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的身上帶著不少的疑惑,既來之則安之,事態(tài)要如何的發(fā)展很快就能知道。而現(xiàn)在我能夠多少確定的是賈題務(wù)和王從旭之間是沒有牽連的,否則他不會應(yīng)允我做對付王從旭的事情,不過我并不需要他的幫忙。
為什么不要他幫忙的原因很簡單,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王從慶跟我說的那些罪證,只要稍加確認就可以向有關(guān)部門匯報出去。再者賈題務(wù)現(xiàn)在對我不知道是何用心,心中加以提防也并非壞事。
賈家的血咒我并不是特別的相信,這些不過是他的一面之詞而已,有無血咒還待查找。現(xiàn)在有了一個風水師和我遠程商量也并非壞事,想必就是這個準備要和我通話的風水師幫助賈題務(wù)看出我交給他們的鎮(zhèn)鬼符是真的,這么一來他確實有著不錯的本事。
掛斷了和賈題務(wù)的電話,電話還沒響,我再度琢磨了起來。無論怎么感覺賈題務(wù)都對他們家里的事情特別的上心,讓我來做事給我的待遇也不薄,如果不是手段稍微強硬了一點我肯定會去幫他的。
關(guān)于血咒的事情我也跟小時說了,不過他并不曉得,在清楚了血咒的事情后會和我聯(lián)絡(luò)。畢竟他才是我們幾個人里面對道中的事物了解的最多的,要是賈家真的存在這種詛咒,到時也就只能讓小時來出手。我還沒有那個本事去解決,這個自知之明還是有的。所以我們幾人還是一起在想著解決事情的辦法,我獨自留在賈家充其量只是一個類似探子的身份,也省得他們被賈題務(wù)一起給抓來這里。
“叮~”
五分鐘上下后,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地區(qū)的顯示是外省一個叫慶明市的地方打過來的。
想必這就是賈題務(wù)所說的那個風水師打過來的電話,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接了下來。
“你好,陳道長?”
對方率先打起了招呼,說話的聲音里帶著年輕人的氣息,跟我年紀差不多同齡人該有的聲音。不過他的中氣有些不足,說起話來和電視上那些小鮮肉說話的語氣是一樣的,沒有道氣的樣子,我略有不喜。
“你好,你是賈先生電話里所說的風水先生?”雖然不喜,但是對方也沒有對我有著任何的惡意,所以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對方應(yīng)了一聲,隨后就自我介紹了起來......
原來他叫應(yīng)勿晟,慶明人士,今年二十六歲,比我年長了一歲,屬于山派的人,所謂的山派說白了也就是專門尋龍點穴的人。其實我并不想知道他太多的資料,只想聽個名字好聊天罷了,他主動的說起來我也沒有辦法讓他停下嘴巴。
風水師三個字是世俗的說法,本來他們叫做堪輿師,因為風水師先來出世謀生活的緣故,所以就開始隨著世俗的說法。關(guān)于風水就有著人住的地方或者是死了住的地方兩樣,而單單看陽宅或是陰宅的風水師是屬于小格局的,大格局的就是引天象依山水之勢之類。山派是屬于大格局的一種,山派的風水師自古以來都是在為皇家做事,建造大城、筑造陵墓、奪天地之造化做到種種之類......
他們作為風水師要懂得東西很多,小家小派的那些還好,像山派這種的要知道的東西就多了去了。比如卜卦、看相、擇日......都要懂,也因為如此,在道中向來有稱山派的風水師為道中百科全書,因為他們懂得東西太多,但是這也正是他們在這一派中所要知道的知識,沒有大知識怎能心生大格局呢?
“哦,我陳天生,二十五歲,沒有了左臂的屌絲道士一個。”
相比他對我長篇大論的介紹,我直接扔給了自己的一個簡介。本來大家都不熟,憑什么跟他聊那么多,如果他是一個可愛漂亮的小妹妹的話我倒是不反對他在我面前說那么多的話。
他以為我要說很多,我簡短的一句話讓他頓住了一會兒,隨后笑道:“呵呵~陳兄真是個爽朗的人。今次你為賈先生所行事非同一般,他家的事情我并非真實的清楚情況,但在賈先生的臉上我看到了大兇之兆。這一次的中元節(jié)可能會要了他的性命,故而應(yīng)某便讓其寄于我你的生生辰八字,施以小術(shù)讓陳兄替其擋災(zāi)......”
“你說啥?!”
聽到擋災(zāi)的話,我一下子就從床上跳了起來,連黑月都讓我嚇到了一邊去。
話里的意思我并不難理解,想不到他竟然讓我頂替了賈題務(wù)的身上所要攜帶的災(zāi)難!這一刻我一下子就頓悟,從中知道了不少的事情,也難怪前兩天賈題務(wù)讓我來他這里住,想必就是讓我在房子里面留下我身上的一些東西,用來對我施展一些道中特別的術(shù)法!
要是賈題務(wù)命里是死局,我現(xiàn)在擋在他死局的前面,也就是我替他擋了災(zāi)難,死的那個人會是我!
