖子,一點都不怕我手里有槍,這一幕讓我很尷尬。他們把我看得很準,我確實不敢開槍,但是也不敢把槍扔了,害怕被他們拿到,只好抓在手里。
警車的聲音停了,不知道為什么,那些警察并沒有進來,轉(zhuǎn)身看剛才警車發(fā)聲音的地方就看到了不少藍白紅的色彩,這是警車頭上的燈光,毫無疑問警車是到了。不過警車已經(jīng)到了,為什么沒人過來?白公子不在現(xiàn)場,不難想到他可能是去拖住警察了。憑借他的本事這不是什么難事,鬼上身在主要的人身上發(fā)出命令就行,或者就是利用鬼打墻,讓警察進不來。
所以我趕緊去把鎮(zhèn)壇木拿在了手中,手槍則是放在了屁股上面的口袋上,想要讓韓胖子脫離險境只能去外面讓那些警察進來,便吼聲道:“胖子小心點,我去把警察叫進來!”
“呃啊!沒事,我打得正爽呢!”胖子叫喚出了讓我要吐血的聲音,真的是個好斗分子。
希望他能夠?qū)Ω栋桑蚣芪規(guī)筒涣怂弥鴺屢膊桓议_,就算敢開也怕瞄不準。所以拿著鎮(zhèn)壇木就轉(zhuǎn)身跑,在跑了十米后突然覺得身邊的環(huán)境冰涼,這是陰氣,不是天氣的涼!而且本來出現(xiàn)在我眼前的藍白紅三色的光已經(jīng)消失,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是一片如同進入了森林中的黑影,天上沒有月光灑下來,身邊也沒有昏暗的燈光,我進入了鬼打墻之中!
到底是不是鬼打墻我不知道,或者也是鬼遮眼,這兩個詭異的事情我向來分不清楚,李哥之前也沒有說。如今為了驗證到底是鬼打墻還是鬼遮眼,我拿著手里的鎮(zhèn)壇木就摁在雙眼上,如果是鬼遮眼的話,憑借鎮(zhèn)壇木的道氣肯定能夠把眼睛上蒙上的鬼氣撤掉。然而并沒有那么簡單,在鎮(zhèn)壇木放下后我眼前的景象還是沒有變。
小時候最怕的就是一個人突然去到一個樹林里面,在這身手不見五指的地方,看到的一片都是黑的,而且周遭安靜的很,沒有聽到一點的聲音,哪怕是韓胖子和花寶麟還有溫水勛打架的聲音也聽不到了。現(xiàn)在我的心里發(fā)毛的很,但是道書有說“心懼則怕,不怕無懼,鬼怕人而嚇人,膽大事不怕”,所以我現(xiàn)在一直在跟自己的心里說沒事的,看到的這一切都是幻覺,我所處于的環(huán)境還是一直在南東頭的廣場中。
“白公子!”
我拿著鎮(zhèn)壇木厲喝了一聲,這一聲喝出去后便是回聲,四面八方傳來了我的自己的一聲“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