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報告了。”
張老頭臉皺得跟苦瓜似的,嘟囔道:“你好歹也是聯邦中校,怎么能這么無恥?”
羅寒聳聳肩道:“你好歹也是一校之長,不也跟我扯犢子嗎?實話跟你說吧,我就是來找人的。人給我,大家和和氣氣地,以后說不定還能一起喝茶。你非要裝瘋賣傻,不介意拿你們的腦袋換戰功。”
張老頭咬咬牙:“好,我告訴你——”
羅寒打斷道:“校長,你沒聽清楚嗎?我現在的要求是人給我,不是喬治的消息。”
張老頭咬牙切齒道:“你之前不是這樣說的。”
羅寒點頭,解釋道:“之前我是想著自己去找的,畢竟我也不想欺人太甚。”
張老頭心里怒:“你現在就算欺人太甚。”
羅寒接著說道:“可是現在你們把我戰甲都整爛了,我打了十幾臺機甲都沒破損的機甲在你們這里破損了,我付出的代價未免太大了些,所以你們就得多做點事,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張老頭咽了口血水,點頭,擠出一絲苦笑:“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要不您先進來歇會兒?”
“好啊。你再說一遍,我好錄音,免得有人說我私闖居民區。”
能不要這么精明嗎?如果羅寒擅自進入居民區,張東流就可以嘗試干掉羅寒,利用羅寒進入學校的視頻影像做文章,偽造成自衛反擊的假象。至于羅寒通知其他人,學校里能夠進行電子干擾的儀器不要太多。到時候死無對證,軍方大概率不會為了一個死人對一所機甲學院下死手。不怪張東流心狠手辣,羅寒是聯邦高級軍官,誰也不能保證他說不泄露就不泄露。
只是小算盤被識破,張東流也只有把學院的命令寄托在羅寒的信譽上了。
“請中校先生到學院里休息一下。”
羅寒點頭:“謝謝好意,我就在門口等著就可以,不用管我,還是快點把人給我帶來,我趕時間。”
張老頭一口血水噴了出來,當然這是牙齦咬得太用力出血,不是內傷。
“你玩兒我?”
羅寒驚訝道:“您這是說的什么話?我哪敢玩您呢?就算要玩,我也是找個女同學嘛。”
張老頭不想再說話,搖搖晃晃地走hui jiao學樓。羅寒不忘對著背影喊道:“校長,我一小時上百戰功的流水,最多等你半個小時哦。”
很快,一輛汽車開出了學校,駕駛座上是一個帥氣的小伙子,對羅寒說道:“校長讓我帶你去找喬治。”
羅寒斜眼看教學樓,說道:“你們校長語文是不是沒及格?我說了讓他把人帶來。”
小伙子不滿道:“可是我們單獨出去會遭到聯邦軍和帝**的攻擊。”
羅寒詫異道:“原來你們也要被帝**打啊?我還以為你們貢獻了那么多機甲駕駛員怎么也能混個一等良民。”
小伙子臉漲得通紅,解釋道:“跟這個沒關系,只要是出現在戰場上沒有穿戴己方裝備的人……”
“好了,還有二十七分鐘。要么你出去接喬治,要么讓你家校長把人弄過來。”羅寒才不管那么多,反正臉都不要了,還需要顧忌什么?別以為張東流讓小伙子帶羅寒去找喬治是什么合理的行為,萬一直接把羅寒帶到帝**老巢呢?羅寒雖然厲害,也不至于能一個人對付上千持有能量qiang的敵人,真元護甲防御能量攻擊也是有消耗的。
小伙子低聲咒罵一句,開車轉回了學校。
羅寒想想又喊道:“校長,提醒你一句,來多少帝國士兵都可以,機甲可別超過一臺,否則我一不小心把喬治打死了,那就是你謀殺了自己的學生。”
張東流小聲罵了句粗口,他倒是不認為羅寒能徒手對抗機甲,只是羅寒這么一說,代表他預料過一群帝**殺過來的可能,肯定會有應對的法子,也許學校附近就隱藏著他的幫手也說不定,搞不好會讓張東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邁克,給機甲大隊打電話,盡快聯系上喬治,真不知道這小子是怎么和一個聯邦中校扯上關系的?”
羅寒一點不擔心到時間張老頭找不到喬治。如果時間確實不夠,張老頭絕對會哭著喊著讓自己寬限。既然張老頭沒這么做,要么他能做到,要么他根本聯系不上喬治。如果是后者,羅寒當然是向軍部舉報,把機甲學院列為敵對目標,到時候這學院里面的機甲就算不如烈焰值錢,多少也要算一兩點戰功,還有這上千學生,打包起來也能值個百來戰功不是?缺乏能量武器的非職業軍人,雖然數量多,羅寒還真不放在眼里。當然這么做基本等于隱藏任務失敗,但除了學院,羅寒一時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喬治,這可是一個小兵都戴面具的世界,除非自己有狗一樣的鼻子能聞出來誰是喬治。但事實上試煉者感知雖強,在細致點上始終受限于構造不能和動物相比。比如狗的氣味分辨,蛇的紅外熱感,一些動物的次聲或超聲聽覺,都是靠加強感知無法做到的。
現在幾乎整個東河機甲學院都知道校門口有個混蛋中校,很多學生趴在窗口瞪著羅寒,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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