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御前比武前四強的分別是:
無門無派耐打王,修仙者,白夜。
荒風團惡虎,絕對正義,谷萬代。
求劍閣星劍主,星辰劍意,梁星。
扶君城新星,終極破壞王,蠻牛。
明天這時候,御前比武半決賽,白晝將會對戰求劍閣的星劍主。
比賽結束后,白晝直接離開云端斗技場,觀眾對于修仙者都投入不善的目光。
出了斗技場,看到閆雷沖他招手。
“白夜兄弟,我已經備好了馬車。”閆雷(shēn)后不遠處有一輛黑漆漆的四輪馬車。
白晝點了點頭,也不客氣,直接鉆進馬車里,打開擋簾那刻,他發現馬車里還有一名女人。
女人膚若凝脂,五官清秀,只是那雙眼睛和閆雷一樣,眼白和瞳孔都是漆黑一片,這是閆之一族的特征。
“見過白夜公子。”女子溫婉可人,禮數也是分寸得體。
白晝動作停在一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shēn)后閆雷出聲道:“白兄弟盡管上車,車內是我表妹閆青青,她是老爺子的人,路上會給你解惑的。”
白晝聞言,倒也不再拘謹,直接進入馬車。
閆青青沖他點了點頭,輕聲說道:“白夜公子,有什么問題,你都可以問我,這一路車程有三十分鐘,我會知無不言,不用擔心隔墻有耳,這輛馬車是特制的,可以隔絕別人竊聽,當然,也包括修仙者的神識。”
白晝坐在閆青青對面,直接說出心中的疑問。“你家老爺子為什么找我?”
閆青青溫婉回道:“因為他知道你的(shēn)份,你是故人之子。”
第一個答案就讓白晝目光變得無比寒冷,殺氣騰騰。“什么故人?”
拉車的馬匹嘶鳴一聲,顯然是受了驚,充當車夫的閆雷好不容易才安撫下來。
閆青青神色沒有一絲慌張。“白夜公子先不用動怒,所謂故人也是閆之一族的恩人,所以閆之一族只會是你的朋友,至于故人叫做什么,做過什么,到了閆家,長輩會給你解惑。”
白晝又問一個問題。“你們為什么現在找我?”
這些話在白晝心里可信度沒那么高,首先他來到扶君城是換了名字,而且在高塔中修行四年,外貌年齡段都大不相同。
被認出來的幾率相當于零。
閆青青細聲回答道:“因為你之前陷入了危機,如今危機已經解除。”
白晝冷笑一聲。“我遇到危險的時候,你們不出現,是怕我把你們拖下水。”
“可以這么說,但也是因為白夜公子初到帝都,就惹了一大堆麻煩。”閆青青嘴角調皮地翹起來,抬起衣袖,用薄紗掩蓋笑容。
白晝聽到答案默然,這閆青青倒是不虛偽,有什么說什么。
他繼續問問題。“那我問你,你們找我是要干什么?”
這一次閆青青露出笑容,回答道。“閆之一族和小白大人的目標是一致的,殺人。”
白晝裝作不知。“我什么時候說過要殺人了?”
閆青青泰然自若。“大人沒說過,但是做的事(qíng)卻不難分析出動機,你是一個修仙者,卻參加扶君城的御前比武,而且一路打到了半決賽,那么目標也就變得明顯了,肯定是盯著御前鐵衛的位置,那么成為鐵衛后會有什么便利呢?”
白晝接著閆青青的話說:“當上鐵衛,就能接近想接近的人。”
閆青青輕輕笑道:“扶君城內有兩位最不容易接近的人,一位萬人之上,一位一人之下,而御前鐵衛的職責就是對這二人貼(shēn)保護。”
白晝盯著閆青青漆黑的眼睛。“那你說,我的目標是哪一位呢?和閆之一族的目標萬一是不一樣的呢。”
閆青青笑道:“我希望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因為那個人的背叛,好人含冤而死。”
白晝突然沉默了,他又想起了五圣審判,過了很久才緩過神兒,對著閆青青說。“這些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閆青青回道:“我不知道,這些答案都是家中長輩讓我背下來的。”
這下白晝倒是驚訝了。“你家老爺子把我可能問的問題答案都讓你背下來了?”
“是的。”閆青青回道。
白晝心里開始對閆之一族的族長好奇了,一個運籌帷幄的人,為什么偏偏找上他。
或者說,這其中有什么不為人知的原因。
如果真像閆青青所說的,這個閆家老爺子,他必須見一見了。
馬車一路上都很平穩,上城區的路平坦寬闊,大概過了三十分鐘,馬車在一處巨型宅院停下了。
大宅院用黑色石頭鑄造圍墻,門上涂著閃亮的黑漆,兩個黃金門環彰顯主人不凡,不過都是暗色調,整座宅子看起來壓抑得很。
大門前有八個護院,個個(shēn)手不凡。
黑色大門開啟,里面是一條林蔭大道。
白晝跟著閆雷和閆青青沿著大道走了幾百米,被帶到一個分支小路,又走了一會兒,來到了一個圓形池塘旁,水邊樓臺小榭。
到的時候,一位精神爍爍的老人家迎面走來,閆雷和閆青青直接轉(shēn)離開,留下白晝一人。
老人家(shēn)材只能算作矮小,但漆黑雙眼卻深沉似海,他(shēn)體(tǐng)直,似乎時刻與大地連接在一起,永遠不會倒下。
“你來了,白夜,不對,我應該稱呼你為白晝。”老人家露出和善的笑容。“我是閆之一族的家主,閆六海。”
白晝在閆六海說第一句話的時候,神色就變得超級古怪。
因為他來到扶君城一直用的是白夜的名字。
閆六海看到白晝臉上的古怪神色,解釋道:“別介意,我并非調查過你,只是看了一場你的比賽,加上你姓白,做出一些猜測,這么看,我猜對了。”
“光憑看了一場比賽和我姓白,你就猜測到我姓名了?”這種說辭,白晝肯定是不信的。
如果真這么簡單,那可真是見鬼了。
閆六海面容可掬,手指凌空點了兩下。“你的戒備心很強,也很機靈,比賽中你使出了一招武技,名曰碎星,是碎霸劍訣的第一招,對不對?”
“沒錯。”白晝回道。。
突然間,他似乎抓到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