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狐山。
在我們過去的時候卻被獨眼的人攔在了山腳下,只有獨眼點了頭我們才能夠上山。現(xiàn)在山上的事情沒有了結(jié),負責(zé)守在山下的一個家鐘濤的人沒有讓我們上去。
別看現(xiàn)在萬狐山下面的惡道不是很多,但僵尸卻有不少,最弱的僵尸也是青尸起步,有兩頭炭尸守在下面,一看過去好比是一支數(shù)十個僵尸的隊伍,領(lǐng)頭的只有十個養(yǎng)尸惡道。這么一股勢力可是非同小可,幾十頭的青尸加上兩頭炭尸,還有十個惡道,這是我目前見到最大的僵尸陣容了!
想不到獨眼那么謹(jǐn)慎,留下了那么多的后備力量在山腳下。
按理來說他們應(yīng)該適合松正已經(jīng)到了正面碰撞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了,他竟然還能夠在山腳下留下這么多的力量。咋一看這是在戒備可能有敵人出其不意在他們背后對他們出手,可是仔細的琢磨起來我覺得他們這樣做是不想我們上去。
為什么我不覺得獨眼會害怕我們會趁這個時間去對付他們?其實原因很簡單,如果他真的有注意我們的話,肯定很清楚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以他們還能夠在萬狐山的山腳下留下這么多的僵尸還能夠在萬狐山上面自信的消滅松正,我們此番過來的這點人根本就不能夠傷害到他們什么。這也就是說防備我們實際上是沒必要的,而且即便是有必要也不會派了這么多的僵尸在山下候著才對,所以顯然這是擺明了讓我們無法上山罷了。
至于獨眼是什么心思在這里就不言而喻了,我相信他們的此舉大概率就是要獨自占有萬狐山上面的好處,不想讓我們過來分一杯羹。
當(dāng)然,我們此番過來并不是要分一杯羹,我們現(xiàn)在還沒有那個心思。因此我們也無妨讓獨眼在山上做著他要做的事情,等他什么時候能夠讓我們上去了就上去,若是不讓我們上去就守著,盡量的拖住對方。
鐘濤現(xiàn)在雖然跟我們說松正還沒有徹底的被處理,但是從山上并沒有傳有什么大的動靜下來我就知道現(xiàn)在的松正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沒了。他們說松正還沒有解決不過是推脫罷了,這點我們也是看破不說破。
我們可以等,但是松至紳卻不能夠等,執(zhí)意要上山正言道:“別忘了你們此番能夠如此上的去萬狐山與我和小陳姑娘刺殺了松正的重要部下有關(guān),你們以為如此遮掩我就看不出來松正已經(jīng)被你們所覆滅了?!我不管你們所做如何,先前協(xié)議過的利益分配我一定要拿下,這是屬于我的!”
萬狐山被覆滅,現(xiàn)在他同系的族人生死不知。獨眼現(xiàn)如今的做法難免會讓他害怕對方會消滅了他的那些同系的族人,這些肯定不是他所想看到的。
在這種情勢之下他的處境和我們不一樣,獨眼為了利益而不擇手段之前我們大家都領(lǐng)教過了,難免這一次萬狐山上的狐妖都被他所殺死而收編成為自己所要豢養(yǎng)的僵尸。
“嘶~”
也就在這時,鐘濤的眼中流露出了一絲的不屑,這顯然是對松至紳的所言置之不理,而后,在其身后的一頭炭尸的喉嚨里面發(fā)出了低沉的嘶吼。
這是威懾!
炭尸沒動,但是沒有人命令被豢養(yǎng)的炭尸根本就不會動,突然間的這個聲音的發(fā)出毫無疑問就是在對松至紳做出的威懾、恐嚇。
炭尸確實不一般,被控制著不動不響的時候只會讓人覺得他們?nèi)缤且活^頭酣睡著的猛虎,可是如果一動,那股暴戾的尸氣真的讓人的汗毛都不由得倒豎了起來。
這股威懾是針對著松至紳而去的,估計他也料想不到對方竟然會這么的直接,讓他出乎意料的因為這股威懾而不由的后退了一步,一時間說不出來話。
見狀我鎖著眉頭用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有些茫然的看著我,我和他對視中安慰的點了點頭。而后就看向就擋在我們面前的鐘濤,另有所指的說道:“鐘道長好大的脾氣,這是要用炭尸來對付我們?你的所作所為我是不是得認(rèn)為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要過河拆橋了,拿下了松正就忘了我們這些合作的人。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麻煩告知一聲獨眼,好讓我們知道他具體是什么意思,也好讓我們怎么來對待你們。或者說現(xiàn)在的這些所做都是鐘道長你自己決定這么來做的,要是如此的話,那我相信獨眼是很希望我們來替他來管管手下的人的。”
“嘩!”
一席話擲地有聲,當(dāng)下人群中出現(xiàn)了嘩然之聲,與此同時我們扶正這邊的人一個個都認(rèn)真了起來,做好了隨時要出手對敵的準(zhǔn)備!
