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凱只不過是小蝦米,劉向歡所不知道的那些關(guān)于馬碧的事他未必就能夠知道,但是難免有他所清楚的,所以我們也就有必要去問。
劉向歡跟我們說過的那些我們不會去再問葉凱,因?yàn)闆]有那個必要,問了只不過是浪費(fèi)時間罷了。
他們兩個所坐過的位置都是一樣的,能夠知道的事情實(shí)際上也差不多。但因?yàn)槿A安賭場下面鬼魂進(jìn)不去的緣故,而且心死的劉向歡為鬼后也沒有去過那里,對賭場里面有發(fā)生的一些變化還是不得而知的。比方說當(dāng)初他被困的地方,那里就不是能夠?yàn)樗模侨~凱知道,說曾經(jīng)關(guān)劉向歡的地方是華安賭場一個私密的地牢,里面的那些人都是有所對九爺有過得罪的人,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還不乏一些富貴子弟深陷其中。像劉向歡這種背叛了賭場的人并沒有囚禁的必要,也就關(guān)個幾天找到了合適的手段就送其去死罷了。
這個囚牢的事情憑借葉凱的身份還不得而知,總的來說他的職位就跟銀行里面的大堂經(jīng)理是一樣的,說的好聽點(diǎn)是經(jīng)理,說得難聽點(diǎn)就是一個小保鏢。他之所以能夠知道華安賭場里面有著私密的地牢是因?yàn)閯⑾驓g的緣故,偶然間聽人提及的。
除了地牢的事情外,關(guān)于馬碧的事情他一概不知,更不可能知道賭場是有了什么樣的秘制機(jī)關(guān)讓鬼無法入侵。音舞深或許也是知道這點(diǎn),在鬼的事情上并沒有詢問。
在最后音舞深還讓葉凱重述了自己陷害劉向歡的事情,用手機(jī)給拍下了視頻來充當(dāng)把柄。對此葉凱也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順從著我們的意思去做,威脅他若是敢說出跟我們說的這些事就要了他的命。若是他想要跑,我們就把這個視頻給相關(guān)部門的人,讓人去對他進(jìn)行懲戒!
他知道我們今晚在賭場贏了錢,現(xiàn)在我們的身邊又有鬼,自然會懷疑我們利用鬼來贏錢的方式,他肯定想不到為什么在這樣的情況下音舞深還是有意的問了賭場的一些最新貓膩。而我們既然問了,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他肯定也會說,畢竟他也會想可能不想利用鬼做太多的事情,或許還有其它更多的想法。但是無論他心中的想法如何的多,見鬼這件事和我們能夠隨隨便便把他打得不成人形已經(jīng)告訴了他忤逆我們的意思沒有好下場!
“暫時放了你,今晚的事情想必你知道怎么處理。”音舞深神情有著淡漠的道了一聲。
“謝謝,謝謝幾位,我懂得我懂得!”葉凱如獲大赦一般,跪在地上不敢有怨恨的目光來看這我們,偶然看向劉向歡的方向還是有著害怕之色。看得出來一個正常人看到鬼還是很難可以像看待人一樣正常看待的,況且我也不相信他短短的時間內(nèi)能夠?qū)砻庖摺?
音舞深提及的今晚的事情自然就是他們一起被我們所打了的事情,如果他或者是他的手下說了出去就會讓華安賭場里面的人對我們有所針對,這并不是我們想要的局面。
說到底葉凱只是一個小角色,在他的嘴里我們早就知道能夠知道的事情不多,這也是為什么我們從一開始就不針對他的原因,是在他主動的送上門來的時候我們才出手對付而已。按音舞深的所想來說,有著一個葉凱在華安賭場里面未必不能讓其成為我們的一個探子,等到徹底的端了華安賭場那個窩之后這個探子也就沒有必要再用下去了。
說到底,我們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能夠從馬碧那里去知道有關(guān)于越派的事情!幫助劉向歡只是順便而已。
相信對付華安賭場的馬碧應(yīng)該比直接對付越西酒店那里要容易的多,今晚我們?nèi)ベ€場一趟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人物,這種特別的人自然就是擁有道氣的人。如果華安賭場里面有道士存在的話,我們肯定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當(dāng)然,華安賭場能夠做到不讓鬼進(jìn)入其中,定然是有著懂道的人參與其中才會如此,或許在某些暗處已經(jīng)有了道士注意到了我們也不一定。
猜想有必要去猜想,但是沒有必要去肯定。不會因?yàn)橛兴X得就去害怕之類,華安賭場的馬碧我們是勢要去查上一番的!
在離開了南東頭廣場的時候我們就和劉向歡分別了,我說過會幫他并不代表他能夠?qū)ξ覀冎甘之嬆_,所以他對我們沒有殺了葉凱或者讓葉凱被警察捉?jīng)]有任何的疑問。他說接下來會幫我們盯著葉凱,這也是他能夠?yàn)樽约阂矠槲覀冏龀龅囊患虑椤Υ宋覀円灿伤ィ运穆斆鳎嘈潘粫y來,也不敢亂來!
葉凱被滅了雙肩的火把不假,但是很快就能夠恢復(fù)過來。相信在恢復(fù)的過程中他看到鬼,鬼會給他帶來很深的心理影響,這些就當(dāng)做是他作惡多端所遭受的懲罰。
“今晚算有收獲嗎?”
