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陸風無論如何也不會把這個女孩和一個裝修公司的老板結合在一起。
這好像是很不可思議的一幕。陸風的臉上,也頓時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女孩掐著腰,聲音很銳利的說道:“誰是陸風?”聽到了女孩的聲音,陸風馬上懵逼地舉起了手。
“我就是陸風!”那女孩走到陸風的身邊,仔細的看了一眼。
“你是林天涯的朋友?”她說到。陸風重重地點了點頭。雖然陸風不知道這女孩是什么身份,但是,他相信林天涯不至于那么無厘頭。
女孩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陸風接過來之后才知道她的身份。
“清風裝修公司,張晴晴!”看到這個名字,再聯系到女孩兒的形象,陸風實在是無法把這女孩與裝修公司的老板有任何的聯系。
他也有些尷尬。
“就是這個廠房嗎?”張晴晴說道。陸風點了點頭。
“就是這個廠房,不過我們需要一周之內裝修完畢。如果超過這個時間,那可就尷尬了。”陸風這么說,也有一點催促的意思。
可是張晴晴毫不在意。
“三天時間足矣!”她非常有自信的說道。陸風的眼睛瞪得極大,完全不相信這是真的。
張晴晴卻說:“你放心好了,我們是研究新型材料的公司,三天的時間足以將你們這里弄得煥然一新。”
“你要多少錢?”陸風奇怪的問道。三天之內用新型材料讓這里煥然一新,這確實可能。
但是預算如果太高的話,陸風也無法承受。他們現在的財產可并不是很多。
張晴晴卻搖了搖頭,然后一臉奇怪的看著陸風。
“難道林天涯沒和你說嗎,我不要錢,我要你幫我治一個人的病。只要你做到三天之內我保證讓這里煥然一新。”張晴晴非常認真的說道。
陸風還真沒聽林天涯說過,他覺得林天涯也確實是個無厘頭的人。但是現在的情況,這倒并不是一件不能答應的事。
反正治病也是醫生的職責,幫人治病,當然不會有什么問題。陸風笑了笑。
“我答應你!”陸風說道。張晴晴直接回到車中,拿出了一份合同。
“口說無憑,咱們兩個要簽合同為證。”張晴晴笑著說。聽到了張晴晴的話,陸風一陣的無奈。
因為他覺得,這種情況他也只能做這樣的選擇。他仔細的看了一眼合同,合同很簡單,自己必須要治好那個人。
“那病人是你什么人,得的是什么病?”陸風問道。他必須要問清楚,到底得的什么病,如果是不可以治療的絕癥的話,那陸風也是無能為力的。
他是一個醫生,他可不是個神仙。作為一個醫生,陸風知道,有些病是無論任何人都無力回天的。
在這種情況下,他得先問清楚。張晴晴搖了搖頭。
“我要知道什么病,我就不需要找你去治了!”張晴晴好像有些生氣的說。
聽到這句話,陸風一陣無奈。但是他轉念一想,像張晴晴這樣的女孩兒,一定是出身于富貴之家。
那這個病人一定是得了怪病。這種怪病肯定是連醫院都無法治療的,甚至無法查出什么病癥。
否則女孩兒也不會說不出來。帶著這樣的想法,陸風點了點頭。他現在著急讓藥廠開業,所以必須要冒險。
更何況作為醫生治病救人并不算什么冒險。陸風拿出了筆,填下了自己的名字。
張晴晴馬上收回了陸風的筆。
“既然這樣,那咱們分頭行動。我先帶你去看病人。”張晴晴笑著說道。
陸風決定和張晴晴一起去。上了張晴晴的車,張晴晴馬上風馳電掣地將跑車啟動。
兩個人很快來到都市之中。左轉右轉,才來到了一棟獨門別墅門口。這是非常豪華的別墅,里面可以稱得上是古樸風雅。
整個別墅里面的環境,更是優雅到了極致。
“這里是碧海天居,是整個城市里最豪華的別墅,我要讓你治療的人就住在這里。”張晴晴把車停到了外面,伸手指向了一棟別墅。
“你治好他,剩下的一切,都交給我!”聽到了張晴晴斬釘截鐵的話,陸風露出奇怪的表情。
“你不和我一起去嗎?”張晴晴重重地搖了搖頭。
“那你總得告訴我那個病人是誰吧!”陸風奇怪的問道。聽到這句話,張晴晴陷入了沉思之中。
似乎過了很久才終于說到:“他是我的父親,張志勇!”
