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仔細(xì)一想,已經(jīng)過去了一天的時間了,宋凌也差不多做完了所有的事情了。
想到這里,楚臨淵便對著宋凌開口道,:“既然宋姑娘已經(jīng)做完了這些事情,那么我們便直接去衙門里面吧。”
馬車再次啟程,朝著衙門駛?cè)ィ瘟韬统R淵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倒是讓楚臨淵有些哭笑不得,開口道:“宋姑娘,你離本王那么遠(yuǎn),是怕本王吃了你么?”
宋凌一聽到這話,瞬間臉色紅潤了起來,微怒道:“呵呵,夜王爺說笑了。”
楚臨淵聽出了宋凌的怒氣,也不再多加挑釁。
很快,馬車便到了衙門口,宋凌和楚臨淵先后下了馬車,衙役恭恭敬敬的將二人迎了進(jìn)去。
“夜王爺,宋姑娘,那賊人已經(jīng)按照葉姑娘的吩咐押入了暗牢,這邊請。”知府走了出來,對著宋凌和楚臨淵開口道,隨即帶著二人一起朝著暗牢走去。
建康府是西京腳底下的衙門,與其他衙門不一樣的地方在于他自帶一個暗牢,而暗牢正在衙門內(nèi)。
只不過知府有些好奇,一般衙門里面的暗牢,只有衙門里面的高層才知道,以及皇親國戚,為何宋凌會知道的如此清楚?
但是知府也沒有多問,心里猜測應(yīng)該是楚臨淵告訴宋凌的,看來這二人的關(guān)系不一般。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很快一行人便來到了暗牢內(nèi),衙門里面的暗牢雖然也是十分的昏暗,但是和牢房里面相比,倒是干凈清爽了不少,只有一些大人物才會被關(guān)押在這里面。
然而這里面的刑具卻是比牢房里面的還要讓人頭皮發(fā)麻。
此刻的夏邑被五花大綁在十字架上,一看到宋凌走了進(jìn)來,立馬變得激動了起來,怒吼道:“你這個卑鄙小人,沒想到你居然給我下了藥!”
“啪”!一聲脆響,一旁的衙役一個耳光打了過去,直接打的夏邑嘴角流血。
“放肆,將軍府大小姐豈是你可以侮辱?”
“什么?大小姐?你是女的?”夏邑一臉的驚訝,看著宋凌左瞅右瞅,愣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恥辱,這簡直就是天大的恥辱,自己居然被一個女的給戲弄了?
“男的女的又如何?”宋凌冷笑道,周圍擺著各式各樣的刑具,而刑具上面殘留著暗黑色的血液,僅是一眼,便知道這里發(fā)生過什么慘烈的事情了。
“夏邑,說吧,你來到西京,到底和多少朝廷大臣勾結(jié)了?你們黨項(xiàng),又竊取了多少機(jī)密?”宋凌神色冷厲道,花了這么大力氣弄來,自然是為了得到這些答案。
夏邑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蒼白,看著宋凌滿臉的驚訝,眼前的宋凌是如何知道這件事情的?
而且宋凌還知道自己的名字,難不成自己一直被調(diào)查了?為什么自己渾然不覺?這到底是多厲害的人物?
“不用這樣看著我,我所知道的,比你想的還要多,怎么?還要我繼續(xù)往下說嗎?”宋凌冷笑道,眼神里面充滿了不屑,手輕輕的撫摸著每一個刑具。
“你,你在胡說什么,我聽不懂!” 夏邑看著宋凌的舉動,心里莫名有些害怕,但依然還是咬緊牙關(guān)硬抗道。
“胡說?是不是要讓它們來伺候你?你才會老實(shí)?”宋凌冷笑一聲,隨手拿下一個烙鐵,面帶微笑道。
一旁的衙役立馬端來火爐,宋凌直接將烙鐵塞進(jìn)了火爐里面,熊熊烈火發(fā)出滋滋的聲音,夏邑看了一眼,隨即神色變得蒼白。
“你們就算是衙門,也不能屈打成招。”夏邑嘴硬道,只要自己不松口,宋凌就沒有辦法,總不可能真的屈打成招吧?
“屈打成招?那又如何?”楚臨淵站了出來,冷笑道。
“你……”夏邑聽到這話,差點(diǎn)氣的吐血,堂堂夜王爺,居然如此不要臉,簡直是可以的!
“放肆,對著本王指手畫腳,給本王罰!”楚臨淵一聲令下,一旁的衙役拿起烙鐵,直接印了上去。
只聽見噗嗤噗嗤的聲音,一股烤肉的味道撲鼻而來,嗆的宋凌皺眉捂鼻,楚臨淵也眉頭緊皺了起來。
“啊!殺了我吧!啊!你們這是屈打成招!”夏邑疼的額頭青筋暴起,整個臉色都格外的難看,全身上下緊繃,豆大的汗水一滴接著一滴的流了下來。
烤肉般的燒焦味蔓延在暗牢內(nèi),讓人作嘔,獄卒一把拿下烙鐵,瞬間就帶下了一塊皮,被烙上的位置早已經(jīng)血水一片,慘不忍睹。
“啊!”又是一聲痛呼,夏邑臉色已經(jīng)毫無任何的血色,嘴唇蒼白一片,渾身上下不斷的顫抖。
一雙眼睛里面滿是痛苦,惡狠狠的盯著宋凌和楚臨淵。
“夏邑,你不用掙扎了,現(xiàn)如今你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和盤托出,指不定我們會放你一馬,不然的話,這些刑具,我們可以一個一個慢慢來。”宋凌看了一眼夏邑,臉色冰冷道。
一旁的知府聽到這話,不由得冷顫,平常人看到如此刑法,都已經(jīng)嚇得臉色蒼白,沒想到宋凌不但沒有被嚇到,反而還打算繼續(xù)使用刑法,這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交代……交代什么?你們這是屈打成招……”夏邑依然咬著牙虛弱道。
“繼續(xù)下一個。”宋凌面無表情道,這些刑罰,她就不信夏邑能受得住!
衙役聽到宋凌的命令后,立馬開始下一個夾棍。
夏邑看到夾棍,臉色更加蒼白,這玩意兒直接可以夾斷雙手的骨頭,簡直就是慘絕人寰,沒想到宋凌居然這么狠。
“你這個女人,真的是歹毒至極!”夏邑嘴角流淌著鮮血,咬牙切齒道。
“給我夾!”宋凌一聲令下,衙役們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直接朝著兩邊夾去,強(qiáng)大的擠壓感壓迫著夏邑,仿佛骨頭都要被碾碎了一般。
“啊!!!”夏邑發(fā)出一聲痛呼,直接昏厥了過去,手指瞬間腫脹了起來,甚是嚇人。
“宋大小姐,現(xiàn)在怎么辦?”知府擦著頭上的冷汗,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