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小圓,劍往生,顧錯三人在帝都也開始了傳奇的制造。
他們先是憑借修仙者的身份在新皇登位的御前比武大放光彩。
為贏無毅的增光不少,在外人看來,三個人是贏無毅帶到帝都的。
三人還在城中打抱不平,幫助弱者,雖然沒有官爵加身,但因為手段和實力,很快混出了一些名頭。
是金子,在哪里都會發光。
同時經營一些生意,生意不錯,日進斗金。
可贏無毅心里清楚,他沒有付出一分力,那三人都是憑借自己本事,他們活的也很瀟灑,甚至和扶君的守護神劍扯上關系。
贏無毅從流放,到返回帝都,這一路走來,有一個根深蒂固的執念。
那就是待他重拾輝煌,就取那位名叫劍小圓的絕世女子為妻。
可是,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在修仙者眼里太過渺小。
后來,劍小圓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出海了,行,他等著,等到她回來的時候,是抱著一個孩子回來的。
他徹底等懵了,和他一起等的劍往生也懵了。
兩個人都看那個孩子不順眼,因為孩子雖然剛滿月,但眼睛里卻是充滿狡猾。
就像一個大人的靈魂裝在了孩子的身體里,說不出怪異。
當贏無毅說到這里的時候,白晝本身是很汗顏的。
話說他剛穿越到這個世界,在一個嬰兒的身體里,有些行為舉止確實很怪異。
贏無毅接下來的故事里,因為孩子誕生,他們沒在去冒險了。
而是徹底在扶君城安頓下來,把帝都當成了自己的家。
事業蒸蒸日上,除了明面的生意,三人在帝都的地下世界也有涉及。
就像幫派與幫派之間的爭奪,很快,三個人站在了帝都地下世界的巔峰。
這不奇怪,頭腦和實力都在那里,劍小圓是大腦,劍往生是打手,而顧錯,是天生的商人,他總能把別人兜里的錢騙到自己手里。
可是好景不長,仙凡大戰緊接著就爆發了,而扶君的守護神劍卻莫名消失了...
當修仙者與凡人爆發戰爭,按照最初的律法,那么修仙者就要回到屬于自己的陣營。
扶君城的所有修仙者被驅逐出城之際,只有三個人留下了。
救贏無毅命的三個人,他們在修仙者中是個異類,把扶君城當家,為家而戰,為弱者而戰。
身為修仙者對抗修仙者,令人震驚的是,三人中最厲害的劍小圓。
她力量無限接近圣人,與幾位圣人都有過交手,能保持不敗并全身而退。
被稱為魔女戰神的她身上有很多秘密,連圣人都會垂涎的秘密。
三個人太少了,并不能掌控仙凡之戰的走向,修仙者最后還是打到了天啟山。
天稷帝國只能妥協,四位圣人齊聚一堂,天稷只能退步,進行談判。
四位修仙者圣人,與天地人皇和唯一一位武圣人在皇宮談判。
最終的結果是,割讓北荒最大的四座靈石礦脈進行補償。
是對修仙者補償,另外附加一個條件,把魔女,也就是劍小圓交給他們。
當初的人皇,也是贏無毅的兄長贏天烈同意了。
贏無毅能怎么辦?國家和朋友他只能選擇一邊。
是大義滅親,還是背叛帝國,最后他選了,不管后不后悔他都選了。
他背叛了朋友,用了卑鄙的手段親手把劍小圓送上死刑臺,不管后不后悔他都成為了背叛者。
到了現在,他成為大權在手的人。
在一次嚴重分歧砍了蒼州王的腦袋,他恨自己,也恨和自己同是背叛者的人。
當贏無毅簡短講完自己的小半段人生,深沉地看著白晝說:“聽完故事,你覺得我做的對么?”
白晝表面上如同冰霜一樣冷靜,內心怒火熊熊燃燒,快要把體內的所有水分蒸發了。
只不過他必須忍耐,他的記憶早就回來了,已經知道了五圣審判,也記起來贏無毅的所作所為。
他和贏無毅并非第一次見面,四歲的時候,這個老叛徒用他威脅母親,導致戰斗的失衡,不管是五圣審判還是劫持他做人質,贏無毅都該死。
可現在必須忍耐,白晝心里清楚,他還要尋找柳暮煙。
他不意外地活動活動手腕,沉著說道:“站在什么位置,就會做什么事,當初你是皇子,肯定是以國優先。”
贏無毅深深看了白晝一眼。“好一個站在什么位置就會做什么事,確實,對我來說,什么都沒有天稷重要。”
我說你是站在混蛋叛徒的位置,做的都是一些叛徒事,白晝內心出聲,面上保持著平靜。
“說實話,你的長相讓我想起了一個人。”贏無毅說完,甩了下。“可惜你不是,如果你是他,早就跟我拼命了,何況,你更加年長一些,所以你能活著,只要你歸順我。”
白晝面無表情。“讓我進去,我就是你的人了。”
也是你身邊的匕首,隨時抹你脖子的匕首。
“行。”贏無毅抬起手。“讓他進去。”
莫大壯搖臂一揮手,去了幾個人把三層樓閣的大門打開了。
里面漆黑一片,不透光。
贏無毅讓開半個身子,對白晝說。“進去看看吧,天稷帝國最大的秘密,進入你會失望還是驚訝,我不知道。”
白晝踏入大門,走進黑暗的大殿,里面什么都看不清。
贏無毅跟在身后,拍了拍掌,四周相繼亮起燈光。
聲控燈?來自異世界的白晝腦海冒出這個想法。
贏無毅帶著威嚴的聲音說:“這里的秘密在第二層,第三層。”
里面一片空曠,奇怪的是沒有通往第二層的樓梯。
贏無毅來到一個燈臺邊,擺弄幾下,從中央地面升起一道水幕,是一道移位門。
還真是奢侈,要知道移位門的運行是依靠靈石的。
“說來也是有趣,修仙者讓凡人建房子,而扶君城到處都是這種修仙者建造的移位門。”贏無毅做了個請的手勢。“自己進去吧,我們就不陪你了。”
白晝盯著不透明的水幕,一言不發,直接邁了進去。
穿過水幕,來到了建筑第二層。
他學著攝政王拍了拍手,伴隨回響,四周亮起光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