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殺了巴魯?巴魯可是蟬族聯(lián)邦的大烏牠之一,也是聯(lián)邦溫和派的代表人物,地位顯著,名聲在外。如果殺了他,豈不是動了聯(lián)邦的脊梁。”豬天能站了起來,難以置信地說道。
“這個你不要管,盡可動手就是。至于賞金,你盡管提,我們?yōu)鯉熢簳M足你的。”瘦小蟬星人胸有成竹地說道。
“這件事情,的確關(guān)系重大,我一時間也難以答復(fù)你們。容我思考幾天,再做決斷不遲。”豬天能又點(diǎn)了一支雪茄,深深吸了一口,心事重重地說道。
“豬會長,這件事情拖不得,需要你當(dāng)機(jī)立斷,以免節(jié)外生枝。”瘦小蟬星人見豬天能猶豫不決,急忙催促道。
“我想問一下兩位,你們?yōu)鯉熢焊呤秩缭疲瑸槭裁床挥H自去暗殺巴魯,卻要找我們剛鬣會的人動手呢?”豬天能在桌臺前來回走動了幾步,滿臉不解地問道。
“這件事情,我們?yōu)鯉熢翰幌胫苯硬迨帧R皇牵率虑橐坏÷叮覀優(yōu)鯉熢涸谙s族聯(lián)邦會名譽(yù)掃地;二是,巴魯?shù)拇_武技高強(qiáng),一般烏師并不是其對手。所以思來想去,還是讓你們剛鬣會出手更為穩(wěn)妥。”瘦小蟬星人擺了擺頭,笑里藏刀地說道。
“到目前為止,我還不知道兩位烏師高姓大名?說起來,你們?yōu)鯉熢旱娜耍乙仓徽J(rèn)識四大烏師而已。”豬天能窮根究底地問道。
“我們兩個只是烏師院的見習(xí)烏師,八旗烏師是我們的師傅,我叫小泉,他叫一郎。”瘦小蟬星人思索了一下,勉為其難地回答道。
“這個必殺令牌,我們剛鬣會可不可以不接,畢竟巴魯身居高位,影響巨大。我們剛鬣會一旦出手,所面臨的風(fēng)險和壓力也是史無前例的。”豬天能虛張聲勢地說道。
“豬會長,我們?yōu)鯉熢旱牧钆埔殉觯优c不接,在于你自己的選擇。不過,你可真要想好了,你在蟬族聯(lián)邦的所有地下活動,都是烏師院默許的,一旦你得罪了我們?yōu)鯉熢海峙聞傳鄷院蟮穆纷叩脮]那么順暢。”那個自稱小泉的黑衣烏師威逼利誘地說道。
“這個不是不可以做,就看你們?yōu)鯉熢涸覆辉敢饣ù髢r錢來辦理此事。”豬天能故弄玄虛地說道,貪婪之情,躍然臉上。
“豬會長的確不同凡響,我們?yōu)鯉熢簺]有找錯人。但是,對于這件事情來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請會長務(wù)必要保守秘密。至于賞金嘛,你盡管提好了。”小泉烏師看豬天能面有難色,隨即向上一揮手,大大咧咧地說道。
“這個盡管放心,我豬天能肯定會嚴(yán)守秘密的。關(guān)于賞金的話,我估摸著,需要五百萬枯蟬角碼,外加三艘貨運(yùn)飛船,還有,每年向凈壇星球獻(xiàn)祭的食品數(shù)量提升到兩倍。”見小泉的胃口已經(jīng)被吊起,豬天能心中不由得一陣暗喜,這才信口開河地說道。
“你可真是獅子大開口,不過,我們同意你的這個非分要求。只是,干掉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巴魯,可不是耍耍嘴皮那么簡單,我們要親自考查一下你們的殺手,看看他們到底有沒有這樣的實(shí)力。”小泉烏師并沒有被豬天能提出的要求嚇到,反而很順利的同意了。
“這個到?jīng)]有問題,我們剛鬣會有各星球的亡命之徒,他們個個殺人如麻,武技高強(qiáng)。既然你們?yōu)鯉熢撼鍪秩绱碎熅b,我們剛鬣會將派出頂尖的殺手完成這個任務(wù)。”豬天能拍著胸脯,信心滿滿地承諾道。
“你們剛鬣會培養(yǎng)的殺手都在什么地方?你把他們說的這么神乎其神,我們倒是想一飽眼福。”小泉烏師迫不及待地說道。
“想看還不容易,大家隨時搭載飛船,去銀角城一看便知。”豬天能忽閃著兩個豬耳朵,大張其詞地說道。
“那你安排一下,我們即刻啟程去銀角城!”小泉烏師焦急難耐地說道。
“有這么著急嗎?兩位烏師可以在酒吧里玩玩,稍作休息,再去不辭。”豬天能一臉正色地說道。
“不必了,即刻動身吧!”小泉烏師依然堅(jiān)持己見。
“既然如此,我就派人帶你們?nèi)ャy角城走一趟。”豬天能說完話,拿起桌臺上的鈴鐺,使勁搖了幾下。
不大一會兒功夫,大總管豬皮克就走了進(jìn)來。他一臉茫然地向豬天能問道:“敬愛的會長,傳我進(jìn)來有什么要緊事嗎?”
