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是一開始廢除韓連水武道的那個人。”
完最后那句重要的話,梁月意有所指的看了白晝一眼,那眼神表達的意思很明顯。
我知道徐信是你弄得。
白晝自動屏蔽那目光,心中考慮是否把梁月做了,這女人知道的太多了。
隨即他打消了這個想法,轉而問道:“那你的是誰?”
話剛出口,他立刻恍然大悟。“廢韓連水武道的人。”
梁月眨了眨眼睛。“沒錯,我要警告你的是,心我?guī)熜至?rì),不管你是如何學會他的斬魂武技,別在跟他產生瓜葛,這是我對你的警告,也是忠告。”
“你知道些什么?”白晝凝重地問道。
梁月看著白晝,雖然她努力壓制,但還是露出一絲殺意。“師兄背后有一個人,危險的人,他廢了武道者肯定是有些原因的,最有可能的便是將武道者的武納為己櫻”
“你為什么告訴我這件事?”白晝。
按理這是求劍閣內部的事,不管哪一樣都跟他沒有關系,梁月沒有跟他的理由。
梁月撩了一下垂在臉龐的發(fā)絲,貌似隨意地:“我對你好奇啊,先是學會我的弦月,又學會我?guī)熜值臄鼗辏y道你真是傳中的武學奇才?”
白晝聽出話中的隱藏意味,露出笑容道:“你是在懷疑我?因為我學會了你的弦月,還有(rì)劍主的斬魂?”
梁月拄著太陽(xué),露出(yòu)惑饒笑容。“告訴我,是你么?”
白晝自然不會使用CV大師系統(tǒng)復制出了她和師兄的武技。
系統(tǒng)這個東西,在這個世界也是個另類的存在,只能當是秘密藏在心里。
他是有多智障才會把自己的秘密告訴別人。
“實話。”白晝看著面前的知(xìng)美人,話的語氣透著輕蔑。“我并不怎么看好武道者,界限太多,我來帝都也好,參加御前比武也好,都有自己的原因,學習武技,但成為武道者絕不是理由,也不會掠奪他們的武道。”
“只需原因,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在乎什么狗(pì)武道,我是修仙者!如果讓我用修仙者的(shēn)份跟那些武道者打,我一只手就能打爆他們。”
白晝很囂張,也亂開地圖炮,但這就是他心里的話,也是事實。
梁月深深看了她一眼,輕輕搖頭。“你明明仙道武道都有涉獵,而且都很厲害,心里仍然認為自己是個修仙者,你既然對自己的(shēn)份這么堅定不移,又是為什么來扶君城參加御前比武呢,就算你贏了,這里也沒有你一席之地。”
白晝沉默了四五秒,也沒有解釋,只是攤開手。“這是我自己的事了,不管你的事。”
“好,我們回副會長徐信,你知道他在召集人手么?”梁月見白晝態(tài)度冷淡,又挑起另一個話題,想引起他的興趣。
白晝從閆六海那邊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但還是裝作不知(qíng)。“召集什么人?”
梁月嘆了口氣。“我給你透個風,他召集了十幾名卓越的武道者,要讓你付出代價。”
白晝輕笑一聲。“如果我猜的沒錯,他也召集你了?”
梁月點點頭。“師兄和我都被召集了,畢竟是武道者協(xié)會,師兄還是上一任副會長,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他為什么要對付我?我跟他的那些破事沒關系,我才是受害者,失去了韓連水這個引路人。”白晝明知故問道。
梁月:“確實,沒有證據表明那些事是你干的,但最有理由的,就是你,當一個人憎恨到達一定程度,會做出瘋狗一樣的事,徐信就是這樣的瘋狗。”
梁月到這停頓一下。“記得你一開始去救韓連水的那個客棧么?”
這娘們什么都知道,白晝心里不爽,但還是很疑惑地問道。“那個客棧怎么了?”
梁月神(qíng)有些厭惡。“有一個在那工作的姑娘跟你過話,徐信最近找到了她,用盡了折磨的方法,那可憐的姑娘最后自己咬舌自了盡,徐信在失去一條腿后變成了一條瘋狗,已經失了人心。”
白晝手指敲擊扶手,發(fā)出噠噠噠噠的節(jié)奏聲。“月劍主,你今跟我了很多,恐怕真正想的是這件事吧。”
梁月神(qíng)很受傷。“我該殺了徐信的,但交(qíng)和所處的位置會成為我的絆腳索,我看到那女孩的尸體,你想象不到她的樣子。”
大名鼎鼎的月劍主竟然啜泣起來。
混跡于兩世人生的白晝還是看不透人心,眼淚有可能是真的,也有可能只是鱷魚的眼淚。
白晝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月劍主,你該走了。”
梁月擦了擦眼淚,直接走出了房間,在房門駐足。“這是個殘忍的世界,白夜仙,即使一個人擁有絕對的力量,也仍舊改變不了什么,這是(shēn)為饒界限,但你不同,你是一頭孤狼,或許是那些限制你的人或事都不在了,或許你根本不需要那些東西,但你為了三尾街那一家當街殺了范陽劍,我知道,你是個不一樣的人。”
月劍主走后,白晝打開窗戶,看著夜色中墜落的瀑布,一如他兒時,這個世界的兒時,上個世界的他,兒時的記憶已經遺忘的差不多了,一個孤兒,留下來的只有孤獨和寒冷兩種感覺。
窗外瀑布落下的樣子,水流聲,都不曾改變。
而他卻變了,他變得憂郁,變得冷血,變得愈發(fā)沒有感(qíng)。
梁月今了很多,但他最多的感受是懷疑,包括最后那個姑娘,也許這是徐信的一個陷阱。
白晝還記得她那處世未深,對一切都怯怯驚驚的樣子。
一個輕飄飄的過客,因為他丟了(xìng)命。
有一句話梁月對了,白晝是一頭孤狼,沒有弱點,沒有能威脅到他的東西。
這一點讓他沒有條條框框的界限,讓他無懼敵人。
白晝看著瀑布的流水,映著鐮刀灣的燈火,宛如銀河垂落人間,輕聲道:“韓老兄,起來你是我來到帝都認識的第一個人,有些事我必須給你一個交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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