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看著楚臨淵一副傲嬌樣子,哭笑不得,第一次見楚臨淵的時候,要多高冷有多高冷,萬萬沒有想到,楚臨淵居然還有如此傲嬌的樣子,宋凌忍不住想要調侃一番。
“夜王爺,怎么?你這是吃醋了?”宋凌一臉壞笑,**裸的上下打量著楚臨淵。
楚臨淵一聽到這話,瞬間神色難看了起來,有些無奈道:“宋凌,不要轉移話題,剛剛本王問你的事情,你還沒有告訴本王。”
楚臨淵有些頭大道,心里面卻是更加醋意橫生,一種酸溜溜的感覺涌上心頭。
宋凌看著楚臨淵這一番模樣,哭笑不得,也不在逗弄楚臨淵,隨即將王嫣兒如何邀請自己的事情都說出來,順帶將自己的猜測也毫不猶豫的訴說了出來。
反正自己一個人在這里也是要胡思亂想,不如讓楚臨淵幫著自己分析一下。
楚臨淵聽完了宋凌所說的這一番話,眉頭越發緊皺,他萬萬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么一回事兒。
他還以為是楚臨寒給宋凌下藥,所以才會導致宋凌昏迷不醒,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這下藥的居然是另有他人。
王嫣兒?宋芷柔?呵呵,沒想到這兩個女人居然這么膽大,連自己的女人都敢下手,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這件事情,本王一定會仔仔細細的查清楚的,你放心吧。”楚臨淵眼神深邃,殺意涌現。
“不用了,這件事情我已經有了分寸。”宋凌抽回了自己的手,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正好這個時候,一陣叩叩叩的敲門聲響起,宋凌道了一聲進,房門便被打開。
“客官,這藥已經煎好了。”小二拿著藥碗走了進來,一臉小心翼翼。
“給我吧,你去幫我找一輛馬車,價錢不是問題。”宋凌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隨即拿過小二手里的藥。
小二看到銀子,瞬間喜笑顏開,連連點頭退了下去。
“這個藥,是不是昨天晚上那大夫開的藥?”楚臨淵看著宋凌手里面的藥汁開口問道,眼睛里面有些疑惑。
“嗯,起來喝了吧,這些藥我都檢查過了,正好適合你。”宋凌淡淡的開口道,可能是一種職業病,宋凌一覺起來的時候就看到桌子上的這幾服藥。
習慣性就把這幾服藥給打開檢查了一番,這些藥的劑量都挺大的,很明顯這應該是給楚臨淵用的。
所以宋凌就讓小二將這些藥拿去煮了,正好楚臨淵醒了可以喝下去。
畢竟自己身上的傷口,愈合的也比較快,但是楚臨淵身上的傷口已經出現了復發的跡象,要不是自己的退熱藥管用,楚臨淵指不定會燒成個腦癱,甚至是性命不保。
宋凌一勺一勺的喂著楚臨淵,腦子里面思緒萬千,絲毫沒有察覺到楚臨淵的臉色越發難看。
“這藥這么苦,你這樣慢慢的喂,怕是想苦死本王吧?”楚臨淵露出一絲苦笑。
上一次宋凌也是這樣,一口一口的喂,差點沒有把自己苦死。
這一次居然又是如此,宋凌還真的是不在意細節。
“啊?這話好像你和我說過。”宋凌忽然開口道,楚臨淵也是一愣,瞬間心里一陣暖意流過,宋凌居然還記得。
“好,那你就一口氣喝了吧,我也懶得喂了。”宋凌拿起藥碗,直接遞到了楚臨淵的嘴邊。
楚臨淵看著這架勢,先前心里面的那一絲絲暖意一消而散,這宋凌,還真的是……一言難盡。
楚臨淵也不客氣,湊近了藥碗,直接一飲而盡。
宋凌拿出手絹搽干凈楚臨淵嘴角的藥汁,看著楚臨淵雙臂受傷不能動彈的樣子哭笑不得,轉而又有些感動。
明明都已經身受重傷,卻依然將自己帶到了客棧,楚臨淵真的是愛自己嗎?
“你在想什么?還不快點拿蜜餞給本王吃,你想苦死本王嗎?”楚臨淵眉頭緊皺,嘴里的苦味越發明顯。
看著宋凌總是分神發呆,楚臨淵更是一臉的不悅,和自己在一起,還發呆?
難不成又在想張官仁?
“不好意思,忘記了。”宋凌撓了撓腦袋,隨即拿起蜜餞就塞進了楚臨淵的嘴里,嗆得楚臨淵差點吐了出來。
“宋大小姐,你還真的不知道溫柔是什么東西啊?”楚臨淵冷聲道,語氣里面充滿了不滿,這么大的勁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想要謀殺自己。
“叩叩叩”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宋凌打開房門,小二恭恭敬敬道:“客官,馬車已經準備好了,不知道需不需要幫忙?”
“好,你讓人上來吧,將他送到夜王府去就好了。”宋凌指著楚臨淵開口道,這馬車叫來,本身就是為了送楚臨淵去夜王府的,自然是不能放過了。
小二聽到這話,連連點頭退了下去,不一會兒就帶著幾個壯漢走了上來。
宋凌看到這架勢,被嚇了一跳,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自己惹了什么事兒。
“宋凌,你就這么迫不及待送本王離開?”楚臨淵臉色不悅,這該死的女人,果然是狼心狗肺,這么迫不及待的趕走自己,難不成是要去找張官仁?
宋凌聽到了楚臨淵這話,有些哭笑不得,怎么搞得自己做什么都是錯的一樣?
看著楚臨淵一臉腹黑的生悶氣的樣子,宋況更加哭笑不得,隨即看著楚臨淵,一字一句道:
“夜王爺。你多慮了,你現在身受重傷,待在客棧里面實在是太不安全了,更何況你若是在這里出了什么事情的話,那我肯定是難當這個責任的。”
“再說了。我差不多也要回將軍府了,也沒有人照顧你,所以我深思熟慮,還是決定送你回夜王府,那里才是最安全的。”
都已經一天沒有回去了,自然是要回去看看,更何況老夫人死了也沒有多久,自己不在府里,多多少少惹人說閑話。
“你放心好了,這幾個人看起來強壯的很,自然會將你毫發無損的送回夜王府。”宋凌拍了拍楚臨淵的肩膀,一臉語重心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