“皮克大總管!你帶著這兩位貴客,去我們銀角城的天霸賭場走一遭,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剛鬣會的地下殺手。”豬天能放下鈴鐺,歪著腦袋,心直口快地說道。
“好的,會長,我這就聯(lián)系飛船。”豬皮克答應(yīng)一聲,立即用右手食指點(diǎn)了一下墨鏡框,墨鏡鏡片上立即閃現(xiàn)出一串串的不明文字,那些文字左右快速游走著。接著,他走到圓窗前,用凈壇星球的方言“嘰哩咕嘟”的說了些什么。
突然間,一個漆黑的蝶形飛船就閃現(xiàn)在了窗前。豬皮克又點(diǎn)了一下墨鏡框,關(guān)閉了文字,面無表情地對兩個烏師說道:“走吧!兩位大烏師,飛船已經(jīng)安排好了。”
兩個烏師相互點(diǎn)點(diǎn)頭,也不搭理豬天能,雙手在空中揮動一下,冥想片刻,身體一動,即刻閃移到蝶形飛船里面去了。
豬皮克看了一眼豬天能,愁眉不展地說道:“老大,還有什么需要交待的嗎?如果沒有,我就去銀角城了。”
豬天能抽了一口雪茄,若無其事地回答道:“你去吧!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再聯(lián)系你。”
豬皮克似乎還有話說,可看到豬天能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只好把到了嘴邊的話又深深咽了下去,緊接著,他縱身一躍,穿過了圓窗,瞬時間閃跳到了飛船甲門里面。
“大總管,我們走嗎?”飛船內(nèi)部的豬頭人駕駛員心平氣和地詢問道。
豬皮克關(guān)了甲門,極其郁悶地回答道:“出發(fā)!”碟形飛船在豬頭人駕駛員的操縱下,立即加足了能量,在一團(tuán)黑云的包裹下,向銀角城快速靠近。
長城營地由于得到了大西營地的援助,暫時緩解了生存壓力,勤勞勇敢的人們又恢復(fù)了昔日的平靜生活。他們開始三五成群的到句芒森林、夫諸湖、乘黃平原三個地方進(jìn)行狩獵。
西門斌在長城營地已經(jīng)呆了整整三天,不是他不想離開,而是放不下年輕漂亮的吳靜香。在他的腦海里,一直浮現(xiàn)著吳靜香甜美的笑容,俏麗的身姿。每當(dāng)想到她,西門斌就覺得不能自己,暗自發(fā)誓一定要得到她。
三天已經(jīng)過去了,吳靜香好像故意在躲著他,連個影子都沒讓他見到,更別說和她來個甜蜜的邂逅。西門斌覺得心情很是煩躁,于是離開了自己休息的屋子,走到了大街上。
西門斌順著街道往前走,一邊百無聊賴的走,一邊繼續(xù)胡思亂想著:“在銀角城那邊,有多少女人敗倒在我的威逼利誘之下,盡情讓我享受。而在吳靜香的跟前,我卻得不到一點(diǎn)的便宜,真是讓人氣憤。”
這小子越想越是生氣,看到一棵樹就在自己眼前,忍不住一腳跺了上去。這一腳只跺得那棵樹一陣搖動,一時間枝葉亂顫。
西門斌不以為然,繼續(xù)往前走。剛走幾步,卻覺得后背一陣針扎一樣的疼痛。回頭看了看,不禁嚇了一跳。
原來,有幾只針鶴獸正在他的后上方追隨,它們一邊飛行,一邊向他發(fā)射著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細(xì)刺。西門斌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身上又被扎了好幾圈的細(xì)刺。
“都給我滾開!都快給我滾開!”西門斌揮起雙手,在空中一陣亂舞,想把這幾只針鶴獸趕跑。
這幾只針鶴獸根本就沒有退卻的意思,它們怒目圓睜,一邊上下躲閃西門斌的攻擊,一邊向他繼續(xù)發(fā)射細(xì)刺。
“難道是因?yàn)槲覄偛哦鍢洌@動了樹上的這些怪獸,媽的,太他娘的倒霉了吧!”西門斌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所做的愚蠢動作,才是導(dǎo)致這些針鶴獸對他瘋狂報(bào)復(fù)的原因。
“哎呀!這不是西門公子嗎?你怎么成這樣子了?”一個尖嘴猴腮的人看到了這一幕,急忙跑了過來。
“廢話少說,快點(diǎn)幫我趕走這些小怪獸,他奶奶的,真是疼死我了!”西門斌見有人來了,急忙尋求幫助。
“好好好,西門公子,我這就幫你趕走他們。”那個尖嘴猴腮的人聽了,急忙拾起路邊的一根棍子,向著空中的針鶴獸胡亂打去。
針鶴獸見有人拿著棍子來打,知道自己占不到什么便宜,就扇動著翅膀飛走了。西門斌這才喘了一口粗氣,提到嗓子眼的心終于放下來了。
“西門公子,你怎么樣了?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吧?”那個尖嘴猴腮的人緊挨過來,噓寒問暖地說道。
“你是誰呀?還別說,多虧有你在,不然的話,大爺我真的要吃盡苦頭啦。”西門斌一邊從自己的身體里向外拔出細(xì)刺,一邊悻悻地說道。
“你說我嗎?呵呵呵......怎么說呢?我只是吳營長身邊的一個小跟班,你叫我付奎就好了。”尖嘴猴腮的人一邊介紹著自己,一邊幫著西門斌拔去他后背上的細(xì)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