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者,里面發生了什么?”有人質問道。
“為什么你沒缺胳膊少腿,還能出來。”
這些人都以為王二柱大宗師會把修仙者修理一頓。
白晝對這些挑釁意味十足的話權當狗放屁,他看著街道盡頭王二柱瀟灑的背影,念叨道:
“大宗師不愧是大宗師,德行兼備,我服了?!?
嘴上這么說,心里想的卻是:大宗師,果然堪稱無恥之典范。
只不過運氣不佳,遇到我這個更無恥的罷了。
白晝感慨完,看著圍著的眾人,隨口一問?!皩α?,你們誰知道明梁府怎么走?”
話一出口,明家的那些人一哄而散,不知道是害怕,還是不愿意幫他。
總之,幾個呼吸之間,人就都走光了。
“真是一群奇怪的人,不過是問個路?!?
白晝撇了撇嘴,左右看了看,斷弓街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既然知道叫什么地方,總歸是能找到的。
白晝溜了小半天的功夫,一手拿著烤玉米,一手端著烤地瓜,終于找到了明梁府。
府院大門很氣派,還有八個身軀魁梧的護院家丁堵在門前,站成一排。
大門周圍見不到一個人影,就白晝一人站在道中央觀察,時不時啃下玉米,咬口地瓜,也是夠怪的。
這明梁府門前也算是一條主路,可是硬是變得沒人過。
如果左右兩邊有人想要通行的,都繞旁邊的胡同,平白饒了很多遠路。
豪橫啊,門前大道都不讓走,這帝都第一家族不是白叫的。
而且那八個家丁體型并非普通人,那是常年在軍中訓練才能擁有的體格。
白晝邊吃邊思量之際,那邊的家丁舉著棍棒朝他喊道:“那邊那人,就你,別看了,這里就你一個外人,離這遠點,這里不讓通行。”
我還沒開始呢,你們卻急著來找茬。
白晝絲毫不讓地喊了回去:“大道你家開的,你說不讓過就不讓過?”
護院家丁囂張地喊道:“你還別說,這條路真是明家建的,這里是斷弓街中間,原先沒路,明家建的路,所以快滾,不然打折你的狗腿?!?
竟然真是他家建的路?白晝竟然無言以對,不過他是來找茬的,不怕事大。“你罵誰呢?給你臉了是不,拿著個棒子就豪橫了是不?!?
白晝裝作勃然大怒,直接抽出兄弟劍,指著幾個家丁?!澳氵^來啊,比劃比劃。”
看著白晝手中的漆黑長劍,家丁眼中有些不淡定了。
這一般帶著武器找上門的,多半不是善茬,而且看衣著打扮,也不像個瘋子。
難道是大宗師欠人錢,找上門來了,或者是三少爺欠了嫖資。
府內愛惹麻煩的兩個人,理由都很好猜,護院家丁都心有靈犀的想到了。
其中一個護院對身邊人悄聲說:“去,多叫點人過來?!?
一個護院小跑進府內。
余下的家丁開始叫囂。“有種別跑,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二愣子,今天不斷手腳,是離不開的?!?
不管在哪里,打架之前都會放狠話,白晝心中好笑,如果他想跑,逐星步發動,大宗師也攔不住。
動不動就斷手斷腳,這還真是豪橫慣了。
沒過一會,從府院里跑出一大群護院家丁打扮的人,整齊的步伐,訓練有素的體格,木棍通通換成了開了刃的長刀。
家中簇擁著一位身穿繡金長袍,二十多歲的男人。
男人五官還算端正,邁著囂張的步伐邁出大門,看著白晝,眼神不屑道:“哪里來的傻狗,敢在明梁府門口撒野,怕是活膩歪了吧?!?
此人名叫明云虎,認識他的都尊稱一聲明家三少。
因為身份的原因,扶君城不管黑的白的,見到他都要尊稱一聲三少,也算是給足了明家面子。
畢竟明家算是真正的皇親國戚,當初明家的美人明花選秀入宮成為了紅人,生下贏天烈和贏無毅兩子,被立為皇后。
后來贏天烈繼承天地人皇之位,明家就算是人皇的母家,也算名副其實的太后一黨。
雖說先帝贏天烈最后跳崖身亡,小人皇贏子夜登基,但當今人皇還是流有明家血脈。
明家的輩分可就更大了。
此人名叫明云虎,明家三少,扶君城不管黑的白的,見到他都要尊稱一聲三少。
明家算是真正的皇親國戚,當初明花妃選秀入宮成為了紅人,生下贏天烈和贏無毅兩子。
后來贏天烈繼承天地人皇之位,明家就算是名副其實的太后一黨。
雖說先帝最后跳崖身亡,小人皇贏子夜登基,明家的輩分可就更大了。
從那時候,十州各地的明家分支都涌進扶君城,運用便利,加上皇宮方面攝政王的扶持,一舉成為扶君城實力最雄厚的家族。
家族中武道者門客上千,甚至還有異域來的能人異士。
而明云虎在這種環境下,自然是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他遇到不順心就罵,看到不順眼的就打,打傷打殘是最低標準,株連全家屢見不鮮。
連手下人在他面前都寒蟬若禁,說話都要三思,如果說錯話,少不了一頓毒打。
明家三少就是明家的惡人,在斷弓街,或是說上城區,沒有不害怕他的人。
他就是喜歡欺負弱小,喜歡感受那種凌駕于別人之上的感覺。
這也造就了白晝在賭坊問個路都沒人敢回答。
如果誰真告訴他了,最后讓明云虎知道了,可不是一頓毒打那么簡單。
明云虎身邊有一帶劍侍衛,是位武道者,扯著嗓子喊道:“這位是明家三公子,明云虎,明大人...”
那帶劍侍衛話沒說完,只見一道虛影竄到明少面前半米處。
沒等所有人反應過來,白晝反手一個大嘴巴給明云虎抽飛。
明云虎就像一個旋轉陀螺,騰空旋轉三圈,被抽出兩三米遠。
像個小怨婦一樣倒地。
“你,你敢打我?”明云虎被打蒙了。
有的人真是智障,挨打了卻說,你竟然敢打我。
打都打了,當然敢打。
一般這種情況,不光敢打,還敢往死里打。
白晝已經收著力道了,要不然一巴掌能把這欠揍玩應腦袋抽下來。
就像起瓶蓋那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