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種直接我沒有任何的辦法,礙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們的朋友,獨自讓她留在這里可能會遭受敵人的攻擊,最終林悅欣選擇了跟我們過去。
我的身上還有著萬家?guī)牛枣?zhèn)壇木就交給了她,希望有必要的時候用來防身。雖說兵上和林渠明都說幫我們處理鬼的事情,可并不代表他們就能夠全部處理好和他們會不會有意的不去對付,我們必須考慮的全全面面,否則就是把自己的性命全部交到了別人的手里。
楚山鎮(zhèn)是人民富足的鎮(zhèn),可是在泰安縣卻是屬于較偏的地方,屬于和相近的宣上縣靠近,因為兩縣出入楚山鎮(zhèn)的道路差距和進入縣中心的方便,加之宣上縣略微比泰安縣還要好的多,楚山鎮(zhèn)的人向來會考慮去宣上縣,故而隱隱約約楚山鎮(zhèn)已經(jīng)可以說是宣上縣的鎮(zhèn)子。但到底是一個發(fā)展不出的小鎮(zhèn),泰安縣不會放任流失,前兩年已經(jīng)規(guī)劃了通往楚山鎮(zhèn)的新公路,今年下半年開始實施。按日子來算,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到了下半年,至于新路動工的事情我這個不是特別喜歡外出的人是不會有詳細(xì)了解的心思的。
楚山鎮(zhèn)就像是一個本屬于泰安縣的人才,宣上縣懂得早早的就開了陽光大道來吸引這個它縣的鎮(zhèn)子,而擁有這個鎮(zhèn)子的泰安縣卻才在近年來心生招攬人才的念頭。其實泰安縣也不容易,本身就不是特別富貴的縣,縣里一大堆的事情都沒有搞掂,哪有那么多的心思去管一個小鎮(zhèn)。可是現(xiàn)在發(fā)展已經(jīng)步入了軌道,自然不會放任手中的一個富貴鎮(zhèn)子流入他人之手。
各地暗自拼發(fā)展是為政人的責(zé)任,我們這些老百姓自然是去選擇哪里能夠給我們更好生活的地方。這并不是說忘本,在這個信息的年代,最為根本的不是家中的那一塊土地,而是你自己的一顆心!
我們并沒有拖拉,一車子的人直接上了韓胖子的越野車前往楚山鎮(zhèn)。這一次的旅程我們不知道等待我們的是什么樣的風(fēng)景,可心有所愿,我自然是樂意王從旭在我們的手中大敗,徹底的消滅了他們。
“去楚山鎮(zhèn)會經(jīng)歷清水山?!”韓胖子開著導(dǎo)航前往楚山鎮(zhèn),看到路過的清水山驚愕了一下。
這貨雖然在泰安縣生活的時間不短,可是他以前跟我差不多是個宅男,除了去博物館上班就是出去外面的吃喝,剩余的時間都回家待著了,泰安縣外圍的鎮(zhèn)子他向來不是特別的熟悉。
對于這點黃甄媛和我都是知道的,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之前我跟李哥來過清水山,在來的時候?qū)η逅酵饷孢@條路通向哪里自然有興趣,李哥也跟我說了楚山鎮(zhèn)的事情,剛才有談?wù)摰哪切╆P(guān)于兩縣相爭的事情都是他說的。別看他是一個混混,可是本身就腦子靈活的他私自想了很多普通人不會去想的國家大事。
李哥,我還是挺惦記他的。
“嚯,這可真是熱鬧,山腳下都是車,估計都來看看自己先人的墳是不是有被挖開了。遇到這種挖墳的人最是讓人頭疼了,不僅僅是拿了死人的錢財,主要的是斷了別人家的陰宅風(fēng)水,更可惡的是這次挖墳的人竟然沒有斂財?shù)囊馑肌R悄切┍宦袷睦瞎磉€有在陽間的話,肯定會暴跳如雷,殺人的心都有了。”音舞深看著窗外的場景,在略有堵車的路口我們的車子也開不快,堵車也是因為大部分車子是過來清水山的緣故。不少車子還帶著鏟子和埋骨缸來,能聽到的都是不少的抱怨聲。
音舞深是屬于山派的,看墳是她的看家本領(lǐng),以她的角度自然會容易談到風(fēng)水上的事情來。
不少相關(guān)部門的人也來到了清水山,避免群眾有過激的情緒而相互打斗,或者在重埋先人的尸骨上有什么分歧也可以去協(xié)調(diào)處理。
這次清水山的事情著實有讓人生氣的,這么大的事情一鬧,估計大半個縣里的人都停下了手頭上的事情來看看自己的老祖宗。畢竟清水山不僅僅是墳山,還是屬于泰安縣人民的一處共有的地方,在上面立墳?zāi)共挥觅I陰宅地,所以不少人都選擇在這里埋葬先人。只要那些農(nóng)村有祖墳或者是稍微有錢的就不會在清水山立墳,風(fēng)水這種事大多數(shù)人還是秉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理念,能夠多選擇風(fēng)水自然不會隨意安葬先人,可是這一切也得看家里的錢財是否支持。
看著密密麻麻的人,其中不乏也有密密麻麻的鬼,這些鬼有看熱鬧的也有本身埋葬在清水山的鬼,人聲鬼聲參夾在一塊聽起來吵鬧的很。
我們很快就駛離了清水山的范圍,離開了車多人多的路段后終于可以不用像烏龜一樣爬行,不過在行駛了一公里不到路面卻已經(jīng)開始變得不平整,哪怕是韓胖子開著的是越野車也少不了晃蕩的。說起來我倒是舒坦的很,在一旁的是林悅欣,因為車子晃的緣故她好幾次朝我撞來,一切親密的接觸少不了兩個人都有些臉紅。而另一邊是音舞深,她是屬于比較大大咧咧的,我稍微一碰到她就推我、說我流氓,可是難免她會主動碰到我,我就有機會說她吃我豆腐了......
