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xiàn)如今的拓拔元自然是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和宋凌見過面了,只是隱隱約約覺得有些眼熟而已。
寧遠侯聽到了拓拔元這話,隨隨便便想了想,立馬就知道了拓拔元說的是誰了。
隨即宋凌毫不猶豫的連忙點點頭,開口說道:“太子殿下,那人就是平遠將軍宋凌。”
“平遠將軍,宋凌……”拓跋元嘴里喃喃道一幅若有所思的神情,寧遠侯見此心中不停猜測著。
拓跋元立即說道:“你把她的信息細細給本宮道來。”
寧遠侯疑惑的問:“不知道太子殿下要她的信息做什么?”
不懂就問,這是寧遠侯唯一會的東西了。
拓跋元聽到這話,隨即眸子里面閃過一絲仇恨,很快但是被一直觀察他的寧遠候發(fā)現(xiàn)了。
寧遠侯心中暗自高興,這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何況他們合作身份,那么這一來拓跋元這人肯定會手刃宋凌!無論如何自己孩兒的仇都可以報了。
寧遠侯連忙詳細的說著宋凌的身份和他了解到的信息。
基本上對拓拔元那是知無不盡的說了出來,生怕自己會漏掉什么一般。
片刻后,拓跋元聽完也是心驚不已,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那么的厲害,看來這個女人自己可千萬不能小瞧了去。
很快,兩人去到拓跋元居住的宅院細細商討戰(zhàn)略直到夜幕來臨。
拓跋元已經(jīng)讓人備上好菜好酒,兩人一邊探討一邊喝酒,拓跋元看著寧遠侯醉醺醺的模樣連忙問道:“寧遠侯,現(xiàn)在西京是什么情況。”
寧遠侯身子搖搖晃晃,嘴里呢喃著什么拓跋元也聽不清楚,見套不出話語。
連忙吩咐人把爛醉如泥寧遠侯抬進廂房里面,被抬進廂房的寧遠侯眼里閃過一絲精光,隨即撐不過酒意,閉上眼睛沉睡過去。
呵呵,你一個小小的黨項太子還希望從自己口里套出信息?
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充其量你也不過就是我用來報仇的一個跳板而已。
再說了,就你那點小心眼,早已經(jīng)是我玩過了的東西,現(xiàn)如今用在我的身上怕是也不可能。
寧遠侯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拓跋元自己抿著小酒,看著遠在天邊的月亮,心里計劃著怎么弄死宋凌。
就在這時墻邊響起來動靜,拓跋元一個橫眼過去就看見一個小腦袋在哪里支著頭,那個富家小姐也看見了拓跋元,眼睛里冒著星星。
拓跋元笑了笑,立即過去接下富家小姐連忙問道:“夜深了,怎的想到來尋本宮。”
富家小姐紅著臉如蚊子般細小的聲音說道:“想你了。”
拓跋元聽此哈哈大笑,立即把富家小姐抱回屋中,他正覺得今日心中怒火沒地方發(fā)泄呢,這個女人就來此了。
可見上天都在幫他呢。
拓跋元直接把富家小姐丟上床榻,猛撲了過去,幾個時辰后,富家小姐連連求饒,可為了發(fā)泄心中怒火的拓跋元那顧得了這些。
可是富家小姐那嬌弱的身子也經(jīng)不起拓跋元如此折騰,后面直接暈了過去,拓跋元覺得無趣于是在窗前看著月色抿著茶水。
呵呵,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有趣了,雖然自己這一場戰(zhàn)爭是失敗了的,但是不管怎么說,自己還算是得到了一個美人陪著,倒也是不錯。
晉中城,宋凌一行人還在商議著明日怎樣的加強部署,好讓黨項的人進攻不下!
宋凌直言到:“他們的弓箭手及其厲害,今日雖說我們用盾牌抵擋,可是后面他們肯定也有新的對策,所以我們要開局就破壞他們的隊形讓他們使不出弓箭!”
經(jīng)過今天的這一場戰(zhàn)斗,宋凌對于他們的弓箭早已經(jīng)是畏懼得很,必須得想個法子,讓他們的弓箭沒有辦法使出來。
而一旁的楚臨淵聽到了宋凌的這一番話之后,立即點頭說道:“我今日和士兵躲在樹的頂端,一他們難以發(fā)現(xiàn),二來就可以射殺敵人讓他們開局就亂。”
楚臨淵的話剛剛說完,一旁的劉石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可今日因為此事一擊,改變局面,我們占了上風(fēng),明日,他們定會觀察樹木。”
宋凌聽到了這一番話也覺得非常的有道理,拓拔元是一個十分狡猾的人,而且也不會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所以楚臨淵也不可能繼續(xù)在樹上射箭了,在繼續(xù)的話,就是自討苦吃了。
于禁沉思片刻說道:“夜王爺,不如你們都穿綠色衣服躲在樹林,這樣黨項一時也難以分辨。”
眾人都覺得此提議很好,于是宋凌又說出一個問題:“投石器雖說殺傷力極大,但是搬運石頭也特別耗力氣,一旦打的時間較長那么士兵肯定也會力不從心。”
張齊想了想說道:“要不然撒粉末?又不耗力氣。”
劉石立即反駁的說道:“可風(fēng)一吹那不是自己人都遭殃了。”
楚臨淵思索著說道:“不如,后面就等他上來一個砍一個人的人頭?他們都要爬著上來拿哪有那么快就拿出劍來反擊?就算反擊那也是我們賺了。”
眾人思索著,這個也只能作為應(yīng)對方式了,商議一番后眾人都回到自己的軍帳里面休息。
次日,楚臨淵一早起來就換了一身墨綠,他常年穿的都是墨色或者黑色還未穿過其他顏色的衣服,極其別扭的走出軍帳。
巡邏的士兵看著楚臨淵也都是瞪大了眼睛,但看著楚臨淵神情不悅連忙低下頭繼續(xù)巡邏。
席間,楚臨淵見士兵來的差不多了站起身來吩咐道:“昨日跟著我在樹上射箭的士兵,用過膳后回軍營換上綠色的衣衫。”
說完楚臨淵就坐下了。
士兵們開始還有些呆愣,后面就嘰嘰喳喳的談?wù)撈饋怼?
“穿綠色衣服?作甚?”一個士兵好奇的說道。
這綠色衣服,奇奇怪怪的,怎么忽然需要換衣服了呢?
“昨日我們躲在樹上攻打叛軍應(yīng)該是為了更好的掩藏。”一位士兵解說道,心里面也不過是隨隨便便猜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