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沒有耳朵,一只沒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沒有耳朵,
一只沒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沒有耳朵。
一只沒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沒有耳朵。
一只沒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沒有耳朵。
一只沒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沒有耳朵。
一只沒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沒有耳朵。
一只沒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沒有耳朵。
一只沒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沒有耳朵。
一只沒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話說想要逃跑的幾個人,皆感覺身體被施以無形的重力,如山川般沉重,逃跑的速度慢了數(shù)十倍。
以至于白晝唱完一邊,他們才堪堪跑出去十步遠。
唱完一遍,還不過癮,白晝又唱了一遍。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沒有耳朵,
一只沒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沒有耳朵。
一只沒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沒有耳朵。
一只沒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沒有耳朵。
一只沒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沒有耳朵。
一只沒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沒有耳朵。
一只沒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沒有耳朵。
一只沒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沒有耳朵。
一只沒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然后他動了起來,嘴里哼著調(diào)調(diào),隨手甩出去四把月光飛劍。
飛劍一去一回,割掉了逃跑四人的兩只耳朵。
當白晝再想切斷四人的腿時。
月光飛劍卻被突然出現(xiàn)四個金色扇子擋住,兩者相碰,同時破散成點點星光。
白晝表情變得凝重,能輕易擋住他法身凝結(jié)的光劍,肯定是個有實力的人,而且金扇的招式,更像是修仙者的手段。
“哎呀,這歌還真是難聽。”從墻上跳下來一個魁梧的人影,跟著他的還有一只白色的吊額大蟲。
白晝皺了皺眉,問還在旁邊的虎老大:“這也是你們的人?”
這句話相當于白問了,因為虎老大已經(jīng)心疼痛和失血過度暈了過去,想讓他回答,就好比讓沒有電腦發(fā)音器的霍金回答問題,即便他腦海有再多電子。
當然,就算虎老大還醒著,也只能通過看口型來分辨白晝說的是什么了。
面對突然出現(xiàn),不知道是敵是友的人和老虎,白晝第一時間開啟戰(zhàn)之天眼,那只白色老虎竟然是五階妖獸。
他的驚訝立馬被刷新了。
因為白色老虎旁邊的那個男人對他來說卻是一團迷霧,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白晝目前是第四境履霜境,戰(zhàn)之天眼的功能是能夠看透高一層的境界,就像那只老虎,第五境。
如果看不透男人的境界,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個魁梧男人的境界在第六境之上。
當白晝看清男人長相的時候,隔夜飯差點吐出來。
太特么丑了。
世上怎么能有長得這么丑的人,那扭曲隆起五官,唯一能看的就是那雙眼睛了,閃亮,充滿了朝氣。
雖然被其他一對比,變得不那么明顯,但白晝還是發(fā)現(xiàn)了,那是強者的眼睛,里面流露的光芒堅定不移,只為了某個目標,無人能擋。
“他們是你的人?”白晝是個有素質(zhì)的人,即便對方再丑,他也要給與相對的尊重。
他雙手交叉抽出腰間的刀的劍,戒備一人一虎。
“何以見得。”魁梧之人聲音渾厚,“我跟他們很像么?”
你比他們丑多了。白晝心中腹誹,用兄弟劍指了指旁邊虎老大。“他們自稱東山五虎,而你旁邊也有只老虎,這大概就是共同點吧。”
魁梧的丑漢子笑出聲,聲音就像兩把刀在互相劈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只是一個巧合,你不能這么認為,假如有個人叫貓貓,世界上的所有貓都跟他是親戚。”
“有趣的說法。”白晝撇了撇嘴。“既然不是一伙的,為什么要阻止我。”
魁梧男人摸了摸花崗石般的下巴,說:“不是我要阻止你,而是你的殺氣太重,把我和阿毛吸引到這了。”
阿毛就是身邊了白色巨虎了。
白晝笑道:“我要知道會引來一個這么丑的大塊頭,也許就不會動手了。”
這時候,一開始逃跑的四個人,又轉(zhuǎn)了回來,站在丑大個和白虎后面,顯然他們還沒搞清楚狀況。
他們耳朵都被削掉,個個義憤填膺,以為有了靠山。“白虎義俠,殺了這兇徒,武道者協(xié)會不會虧待你的。”
白晝聽到武道者協(xié)會的名字,目光變得陰沉。“他們喊你白虎義俠。”
“我叫刑飛羽。”丑大個自我介紹道,“白虎義俠只是道上人給的面子,一個名號。”
“你也是武道者協(xié)會的?”白晝語氣結(jié)冰。
“當然不是,我是個修仙者。”
白晝嘴角勾起。“我懂了,在我看來,你是個管閑事的。”
刑飛羽說道:“可以這么說,哪里有不平事,我都會出手。”
白晝說:“今天,如果是個第二境的修仙者,肯定會被他們欺負死,我小小懲戒一番有什么問題?”
刑飛羽搖搖頭。“你動了殺意,現(xiàn)在懲戒完了,可以放過他們了吧。”
“好啊。”白晝背過雙手,轉(zhuǎn)過身子。“刑道友,不如我們打個賭吧。”
刑飛羽環(huán)抱雙臂。“什么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