泰安縣內(nèi)前往楚山鎮(zhèn)的路真的不好走,不過并不代表沒有車子走,為數(shù)較多的自然是把坑坑洼洼視而不見的大車來得多。在發(fā)展的縣城中,少不了的就是裝沙石的車子。這種車大又高,開車的人油門踩得不小,轟轟的從我們的對面經(jīng)過偶爾的晃動掉出不少的石子,都能聽到打在我們車子上的聲音。被石子打還是小事,看到又大又長的拖頭拉著木頭過去,稍稍的一偏可以想象要是砸向我們的場景,直接就能把我們這一車的人都壓扁了。怪不得人家說車禍?zhǔn)乾F(xiàn)在最要命的事情,比什么鬼怪還要恐怖的多。你一年未必能夠聽到一件離奇的事情,可你一年無論是聽到還是看到的車禍都不下于一個手掌手指的數(shù)量。
不過車禍也不是那么容易會發(fā)生的,在科技的年代車子的平衡性很穩(wěn),這條通往楚山鎮(zhèn)的路也沒有傳出有過大車側(cè)翻的車禍,大多都是小車因為開得太快造出了車禍為多。其實原因很簡單,大車的穩(wěn)定性毋庸置疑要比小車來得穩(wěn),現(xiàn)在年輕人開車又快,在這種不好的路段自然會出不少的事情。
“媽的,這一來一回車子又要花大價錢去保養(yǎng)了,可別讓我到了楚山鎮(zhèn)看到自己的車子成了豹子的皮。”韓胖子又看到自己的車子被大車掉落的石子打到,不禁啐了一聲。
這貨向來是個比喻的人才,豹紋的斑斑點點確實可以和車子遭受石子的打擊作為比喻的對象。
在繼續(xù)的前行中,道行聲音說距離楚山鎮(zhèn)已經(jīng)只有十公里就進入了楚山鎮(zhèn)的范圍,音舞深指著前面的轉(zhuǎn)彎處說道:“胖子,前面轉(zhuǎn)彎處的大樹底下停車。”
“這里荒郊野外的,姐,能否再往前幾里,讓胖弟弟幫您擇一個如廁的好地點可好?”韓胖子這貨運用著小小古文的味道回答了一句。
“......”這話讓我覺得無語又好笑,不過音舞深這粗魯?shù)呐司驮谂赃叄切α丝刹坏米屗o捶扁。我可不敢去調(diào)侃她,一大早的就差點被她揍了,要是她是男的我還可以反抗反抗,可惜是個女的。
“如你個胖子的廁,沒看到樹底下又給鬼嘛,那是林渠明。”音舞深罵了一聲,看著有微微抬腿的意思,如果不是在車子中估計就給韓胖子一腳了。隨后好像想到了什么,白了韓胖子一眼,“忘了你這個胖貨沒開眼是看不到鬼的,饒你一回。”
聽到這話我著眼看過去,確實是有一個“人”在轉(zhuǎn)彎處的樹底下站著,還向我們招手。我的視力分辨不了對方的面容,隨著車子的逐步架勢過去林渠明的樣子也是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中。
因為在車子中的緣故,小時本來不錯的感知能力得不到發(fā)揮,也是在音舞深說了林渠明之后才看過去。
林渠明會出現(xiàn)在在這里咋一看很奇怪,其實并不奇怪。因為他本來就有給我們打探王從旭的消息,有在進入楚山鎮(zhèn)的路邊出現(xiàn)等待我們是很正常的。讓我稍微不理解的是他作為鬼為什么不直接過來我們的車子邊,明明我們又是可以看得到他的,有什么消息過來直說就行。
我這么想法卻被音舞深罵了一聲,“你懂個錘子,他知道我們本身就和他不對付,在我們在平地上他突然出現(xiàn)還好,現(xiàn)在我們在車上,他定然是怕過來我們以為是他是傷害我們。二來就是我們少不了在車子中安置了符箓以免有污穢之物進來,他過來也怕自己受到傷害。you,know?”
“......”
沒錯,她的道理讓我贊同的無語回復(fù),對于她的蹩腳英文我更是無力吐槽。
在這時,韓胖子已經(jīng)在轉(zhuǎn)彎處找了一塊小小的空地停下了車子。在轉(zhuǎn)彎處的路邊停車是作死的行為,所以稍微避開一下路邊是有必要的。林渠明的樣子也明朗的進入了我的眼球,確實是他本鬼。
他是聰明鬼,不用等我們下車就在一旁等著我們下車,看起來像酒店接客人的服務(wù)員,可是他的臉上并沒有唯唯諾諾的態(tài)度。看到我們打開車門,他的臉上帶著莫大的自信,直接聲道:“我已經(jīng)找到王從旭他們的落腳點了,不出意外的話馬升彖正在盯著他們。”
“在哪里?”黃甄媛問道。
我不是出決策的人,所以趁這個功夫道路邊注意周邊的環(huán)境的同時點根煙。至于林渠明的消息我沒必要去那么快的知道,等會兒就能得知,暫時來說謹(jǐn)防有其他的人或鬼盯著才是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