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昌這個人我接觸的不多,但這個人給我的感覺還算是不錯,他不是那種貪圖名利的人,不去廠家方馱茶廳掌舵人的競選也是可以想象的。穆久成和陸陽在競選內(nèi)是在我想象之中的事,只是讓我稍稍有些意外的是竟然只有三個人來參加了這一次的競選而已,人數(shù)比我預(yù)料之中的要少得多。
要知道整個方馱茶廳在慶明市的勢力可是非常龐大的,除了穆久成幾個人是方世聰?shù)耐降芡猓今W茶廳還有著不少高層人員,這些人也有競選的可能。可如今卻只有穆久成、陸陽、華永倫三個人參選,雖不排除有不少人和楊昌那樣不貪圖名利而不去競選,但是現(xiàn)實世界中這類型的人不多,更加不會全部都在方馱茶廳里面,故而不難想象那些人可能在暗中早就分別站在了這參選三個人的某一方,從而才導(dǎo)致了他們不會來參加這個競選。
在我琢磨著的時候,音舞深有些深意的說道:“看來,當初懷疑在方馱茶廳里面要陷害我們的人就在這參選的三個人里面。到底是誰呢?這個人如果不是被殺害孫玲花的人所利用,那他就是殺害孫玲花那些人后想要嫁禍給小嘉的人。”
前面我們已經(jīng)分析了在孫玲花那件事情上動手的極有可能就是方馱茶廳的人,音舞深現(xiàn)在懷疑那個人在參加方馱茶廳競選的三人中確實是可以懷疑的一點,同時也做出了在方馱茶廳里面的人極有可能也是某人在方馱茶廳里面所布置的一顆棋子。
她的觀點我很認同,畢竟無論是誰在當初把殺死孫玲花那些人的罪名嫁禍到許浩嘉的身上機緣巧合給嫁禍了我們,不可否置的是方馱茶廳當初把查出誰是殺死孫玲花兇手的人選為方馱茶廳未來的掌舵人,加上方馱茶廳以往的那些所做,顯而易見有人想要利用這件事來趁機上位。這點早在池山的時候音舞深已經(jīng)驗證過了,在此就不用再度詳談。
現(xiàn)在穆久成、陸陽、華永倫的參選可以說是縮小了我們找出歹徒的范圍,不過也有可能之前借機上位的人考慮到最近有什么事情而放棄了參選上位的機會。這個可能并不是不可能,只是發(fā)生的概率并不大。
而我們?nèi)缃衲軌蜃龅氖虑椴欢啵「怕噬厦嫒ゲ橥耆珱]有查的方向,所以何不把視線對準有極大概率就和嫁禍許浩嘉事情的人有關(guān)的三個人身上呢?
穆久成,方世聰?shù)拇笸降埽瑸槿顺练€(wěn),沒有什么八卦新聞,未曾娶妻。
陸陽,同樣是方世聰?shù)耐降埽戮贸傻膸煹埽愿駠绤枺捞柍厣叫奘浚夼还攀薪K殺后沒再娶妻。
華永倫,二十八歲,方世聰外甥,方廊逡的表哥,長相帥氣,性格不詳,方馱茶廳內(nèi)部被稱之為華少,最近才從東明山靈寶派出師,未婚。
以上就是我們能夠暫時知道關(guān)于參加方馱茶廳競選的人的信息,這些信息只要在慶明市稍有對方馱茶廳有所了解的人都能夠知道。所以,這些人盡皆知的消息對我們來說的用處并不大,而想要利用我們現(xiàn)如今的能力去查出來他們私底下那些不為人知的信息基本是不可能做到的,畢竟方馱茶廳可不好暗闖。因此我們暫時只能是通過看方馱茶廳這次競選的走向去分析,同時值得肯定的是若是有人早就對方馱茶廳掌舵人的位置覬覦已久,那這一次的競選肯定不會太平的進行!
鬧出亂子的時候,也就是對我們有利的時候!
......
方馱茶廳的競選在即,誰才是方馱茶廳的掌舵人足以讓整個慶明市的人都為之在意。競選的時間是兩天,但不足兩天,在消息公布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在第二天的晚上十二點就是對比票數(shù)的最終時刻。
在公布票數(shù)之前都可以是投票時間,但大部分人還是會選擇在最后才投票,只有少部分人第一時間就投了票。畢竟大家都想看看三位參選人如何來為他們來拉票,以此來見證誰更有本事帶領(lǐng)他們走下去,同時也讓他們手中的每一張票都值得競選的人去重視!
在方廊逡死去的當晚,方馱茶廳里面聚集了不少人,我們也同樣在現(xiàn)場。
我們這么多人在這里并不是為了送別方廊逡的尸體,我們道中人士可沒有民間對待死人的那一套,況且方廊逡的死很難看,方馱茶廳也不會把方廊逡的尸體放出來給大家看。而且說白了一個人頭一天死,哪怕是方馱茶廳想要利用民間的那一套來對付不是道中人士的方廊逡也不會在人死的第一天就出殯。一般民間的出殯最短是死者死了三天,最長的一年都有!
沒錯,就是一年!