“陳兄切勿焦躁,你是孤兒,出生時間不明,應(yīng)某也不過是推敲個接近而已。況且本人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想要以假亂真可還瞞不了老天,其招數(shù)不過是讓賈先生所受的災(zāi)難減少一些罷了。”他在勸著我,說話的口吻非常的平穩(wěn),穩(wěn)得讓我想要扁他一次。
本來我還是要發(fā)飆的,但是想想他所說的話也是合理的,以假亂真的道術(shù)可不能避過老天的眼睛。想不到他比我年長一歲而已竟然這么厲害,運用的術(shù)法更是讓我還是第一次遇見,也感受不出來自己的身體上有特別之處。
心中算是原諒他了這次,不過我還是鎖緊了眉頭,沉聲說道:“我不管你是誰,想必前兩天賈題務(wù)讓我過來住一晚是你出的注意吧,要我身上的毛發(fā)來做你想要施加的法術(shù)!慶明市和泰安縣有近千公里的距離,我想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我們泰安縣吧,讓賈題務(wù)物色我這么一個人來幫助他也是你的主意!”
憑借賈題務(wù)的本事,詭異的事情他是不得而知的,自然就是有人為他出謀劃策,而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應(yīng)勿晟!這是我的直覺,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很難解釋得了賈題務(wù)會在這種時候還那么的冷靜。一個不知曉污穢之物的人,知道自己準備要死了還能夠冷靜,要是我處于他的位置的話反正我是沒有他那么冷靜。
“哈哈---”
對面聽到我的一番質(zhì)問的話語后頓住了,五秒后方才傳出來一股笑聲,這道笑聲笑得很開朗,不是一般的小鮮肉隱藏自己的笑意那樣。這個笑聲我猜不出他是同意了還是在嘲笑我,我深深的呼吸著,在怒火準備爆發(fā)的時候他才說道,像是知道我什么時候發(fā)火一樣。我認為他是故意的,因為他作為山派的風水師,琢磨人向來有一套,知道我的怒點在哪里。我很生氣,但還是安靜的聽他把花說出來,“陳兄果然聰明,我確實在泰安縣,前些天你過來居住也是我出的注意,不過道中的一些事情我卻沒有和賈先生說,畢竟這些都是我們道中人的事情,告訴俗世中的人不合情理。既然你看穿了里面的意思,我在此也不妨告訴你我此番過來有為賈先生做事的同時也是有著私事在身,這個私事多多少少還與你有些許的干系。好了,長話短說,此次我找你聊天要跟你說的是小心賈先生的女人。賈家的事情你應(yīng)該也看出來了端倪,對賈家行兇的人是陰魂,我施法在你身,你身上有賈先生的氣息,今夜對方就會來找你,希望你能夠撐過去,別讓我小看了你。”
這些話讓我陷入了沉寂之中,一開始他贊同了我所說的話并沒有讓我有太多的意外,但是后面的種種話語卻在我的心中驚起了驚濤駭浪!
總結(jié)出來是以下幾個問題:他來泰安縣到底還有什么事?這個事情還和我有多少的關(guān)系?賈題務(wù)的女人張萍筠有什么問題?還有他為什么能夠那么確定那個鬼會來找我,而不是去找真正的賈題務(wù)?
種種的疑問充斥在我的腦海里,待到數(shù)秒后應(yīng)勿晟掛斷了電話我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想要質(zhì)問他的時候?qū)γ鎱s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掛斷電話的聲音,再打過去只有無情的掛斷......
按他話里的意思來看,不知道他到底為了什么事情而來,但是能知道的是賈題務(wù)今年的今日是最難過的一關(guān)。雖然對方是威脅著我過來的,但是遇到了也是天意,我注定要幫他這一次。
應(yīng)勿晟和賈題務(wù)不知已經(jīng)認識了多久,這次應(yīng)勿晟過來為了的事情肯定借了后者的一些幫助。以他這種格局遠大的思想來看,他即便是有事想要做也不會直奔主題,他們這種格局大的人最喜歡的就是布置,小小的細節(jié)都會特別的在意,哪怕是一點點的心思也會計算在里面。
對于他的種種疑問我想不明白,得不到完整的答案,也不知道自己和他之間有著什么聯(lián)系。真他媽是爺爺個腿子的,他真的是沒有考慮過吊起人胃口后對方的難受,讓我現(xiàn)在哪怕是想出一千種答案在沒有他的認定下都是假的。現(xiàn)在我又離不開賈題務(wù)的祖宅,難受的很。
“媽的,通了一個電話也就只有一點有用的事情,差點被他氣死!”
我點上一根煙讓自己冷靜,暗罵應(yīng)勿晟那個王八蛋真是容易讓我生氣,而這次的通話下來對我有用的一點就是他和我的理解是一樣的,害賈家的東西確確實實是鬼!
既然是鬼的話,那也就不存在了什么血咒的說法,所以我打電話聯(lián)系了小時,讓他不用去想血咒的事情。現(xiàn)在我在房里出不去,強行出去的話陳老頭肯定會干我,所以我們幾個人就利用電話商量了起來,最終得來了一個計劃。
這個計劃就是抓鬼計劃,畢竟我能夠留住能加害人的鬼是不可能的,哪怕是我不樂意說出來也該承認。所以,為了到時我和那個鬼鬧掰之后對方逃跑的時候小時他們就和我來一個里應(yīng)外合,堅決不能讓一個害人的鬼離開,到時解決了那個鬼也就做好了賈題務(wù)的事情。因為我在里面的緣故,外面將由韓胖子找地方隱藏,畢竟他的人脈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