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我們都知道這個羅盤的價值以及其所代表的巨大利益,所以,我想你們應該出一個更高的價格!”杰克船長羅盤掛在中指上,擺出一副玩味的笑容道。
“用你的命作為交換,這個價碼還不夠嗎?快交給我,給了我,我就放你出去!”那青年頓時氣急敗壞,將手伸了進去,胡亂抓道。
“我忽然不是很想離開這里了~這里其實也(tǐng)好的,有吃有喝有住,還有人替我看門,再也不用擔心喝醉被人摸走東西了~”杰克船長巧妙的一個閃(shēn),躲過了那青年的胳膊,然后懶洋洋的躺在稻草上,將雙手枕在腦后道。他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把玩著手中的羅盤,看起來一點不像是一個有今天,沒明天的死刑犯~
“你,你!好好好,不要說我們沒有給過你機會!明天就是你的死期~我會很樂意親自為你(tào)上絞索,看著你在空中無力的踢蹬你的雙腿,最后變成一具臉色發紫的尸體~”見到杰克·斯派洛如此的悠然自得,那青年頓時火了,他幾乎是咆哮著威脅道。
就在這一刻,異變突生,本來還仰躺在草堆中杰克船長一個鯉魚打(tǐng)就竄了起來,用手中連接鐐銬的鐵鏈將那青年的右手給絞了起來,感覺到右臂傳來的陣陣絞痛,那青年頓時疼得眉頭直跳,并且哎呦哎呦的慘叫了起來。
“小子,我可是杰克·斯派洛船長!現在,放我出去,除非你不想要你的胳膊了~”杰克船長有用力了幾分,然后對著那青年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道。
就在這時,卻見那之前一直沉默的軍官鼓起了掌,然后笑道:“佩服,佩服!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杰克·斯派洛船長~”
“隊長,救救我~”那青年男子面露痛苦之色,用幾乎是哀求的口吻朝著軍官道。
“這么說,你才是說話算數的那個人咯?”杰克船長乃是海盜出(shēn),(shēn)處這個喜歡欺詐、背叛的群體之中,察言觀色乃是最基本的技能。故而他一眼就看出了二人的關系于是轉向那個中年男子道。
“沒錯!他叫沙利文,只是我的一個手下罷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奧利弗,薩蘭諾!”那聲音低沉,富有磁(xìng)的軍官打扮男子,緩緩說道。
利用精神力附著觀看“直播”的韓幸心中一驚,“奧利弗·薩蘭諾?那個王牌特工隊的隊長?”當然細細一想,這卻是意料之外,(qíng)理之中的事(qíng)。
“不得不說,這位薩蘭諾船長,你居然用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來試探我,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吧?”杰克·斯派洛面帶不悅道。
“放了這可憐的孩子吧~”奧利弗·薩蘭諾直視著杰克·斯派洛的眼睛道。
“為什么?我明明掌握了優勢,現在,把牢門打開,放我出去,否則我就廢了他的胳膊!”杰克船長少見的露出一臉厲色道。
“請隨意,就算你將他殺了,我也毫不在意!”奧利弗薩蘭諾嘴角微微一笑道。
杰克·斯派洛船長聞言一臉的不敢置信,故而他還是勒緊了手中的鐵鏈,那名叫沙利文的青年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可是奧利弗·薩蘭諾和一干王牌特工隊成員卻無動于衷,眼中毫無不忍之色。
“好吧,你贏了!不得不說,薩蘭諾先生,你比我還要像一個海盜,如果皇家海軍中全是你這樣的人,我想這世上也就不會有海盜生存的余地了~這個可憐的孩子替你扮演了壞人,你卻這么輕易的就放棄了他~”
見對方無動于衷,杰克·斯派洛慢慢松開了鐵鏈,杰克·斯派洛也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但卻不是一個喜歡傷及無辜的人,他有自己的一(tào)原則,他折磨沙利文,僅僅是為了讓自己能夠順利脫困,一如他將威爾·特納出賣給瓊斯,交換自己的自由一般。
“誰跟你說我是海軍的?我和你一樣,都是海盜,不過是因為我獻上了一筆不菲的財富給總督,這才得到了一個上尉的軍銜罷了!”奧利弗·薩蘭諾道。
“那是什么讓你這位皇家海軍的上尉,選擇回到海盜這危險而又罪惡的行當中來哪?薩蘭諾先生?”杰克·斯派洛眨了眨眼睛道,他正在旁敲側擊的試探奧利弗·薩蘭諾的想法。
“黃金!我聽說過你的故事——杰克·斯派洛,黑珍珠號的船長,帶領船員前往一座堆滿了黃金的小島。但是就在你們快要找到黃金的時候,你的大副背叛了你,將你扔在一座荒島上等死!”奧利弗·薩蘭諾先生這個謊撒得非常的真,若不是深知他也是輪回者,韓幸差點就信了!
