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子毫無懸念地落敗了,最終選擇自爆金丹而亡。“黃龍翔天”配合龍膽槍本就是超越B級的強力技能,再加上孟飛已經(jīng)將自己的雷電特性加持上去,威力更盛,一擊便擊破了長青子的護(hù)體法寶,重創(chuàng)長青子,沒有了護(hù)體法寶,羅寒蟲生劍出,長青子就只有一條死路。
九玄上人目送羅寒幾人收拾了長青子的遺物離開,眼中滿是慶幸。這都什么怪物啊,一個以**之力損毀泰山印的狂龍,一個一擊擊破長青子護(hù)體法寶的霹靂,再加上輕描淡寫御劍逼迫長青子自爆的寒風(fēng),還有六個不曾出手的存在。
長青子隕落的消息很快傳遍秘境,各大門派開始重新審視這個新近崛起的門派,但在殺死長青子后,羅寒等人卻偃旗息鼓,每天就在山下小鎮(zhèn)里看著北斗門的仆從操作各種機械工具,建設(shè)小鎮(zhèn)。
發(fā)電廠的機組是拆成零件送進(jìn)來配合圖紙裝配好的,早就可以工作,電線也已經(jīng)拉到各個主干道上,為各種電動工具提供電力,小鎮(zhèn)上游的水廠也已經(jīng)蓄滿了水,通過水泵輸送到小鎮(zhèn)外的水塔里。現(xiàn)在仆從們的主要工作是修繕被長青子破壞的建筑,以及其他完工建筑的裝修。
北斗門別的不多,就是人多,在夢魘主導(dǎo)的兼并小門派過程中,北斗門一直很注重各派仆從的收攏,反倒是對別的門派在乎的是修士不怎么看中。如今北斗門已經(jīng)聚合了二十幾個小門派超過三千人的仆從,形成了一股龐大的生產(chǎn)力。而且北斗門給仆從的待遇遠(yuǎn)勝其他門派,仆從們干起活來都份外賣力。
九大門派探聽到這一群長老整體不務(wù)正業(yè)待在工地上,也是十分費解,不過看起來北斗門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擴張的跡象,也就放下心來。至于小鎮(zhèn)的建設(shè),他們并不關(guān)心,雖然有很多奇怪的東西出現(xiàn),但一看就與修真無關(guān),不足以讓他們放在心上。
羅寒幾人待了幾天,便打著閉關(guān)xiūliàn的旗號,悄悄讓謎打開空間通道,從仙緣殿返回了地球,回歸到正常生活中。
羅寒回到A市第一時間就去看星瞳和云風(fēng)。敲開門,保姆阿姨便抱怨道:“先生,您好好管管星瞳xiaojie吧。”
羅寒驚訝道:“星瞳怎么了?她是不是不聽話?她人呢?”
保姆阿姨愁眉苦臉道:“這孩子這幾天老是趁我不注意偷跑出去,一跑就是一整天,問她去了哪里也不說,您說這多讓人擔(dān)心啊。”
羅寒皺眉,走到星瞳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星瞳,是我,開門。”
屋內(nèi)沒有絲毫反應(yīng),羅寒一用力就推開了門,里面空無一人,只有門口跌到的凳子。
保姆阿姨苦笑:“您看吧,肯定是又偷偷跑出去了。您說我這大部分時間都在客廳,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能瞞著我……”
“沒事,阿姨你別擔(dān)心,她肯定會回來的。”羅寒知道星瞳想瞞過一個普通人有多容易,因此也不責(zé)怪保姆阿姨,“我出去找找,如果她回來了留給我打電話。”
羅寒剛從電梯出來,就看到星瞳站在單元樓門口直勾勾看著自己。羅寒趕緊跑過去,關(guān)切道:“星瞳,你跑哪里去了?”
星瞳一把抱住羅寒的大腿,哽咽道:“星瞳突然感覺不到爸爸了,星瞳好害怕,以為爸爸不要星瞳了。”
羅寒一愣,隨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他進(jìn)入秘境,和星瞳分處不同空間,兩人之間的精神連接暫時斷開,星瞳肯定是因此感應(yīng)不到羅寒,實際年齡只有幾個月的她覺得無所適從,才會每天偷偷跑出去到處尋找,又怕羅寒回來見不到她,所以晚上又會跑回來。
羅寒輕輕撫摸著星瞳的頭說道:“別擔(dān)心,爸爸不會丟下星瞳的。爸爸只是去了一個很遠(yuǎn)的地方,你看爸爸這不是回來了嗎?”
星瞳抬頭看向羅寒,突然說道:“爸爸,是不是星瞳還是個孩子,所以不能一直跟著爸爸?”
