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四強戰(zhàn)輪到白晝對戰(zhàn)閆之一族的閆雷了。
在上臺的時候,帶著老虎面具的谷萬代正好迎面走來。
白晝正常行走,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傳來(yīn)惻惻的聲音。“修仙者,我希望你這一場能贏,你的腦袋我要親手摘取。”
白晝回過頭,聲音冰冷:“垃圾。”
超級囂張的哦。
谷萬代駐足,被兩個字掖得渾(shēn)嘚瑟,明顯氣的不輕。“你們這些修仙者,殺/人,搶/劫,毀壞世界,不把人類當回事,讓其做一些昧心的惡事。下一場比賽,我會用手指伸進你的心臟,使其靜止。”
“垃圾!”
白晝面無表(qíng),只說了兩個字,就沒再搭理谷萬代。
就是這樣,罵完人就走,才最氣人。
谷萬代注視著那道背影,牙齒咬得嘎吱嘎咯吱響。
白晝到了高臺上,對手也到了。
這次的對手是閆之一族的閆雷,他穿著黑色翻毛馬甲,眼白和眼瞳皆是黑色,據(jù)說閆之一族的黑眼睛能看破一切招式。
那雙黑色眼睛,讓白晝想起了在四域仙斗會見到的天魔王。
閆雷笑起來會露出兩顆鋒利犬齒,像個狗妖。“我注意你很久了,大名鼎鼎的白夜,不好好做修仙者,非要湊武道者的御前比武的(rè)鬧,讓我很奇怪,你的動力是什么。”
白晝平靜地說:“缺錢。”
閆雷聽到這個答案愣了一下,然后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騙鬼呢,你(shēn)上的衣服,武器可都是上上品,看起來一點不缺錢。”
白晝也不易察覺地笑了。“那就是想要權(quán)力。”
閆雷思考片刻,說道。“也不對,修仙者和天稷帝國本來就不對付,就算你獲得第一名,也不會得到什么實職,要我看,你參加御前比武還有別的目的。”
“那就是。”白晝停頓一下,淡淡說道:“不關(guān)你事。”
閆雷也沒生氣,雙手抱在一起,活動指關(guān)節(jié),一臉誠懇道:“白夜老兄,我們做個約定,如果我贏了你,你就告訴我你真正的目的如何?”
“你想知道我的目的?這讓我更想知道你的目的了。”白晝問道。
這可真是奇怪事,他們根本不認識,可這個閆雷卻是抱有目的(xìng),實數(shù)奇怪。
沒想到這話竟奇跡般的有效,閆雷笑嘻嘻地說:“不是我,是我家老爺子,這么說吧,他對你可是非常上心,想讓我在比賽中放水,不過那不是我(xìng)格,所以我贏了你,你就要告訴我你的目的,我很好奇,但如果你贏了,比賽結(jié)束后來閆家別院,會有人接待你。”
放水?小子,你想多了。
真的想多了!
雖然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但白晝心里已經(jīng)做了決定:
打爆你!
當————,代表開始的鐘聲敲響,余音綿綿。
白晝直接抽出兄弟劍,劍刃化作一條黑色直線,直取閆雷要害。
啰嗦,叫囂,空空如逝。
皆化作鋼鐵與鋼鐵的碰撞,最直接,最有效!
眼仁漆黑的閆雷雙手翻轉(zhuǎn),發(fā)出(rè)騰騰的霧氣,顯然是使用了武道者引以為傲的生命摧力。
他雙手上鍍上了一層漆黑金屬色,捕捉到兄弟劍的軌跡猛地合掌。
兩掌合十,正好夾住兄弟劍刃,接著順勢一扯,兄弟劍脫手,被閆雷奪取。
我去,空手奪白刃!
白晝心中震驚,不過手上動作也不慢,抽出妖刀,橫斬出去。
閆雷第一時間退到安全范圍,讓這一刀斬空。
妖刀一出現(xiàn),頓時場上彌漫著一股寒氣。
閆雷將兄弟劍拋到空中,單手接住,牢牢握著,神色有些凝重。“好奇怪的劍,好詭異的刀。”
被奪去武器,讓白晝心中有些動怒,(shēn)姿放低,擺出碎星的起手式。“是我低估你了,被奪走了劍,已經(jīng)算是恥辱了,我必須打敗你,一血恥辱。”
“嘿嘿嘿。”閆雷還是嘻嘻哈哈的樣子,就像費玉清講段子的時候,猥瑣得很。“白夜,我也學過一些劍術(shù),算不上精通,但也能登上臺面,來吧,我們就來試試。”
白晝爆發(fā)力量,使出碎星技,妖刀劃過完美的弧線,在空中留下一條銀色細線。
那是揮刀時,凍結(jié)了空氣中的水分,細線直存在不到一秒,就墜落解體。
對面的閆雷不慌不忙側(cè)過(shēn)子,刀尖擦著他的(shēn)體幾厘米處呼嘯而過。
不過白晝第二段攻擊接踵而至,又是一刀,砍向他的腰間。
閆雷那雙眼睛果然有些門道,刀刃已經(jīng)劃破了衣服,依舊被他躲開,僅僅有幾厘米的距離。
接下來是刀與劍的互相碰撞。
比武場上刀光閃爍,空氣中的水分被刀凍結(jié)成銀線,就像樹上的銀掛被抖落。
閆雷的漆黑雙目閃爍著神光,不管白晝出刀速度多么快,躲閃得游刃有余。
一切招式皆被那雙漆黑瞳仁的眼睛看穿。
白晝一直進攻,不過他的心里不像一開始那么小瞧閆雷了。
這個人是他遇到的最難纏的對手,單純以武道者的造詣來說,閆雷的實力是高于他的。
從開始到現(xiàn)在,都只是他在猛烈進攻,閆雷躲閃。
不管妖刀多快,多刁鉆,偏偏連閆雷的衣角都碰不到。
白晝心中清楚,如果不能使用六言構(gòu)劍術(shù)或是靈力法訣,單純武道對閆雷造不成威脅。
這就是硬件上的差距,對方有看穿招式的眼睛,可惜白晝不能動用靈力使用戰(zhàn)之天眼。
他沉下心來,與妖刀融為一體。
他能輕微察覺到砍向閆雷的過程中,還砍斷了一些(ròu)眼看不到的東西,感覺太過微小,不可察覺。就像霧,或是風。
閆雷一邊躲閃,一邊咧著嘴笑,說著風涼話:“不行不行,作為武道者,你還差一點火候,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白夜老兄,你手里的是刀還是劍啊,怎么你的武器都那么奇怪,冰寒徹骨,我都忍不住打哆嗦了。”
“不對不對,白夜老兄,這一招不應該襲擊我的面門,而是應該突刺我的肋下,那樣更有威脅。”
閆雷一直超級聒噪。
非常的煩人!!!
……
……。
關(guān)于接下來的劇(qíng),我會加快進度,希望看到這的讀者留個言之類的。
謝謝你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