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生旺作為水鬼讓我們非常的頭大,想要解決可以在城市中隨著小水道隨意亂竄的鬼非同小可。在這種時候有著道術(shù)都不一定能夠很好的去進(jìn)行著處理,反而是厲害的鬼可以直接對他們進(jìn)行沉重的打擊。就像是躲在洞里的老鼠避開了貓,而蛇卻可以去深洞里面把他們抓到。
林渠明面對著我這番話,呵呵的一笑,并沒有什么被我說穿了有什么不適之處,很自然的說道:“想要投其所好就得去觀察,我們雖然有盯著你們,但這也是為了給你們獻(xiàn)禮才盯著你們。我們可不像這個臟污的鬼是有意為難你們的,雖說我這么做是為了證明自己相幫你們,但是我本身就對這種鬼臟污的樣子所不爽,和這種鬼有關(guān)的人或者鬼我自然也是同樣的對待啦。”
說與說得很直接,沒有全部說抓朱生旺就是為了單純的要和我們合作,一點都不怕我們生氣。
不過從他的話語中我倒是聽出了特別的一點,那就是他想要對付王從旭他們,所以自然和作為王從旭對手的我們就是最好的合作伙伴。當(dāng)然,這只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不相信他是因為看不慣王從旭他們而出手對付他們。他的意思是有意的讓我往這方面去想,從而讓我們更好的去與他們合作。這是一種說話的本事,如果單純的去考慮自然很容易被對方所進(jìn)行迷惑。
我沒有去戳穿他的話,而是很平靜的說道:“你想要殺我卻來幫我,怎么的,最近是想通了什么事情還是想到了有什么對付我的方法?”
哪怕是見到了朱生旺在他們的手中,但我還是不可能那么快的去同意他所說的聯(lián)合。至于他給我的對付王從旭的理由只是看不過眼,這并不是他的本意。我很想知道他的本意,但是他不可能會說。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林渠明也許是看出了我的意思,隨意的撂下了一句話。
隨后“啪~”的一下,馬升彖在朱生旺腦袋中的手一抓,一下子就把朱生旺的整個陰魂所消滅,如同破了的氣球一般,如同瞬間的功夫就化為了泡影。
這一下太突然了,我和小時都沒有反應(yīng)的過來。
“你......”我有些憤怒,可以到了喉嚨的話卻沒有全部的吐出來,因為現(xiàn)在吐出來已經(jīng)沒用了!
在我看來,朱生旺是有用處的,最大的用處就是可以讓我們知道王從旭現(xiàn)在的實力。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了解對方的實力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可是就是這么突然的一下,朱生旺的陰魂在被把控住命脈的時候瞬間被消滅,哪怕是在被消滅之前他都沒有能夠露出一些害怕的表情。
“為了讓你們相信,我消滅了他,這樣足以證明我對你們的誠意了吧。”林渠明并沒有把朱生旺的消亡太當(dāng)一回事,甚至是如同隨手做出來的一件事那樣。他手段的直接且狠厲讓我心中不喜,和這種鬼哪怕是聯(lián)合都讓人覺得不安。他可以做到突然間對敵人進(jìn)行殺招,也同樣可以在和我們共處中有機會就對我們進(jìn)行傷害!
我淡漠的看著他,直接沉聲回了他三個字,“不可能。”
就像我所考慮的那樣,和這么一個鬼作為敵人固然不好處理,和這種鬼聯(lián)合更是如同虎臥在床,隨時可能要了我們的性命。他消滅了對我們有迫害的朱生旺固然對我們是好事,但是并不代表他消滅了對我們不利的敵人我們就要對他妥協(xié)。
明確的態(tài)度讓他有點不喜,卻也增添了不少玩味的笑意,不知道是在打著什么主意。
而在這時,黃甄媛已經(jīng)和音舞深從外面走過,自然也是因為音舞深的緣故知道了有著林渠明和馬升彖兩個鬼出現(xiàn)在我們的陽臺之外。音舞深是比較直接的,因為周邊沒人的情況下立即就喝道:“來找茬?!”