羅寒還沒回答,星瞳的身體突然開始變化,很快就變成了十六七歲的樣子。
“爸爸,這樣星瞳是不是就可以一直跟著爸爸了?星瞳不想再和爸爸分開了,好不好?”
羅寒嚇了一跳,來不及回答,先撥通了孟飛的電話:“阿飛,幫我把這邊監(jiān)控刪一下,你自己看著辦。”
隨后羅寒才看向懷里依稀還有著星瞳模樣的少女:“星瞳,你想嚇?biāo)牢覇幔窟@要是被別人看見,我很難處理的。”
星瞳嘟嘴道:“星瞳只是想和爸爸待在一起嘛,星瞳這些天想過了,只要星瞳不是個小孩子,就不用呆在這里,可以陪著爸爸到處走了,不對嗎?”
羅寒輕輕推開星瞳,無奈道:“好吧,你可以跟著我,但是,以后你不能教我爸爸了。”
星瞳不理解:“為什么?爸爸不喜歡星瞳現(xiàn)在這個樣子嗎?”
羅寒解釋:“你現(xiàn)在看起來都這么大了,我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女兒?所以以后你要叫我哥哥,不能叫爸爸,不然別人會誤會的。”
“星瞳不要,星瞳明明就是爸爸的乖女兒,爸爸是不是不喜歡星瞳了?爸爸一定是不想要星瞳了,嗚嗚嗚……”
羅寒捂頭:“行行行,私下里你怎么叫都行,不過在外人面前必須叫哥哥,否則我就把你關(guān)在家里不讓你出去。”
星瞳立刻笑了出來:“就知道爸爸最好了。”
“走吧,跟我回家。”
“爸爸,星瞳餓了,突然長這么大消耗太多了。”
“爸帶你去吃飯。”
羅寒將星瞳塞在車?yán)铮瑤退I了兩套合身的衣服,讓她在車?yán)飺Q了,這才領(lǐng)著她到飯店吃飯,卻遇到了熟人。
李綺夢和楊逸菱這對姐妹花結(jié)伴走進(jìn)飯店,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羅寒。
兩女笑盈盈走過來,李綺夢道:“羅寒,這么巧啊。話說你最近怎么老是玩失蹤?”
羅寒指了指旁邊位置:“坐,有事忙就關(guān)機。對了,你們怎么在這?”
李綺夢白了羅寒一眼:“我們學(xué)校就在這附近,中午出來吃個飯怎么了?這位小妹妹是誰啊?”
“我妹星瞳,星瞳,跟姐姐問好。這是綺夢姐,這是逸菱姐。”
星瞳大大方方道:“綺夢姐姐,逸菱姐姐。”
兩女微笑回應(yīng),隨即李綺夢道:“沒聽說你還有妹妹啊?再說跟你長得一點不像。”
羅寒指著自己臉道:“你是不是瞎了,你看著大眼睛雙眼皮,簡直跟我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李綺夢不屑道:“切,美得你。”
楊逸菱問道:“星瞳妹妹,多大了?在哪里上學(xué)啊?”
羅寒搶答道:“星瞳十七,在老家念高中,她是從小過繼給我爸一個朋友的,所以不在我家戶口本上。前些日子那位伯伯去世,我就把她接了回來。”
楊逸菱心疼道:“好可憐,來姐姐抱抱。”
星瞳不情不愿地和楊逸菱擁抱一下,羅寒岔開話題問道:“我聽說逸菱新找了一個超人類保鏢,怎么沒看到?”
楊逸菱道:“你說諾希啊,外面那不是嗎?”
羅寒順著看過去,一個休閑服裝的女子靠在飯店外玻璃上,時不時打量四周。
楊逸菱道:“其實吧,我覺得沒必要請什么保鏢,我在學(xué)校挺好的,不過我爸說現(xiàn)在到處都是超人類,保不齊誰心懷不軌。我跟你說,這個保鏢可是布魯斯介紹給我的,可厲害了。你知道她有多厲害嗎?有一次我開車忘記載她,她就徒步追了我?guī)装倜住?
羅寒懶得聽她廢話,轉(zhuǎn)頭問李綺夢:“夢夢怎么沒請個保鏢?”
李綺夢看楊逸菱:“我蹭她的,省錢。這主要吧,某人也不給我介紹一個靠譜的,隨便什么人我也不太放心不是?”
羅寒尷尬喝口水,說道:“逸菱不是認(rèn)識那什么布魯斯嗎?改天讓他幫你介紹一個不就是了。對吧,逸菱?”
楊逸菱點頭:“夢夢,下次我遇到布魯斯一定讓他幫你介紹。對了,服務(wù)員點單。”
李綺夢看了看羅寒,突然說道:“前些天我遇到輕語學(xué)姐,跟她提起你,你們好像認(rèn)識?”
