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很直接,沒有多說就直接把鑰匙拿了出來。
我做的兇宅生意不少,可還是有一次遇見這樣的一個這么痛快的生意。感覺上對方完全就是一個不缺錢的主,同時我也發(fā)現(xiàn)她貌似有些不想多說話的意思,這也讓我更加認同了她有隨便對待的樣子。從她的神色上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應該是真的,所以她的隨便愈加說明了她對我沒有信息,只是充其量把我當做是一個試驗罷了。
不過這也很正常,如果她找了很多人都沒有做到她想要的效果,我這個年輕人的樣子她又能相信多少呢?因此我不會在心中對她說一些什么不敬的話,更不會表現(xiàn)得憤怒。而是很平和的拿出一張早就打印好的合同表,放在桌子上說道:“填好之后,我們雙方要是覺得都沒問題彼此簽字就可以了。”
表格上面有著價格的填空和其它的一些該寫的列表,看著這個女人不想多說話的樣子我也不求她能夠多說,只要她填好表格之后我就能知道她想要我去為她做些什么,側重點是做什么,要注意一些什么。
兇宅體驗師做的可不單單是體驗,還要幫雇主做到一些理論上要做的事情。有些時候對方也并不一定要你把在房子里面鬧事的鬼消滅、趕走之類,要幫助他們和鬼進行交談也不是不可能。而這些只要我們同意了之后就必須去做,這也是為什么會把雇主的意愿寫明白的原因。
如果所有人在對付兇宅上都是讓人把里面的臟東西消滅亦或者是趕走就太輕松了,可知道很多人在遇到住宅有問題的時候大多數(shù)人還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的。
在這里可能有人會問:不是說道中人士不能隨隨便便的讓人知道這個世界有鬼嗎,為什么還會幫他們和鬼接觸?
其實這是因為這些雇主之所以雇傭我們就是因為遇到了靈異事件,肯定有知道了之后才會找我們的,對他們來說鬼物早就不是無法認知的。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讓他們和鬼物打交道也就不是讓不知情的常人知道鬼物了,而是在他們知情的前提下給予一種幫助。
我有看到這個女人寫的東西,原來她叫蔡茵蓉,她想要讓我?guī)退言谒永锩骠[事的東西找出來,然后想和那個東西談談。只要我?guī)退龅搅诉@些,她就會給我五萬塊!
五萬的手筆,雖說這個價錢在一些人的眼中算不上什么大錢,可是在我這個職業(yè)中已經(jīng)算是非常不得了的了。如果蔡茵蓉不是富貴人家的話肯定不會給出這么一大筆錢,看來她有錢這點我一開始是看對了。
她的要求沒有什么太大的特殊,這也是在合理的條件范圍之內(nèi),時限在兩天,在彼此確認了無誤之后,各自簽上性命摁上了手印,一人一張。
交換了電話之后她就離開了,和過來的時候一樣是走著離開的,在不遠處的公交站等公交車離開。
有錢人并不一定非要開什么豪車出門,不少人還是挺低調的,有錢搭公交車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
音舞深他們出去置辦一些東西了,回來之后看到我接了一門生意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姓陳的不錯啊,才開張第二天就有了生意,一次就把差不多一年的房租給付了。”音舞深大大咧咧的過來給了我肩膀一下,猶如兄弟般的口吻跟我說道。
這婆娘一點都不怕男女授受不親,不過她向來就是這樣,哪怕我們彼此在一次肢體上尷尬了幾回也沒有讓她改變。或許,這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吧。
要是讓她知道我在心中這么來形容,我相信她會把我打個半死......咳咳!
“師哥,這次的生意讓我去吧,我想去歷練歷練。”
錢若怡放好了手中提著的瓜果蔬菜后道了一聲,想要親自去做這個生意。
確實,目前我懂得的咒法她都會了,而且還有符箓和降魔珠在身,平常的鬼物傷害不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作為道中人士的她有必要去獨自面對一些危險,一直在我們的庇護之下她不會得到太多的成長。
道理我都懂,只不過我還是很擔心她。但看到她懇求的眼神在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實在是讓我不好去拒絕她。最后硬著頭皮應允了之后,朝音舞深問了一聲,“可以,小深你覺得呢?”
在意就會擔心,我承認自己不情愿自己身邊的人去犯險,可是要是不讓他們學會獨立,只會害了他們。我能夠做出這個決定已經(jīng)是非常難受的了,如果音舞深也覺得沒問題那就放手讓錢若怡去做了。
對此音舞深點了點頭,“若怡近來的本事提升得快,多多應付一些事情也能夠提升她的能力。”說著,她卻猶豫了一下。我以為她會說不同意,一旁的錢若怡開心之余聽到突然的轉折也有些害怕音舞深不同意。而后只聽音舞深對著錢若怡說道:“不過我希望婧兒能夠與你一起去,沒有陰陽眼對你有著不小的束縛,婧兒可以充當你的雙目。”
聽到這話錢若怡高興的跳了起來,對自己能夠去處理事情而感到高興。看樣子她并沒有因為有婧兒跟著她而有不開心,這樣一來我也就放心了。
小女孩陳婧兒的能力我是知道的,很厲害,只是不知道哪里厲害。以前只聽到小時的師傅白大爺說她是一個道童,除此之外就沒有太多的解析了。有著陳婧兒在錢若怡的身邊,相信一些宵小之輩是奈何不了他們的。
小女孩陳婧兒也一直都聽我們的安排,這一次聽到自己要雖錢若怡出門后,如同平常一樣很簡單的點了點頭,而后繼續(xù)看書。看的書本叫,深奧的科學文......
