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晝徹底掀開馬車的窗簾,(shēn)子全部探了出來,腰間的兄弟劍和妖刀碰到馬車門框,發出當當的悶響。
馬車前方被一支有些明顯肅殺之氣的軍隊擋住,都是清一色的黑色鎧甲,(xiōng)口部位烙印著玄武圖案,是玄武營的人。
看到馬車里的人出現,軍隊邁著整齊的步伐馬車圍得水泄不通。
馬車夫有些懵,完全不知道為什么,不過他立刻反應過來,這幫士兵是來找他的乘客的。
于是他連忙舉起雙手,擺出全宇宙通用的投降姿勢。“我不認識他,他只是乘客。”
“別擔心。”白晝安慰車夫,走下馬車,很快找到軍隊中的領頭,隨意問道:“大人,這是何故,我還要趕著參加御前比武。”
“我知道,修仙者,你在扶君城內名頭響亮。”軍隊領頭擺擺手。“不是我找你,跟我不著,先跟我走一趟,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
白晝點零頭,沖馬車夫道:“在原地等我。”
他跟著軍隊領頭,在黑甲士兵的護送下來到一個空無一饒巷子里。
巷子兩頭都有黑甲士兵把守,直接封閉晾路,誰都不能進來。
巷子中央有一嶄新的涼亭,從結構和嶄新程度來看,應該是今剛剛建造的。
這里是一條通道,原先肯定是沒有這個涼亭的,因為太阻礙交通。
亭子里有一位華袍男人正襟危坐,面前桌上擺著酒席,因為是背對著方向,所以看到不臉。
男人(shēn)邊還站著一位護衛,同樣是背對著。
白晝向軍隊領頭投降詢問的目光。“里面的人找我?”
領軍點零頭。“是的,去了表現的恭敬一些。”
恭敬?白晝背著手踱著步,來到涼亭。
涼亭里一共有兩個人,這兩個人白晝都認識。
一個讓他恨不得拔劍斬殺的存在。
攝政王贏無毅,穿著一(shēn)錦衣華袍,盤坐在蒲團之上,揚起手中的酒杯沖白晝示意。“歡迎,修仙者。”
讓白晝沒有立刻拔劍的是第二個人,站在贏無毅(shēn)邊的鷹鉤鼻護衛。
那護衛正是白晝在白帝城走過一面之緣的睚眥,折磨白帝城城主的兇手,龍子睚眥。
也是睚眥的存在,讓白晝沒有輕舉妄動。
白晝不知道龍子為什么要當稷帝國攝政王的護衛,一定是有所(yīn)謀。
睚眥審視著白晝開口道:“你很眼熟,氣味也似曾相識,我們之前見過么?”
白晝面不改色,回答道:“不曾記得。”
贏無毅用酒杯指著鷹鉤鼻護衛,介紹道:“修仙者,這是我的護衛統領之一,涯大人,他會護衛我的安危,我之(xìng)命亦托付他手中,是完全值得信任的人,所以今我們什么也不用避諱。”
完全信任你個鬼,龍之九子的第三子,睚眥,了解一下。白晝心中腹誹出聲。
按理,攝政王贏無毅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謂是國之猛虎,心中應該對什么人什么(shēn)份有點(bī)數。
不過此時在白晝眼里,他就是一只老鼠,(shēn)邊的睚眥才是蓄勢待發的兇猛野獸。
贏無毅突然想到什么。“對了,想必你還不認識我。”
白晝搶先回答,語氣被控制的十分得體:“認識!稷帝國的攝政王,贏無毅,贏大人。”
贏無毅并不意外,畢竟他的頭像都印在錢票上了。“白夜,我調查過你,你的底子干凈得很,雖然如此,仍有一些不合常理的地方,不過今我不是為了你的(shēn)份而來。”
白晝只是聽著,這種(qíng)況已經是非常差了,如果不心,就會被人差穿,陷入兩難的境地。
贏無毅(shēn)邊的睚眥是白晝目前難以企及的存在,他只能以不變應萬變。
贏無毅張來手臂,像是擁有萬里江山的皇帝,慷慨激昂地:“我并不排斥修仙者,相反,我很佩服你們這些能從地中竊取能量的人,我自己手下也有不少修仙者。”
贏無毅完,指尖迸發出火花。“看啊,甚至我也會一點皮毛,這要歸功于我的第一個老師。”
白晝看到贏無毅使出法術很是意外。“你是一個凡人,怎么能使出法術?”
贏無毅笑道:“我的第一個老師是血神(diàn)四大血侍之一,他對我的(shēn)體稍微改造了一下。”
贏無毅擼起袖子,上面布滿了靈力流轉的紅色符文。“這還真是奇妙的感覺,感覺我自己也像是一個修仙者了,雖然只是一點點。”
更像一個變戲法的,這是把一些特殊屬(xìng)的靈力儲存在符文中,白晝心里想到,嘴上卻問道:“大人,你的那位血侍老師還在扶君城么?”
贏無毅搖搖頭,放下袖子。“當我發現他把一些秘密(qíng)報毫無保留的報告給血神(diàn)(diàn)主后,就把他驅逐了。”
“我要的是,我并不像一般人那樣憎恨修仙者,相反,我覺得你們才是最完美的生靈,所以,為我效力吧,你是想要靈石,想要權力,想要女人,我都能滿足你。”
白晝笑出聲。“真的什么都能給?”
贏無毅:“什么都可以,就算你全都要,我也會滿足你,稷帝國需要你這種人才。”
白晝心中發笑:真是奇怪,從來到這座城市后,因為修仙者的(shēn)份被所有人針對,到現在受到大人物拉攏,就像從地下一下飛到空。
白晝看了贏無毅(shēn)邊的睚眥一眼。“如果我不答應呢?”
贏無毅拍拍手。“你有拒絕的權力,但是你參加御前比武,又這么拼命是為了什么?”
此時白晝必須心回答。“為當今人皇效力。”
贏無毅笑出聲。“聰明的人不會這么話,我是攝政王,為人皇效力?你可以換個想法,為我效力也是為人皇效力。”
白晝打了個哈欠。“好吧,那么攝政王大人,你能給我什么?”
如果不是睚眥所化的鷹鉤鼻男人在這,他的劍已經刺穿贏無毅的喉嚨。
贏無毅笑著:“首先,我知道你在找一個人,一位女(xìng),眼角有顆淚痣,如果這個人真在扶君城的話,我掘地三尺也會給你找出來。”
白晝突然變得很嚴肅。“她就在這座城市鄭”
贏無毅饒有興趣地問。“你怎么這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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