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水水我肯定是認(rèn)識的,但我現(xiàn)在有在她的面前偽裝了自己的身份,自然也就不會說出跟譚水水認(rèn)識的事情。從她現(xiàn)在的樣子來看,譚水水并沒有跟她說關(guān)于我的一些事情,否則她不會像之前那樣和我相處。
聽到我的疑問她就有所恍悟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室友,叫譚水水。”說著有介紹著我給譚水水道:“這位是陳越信,是昨天剛剛認(rèn)識的,人很不錯,就是她給的那些公仔面。”
在錢若怡的介紹下,譚水水主動笑道:“你好,你可以叫我水水。若儀,想不到你還認(rèn)識了這么有男人味的異性,難怪今天一臉幸福的樣子。”
她介紹完自己后全然沒有等我說話,直接跟錢若怡開起了玩笑。
男人味......我不是奶油小生,整體上確實(shí)有著一些常人沒有的陽剛之氣和那種滄桑。
“瞧你花癡的,我和越信的關(guān)系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他有給我很安全的感覺,我們彼此都沒有留電話號碼,那是你腦海中亂想的關(guān)系,別讓人誤會了。”錢若怡嘆了一口氣,說著的同時還有意的看了我一眼,顯然是隱喻的說我沒有把手機(jī)號碼告訴她。
“都直呼越信了,還不是有著某些關(guān)系啊。真是的,這都什么年代了,愛就要大大方方的去愛。人生哪有永遠(yuǎn)的年輕,何不讓我們在年輕的時候轟轟烈烈的愛一場呢~啊~~”譚水水也不知道那根神經(jīng)搭錯了線,竟然開起了玩笑。
我對譚水水并不是特別的熟悉,就是在東盤山的時候見過她打擂臺而已,當(dāng)初她的那一份狠辣讓我認(rèn)為她是惡道。當(dāng)然,即便是到了現(xiàn)在我也沒有把惡道兩個字從她的腦門上劃去,因?yàn)槲也幌嘈乓粋€正道人士會那么狠厲的對人下手。
不可否置道中有不少人實(shí)際上都是很狠厲的,況且東盤山擂臺的打斗生死不論,她作為東盤山本土的人可能會有著某些他們的習(xí)慣。或者說她的那種狠厲是因?yàn)榧彝サ木壒识a(chǎn)生的,并不是特地的為惡。
無論如何,譚水水在我的心中就是一個并非純粹的正道人士。
她開的玩笑一點(diǎn)兒都沒有做作,難能想到能狠厲出手傷人性命的她竟然開起玩笑來那么的平和。她在明知我左臂有古怪的情況下也沒有多么的在意,顯然是有著見慣不怪的意思。
“水水你別開玩笑了,你不害羞我們還會害羞呢。”錢若怡故作頭疼的拍了拍腦袋,說完向我撇了撇嘴,像是在說她對自己的朋友無可奈何一樣。
我在一旁解釋道:“我和錢姑娘是普通朋友的關(guān)系,譚姑娘你就別再調(diào)侃我們了。我聽你的口音像是林州的人,你是林州哪里的啊,我在林州那里也有幾個朋友,或許彼此都認(rèn)識也不一定。”
這番話是有意的和她套關(guān)系,其實(shí)真實(shí)的用意并不是,而是在主動的和她聊天。畢竟她很清楚我是知道她身份的,我現(xiàn)在裝傻充愣的說著明明知道的事情顯然就是有話要說,她如果這都聽不出來的話我可就高估她了。
聽到我這么說她驚訝了起來,有點(diǎn)驚喜的味道就驚嘆道:“你挺厲害的嘛,一聽就能夠聽出來我說話的口音。我是林州東盤山的,你那些朋友也有東盤山的嗎?”
“......”
真的,譚水水的性格出乎了我的意料,想不到她是這么能聊的人。
她身上的道氣和之前在東盤山見過的時候并沒有太多的進(jìn)步,畢竟我們道中人士的道氣可不是那么容易修煉出來的,幾個月的時間她不可能做到有特別大的提升。
說起來我算是稍微走狗屎運(yùn)的,興許是與我所經(jīng)歷的事情有關(guān),我身上的道氣比在東盤山的時候提升了之前的兩三成。雖然提升的不多,但我這種只進(jìn)了道中一年不足就有這種所獲已經(jīng)是難能可貴的了。不過我也很清楚的知道這并不是因?yàn)槲业奶熨x凜異,而是因?yàn)樽约航?jīng)歷生死一線的事情太多了,是每每的死亡才讓我得到如此的提升。
我并不是善聊的人,還好有著錢若怡的幫襯,否則我得被譚水水說得沒有反駁的口氣。她太能說了,只要張了口就能夠一直說個不停,在有著外人在的情況下我完全不夠她說,要是能夠出口反駁的話或許我能夠應(yīng)付多一點(diǎn)。
因?yàn)橹雷T水水肯定要跟我有事說的緣故,我就找了個借口沒有上教學(xué)樓,在教學(xué)樓前面樹蔭下的石板凳上坐著。
今天早上易秀秀跳樓自殺的下面已經(jīng)被清洗了干凈,因?yàn)榭茖W(xué)先進(jìn)的緣故,況且這里又是大學(xué)校園,自然而然就不會有太多的人害怕鬼事,但還是會對今早的事情有所談?wù)摗?