“是啊~黃金!沒有人不喜歡黃金,有了黃金,我們就擁有了整個世界~不是嗎?我可以帶你們去死靈島,現在,你可以放我出來了嗎?”杰克·斯派洛晃了晃手上的鐐銬笑道。
“還不能~”奧利弗·薩蘭諾先生露出一個狡詐的微笑,拿出一串鑰匙在手上轉了轉道:“你得把那個羅盤交給我,作為你會遵守承諾的證明!”
就在這時,忽然想起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這可就成了杰克·斯派洛的催命符,奧利弗·薩蘭諾借機施壓道:“有人來了,這可是你最后的機會了!”
面對這種(qíng)況,杰克·斯派洛船長卻是屈服了,為了讓王牌特工隊將他放出來,他決定交出羅盤,但卻將時間定在離開皇家港之后。
就在他們從那個堡壘外墻上的破洞離開一會兒后,卻見幾個打扮華美的男女走了過來,當先的正是那妖嬈貴婦,她穿一(shēn)清涼的火紅皮革短裙,(luǒ)露著胳膊、大腿和肚臍的大片雪白肌膚,一雙如絲媚眼勾魂奪魄,還不時的用那烈焰紅唇咬著水蔥般的小指,仿佛是在進行某種暗示一般。當真是個人間尤物哩~
“那個杰克·斯派洛人哪?”當看到空空如也的監牢,這個剛才還千(jiāo)百媚、(xìng)感妖嬈的女人,瞬間化(shēn)羅剎,一挑鳳眉,厲聲(jiāo)喝道。
“你,沒錯,就是你!你是不是這里的看守?杰克·斯派洛人哪?”她在腰間摸了一把,卻是冷不防的從腰帶里抽出了一柄明晃晃的軟劍,可謂是生動形象的闡述了何為“色是刮骨鋼刀”~
要說之前韓幸面對這位妖嬈貴婦,還覺得她有些太過妖艷,嫌棄她(shēn)上那股濃重的玫瑰香味太過刺鼻。可搭配上她這一(shēn)(rè)(qíng)似火的清涼打扮,再聞著那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隱隱飄來的玫瑰芳馥,卻是不(jìn)浮想聯翩起來。
卻未料這位姐們噌的一聲從腰間抽出一條明晃晃的軟劍,正看的入迷的韓幸被嚇得渾(shēn)一哆嗦,一股寒意順著腳底心就往上竄。
“這帶刺玫瑰的刺也太尼瑪長了吧~”韓幸心中大汗道。想想吧,諸位男同胞,當你和一位妖嬈美人抵死纏綿的時候,她猛地從枕頭下面抄出一把匕首來,你是不是得嚇個半死?這就是韓幸此時的感受~
更可怕的是,這位霹靂(jiāo)娃正對著韓幸走了過來,說來也神奇,那柄軟劍在她手中卻是如指臂使,變得筆直,沒有絲毫要彎曲、耷拉下來的意思。這種軟兵器卻是最考驗使用者技巧的,想來,她必是下了苦功夫的~
“我問你,杰克·斯派洛人哪?”這朵烈焰玫瑰用軟劍抵著韓幸的咽喉要害(bī)問道。
韓幸本能的咽了口口水,也不知是基于害怕,還是因為心中悸動導致的干渴。他一面悄悄打開空間之門,一面扮演起了一個普通皇家海軍士兵的本分:
“這··位···小姐,是··是···是薩蘭諾上尉,剛才將那個杰克·斯派洛帶走了!”韓幸充分不表現出了一個年輕男人和心目中女神對話時的狀態,失魂落魄、說話磕巴、激動不已。致于到底是不是“本色出演”,就不得而知了。
“該死,居然被王牌特工隊的人搶先了!他們是從哪里走的?”這朵烈焰玫瑰收(bī)問道。韓幸便顫顫巍巍的一指墻上的那個大洞。
“追!”見到俊男美女隊的人腳步匆匆而過,韓幸才長吁了一口氣,心中捏了一把汗道:
“下次可不能再這樣冒險了~呼!”
此時,他是越發意識到自己的戰斗力不夠強了!他的特長在于統帥、精神力,論起(ròu)搏和(shè)擊來,卻是一般的很。再遇到這種(qíng)況,萬一露出馬腳,指不定就掛點了!
韓幸一邊慶幸對方因為匆忙,沒有對自己痛下殺手;一邊拔腿就往監獄外跑。就在這時,他的腦海中卻是傳來了萊安娜的聲音:。
“漢歇爾,你快回來!整個港口都亂(tào)了,到處都是喊打喊殺聲,游騎兵號也被那條神秘戰艦擊中了數次~”
“我知道了,你們堅持?。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