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看到對手腦袋上冒煙了,那他就開始使用生命摧力了。”
白晝有些目瞪口呆,說出自己的看法:“如果是消耗生命,武道者一般是不會使用生命摧力的,那么我只要分辨出正常招式和帶有摧力的招式就可以了。”
韓連水苦笑說道:“話是這么說的,但你的十六強對手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后來我還遇到一個修仙的妹子,長得那個俊俏,你懂得,修仙者都是唇紅齒白的,我制服她后一直反抗,但是我就喜歡(xìng)格烈的妞,我玩了他十次,當然,我提前給自己配了一副藥,你猜最后怎么了?”
“修仙者,你想好怎么死了么,你這大垃圾,告訴你,我曾經切下某個修仙者孩子的四肢,那個小孩剛剛到我腰般高,卻比我爹還囂張,說自己是什么仙門子弟,分分鐘滅我全家,嘖嘖嘖,我切他的時候胳膊的時候再也不傲了,一個勁的給我磕頭。”
這時候,比賽開始的鐘聲響起,不過陳心武還不停下。
白晝全當狗放(pì)了,心中不怒也不急。
“修仙者都特么是王八犢子,(ài)裝(bī),明明沒那個實力,還硬裝,你應該待在山里和猴子一起好好修行,非要上這來找死!”
白晝被懟得無話可說,那邊陳心武卻開始話癆起來。
陳心武笑道:“那你在那放什么(pì)?”
白晝回道:“不是。”
陳心武聞言,眉頭舒展開。“怎么,你也是醫師么?”
恢復前世記憶的白晝還是很厭惡古海藥行的所作所為,而陳心武的另外一個(shēn)份也是古海的特級醫師,只給有錢人看病,聽韓連水說,陳心武坑了不少富商巨賈的錢。
不過據說古海藥行總是以假亂真,弄一些沒有好處也沒有害處的假藥,醫不好人,也醫不壞,但往往耽誤病(qíng),也是為惡的一種。
白晝說這些也是想嘲諷陳心武,陳心武背后是古海藥行,壟斷了北荒十州的藥材生意,說是富可敵國不為過。
白晝像個老中醫一樣說道:“看看你,印堂發黑,眼袋那么大,還全是黑眼圈,應該多喝點補品補補,哦,我明白了,補了也是白補,假的東西不管用,對么。”
陳心武眉毛一立:“你想說什么?”
他不(jìn)開口調侃道:“我覺得你應該補補了,你的東家對你這么苛刻么?還是你有另外的活動不睡覺。”
白晝上臺的時候心里就有點想笑,因為他感覺陳心武渾(shēn)上下虛得很,而且黑眼圈很重。
陳心武抬起手,一臉囂張和不屑,掩月刀指著白晝:“修仙者,你來錯地方了,這場比賽你有來無回。”
陳心武手拿一把掩月長刀,雙眼下面布滿了黑眼圈,臉上爬滿皺紋,看起來透支了精神力,這應該是頻繁使用生命摧力的下場。
白晝屏蔽那些垃圾話,凝視這次的比賽對手。
“陳心武!必勝!陳心武!必勝!”
“該死的修仙者!去死吧!”
“讓他滾出扶君城!!!”
“宰了他!”
“打死那個修仙者!!”
觀眾撕心裂肺的叫囂聲更是不堪入耳。
斗技場所有座位都坐滿了,人聲鼎沸,各種叫喊不絕于耳,甚至有人拉起了巨型條幅:宰了那個修仙者。
耐打王白晝和掩月刀陳心武的比賽被放置在第一場。
第二天凌晨,云端斗技場開啟御前比武十六強的第一場。
……
隨即進入靈視狀態,屏蔽所有感知,繼續修行。
白晝等韓連水離開,看著妖刀和兄弟劍兩把大師武器陷入沉思,過了很久才回過神兒,似乎困惑已被解開。
韓連水說完站了起來。“白兄弟,該說的我的都說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還是比速度,白晝心中了然,點了點頭。
韓連水說:“他在攻擊之前,會把范圍擴到最大,掩月刀先是會向后延伸出去,你需要在電光火石之間,在他未出招時了結他。”
“類似什么樣的破綻?”白晝問道。
韓連水沉吟片刻,開口說道:“掩月刀攻擊范圍大,攻防兼備,陳心武幾乎沒有破綻,但是疊浪刀起手式很夸張,面門會露出一瞬間的破綻,你要把住那個機會。”
白晝想了很久,最后說道:“我可以盡力嘗試一下。”
最后只剩下碎骨技和碎星技可以選擇,不過這兩種武技未必能一擊奏效。
至于刀劍雙絕,只是單純的輔助技能,他還不能像關六那樣刀劍在手,破除萬法。
而斬魂準備時間比較長,高手對決中會露出很大的漏洞,尤其是面對攻擊范圍大的對手。
弦月的月痕是區域封(jìn)的招數,用來克制速度快點的敵人,對陳心武未必奏效。
若是論速度,碎星是最快的招式,不過在這種場合,破壞力就沒有那大了。
白晝聞言陷入沉思,武技他有四種,刀劍雙絕,碎霸劍訣的三式,從月劍主那學習到的弦月,還有(rì)劍主的斬魂。
韓連水伸出一根手指。“想要贏,你必須速戰速決,一招致勝,陳心武的刀是疊浪刀,生命摧力一層疊一層,層層增長,時間拖得越久他就越強,你有什么絕招能一開始就分出勝負,那就別猶豫,秒殺他!”
白晝看向有些愁眉不展的韓連水,問道:“這次你有什么計劃?”
韓連水點頭說道:“他的武道能抑制生命流失,只花費很小的代價就能使出生命摧力,雖然如此,如此耗費自己的生命一般人是做不來的,這也是他陳瘋子稱號的由來。”
“這么揮霍生命?”
“掩月刀陳心武,將生命摧力和刀法融為一體,每一招,每一式都附有生命摧力,他就像一個生命摧力的儲藏罐。”
“怎么說?”
陳心武猖狂地大笑:“她啊,竟然說我好厲害,修仙者都是軟骨頭,她倒想跟著我闖天涯,可以她是個修仙者婊子,我把她(xiōng)前那兩團割了下來喂狗,然后一刀捅死了她,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晝臉上毫無波瀾,不喜不驚,笑著說:“比賽都開始了,就聽你在那嘰嘰喳喳,像個麻雀,到底打不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