在我面前的是足球場,下午的兩點(diǎn)多鐘并沒有人在這里踢足球,有著寥寥幾個鬼在飄蕩著。他們沒有注意我是道士,我也不會對他們這些普普通通的鬼過于的搭理。
鬼,見得少自然就會在意。當(dāng)見鬼見得多了也就和見人差不多,要是再容易去害怕的話就別吃道士這碗飯了。
譚水水很明白我的用意,在半個鐘頭后就找了過來。憑借著她的能力想要找到我并不難,看到她徑直的朝我過來為不緊不慢的站起了身子。
她看到了我,有些撇嘴道:“你說話的功夫太差勁了,林州可沒有特別的口音,看來你在茅家也沒有和那些人有多么好的接觸嘛。要不是錢若怡沒有什么壞心思,她早就聽出來了你說的話有問題了。我可告訴你,錢若怡可是我要追求的女人,你可別想用花花心思來跟我搶女人,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你后悔做男人。”
“......”
現(xiàn)在的她哪里還有之前那樣對我有禮貌的樣子,說我不懂口音的事情我能夠理解,可是她說出要和錢若怡的關(guān)系的時候我差點(diǎn)就驚掉了自己的下巴......
啥?她追求錢若怡?
她不是女的嗎?
臥槽,真會玩......
對于她的那些私底下的事情確實(shí)讓我挺震驚的,但我可沒有追求錢若怡的那個心思。并不是錢若怡長得不漂亮、人品不好,反而是非常的優(yōu)秀,可是這個世界不是別人優(yōu)秀你就有必要去追求別人和你在一起的。而且我現(xiàn)在身上可還有著不少的事情要做,哪會談什么男女之間的那些事!
我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緩了緩神情直接說道:“我看你早就知道了我過來慶明大學(xué)的事情,說吧,你想要做什么?別跟我說你在慶明市不知道這里的方馱茶廳。我相信你沒有直接向方馱茶廳賣了我肯定是因?yàn)槲矣袑δ愕睦脙r值,如果你想做的事情給了我某些好處的話,我們未必就不能跟朋友一樣。”
現(xiàn)在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我不是音舞深那么懂得拐著彎說話的人,就很直接的跟她說了出來。和她拐彎抹角的說話我也沒有那個心思,想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打算。
聽到我這么直白的話她并沒有有任何聽不慣而生氣的樣子,反而是很隨意的聽著我說完,隨后再微微點(diǎn)頭后坐在我剛才坐著的石板凳上,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在慶明市讀了差不多三年的大學(xué),方馱茶廳的那些事情我自然清楚,關(guān)于最近你們的那些事情我也都非常的明白。現(xiàn)在你們在慶明市并不好過,正好我和方馱茶廳也是對立的狀態(tài)。最近我想要把這個在慶明市根深蒂固的組織給連根拔起,如果你們有助我們一臂之力的想法的話,或許我們就能夠合作。不過我相信你們現(xiàn)在也沒有再多的選擇,只有站在我這邊你們才能夠活下去,否則最終只會成為待宰的羔羊罷了。”
她說話很隨意,可說出來的話里面可是一點(diǎn)兒都不隨意!
聽到這些話的話暗中大力的咽下了一口唾沫,難能想到她竟然會對方馱茶廳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不過仔細(xì)想想的話也沒有什么問題,要知道譚家在東盤山可是有錢的很,況且有錢去哪個地方都是可以使用的。而且譚水水的本事很厲害,當(dāng)初在東盤山的時候我就親自領(lǐng)教過她的本事,還有她養(yǎng)著的被池亭苑消滅了的鬼!
譚水水以前確實(shí)是栽了一個厲害的鬼在我的手中,但是她能夠養(yǎng)著一個鬼就有可能養(yǎng)著第二個鬼。也是因?yàn)樗叙B(yǎng)鬼的事情我才把她定義為惡道,要知道當(dāng)初在東盤山的擂臺上她可是有著殺我的意思的。
當(dāng)然,因?yàn)楫?dāng)初在東盤山的時候有著池亭苑這個厲害的鬼出現(xiàn)來幫助我的緣故,難免會讓譚水水認(rèn)為我是和她一樣的人,也是養(yǎng)鬼的人士。畢竟如果尋常的道中人士看到同行有帶著一個鬼在身邊,自然就容易把對方往惡道的身上去想象。
無論她在心中把我們定義為什么樣的道中人士,現(xiàn)在她主動的說出來要我站在她的那邊,顯然是認(rèn)準(zhǔn)的孫玲花那些人的死是我們所造成的。不過,這僅僅是我的猜想,至于真實(shí)與否還得再做進(jìn)一步的看待。
“你的能力固然是不俗,但如果你的身邊沒有特別厲害的人的話,那你們想要撼動方馱茶廳基本就是不可能的。想要讓我加入你們起碼得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有著什么樣的實(shí)力,否則和我們現(xiàn)在孤家寡人的又有什么不同呢?”我想要清楚她有著什么樣的底氣讓我去加入他們,畢竟她多少也算是我的敵人,對她身邊的力量我有知道的必要。
從她這么自信的樣子來看,她應(yīng)該是真的有厲害的助力的,否則談何撼動在慶明市根深蒂固的方馱茶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