因為鑰匙就在我這里的緣故,把鑰匙交給了錢若怡后,晚飯過后她就和陳婧兒去了吉慶街三十六號,同時有什么事情讓她和蔡茵蓉聯(lián)系。
晚飯過后我也沒有事情做,就和正常那樣來做出一些鍛煉。
音舞深在家里置辦了一間訓練房間,里面有著跑步機、舉重器材等等,讓我們在家里都能夠好好的鍛煉自己的身體。這樣其實不錯,只是音舞深和錢若怡偶爾出現(xiàn)的運動裝讓我不少時候容易被吸引了目光過去。
這不,今晚音舞深就在練舉重。別看她看起來不壯實的樣子,可是兩百斤的杠鈴很輕易的就被扛了起來,而上下蹲的樣子真的不好讓人去多看,看多了估計我得流鼻血......
“姓陳的,過來幫我把杠鈴卸下去。”
練了一段時間后,音舞深有些疲累的讓我過去給她把肩上的杠鈴搬下去。
我舉啞鈴也舉累了,一身的臭汗,忘了直接身上有著卯陰臂了,放下了啞鈴就直接過去在她的身后把杠鈴捉著。而這一下好了,貌似是因為有所靠近的緣故,不知不覺中難免發(fā)生了觸碰。而我這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大男人也難免有些器官想要證明一下自己,這一證明就壞了事......
然后,我就被音舞深毒打了一頓。
說多了都是淚啊,事后我還暗罵了自己流氓給了自己一巴掌。
其實,我不是故意的啊,是一時間神經(jīng)大條了。
洗漱之后我的手機響了,我疑惑是誰給我打來了電話,一看竟然是茅會芯......
茅會芯這個小妮子我可好久沒有聯(lián)絡了,本來在軟磨硬泡之下答應了每個星期找一個時間點和她通話,可是在來到了慶明市之后遇到了種種特別的事情,這讓我們聯(lián)系少了起來。不知道這個小妮子是怎么想起了我來,還打來了電話。
“喂。”我慣性的接了電話后道出一聲。
“生哥哥,最近向我沒有啊?人家可很想你呢。”
電話那頭出現(xiàn)了茅會芯往常那樣調皮的聲音,還是改不了對我的癡迷。
說起來也都怪池亭苑,竟然給茅會芯制造了這么厲害的夢境,讓這個大富大貴又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癡迷于我這個摳腳大漢。當然,這也和茅會芯的個人性格有關,否則如果沒有心中的那一片純真,她也不會因為夢境而癡迷于我。
隔著手機我尷尬的撓了撓頭,轉移話題道:“小芯,我們前幾天已經(jīng)離開了慶明市,現(xiàn)在我們在遂宜市的澠塢縣。近來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沒有跟你說,你這段日子還好吧。”
要不是她這一次打電話過來我還真的是忘了沒有跟她說我們來了澠塢縣這個事,怎么說我們也是好朋友,雖然沒有一起經(jīng)歷太多生死之事,但我們的朋友之情是有的,她有必要知道我們到了什么地方,處境怎么樣。
“哼哼。”電話那頭傳來了這個小妮子哼哼的聲音,隨后有些嘟嘟囔囔的說道:“生哥哥不愛人家,現(xiàn)在才跟我說。我可是知道若怡姐姐成了生哥哥的師妹的,她長得那么漂亮,音舞深姐姐也那么漂亮,你要記得坐懷不亂。”
記得坐懷不亂......
呃,這個小妮子還是一個醋壇子。
之前錢若怡成了我們朋友之后的事情茅會芯是有知道的,她們彼此間也有了一些了解,只不過還沒有機會見面。
“咳咳,那個,很晚了,該睡覺了,你早點休息,明天好好上課。”
這個小妮子說話的聲音糯糯的,我一個大男人都有些受不了。而且我們本身可不是情侶啊,是她認為我們是情侶,再多的那些事情可不能多聊。
再多聊了幾句之后,好不容易掛斷了電話,我整個人癱在了沙發(fā)上。感覺應付茅會芯這個小妮子實在是太不容易了,不過有些時候知道自己被一個人愛著還是挺美妙的一件事。
當然,我不想耽誤茅會芯的幸福,只是我解釋再多也沒用,只能希望她會因為我們彼此的分別而忘掉我們的那些屬于夢中不真實的一幕幕吧。
“小時,我和你哥出去一趟,你不要練習符箓太晚。”
就在我躺著不足兩分鐘的時候,音舞深走出了房間,跟小時說了一聲后就朝我走了過來。
小時最近都在練習繪制符箓,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楊昌法筆如身的影響。他確實有繪制符箓的天賦,但現(xiàn)在他的年紀還小,慢慢的來總有一天會在符箓上有不俗的造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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