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阿貍用爪子將自己的毛發(fā)理順,然后膩在上官瑾的懷里,用特別甜的聲音叫喚著,讓上官瑾一個惡寒差點將阿貍扔了出去,她真的很覺得阿貍這是發(fā)春了!
女孩子的第六感往往沒什么依據(jù),但是又準得出奇。
唉,女人天生的技能??!所以男人們,你們記住了,千萬千萬不要企圖欺騙女人,就算你謊言說得天衣無縫,也躲不過比測謊儀更加高科技,更加生物能無須充電的第六感!
可現(xiàn)在的問題是……她要去那里找一個公狐貍???
不對,阿貍是公的還是母的啊?想到這里,上官瑾覺得自己這個主人當?shù)锰回撠熑瘟?,居然還不知道阿貍的性別!當即就欲翻過阿貍的小肚皮查看,嚇得小狐貍驚恐得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主人,你要干嘛呀?世子知道會殺了阿貍噠!”
沒辦法,對于世子的恐懼感比節(jié)操更加重要,這是以前在天界的時候就映在腦子里的,就是失憶了也不可能忘記??!
“別鬧,就看看你是公的還是母的?”
上官瑾不理阿貍的反抗,繼續(xù)翻著阿貍的肚皮,阿貍鼓著一個狐貍臉,翻身溜到地上,氣呼呼地說:“什么公的母的???阿貍是男的,很帥很帥的!”
上官瑾聽完“切”了一聲,一只小狐貍而已,還男女?突然上官瑾意識到了什么,一下向阿貍的腦袋拍去,過分!一只公狐貍還天天趴在她身上,尤其是胸前,想死???
阿貍痛呼了一聲,委屈地捂住自己的腦袋,記憶中好像有人一直笑罵他是笨狐貍,說不定就是主人打的,555~都說打狐貍不要打腦袋啦,會笨的。
“昂,主人~阿貍看見別人戴著面紗,取下來后,臉上有黑有白,好難看呀~主人戴著面紗會不會難看呢?”
阿貍躥到上官瑾的肩頭,火紅的尾巴歡快地搖著,為上官瑾扇著風,不過涼爽沒有襲來,倒是阿貍那毛弄得上官瑾一下一個噴嚏。
剛剛打完一個大噴嚏,上官瑾就非常淡然的,非常平靜的,非常知識淵博的向阿貍解釋面紗里面的奧秘。
“有白有黑那是陽光照的,你主人我像是那么傻的嗎?面紗里面再放層人皮面具不就好了~”
看著上官瑾笑得腹黑,實則欠扁的表情,阿貍也是醉了,腦海中突然想起一段對話。
“你怎么這么不要臉?。俊?
“要什么臉???人皮面具一大堆!”
更深的記憶卻埋葬在最偏弱的角落,用盡了力氣去挖掘,也是記不起來一點,若非畫面瞬間勾起,便于記憶深處沉睡不醒。
阿貍揉著自己的腦袋,嚴重懷疑其實不是世子封印了他的記憶,是主人打得他失憶了,對!一定是這樣的!
“主人~有時間也去青丘玩呀,那里好漂亮的?!?
看著面前悠閑的景色,阿貍突然想起了在青丘的時光,如果世子和主人都找到了,就帶他們?nèi)デ嗲稹?
“青丘?好啊,以后一定去,不過我們現(xiàn)在先去街上買些糧食吧?不能今天晚上就餓肚子啦!”
上官瑾遮在面紗里面的唇微微勾起,有很多人期盼著琴棋書畫詩酒花,最終不過柴米油鹽醬醋茶。
她上官瑾沒什么志向,世界很大,一輩子流連在山水之間,乘風踏云,瀟灑來去,自由人間??椿〝?shù)雪,流浪天地,逍遙神仙。
這樣的生活,簡直太美好啊。是誰說過,仁者樂山,智者樂水的?簡直真理啊,她上官瑾就是一個仁者加智者嘛!
上官瑾努力地為自己實則懶惰怕麻煩的性格找理由。不知不覺之間,竟隨之阿貍來到了繁華的大街道上,買賣東西的吆喝聲嘈雜在一起,匯聚成為一幅極有生活動感的畫面。
有時候,往往不平凡的東西都隱藏在平凡的事物里面,高手在民間嘛!去看高手咯!
“老板,你知道哪里賣米嗎?”
上官瑾輕輕拍了拍面前一個……嗯……長得比較富足的男子,然后溫和地詢問著。對,你猜的不錯,就是背影很適合當屠夫的那樣的男子,男子轉身過來,事先,滿臉的胭脂水粉都化成飛雪直接向上官瑾襲來。
頓時,退步三米,這男的怎么比喜子公公還恐怖啊?化妝化成這樣還能稱為一個人嗎?
臉上抹得雪白雪白的,活像半夜來索命的白無常,更加令人無法接受的是那紅艷的嘴唇,得了,就一剛剛吸過人血的白無常。
“姑娘,你是在叫我嗎?”
很冷淡的聲音!
冰冷清澈,上官瑾第一次知道光是聽一個人的聲音也是可以生出好感的,只是這打扮,抱歉這畫面太美,她真的無法直視。
嘖嘖嘖,和這個外貌簡直不符合啊,不是應該一個嬌媚的飛眼拋過來,然后說“姑娘~你是在叫奴家嗎?~~~~~~”
唉,高手果然在民間,第一次出門就逮到了一只化妝界的大師級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