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夫人捂住臉,偷偷看著墨猙,問道:“你讓你的奴隸隨便開口么?”
“沒有思想的奴隸不會太無趣了么?”墨猙笑著回答,“他可以扮演成任何我需要的樣子,富有進攻性,或者是一條狗。”
“他叫什么名字?”
“小白。”
“還真是一條狗的名字。”大臣夫人看向白晝的目光已經(jīng)冒綠光了。
“你丈夫允許他的存在么?”
“當然,他常年在外征戰(zhàn),理解我的苦衷。”墨猙露出幸福的表情,“而且,有的男人,就喜歡妻子和別人一起。”
大臣夫人喘氣起來有些濃厚了,“我一直想要個這么個狗東西。”
白晝汗顏,喂喂喂,快點剎車,下限已經(jīng)到腳后跟了喂。
拜托控制一下自己吧。
多么不可思議的事,不管屋子里是誰死了,這個女人還有時間調(diào)情,也是無敵了。
而且,小白不是蠟筆小新的狗么?
白晝已經(jīng)對墨猙編造故事的本事五體投地了。
現(xiàn)在呢,是頂禮膜拜。
“咳咳。”墨猙清了清嗓子,提醒大臣夫人道:“正如我所說,他是個了不起的奴隸,可在今天,他似乎不適合進入你家吊唁。”
“不,我肯定他可以,我的丈夫死了,我想他在九幽之下不會拒絕好心人吊唁,即便他只是一個奴隸,都進來吧。”海軍大臣的夫人直接賴了通行證,熱情得很啊。
你怕不是要給你死去的丈夫戴綠帽子,墨猙暗暗想到。
不過大概的信息已經(jīng)到手了,海軍大臣家里的喪事不是為別人辦的,正是為海軍大臣自己辦的。
這可真是有點諷刺啊。
剛回來就翹辮子了,是因為白獅武士的死的原因么?很有可能。
“恕我冒昧,大臣他是怎么死的,”墨猙說,“他在帝國的身份高貴,怎么會遭受死亡下場,火焰之神鎧甲保佑。”
這可真是有點諷刺啊,不是有點,是太諷刺了。
“恕我冒昧,大臣他是怎么死的,”墨猙說,“他在帝國的身份高貴,怎么會遭受死亡下場,火焰之神鎧甲保佑。”
“火焰之神鎧甲保佑。”大臣夫人重復到,她無力地擺擺手,“這件事我難以啟齒。”
“我會保守秘密的。”墨猙說,“他是我的伯樂,我想知道真相。”
大臣夫人看了白晝一眼:“如果你可憐我,把這個奶狗留在這一晚,我肯定會悲傷散盡,重獲新生的。”
“哦。”墨猙說。她的笑容還掛在臉上,“如果夫人喜歡,當然可以了。”
她看了一眼白晝。
白晝只能用無奈的眼神看著她。
我能怎么辦,該配合你表演的時候我只能配合了。
說實話,如果墨猙把對付皇室女官的手段用在大臣夫人身上,或許他們早就知道想知道的了。
可她非要搞這些亂七八糟的。
感覺我被耍咯啊,你這是要搞我嘍。
白晝心中無比苦澀,自己這是被當成鴨鴨了啊。
“那你不會介意了?”海軍大臣的夫人確認般的問一句。
“我怎么能拒絕一個悲傷夫人的要求呢?”墨猙撅起嘴唇,“我丈夫本來就受大臣照顧。請務(wù)必允許我用什么方法償還他的遺孀吧。”
“真是太好了。”大臣夫人說著,努力讓自己的語氣不顯興奮。“我們在門外站的太久了,不如我們進屋吧,我丈夫從大海回來,帶著一具棺材進入了白色要塞,最后皇后給我送回了十條狗。”
“十條狗?”
“它們把我丈夫分食了,據(jù)說是白獅皇子死了,而我丈夫沒履行好海軍大臣的職責。”
大臣夫人說到這,有些憤憤道:“我不得不給那條惡犬開膛破肚,該死。”
白晝聽得簡直暈頭轉(zhuǎn)向,這個大臣夫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這個世界的人都病態(tài)的很。
不過,你這么對狗狗,愛狗人士會表示抗議的。
眾人進入涂鴉黑色五角星的房間。
在房間里擺滿了蠟燭,就像在進行某種降頭儀式,在蠟燭眾星拱月的包圍下,擺著一個陶瓷罐子。
“我不得不給他火化了。”大臣夫人撇撇嘴。
“夫人,如果神武帝國的皇子已經(jīng)死了,那現(xiàn)在說的算的人,就剩下一個了。”墨猙說道,兩個女人不知不覺就像成為了好閨蜜。
“沒錯,皇后。”
“她不應(yīng)該把皇子的死歸咎于你的亡夫身上,這不公平,沒有人為皇子的死負責了么?兇手難道已經(jīng)逃之夭夭了?”
大臣夫人面露苦澀:“他們抓到了兇手,并且把他們送到了斗獸場,今天,罪人會在那里遭受審判,我也會去看的,他們必死無疑。”
她說完,便嗚嗚嗚的哭了起來,仿佛在緬懷自己可憐的丈夫。
墨猙轉(zhuǎn)過目光,給了一個眼神,“你今晚能留在這么?小白,好好安慰這位悲傷的夫人。”
“好的,主人。”白晝回答。
“那么我們開始吊唁吧。”大臣夫人來到白晝身邊說。“把衣服脫了吧。”
白晝:“......”
這特么太直接了,靈堂里就要搞起來?
“我想告訴我在九幽之下的丈夫,”大臣夫人說,“我很快樂,他不必擔心。”
砰的一下,墨猙從后面把大臣夫人敲暈。
白晝嘴角抽搐一下道:“你早該這樣做的。”
墨猙無所謂道:“那樣我們就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有的人會在危險的時候說一堆謊言,而在恐懼之下,你分不清真假,真言出自真心。”
兩人離開海軍大臣的家。
臨走之前,墨猙從儲物空間掏出一根粉紅色的蠟燭,點燃。
蠟燭燃燒,冒出粉紅色的細線,就像騰轉(zhuǎn)的小蛇,很快就充斥整個房間——靈堂。
“這是什么?”白晝問道。
墨猙狡黠一笑:“我答應(yīng)她要把你留在這,現(xiàn)在,她會夢到自己最夢寐以求的事。”
白晝也是無話可說,沒想到自己也成為一名被女性YY的對象了。
話說墓地蹦迪已經(jīng)夠沒下限了。
靈堂啪啪啪,再次成功了刷低了下限記錄。
現(xiàn)在他們知道,卜巫,鐵船王,還有小人皇幾個人,都被帶進了白色要塞里。
而且斗獸場即將開啟,那是對罪人的審判之地。
罪人將面對兇惡殘暴的妖獸,或是神武帝國最強的執(zhí)行人,或是自相殘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