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自己忘卻了什么,一番思考未果,宋凌還是決定起身走出了軍帳。
宋凌來到用膳的地方,已經(jīng)有不少士兵正在用膳,宋凌端過瓷碗,坐在一旁默默的吃著。
“你知道嗎?近日那個醫(yī)館搞出個新花樣,說什么天麻之類的治療頭痛,你不是說你時常頭疼嗎?你要不去看看?”一個士兵忽然關(guān)切的看著另外一個士兵開口問道。
而此刻,另一個士兵聽到這話,立馬搖搖腦袋開口說道:“醫(yī)館推出的東西都貴,就像西京的平安堂不就是一些達官貴人才去的嗎?”
那個士兵點點頭思極也是如此,便不在言語。
平安堂!宋凌聽到這個詞語,猛的拍了拍自己腦袋。
對啊,平安堂這么重要的情報地自己怎的沒有想到!
還虧是自己建立的。
平安堂在西京鼎鼎有名,可是黨項那邊也有平安堂的分部,當時還是自己覺得安拉城重要,所以才在哪里建立分部,沒想到現(xiàn)在派上用場了。
如此一來就可以打探敵情,自己的軍隊就不會如此被動了。
而且再說了,現(xiàn)如今寧遠侯和黨項既然已經(jīng)開始了要合作,那么安拉城的情報網(wǎng)也要拉起來了。
再加上根據(jù)張官仁所說,安拉城的平安堂早已經(jīng)遠近聞名,就連黨項的一些達官貴人們都去了平安堂。
打探情報自然是十分簡單的事情,再加上平安堂本身就是宋凌放在阿拉城的情報地。
隨即宋凌轉(zhuǎn)眼想了想,張官仁聯(lián)系要比自己聯(lián)系來的好的多,畢竟管理是張官仁在管理,要趕緊和張官仁聯(lián)系。
想到此處宋凌當下也就不心急了,哈哈大笑了起來,反正這件事情已經(jīng)很簡單了。
周圍的士兵都奇怪的看了宋凌一眼,頗有些不理解。
很快,宋凌吃完飯來到軍帳里面,立即提筆寫信給張官仁。
匆匆忙忙的寫好信函喚來信鴿,信鴿落在宋凌的手臂上面咕咕咕的叫著,宋凌笑著點點信鴿的腦袋把信函綁在信鴿腳上說道:“廟城,張官仁,小信鴿就靠你了。”
信鴿咕咕咕的叫著似乎在回應著宋凌的話語一般,宋凌伸長手臂,信鴿就飛入樹林里,解決了頭等大事,宋凌的心情也不再那么壓抑但是還得張官仁回信,她才能夠真正的放下心來。
次日,宋凌起了一個大早,雖說臉上也沒有什么變化,但是以楚臨淵對宋凌的了解。
知道今日宋凌的心情比昨日好上幾分,但就因為獵得一只野豬,這個理由太過牽強。
而且這幾天,宋凌所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都似乎十分的奇怪和詭異。
這讓楚臨淵不由得猜測,宋凌該不會在做什么在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吧?
寧遠侯和黨項一事就他們?nèi)酥溃藝乐爻潭炔粊営诘却劳觯粗瘟杞z毫都不擔憂此事,思索著怕是宋凌留有后手,不然心情也不會這么好。
楚臨淵回到自己的軍帳,喚來自己的暗衛(wèi),面容嚴肅的說道:“你近日就注意宋凌的行跡,看她和什么人有聯(lián)系。”
跪下的暗衛(wèi)恭敬的說道:“是!夜王爺。”
暗衛(wèi)說完就退下了。
墨玉看著楚臨淵這樣的吩咐,不安的皺著眉頭。
總覺得王爺這樣做不妥但是卻又不好說著什么。
畢竟這個暗衛(wèi)是掩藏在士兵當中一直跟著行軍打仗,就算跟蹤宋凌,宋凌也不會發(fā)覺有什么不對。
彼時,廟城。
張官仁看著一只信鴿來到窗前,立即打開窗子讓信鴿進來,張官仁有些疑惑這是誰送來的信件?
張官仁連忙解下繩索,打開信封就是自己熟悉無比的字跡,張官仁頓時欣喜若狂,可看著宋凌寫的內(nèi)容后不由的皺起眉頭。
沒想到寧澤垣居然死了,而且寧遠侯竟然和黨項的人有了合作,這倒是讓張官仁有些難以置信了。
這寧遠侯不會是瘋了吧?
想到這里,張官仁連忙的給安拉城的平安堂管理人寫信,讓他打探黨項和寧遠侯合作一事。
同時張官仁也在回復宋凌的信,信中寫道:君竹,我已經(jīng)傳出信函給安拉城的平安堂了,這些時日君竹先不必擔心,可別累壞身子,畢竟打探情報也需要時日。
張官仁寫好之后,隨即就把信封綁好,看著信鴿飛了出去,張官仁的心也跟著飛出去一般,他也有許多日未見君竹了,甚是想念。
但是張官仁心里面也明白,現(xiàn)如今的他也不能離開廟城,畢竟此刻的廟城他也不能離開。
午時過后,一只信鴿停在宋凌的軍帳,宋凌正打算進軍帳就看見了信鴿,頓時喜悅不已,這一場景被楚臨淵的暗衛(wèi)看著眼里。
“宋將軍這是在和誰聯(lián)系?難不成宋將軍真的有什么秘密嗎?”暗衛(wèi)暗自想到,心里面有些難以置信?
宋凌察覺有視線看著自己,連忙轉(zhuǎn)頭看著四周,發(fā)現(xiàn)只有一個巡邏的士兵在到處晃蕩。
其他別的什么都沒有,宋凌看著士兵也是個熟面孔也放下了心,難不成是自己多心了?
楚臨淵的暗衛(wèi),嚇得直冒一身冷汗,看來平遠將軍的警惕性太高了,自己要多加小心了。
宋凌抓著信鴿回到軍帳,立即解開信函就看見張官仁已經(jīng)往安拉城派出信函還囑咐自己不要太過擔心。
“果然張官仁從來都不會辜負我。”宋凌笑著說道,眼睛里面充滿了喜悅。
張官仁果然還是一如既然的暖心,宋凌把信函放在蠟燭上面,看著信函成一抹灰燼,才走出軍帳準備去看看土豆的長勢如何。
楚臨淵的暗衛(wèi)看著宋凌走出軍帳,左右張望一番發(fā)現(xiàn)無人,立即潛入軍帳翻找一番未果,暗衛(wèi)看著桌子上有些灰燼。
立即用手指沾了沾這灰燼,心里面思索著這個灰燼怕是剛才那封信函的灰燼,看來平遠將軍這里應該尋不到有用的來往信件了。
暗衛(wèi)想到這里連忙匆匆離開,很快就來到了楚臨淵的面前,將自己看到的事情悉數(shù)說了出來。
楚臨淵聽完之后,看著地上的暗衛(wèi),眼睛里面有些難以置信的開口說道:"你剛剛說的那些話可是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