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音舞深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她的這些行為在我看來很牛掰,可惜了不好的是往往受罪的是我陳天生本人......
很多人說男人被美女揍揍也是好事,多少也算是占了美女的便宜,可是在我看來我很憋屈啊,好多時候懷疑自己可能是經(jīng)常受了這個婆娘的爆栗才沒有變得聰明。但是我又不敢反抗,唉,真希望有個機(jī)會也“出出氣”,至于是一個怎么樣的出氣方法現(xiàn)在俺還沒有想好,嘿嘿嘿~
氣氛的打開讓我們心扉活躍了不少,在夜里十二點(diǎn)的時候,終于是來人了!
這次可是來了不少人,這些人直接把整個樂霍公園里面包含釣魚臺的湖泊都給圍住了,從道氣上來看都是道中人士,因?yàn)檫@些人都是帶著明亮的電筒過來的緣故,往著湖泊來照,雖說每一個電筒的亮度并不大,但足以讓在里面的我們根本看不到這些人的面容,只能是大致上看到他們的身影。我們所在的湖泊要是以圓形來形容的話,是半徑十?dāng)?shù)米的湖泊,大致上是一千平米上下,是個不大的湖泊,但這種大小的湖泊在公園里面是很常見的,在湖泊邊有著間隔站著的人總體上是兩三百人的樣子。
這些燈光并不刺眼,而在一開始有人過來的時候我們就沒有離去的意思,而后不到兩分鐘就有了如今的這幅場景。
“不就是對付幾個小輩而已嘛,這一次竟然讓我們居合道出來了這么多的人,也不知道上面的人是怎么想的,要我來看只要幾個人就能夠搞定了他們!”
“別說,這幾個人在慶明市鬧得動靜挺大的。那個叫音舞深的還是師夢道長的徒弟呢!這些人不僅在泰安縣的時候殺了永生組織里面的王昀,還在慶明市里面殺死了陸陽,本以為他們會是多大的好人,想不到竟然在來了我們澠塢縣之后殺死了一個平凡人!我想歐陽青也是被那個陳天生故意來殺害的!這些人即便是有能力,但品性惡劣,留下來也是人世間的禍害!”
“這幾個人一來澠塢縣就得罪了胡左延,聽說囂張的很,現(xiàn)在殺死常人的事情被揭露還如此囂張的把相關(guān)部門的人都打了,著實(shí)是惡劣至極!”
“......”
在小湖泊的周邊,我們能夠聽到不少人沒有遮遮掩掩的聲音。
墻倒眾人推,這都是這個世界最為常見的事情。即便是這些人都是道士,但也無法否定他們都是人類!
現(xiàn)在整個澠塢縣里面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認(rèn)為了我們就是殺死了薛梧桂的真正兇手,因?yàn)檫@件事情的出現(xiàn),在歐陽青的事情上也武斷的認(rèn)為了我就是特意殺死的。在這種帽子扣在了我們的頭上之后,即便我們真的有殺死永生惡道的作為又如何呢?這就好比是一個民族英雄無故殺了人那樣,到頭來還是會被認(rèn)為是歹惡的。這也并非是什么特別,畢竟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可是我們并非真的是無故殺死了人,這是一種冤枉,性質(zhì)的本質(zhì)上是不同的。
在適應(yīng)了這些小小的電筒光亮之后,慢慢的,在岸邊的人影也多多少少為我們可見到他們的模樣。在這些人里面我有見到過當(dāng)初在居合道胡左延那里見到的一些人,說我們說得最狠的就是這些人。看得出來胡左延可是非常記得住和我們的過節(jié),真的是“心胸寬廣”!
我們在這個事情上會去與這些人爭辯嗎?答案是不會!
道理很簡單,要是瘋狗咬了你,你會反過去咬瘋狗嗎?
我們所在的釣魚臺前面的橋板是壞的,這是當(dāng)初飛機(jī)哥等人破壞的,并沒有人來此修復(fù)好。而那些過來圍住我們的人并沒有過橋和我們正面的對抗,我看得出來這些人是在等話事的人過來。
和想象之中的差不多,不出幾分鐘就看到了三個備受岸邊人說道的人過來了,這三人分別是胡左延、沈同奇還有穆別頜!
其中胡左延和沈同奇都是和我們有所矛盾的人。
沈同奇帶著身邊的那個黝黑的女子過來,和胡左延還有穆別頜就站在橋頭,一個個都是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在看著我們。
“幾位怎么說也是在道中有所名聲的青年才俊,為何在澠塢縣內(nèi)無故殺人?現(xiàn)如今還畏罪潛逃,毆打了相關(guān)部門的人士不配合調(diào)查,不知對于這些種種幾位是否有解釋?”
率先對著我們這邊說話的是沈同奇,此人還是一副老好人的樣子,事到如今還想讓我們解釋。難不成我們解釋了之后他能夠放了我們?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我們沒有直接的給他回復(fù),這讓一旁的胡左延冷笑道:“沈兄你未免對幾個惡劣之徒太過于保護(hù)了,現(xiàn)如今畏罪潛逃已經(jīng)是不爭的事實(shí),勿需跟他們說那么多的廢話。不知道有那些兄臺隨我過去,逮了此些惡徒!”
胡左延的聲音里面帶著深沉的聲雷,一席話說得全場皆聞,擲地有聲!