“輕語?她跟你說什么了?哦,她是我爸爸一朋友的女兒,我也是去年才知道的,后來見過幾次。”
“這樣啊,她是回學(xué)校辦退學(xué)手續(xù)的。我跟她閑聊提起你,她說你這人挺好的,我就感覺你們好像很熟的樣子,所以順口問問。”
羅寒嚼著肉塊道:“還挺合得來的一朋友,她爸病了有一段時間,一直休學(xué)在家照顧父親,估計覺得學(xué)得沒什么意思了吧。我聽說你已經(jīng)開始接手騰云集團(tuán)的業(yè)務(wù),怎么還在學(xué)校?”
李綺夢道:“就是幾家子公司,做點決策什么的,也沒多少事,學(xué)還是要上的,畢竟大學(xué)時光這么美好,錯過多可惜。”
羅寒深有同感:“說真的,現(xiàn)在最懷念的還是大學(xué)那時候,和寢室?guī)讉€兄弟在一起的時候……”
兩個人聊開了,楊逸菱時不時插上一句,只有星瞳沒辦法加入,只能埋頭吃飯,補充因為突然加速成長而揮霍掉的儲備能量。
吃得差不多了,李綺夢突然想起什么,從包包里拿出一張燙金請?zhí)骸拔叶伎焱耍@周末是我爸的婚宴,我爸讓我把請?zhí)唤o你。”
羅寒驚訝道:“你爸婚宴?和誰啊?我怎么沒聽到一點風(fēng)聲?”
李綺夢神色有些不快:“別說是你,我這個當(dāng)女兒的也是前天才知道的。是一個叫做周沁的女人,說是我爸一次酒會認(rèn)識的,交往了兩個多月,突然就介紹給我,告訴我他決定結(jié)婚了。”
羅寒皺眉道:“你爸都單了十幾年了,怎么突然老來逢春?這女的什么來頭?不會是看上你家的家底了吧?”
李綺夢嘆氣道:“誰知道了呢?我爸一個人把我?guī)Т笠膊蝗菀祝非笞约旱男腋N乙膊环磳Γ劣谀桥氖遣皇菆D他的錢,也不重要,反正我家那么多錢,也不差多一個人分。只要她能好好對我爸,我就心滿意足了。”
羅寒點頭:“行,到時候我一定參加。對了,老秦那邊邀請沒有?要不要我給他打個電話通知一下?”
“秦叔叔那邊我爸應(yīng)該會聯(lián)系,他們關(guān)系很好,不過能不能來就不一定了。”
“好,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服務(wù)員結(jié)賬。”
羅寒領(lǐng)著星瞳離開,車上羅寒覺得有些奇怪,撥通了秦虎的電話:“老秦,聽說李云要結(jié)婚了。”
“嗯,我上午才知道。”
“你覺不覺得奇怪?這李云年青的時候不續(xù)弦,這都四十好幾了怎么突然想起再婚了?”
“很正常吧,女兒成年了,剛好遇到對眼的人,就結(jié)了唄。我過兩天就要來A市,到時候咱們一起出去玩幾天。”
“我總覺得不對勁,就算要結(jié),也不至于這么倉促,李綺夢都是前天才知道有這么一個人,以李云為了女兒十幾年不娶的為人,怎么也要先讓女兒把把關(guān),看和女兒合不合得來再說吧。”
“你呀,瞎操心別人家的事干什么?就算有問題,那也是人老李自己的問題。”
“也是……我就是感覺有些不對勁。”
秦虎突然奸笑道:“小寒,你該不會是對人家女兒余情未了,才這么關(guān)心人家家事吧?要我說,你不如大大方方表白,我看那小丫頭一直都沒放下你。”
“滾蛋。”羅寒掛斷電話,皺眉自言自語:“不應(yīng)該啊,到底是為什么?”
星瞳好奇道:“爸爸,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
回到家,羅寒打開電腦搜索這個周沁的信息,卻并沒有相關(guān)資料,又不想讓別人誤會,便就此作罷。
晚上,羅寒義正辭嚴(yán)地拒絕了星瞳一起洗漱的要求,不顧她的苦苦哀求,將她強制趕到了客房。
接下來幾天,羅寒給星瞳好好普及了一下男女有別的意識,讓星瞳一個勁抱怨不該這么早長大,失去了和爸爸親密接觸的權(quán)利。
時間很快過去,轉(zhuǎn)眼就到了周末。羅寒換上正裝,專門打理了造型,領(lǐng)著執(zhí)意要粘著羅寒的星瞳來到了婚禮舉辦的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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