“呵呵,我們有空再見,你們肯定會同意和我們合作的。”
林渠明自然也是聽到了音舞深的話,卻沒有去理會。而是笑著朝著我說了一聲,隨后和馬升彖快速的就離開了陽臺之外的空中。稍有厲害本事的鬼的離開,非常的詭異,一下子就已經(jīng)找不到他們的身影。
和黃甄媛還有音舞深回合后,剛才發(fā)生的事情我和小時跟他們說了一遍。我們都是在一起的,自然不會把這些事情進(jìn)行隱瞞。
朱生旺的陰魂被消滅是值得去高興的事情,但是林渠明和馬升彖比朱生旺還要厲害的多,若是作為我們的敵對可是增添了不少的難處。不過黃甄媛他們都贊同我的選擇,林渠明這種鬼太過于精明了,和他們作為合作的一方并不是好的選擇。
對于習(xí)慣道中規(guī)矩的小時和音舞深是不可能去和歹惡的鬼合作的,那樣會漲了歹惡的鬼的囂張氣焰。
林渠明是無利不圖的鬼,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和王從旭作對自然有著他的好處。要是讓他變得厲害可就是讓他有了更多去傷害人的本事,給了這種鬼過多的本事去害人,我們和幫兇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讓我值得考慮的是他離開前的那句自信的話,看來他是有著什么把握才敢那么說。到底是什么把握?我自認(rèn)不是很清楚,黃甄媛他們也沒有得出一個結(jié)果。
“朱生旺是答涼市黃鄉(xiāng)江里面的水鬼,無論是怎么出來為王從旭所用的,如今對方可能沉不住氣。或許最近就會對我們發(fā)起攻勢,大家有必要去小心。”黃甄媛考慮的比較周到,把朱生旺的死聯(lián)想到了對方可能來對付我們。
她和韓胖子和我都是親身經(jīng)歷了黃鄉(xiāng)江那一次的事情的,對我們來說那里都是我們共同不好的回憶。我們不敢去猜測伍氏有可能參與其中,但是卻可以去把朱生旺過來的事情和入清大和尚聯(lián)想到一起。這點在前面已經(jīng)有談過,黃甄媛比我所想的估計還要深的多。
如今看來對方對付我們的手段就是使用陰魂,尚未有入清大和尚和張萍筠來出手。這兩個人的本事我都非常的好奇,在好奇的同時卻也能夠猜測他們的厲害。如果不是因為這是正常社會的話,他們估計早就出手對付我們了,這是正常的社會所帶給我們的好處。
而我們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對方來找上我們!
我給林悅欣打了個電話,想要讓她明天千萬不要回來,可是她像是知道我會勸她一樣早已關(guān)機,并沒有讓我打通她的手機。對此我也沒有太多的辦法,總不至于去中漢市找她說明,要是她不在家的話可就糟了。為今之計只好是選擇相信她,相信她不會出事。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我們不知道對方什么時候找上門來,也不知道他們會以什么的方式找上門來。雖然不是對于美好事物的等待,但是等待不來的危險也倍讓人心中難受。
午夜時分,已經(jīng)是到了休息的時候,我們也都關(guān)上了燈。有著布置的黃符和小時在大廳中打坐感應(yīng)的情況下,我們可以進(jìn)行很好的休息。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耳邊突然傳來了“咚咚咚~”不絕的和尚敲木魚的聲音。這個聲音一開始并不大,也沒有造成多余的噪音,可以傳入耳中多了難免就會被迫醒來。
一開始我并不覺得有多么的奇怪,可就在我清醒了之后我突然想到了入清大和尚,到底他是王從旭身邊的人,不難去想象他和敲擊的木魚聲有所聯(lián)系。這一下讓我直接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直接就打開了床頭的燈,感受著入眼的光亮我心中舒服了不少。
韓胖子的家里很大,不過并沒有太多厚實的墻體,只有是柱子在,一些房間的分開就是通過厚實不透明的玻璃。不過要是房里有亮燈的話,外面就能看到玻璃上映著的一些亮光。我開了燈拿著鎮(zhèn)壇木出門,并沒有看到黃甄媛他們有著開燈的意思,而我的耳邊一直有聽著不知是從何處傳來的輕微敲木魚的聲音。
小時呢?
十四的月光很亮,我雖然沒有打開大廳的燈卻能夠憑借著從陽臺進(jìn)來的光亮看到這個大廳的一些場景。小時突然的不在讓我心中莫名的一咯噔,不解的同時耳中又再傳來慢慢敲打木魚的聲音,這一下讓我焦躁了一起。
“玄武大帝在眼前,神歸廟,鬼歸墳,妖魔鬼怪歸山林,玄武真君急急如律令!”
我心中一沉,默念玄武驅(qū)邪咒。在我看來這個有讓我覺得焦躁不知來自于何方的敲打木魚的聲音是帶著污穢的聲音,若是正經(jīng)和尚打擊木魚的聲音在不覺得煩躁的人心中是不會覺得焦躁的,所以我覺得這個聲音有問題。可惜的是玄武驅(qū)邪咒的使用并沒有讓我覺得有任何的舒心,反而是心中莫名的焦躁不斷。
“啪”的一下我的手摁在了大廳燈的按鍵上,可是大廳的燈卻沒亮,反而是我剛才自己房間的燈滅了!
難道這是夢境?不可能!
我的心中暗自的進(jìn)行了揣測,但是我很快就反對了這種做夢的可能。其實道理很簡單,我手中拿著消災(zāi)驅(qū)邪鎮(zhèn)壇木,現(xiàn)在舌尖一咬也有帶著腥味的痛感,如果是夢中的話,不可能會那么的真實,也不可能讓鎮(zhèn)壇木沒有一點對于污穢氣息的接觸從而產(chǎn)生小小的觸碰敢。
以現(xiàn)在擁有著道氣的我來說,到底是否在夢中還是能夠有著十足的把握的。
或許,目前我所在的是鬼打墻之中并不為過!
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如果是鬼打墻的話,對方為什么要給我鎮(zhèn)壇木?要知道我手中拿著的并非是鬼憑著本事幻化出來有著鎮(zhèn)壇木形狀的東西,而是能夠讓我真真實實感受到是道器的鎮(zhèn)壇木。如果是鬼打墻的話,還特意的給我道器,顯然奇怪。不過要是對方?jīng)Q定給我鎮(zhèn)壇木也沒事的話,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