我這么做不是偏袒松至紳,而是因為鐘濤有點咄咄逼人了。無論這到底是鐘濤本人的意思還是獨眼本人的意思,要是松至紳都能夠被利用了就丟棄,我們扶正也同樣會跟松至紳是一樣的下場。
與其等死,不如在等死之前和對方正面的對峙一番。雖然對方是養(yǎng)尸的惡道,但如果我們是占理的,到時候事情傳了出去也會對獨眼不利。畢竟到時候哪怕是我們扶正敗了,屆時駑鬼老道和肖化釋未必就不能夠被對方拿著一個名頭來被對付。
過河拆橋這種事情不光是在正道上不受待見,在哪怕是歹惡勢力里面也是如此,畢竟很多做手下的可不喜歡自己的老大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因為這樣一來他們也都只能是被他們的老大利用完再丟棄是一樣的,誰人還敢做這種人的手下呢?我相信獨眼哪怕就算要過河拆橋也要為自己找好的理由,只不過現(xiàn)在對獨眼來說并不能夠好找,特別是在松至紳上面的事情!
松至紳作為內(nèi)應(yīng),配合著婧兒殺死了松正麾下的幾個重要的妖物,這種事情是眾所周知的,而且之前談好的協(xié)議也是有理有據(jù)的。獨眼想要在這個事情上打馬虎眼,未免過于的把別人當(dāng)成傻子了。
我的兇名在外,但是我現(xiàn)在的身體并不是最強的狀態(tài)也有被鐘濤知道,面對著我為松至紳出頭。當(dāng)下我就有看到他的眼里閃過了一陣殺意,隨后故作聽不懂的樣子疑惑道:“我有威脅過你們嗎?飯可以亂吃,但是話有些時候可不能亂說。如果真的想要在下威脅你們的話,以現(xiàn)在的陣容還用威脅嗎?”
“哈哈---”
鐘濤的話音一落,在他身邊的九個道士同樣大笑了出來。
現(xiàn)在要是再聽不出來他們的意思我們就真的是傻子了。
在這時,呂卉卉淡漠的說道:“聯(lián)系獨眼,否則,殺!”
話音一落,她的手中已經(jīng)拿住了錢若怡給她的雷擊檀木劍。
她的性子我是了解的,她既然說了殺,那就是要真的動手了!
雷擊檀木劍的一出我看到鐘濤和幾個養(yǎng)尸的人的眼中是有著忌憚之色的,仿若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一樣皺起了眉頭,其中一人更是忍不住說道:“好強悍的道器!”
在我們的人里面有人驚喜道:“劍狀的道器就是對付僵尸最好的道器,呂董事的身上竟然有著讓我有感覺到雷電之氣的道器。以此道器的氣息來看,配合呂董事的本事,砍了炭尸也將是輕而易舉之事!”
“嘩!”
呂卉卉這是頭一次在外人的面前展露雷擊檀木劍,這柄道器的強悍出乎了眾人的意料。
在我們扶正的人看來,自己的董事厲害顯然是最好的。只不過鐘濤他們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呂卉卉的名聲他們多多少少有了解,而且現(xiàn)在人就站在他們的面前,雖然有些傷勢的樣子,但是不可否置呂卉卉還是有著道中人士的那一種強悍!
以呂卉卉的本事加上雷擊檀木劍,鐘濤他們這些擅于養(yǎng)尸的人應(yīng)該很清楚他們豢養(yǎng)的僵尸能不能夠被消滅。
僵尸和鬼還有妖不同,僵尸可以說是行動力上面頗差的污穢之物,與人搏斗的方式也是近身來搏斗,指甲和口中的獠牙是他們的武器。對付僵尸最好的武器就是劍,這些劍不是普通的劍,而是能夠用來斬污穢之物的劍。因為僵尸的行動力沒有鬼那般詭異的緣故,所以打擊起來并不是太難,特別是對懂得如何對付僵尸的道士來說更是如此。
要是這些消災(zāi)驅(qū)邪的劍器道器再配上一些獨特的道術(shù)的話,還能夠起到更大的作用,比方說在劍上加一道符箓,亦或者是直接沾染我們道士身上的精血來做些道術(shù)附加在武器上。而現(xiàn)在單單是雷擊檀木劍的出現(xiàn)就能夠讓人覺得此劍能夠?qū)Ω短渴梢韵胂笕羰桥浜狭藚位芑苓@等不俗的道士的使用之下,又能夠做到多么大的效果呢?
本來自信滿滿的鐘濤的額頭上冒出了可見的冷汗,只見他收回了臉上的驚愕,隨后打著哈哈說道:“開開玩笑而已,在下現(xiàn)在就和上面聯(lián)系,看看事情做的怎么樣了。我們大家都是合作的關(guān)系,我們肯定不會刁難友軍的啦,哈哈---”
“如此最好!”我冷哼了一聲。
有些人就是這樣,不讓他們知道你的厲害就會一直來欺負你。只要他們知道了你的不好惹,才會不敢欺負于你。
鐘濤說開玩笑不過是為了化解尷尬罷了,對于他這種人我們也不值得去對他有太多的惦記,畢竟說到底他只是獨眼手底下的一條狗而已。看著他拿出手機去聯(lián)系其他人,我們也懶得去鳥他。
“謝謝。”
松至紳對我們由衷的感謝了一聲。
對他來說現(xiàn)在就是孤家寡人了,若不是真的信任我們,他肯定也不會做出反叛了松正的事情。不然現(xiàn)在整個松氏一派的狐妖也就只有他和一些漏網(wǎng)之魚了,要是再遇到過河拆橋的,他的下場也就只有死。而且不僅他死了,他的那些同系的同族也會死,歸根結(jié)底還是他害死的!
可以想象松至紳是有著多大的內(nèi)心壓力才能股做出了如此的決定,然而現(xiàn)在自己卻不能得到自己所應(yīng)該得到的,這種情況無論放到任何人的身上都讓人難受。
我們不是獨眼,這一次的合作我們記在心里,幫助他也是我們所應(yīng)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