果然,胡左延還是沉不住氣。不過他貌似也不用沉得住氣,畢竟目前來看我們確實(shí)就是殺了人畏罪潛逃的歹徒,在和我們沒有什么好關(guān)系的前提下為什么要來和我們好好說話呢?
在釣魚臺上的我們并沒有說話,我看到音舞深聊有興趣的看著對面,和我們說道了一聲,“等會兒那個沈同奇身邊的女人交給我,大家各自小心點(diǎn)。”
聽得出來她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抑制不住的興奮感,看來她是很想和沈同奇身邊的那個有些黝黑的女人交手了。
音舞深不是那種會挑軟柿子來捏的人,加上之前在彬強(qiáng)酒家時那個黝黑的女子所展露的厲害身手,可想她是認(rèn)為這個女人在身手上是面前這些人里面最為出色的。
她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們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同意,也同樣跟彼此道了一聲小心。
而對面的胡左延等人已經(jīng)有人確定了來對付我們,連同胡左延在內(nèi)的還有穆別頜,再者就是那個在沈同奇身邊皮膚顯得黝黑的女人,而沈同奇并沒有出手的意思。除了這三個要對付我們的人之外,還有兩個看起來身手特別不俗的人在內(nèi)。
三四米被破壞的橋板對他們來說只要一個跳躍就足夠了,五個人都穩(wěn)穩(wěn)的站在了木橋之上。
釣魚臺是供人釣魚的,橋面不小,讓五個人并肩而走還是顯得有些寬裕的。橋的質(zhì)量也還行,不過若是力道非常的話還是很容易對橋做出破壞的,畢竟這個釣魚臺在樂霍公園荒廢了之后就沒有人來維修了,多少是存在一些問題的,要不然當(dāng)天飛機(jī)哥等人也不容易把前端的那些橋板打爛。
“陳天生交給我,其他的你們自己選!”胡左延貌似非常的痛恨我,當(dāng)下就沒得商量的道了一聲,直接把我作為了他的對手。
對此穆別頜并沒有反對,看著小時說了一句,“那個年齡有點(diǎn)小的小子是我的。”
這兩個人都是居合道里面的臺座,兩人都是大男人,要是去對付音舞深、錢若怡和陳婧兒三個女流之輩難免在面子上有些掛不住,選了我們兩和小時兩個男的并沒有什么問題。
道中人講求在交手上不占便宜,不做下三濫的手段,現(xiàn)如今在這么多人的圍觀下,胡左延穆別頜幾個還是要臉的。雖然我知道他們也是在大眾的面前講道義罷了,在私底下會是什么樣的人他們自己很清楚!
“剩下是三個女的,我隨意。”
“隨意。”
另外兩個男的貌似非常看不起音舞深、錢若怡還有陳婧兒三個女流之輩,道出了隨意。只不過那個皮膚顯得黝黑的女子對此并沒有說話,仿佛對付誰對她來說都無所謂那樣。
此時我已經(jīng)把那把黑色的道刀拿在了手中,之所以拿出來是因?yàn)槲液芮宄约含F(xiàn)在的身手不可能是胡左延這種在道中摸爬滾打了數(shù)十年的人的對手,而之前我在慶明市拿著黑色道刀殺死陸陽的事情早就傳了出去。胡左延那么想對付我們,我不相信他沒有對我們這些人的手段加以研究過,在這種情況下藏起道刀已經(jīng)沒有了多大的必要。
因?yàn)槊鎸Φ氖堑乐腥耸康木壒剩业拿幈垡呀?jīng)悄無聲息的收回了肩膀里面。卯陰臂在胡左延這種道氣不俗的人眼中無疑就是一個弱點(diǎn),我不可能把自己的弱點(diǎn)放出去給別人打擊。
我現(xiàn)在拿著道刀,而胡左延的兩手空空,在別人看來我多少有些不講道理的意思。可是在這種隨時可能身死的情況下我可不會講這些所謂的公平,如果真的說公平,那胡左延這種老前輩來對付我這種后輩就公平了?
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事情后我早就看淡了他人的看法,因?yàn)槲抑烙行┤四愀v道理是沒用的,你做什么總會有人找出來毛病說你的不是。即便你是大圣人,也會有人在你的行為上說三道四,這都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了。
胡左延一點(diǎn)兒都不在意我手中的道刀,看到我拿出刀子的時候臉上還出現(xiàn)了些些的不屑,看得出來他非常的有把握把我打敗。
話不投機(jī)半句多,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們已經(jīng)勢要對付我們,彼此間的交手瞬間就展開!
現(xiàn)在不是身手上的單純較量那么簡單,大家都是要拼了命的。畢竟我們在對方的眼里是惡人,定然會防止我們能夠傷到他們而下重手。同樣的我們也不會留手,因?yàn)槲覀兺瑯又缹Ψ讲粫胚^我們,這一次的交手并非是點(diǎn)到為止的比試!
音舞深果然是和那個黝黑的女人對付上了,偶然間聽湖泊邊圍著的人說這個女人叫簡暄,姓簡不假,可是這個女人卻一點(diǎn)兒都不簡單。只是現(xiàn)在我沒有多余的功夫去看她們,因?yàn)槲椰F(xiàn)在面對的可是胡左延,一個居合道里面的臺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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