“誰?”陸風一臉驚訝。張志勇可不是普通人,他是風投公司的老板。而且手上有許多的財力。
連三大家族之一的林氏家族,都有張志勇的股份。這個人,也算得上是燕京城中頂級的富豪。
“原來你是張志勇的女兒,真是失敬失敬。”陸風笑著說道。張晴晴的臉色卻陡然之間一變。
“你進去之后,找一個叫房管家的人,只說給老爺治病,絕不可以提我。”張晴晴一臉凝重的說。
陸風奇怪的問:“你和你父親的關系很不好嗎?”
“要你管!”張晴晴突然之間的憤怒,女孩的臉蛋上面甚至有些紅潤般的憤怒。
陸風不清楚,張晴晴和張志勇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可是看起來他們父女兩個的關系實在不是很融洽。
陸風也知道這是人家的家事,他沒有必要管。
“既然這樣,那我可去了。”陸風推開門走了下去,他的手上只拿著自己的銀針。
治病對于陸風而言沒有什么難度,但是診斷需要一個很復雜的過程。張志勇那里一定有各種的醫療設備,陸風非常相信這點。
他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別墅門口。在別墅門口有兩個保安。他們如同兩個鐵塔一樣站在那里。
陸風剛剛走到別墅門口,其中一個保安伸手攔住了他。
“對不起,這是私人住宅。”保安的聲音凝重的說。陸風笑著說到:“是房管家讓我來的。”聽到這句話,保安的眉頭一皺。
“請稍等!”他一路小跑跑進了屋中。沒過多久,一個眉目慈祥的老者走了過來。
那老者上下打量陸風。
“你是醫生。”老者問道。陸風察言觀色的能力何等厲害,一眼就看出了這老者的不凡。
他應該就是那房管家。
“房管家,我是醫生,特意來找你。”陸風說道。聽到了陸風的話,房管家馬上做出了請的手勢。
兩人就這樣走進了張家。走進張家,房管家這才小聲的問道:“是大小姐讓你來的?可曾有其他人知道?”陸風搖頭。
“是張晴晴讓我來的,我們兩個直接來這里,沒有任何人知道。”房管家這才點了點頭。
房管家仔細的盤問了一圈,才把陸風帶進別墅之中。剛剛走進別墅,陸風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藥味兒。
這股藥味兒的濃郁甚至有一種刺鼻的感覺。陸風的臉色一下變得凝重。
“這草藥的量實在是太足了!”他有些不可思議的想著。對于陸風而言,這些草藥的劑量,說明里面的病人常年服藥。
而且已經對藥物產生了依賴性。這可不是好的征兆。所謂是藥三分毒,任何的藥物都不是完全沒有毒性。
所以必須要克制和定量。作為一個醫生,定量是最為重要的是。如果不能做到完美的定量,就會讓很好的藥物變成害人的毒。
吃的過多,也會造成這種情況。陸風的眉頭,直接皺了起來。兩人慢慢地向前走,已經轉過了客廳來到了1樓的臥室。
在一樓的臥室,躺著一個中年人。他看起來面目黝黑,似乎是來自于身體里面散發的這種感覺。
而身上更是散發著枯敗的氣息。這種氣息何其的強烈,甚至令陸風的臉色也凝重到了極致。
此時此刻的他,已經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他還不知道這個人是什么病,但已經感覺出此人已經病入膏肓。
如果再不進行醫治,恐怕已經兇多吉少。陸風深吸一口氣,臉色也變得凝重。
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狀態。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陸風勉強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可即便如此,他仍然難以平靜。來到這人面前,他伸手摸向脈搏。這個人的手已經是成枯木的狀態,看起來絕對是瀕死的狀態。
陸風的臉上也頓時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他能夠感覺到這種狀態代表著什么。
這種疾病實在是太讓人感到奇怪了。陸風真的是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奇怪的病癥。
他伸出手摸向了對方的脈搏。此時此刻的他,臉色也變得凝重至極。因為他覺得,這種疾病的情況,已經大大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陸風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他需要冷靜一些。對他而言,治療疾病,必須要保障自己的冷靜。
如果連自己都不能冷靜的話,有什么可能治療別人。
“醫生,怎么樣?”房管家的聲音充滿顫抖。陸風搖了搖頭。
“先別說話,我還要仔細的看一看。”陸風一臉凝重的說道。現在的他也做好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