這種人死后一年才出殯的方式叫做骨葬,因為一年下來尸體早就腐敗得只剩一張人皮和骨頭,出殯只要拿個壇就能夠裝好。這種出殯墓葬的方式是在土地貧瘠的地方才有,因為現(xiàn)代科技發(fā)達的緣故幾乎所有貧瘠的地區(qū)都已經(jīng)好過了不少,但還是難免有些地方跟不上時代還保留著這種出殯方式。
對此我也是稍稍有所耳聞,不知道哪個地方的人骨葬,以后或許能夠接觸這樣的一個地方。
言歸正傳。
在方馱茶廳里面我聽到不少人在議論方廊逡的事情,不少人覺得方廊逡對慶明市的影響實在太大,又因昨天才剛剛裁決了古市終這個永生組織的人,說如果方馱茶廳的人大肆舉辦追悼會,那豈不是讓永生組織的人笑話了;也有人說方馱茶廳的人想要讓方廊逡走得好一點,不想讓他不好的一面展露給我們看到......
眾人的話語紛紛,值得一提的是大家都沒有嘲笑方廊逡的意思,而是對殺害方廊逡的人譴責不已。
是啊,方廊逡最近擁有了不錯的名聲,加之是方世聰遺留在世上的兒子,他的死勢必會讓慶明市幾乎所有的正道人士感到憤恨!
要是方馱茶廳在方廊逡的死添油加醋的話,整個慶明市可能會爆發(fā)出來一場聲勢浩大的聲討。或許是方馱茶廳的人不想這個事情發(fā)生吧,沒有選擇在方廊逡的死上面多加修飾。
搖了搖頭,把腦海中的亂想甩到一邊,今晚我們是過來湊熱鬧的,順便看看有沒有特別的事情發(fā)生。今晚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沒來,就只有我和音舞深過來。
這些天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但對我這種不少經(jīng)歷過大事的人來說早就見慣不怪的了。在旁人看來昨天古市終的死是個特別大的新聞,今天方廊逡的死更是大新聞,而對我來說這兩個新聞都是小新聞罷了,而且還是與我沒有太多關(guān)系的。
這樣一說或許很多人會覺得我冷血,其實并不是,因為古市終作為惡道,死了自然大家高興,可也不能把這種高興過于的持續(xù)太久。二來方廊逡本身就不是什么好鳥,死了是善惡有報,而且死后還收獲了好名聲,這也算是上天有對他厚愛了。
“誒,想什么呢?”音舞深在我對面,說著在桌子底下用腳踢了踢我。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的,踢著我的大腿,要是被常人看到的話會不會以為我們是在桌子底下曖昧。當然,對我來說我是不吃虧的,要是音舞深這個娘們聽到別人有這個理解會不會當場扁我一頓以示她和我沒有曖昧的關(guān)系......
想著,我趕緊把突然間的想法壓下去,說道:“還好你踢得短了兩寸,要是多兩寸你可就難嫁人了。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要是被看到......”
這個婆娘很虎不假,但相處那么久我怎么說也是敢和她有一說一了,直言了她還好她踢得不近。只是我忘了這娘們可不是一個會害羞的人,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襠下一涼,還好我躲得快,接下來這娘們一腳就在我剛才坐的地方踹了出來,要是我躲得慢點估計就“雞飛蛋打”了......
“嘁~”
一腳無果,或許她也知道我能夠躲開,很隨意的就不屑了一聲,一點兒都不在乎一旁有因為剛剛的小小動靜而注意過來的人,反而對看過來的那些人不屑道:“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啊?還是沒見過這么普通的男人?”
美女......普通的男人......
毫無疑問,美女是她說她自己,而普通的男人說的自然就是在下了。
聽她這么說,那些看過來的人不怒反笑了。畢竟他們都是多少知道音舞深個性的人,知道她是在開玩笑而不是當真責備別人看過來。
但是,有些不清楚她為人的人就不一樣了!
“姑娘,為何如此動怒呢?大伙兒只是帶著正常的反應(yīng)看待你們突然的打鬧罷了。”
就在這時,一個居家打扮的男子走了過來,語態(tài)儒雅,舉止顯得紳士,一看正是華永倫。
因為我們本身就坐在距離柜臺處附近的桌子,華永倫突然會過來我們并沒有去在意,而且他并沒有西裝革履,本身有點小帥的他在沒有衣服的襯托下還是不足驚艷,要不是靠的近且本身對他有研究我都不一定第一時間看到他的時候認出來他是華永倫。
雖然他過來說的話客客氣氣的,但是這卻讓我對他的第一印象拉低了不少。不禁在心中暗道:動怒?你不看看那些被音舞深說的人有不高興嗎?他們都沒說不高興,你一個外人來管那么多做什么呢?
我覺得華永倫有特意出頭的意思,本身我以為他看上了音舞深,畢竟音舞深是美女,華永倫又是年紀輕輕一男的,看上音舞深很正常。可是我看到他注意到了音舞深的容貌后并沒有那種眼前一亮的眼神,更沒有什么愛慕之意,如果不是他早早知道音舞深這號人物就是他對音舞深這種美女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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