回到了家里,林悅欣他們已經(jīng)都睡下,就只有我和音舞深兩個人遲遲回來后洗了澡在沙發(fā)上稍稍歇著再去睡覺。
對我來說今晚的收獲不大,甚至是沒有什么太多的收獲,稍稍能夠知道的就只有是華安賭場里面有著不為人知的囚牢。除了這個就沒有更多的事了,葉凱雖說是我們現(xiàn)在的一個探子,在不能接觸馬碧那些賭場重要的人員下也起不到太多的作用。
音舞深削著蘋果,隨口就回答道:“怎么沒有?起碼有在賭場贏了幾萬塊,還扁了一個惡人。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嗎?”
說著,她看過來的時候雙眼里面都發(fā)了光,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讓她這么高興的。
“我哪里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又不是住在你肚子里面的蛔蟲。”我老生常談的回了一句,記得這句話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電視劇里面,算是活學(xué)活用了吧。
“蛔蟲?你吃屎的嗎?姑奶奶的肚子里面可沒有那種玩意兒。”她白了我一眼,說出了一席讓我難以反駁的話來。我算是明白了,如果下次有人跟你說這句話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跟音舞深一樣去反擊別人,讓別人無語。
蛔蟲那東西貌似是有九零后或者往前的人才有記憶,在醫(yī)學(xué)發(fā)達(dá)之后這種蟲子貌似早就從人的身體里面消失了。咳......在此不聊屎事。
貌似她也知道我確實(shí)想不出來她在想什么,吃著削好的蘋果意味深長的說道:“說起華安賭場里面的事情,葉凱說了里面關(guān)押有不少富家子弟......”
我聽到她的話,在她面前拿過一個蘋果直接插嘴道:“可能人家是輸了錢的富家子弟,被囚禁起來要別人還錢的吧。”
這一下讓我的臉受到了她一記腳丫子的攻擊,因?yàn)榇螋[慣了的緣故我躲了過去,正要為第一次躲過腳丫子攻擊感到高興的時候,讓我想不到接著過來的又是一記腳丫子攻擊,忘了一個人是有兩只腳的。一個白皙的腳丫子就放在我的臉上,兩個腳丫子還夾了夾我的鼻頭,只聽她就這樣說道:“你這種想法是最淺顯的想法,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賭場還要做得這樣隱晦?倒不如發(fā)出消息讓過來這個賭場玩的別的公子哥知道賭場的手段。可華安賭場到底還是沒有,連看場子的人都不知道這個事情。按我來說,華安賭場直系的那些人應(yīng)該有在做著一些特別的勾當(dāng),或者‘販賣人口’之類的也說不定哩。啊~你,下流!”
“啊~”
說著,我咬了她放在我臉上的腳板一口,被她踹了一腳,我也啊了一聲......
我就知道她有這些想法,所以剛才才直截了當(dāng)?shù)姆駴Q了她的話。現(xiàn)在一聽貌似她說得在理,聽她的口氣,此“販賣人口”可不是真正的販賣人口才對,似乎有著某些別樣的含義在。
“咦~”她有些嫌棄的看著自己腳板上面還留有我咬上的口水,用紙巾擦了擦。這個舉動讓我不禁暗道自己的嘴原來連別人的腳都不如,但我又能說啥呢?
“你說的‘販賣人口’肯定不是字面上的這個意思吧?”早已和她打鬧慣了,我也就沒有了太多的顧忌,更沒有咬了她的腳板去漱口的意思,說著就咬了手里皮都沒削的蘋果。
怎么說自己也是一個大男人,從小到大自己吃蘋果從來就沒有削過皮。其實(shí)這并不是懶,而是小時候窮慣了,吃水果是很奢侈的一件事,能夠有一個蘋果吃哪里舍得削皮,洗洗就吃了。這個習(xí)慣一直保留了下來,如果沒有皮的蘋果反而就吃不慣了。
面對我的疑問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恰意的倚在沙發(fā)上,漂亮的臉容上有著小小的琢磨道:“販賣人口那種低端的事情肯定不是馬碧那些人會做出來的,一個那么大的賭場和那么大的商場會卻這種錢?所以依我的猜測來看,那里被囚禁的人大部分都是有些身份的人,或者說是有些身份的人的家人才對。挾天子以令諸侯,捉‘人質(zhì)’以讓人就范。想必這就是為什么這個賭場能夠在有不少人知道的情況下還能夠存在的緣故吧,在牽連甚廣之下華安賭場也就能夠有著各家的庇護(hù)。”
我:!!!
她這番話讓我的心中“咯噔”了一下,這是我所沒有想過的,而如此一想的話那馬碧也未免太過于厲害了!
只要手中握了當(dāng)?shù)鼗蛘呤瞧渌胤降囊恍┤思业娜速|(zhì),就能夠控制那些有身份的人不敢來動他們的賭場,逼人就范。
一般這種事情我們能夠想到把柄是最正常的,在行政或者從商的人只要其中出現(xiàn)了某些老鼠屎,這些人就會通過拿捏他人的把柄去讓他人就范,這種事情早就是屢見不鮮的了。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在這個年代還有關(guān)押他人來做到這點(diǎn)的,這未免也太過去放肆了吧!
“為什么會有這種念想,要知道拿到別人就范的把柄豈不是比抓人關(guān)著好多了嘛?”我心中有著疑問就問了出來。
可音舞深并沒有因?yàn)槲业倪@個問題也突然間想到了什么,而是早已思考那樣否定的搖了搖頭,故作高深道:“實(shí)也,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