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yī)走了過去說道:“平遠將軍,辛苦你了。”
軍醫(yī)萬萬沒有想到,宋凌對于這些士兵們居然如此的關心,而且任何事情都親力親為。
宋凌搖搖頭,擦了擦汗水說道:“最近行軍打仗,傷患多還是辛苦你了,忙里忙外的。”
軍醫(yī)笑了笑說到:“平遠將軍,這些都是我該做的。”
宋凌想到進軍營喝的湯藥,立即問道:“軍醫(yī),那湯藥是做什么的,太苦了,個個都是面容扭曲的喝下去。”
軍醫(yī)笑了笑說道:“這些湯藥是消炎的藥物,也避免傷口感染。”
這個時候,炊事的士兵也備好了飯菜連忙東奔西走的喊著大家伙用膳。
宋凌和軍醫(yī)聽見響動,也走出軍帳來到席間。
宋凌看著席間呼呼大睡的張齊,又看著已經(jīng)擺上桌的菜肴,立即推了推菜肴往張齊的跟前推去。
楚臨淵一來就看著宋凌這番動作也是疑惑不解。
結果下一秒張齊鼻子動了動聞著菜香味半夢半醒的說道:“什么東西好香啊。”
緊接著眼睛睜開來,一臉迷茫的看著周圍的人看著自己。
宋凌一幅憋笑的模樣,原本她就是想著張齊用太多力氣,把這個菜肴推往他哪里,讓他多吃些肉,這個結果她自己也沒有想到。
周圍的將領雖然都已經(jīng)習慣了,但是冷不丁在心情不好的時候看見這樣的場景也忍不住的彎了彎嘴角。
張齊有些迷糊,但是看著這些菜肴他又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在咕咕叫了,連忙端著飯碗,可是看見宋凌都沒吃,于是就盯著宋凌。
宋凌看著張齊看向自己的眼神,立即右手拿著勺子挖著白飯吃了一口,張齊見此滿意的笑了,趕緊吃著飯。
旁邊的宋況看著自家妹妹和張齊的互動也是忍不住的笑了笑。
一行人吃飽喝足后,士兵也陸陸續(xù)續(xù)的回軍帳,只有幾個巡邏的士兵在外面晃悠著。
宋凌看著將領想著大家都疲倦了,就在此地商議也是一樣,畢竟地方寬廣有人偷聽一眼也能看到。
宋凌說道:“就在這里商議事情,商議完你們就去休息,今天也累了那么久了也難得走動。”
將領聽此都坐在板凳上面眼巴巴的看著宋凌,等待著宋凌繼續(xù)說下去。
而宋凌也不耽誤,直接繼續(xù)說道:“今日戰(zhàn)役,雖說我們開頭占了先機,但后面越來越不如黨項,不是士兵的問題,是我們的力量太過于薄弱相比較黨項我們不能光靠蠻力,要智取。”
楚臨淵點點頭說道:“確實,比蠻力我們不如他們,但之前困擾的弓箭手問題,會因為我們的陣型變化他們無法攻擊。”
“所以現(xiàn)在來說弓箭不是我們注意的重點,你們還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
這是目前楚臨淵所發(fā)現(xiàn)的,但是楚臨淵堅信,其他的將軍們應該也是有所發(fā)現(xiàn)的。
于禁想了想說道:“他們的陣法很好,并沒有發(fā)現(xiàn)出現(xiàn)缺口的問題,而我們的陣法當時是出現(xiàn)缺口,如果是其余的陣型那么這缺口足以致命。”
畢竟于禁在這幾次的戰(zhàn)爭里面也是有所發(fā)現(xiàn)的。
而一旁的張齊也開口說道:“他們的士兵很靈動,看著那個拓跋元進攻我們,就會來進攻我們讓我們無法分身。”
宋況也點點頭畢竟自己就是因為敵軍的糾纏而分身乏術。
隨即宋況沉思的說道:“那我們能不能利用他們靈動的這個點來進行擊破?”
眾人都十分認同宋況的這句話,畢竟優(yōu)點只要找到方法壓制也能夠變成致命的缺點。眾人細細的商議著。
莫城,拓跋元帶著軍隊往軍營而去,背上劃傷的地方血漿都已經(jīng)凝結。
軍營里,拓跋元坐在床榻上,軍醫(yī)為他包扎著傷口。
拓跋元時不時因為疼痛而倒吸涼氣。
寧遠侯在一旁看著拓跋元的傷口問道:“太子殿下殿下明日?”
拓跋元惡狠狠的說道:“她們的進攻一次比一次猛烈,而且能夠看到我們的不足之處,但敵人的強大才讓這個游戲邊得好玩,我們不能夠給他們喘息的時間,明日繼續(xù)進攻!”
寧遠侯點點頭,畢竟今日相比昨日來說贏的比較困難。
他們確實應該趁勝追擊,于是兩人開始商討著戰(zhàn)略。
半響后,拓跋元走出了軍營往宅院里走著,街道上面有些稀稀疏疏的人。
此時也正值午時,家家戶戶也有不少的人出來采買食物的往回走,畢竟都得到消息知道寧遠候一行人去打仗了,一般打仗一時半會也回不來。
所以街上的人都很悠閑的帶著早上買的東西往家中走去,碰見熟悉的人也談論幾句。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婦人挎著籃子正準備回家,拓跋元看著哪位婦人從自己的面前走過,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哪位婦人
只見婦人一身黃衣更襯她的肌膚白皙,那櫻桃小嘴透著透明的水光,讓人想要咬上一口,嘗嘗是不是自己所想那般甜蜜。
圓圓的杏眼里流淌的光輝,讓人根本看不出是個婦人,不看發(fā)飾還以為是哪家的姑娘,身材也是極好的高挺的胸脯隨著婦人的走動上下晃動。
拓跋元看著婦人遠去的背影,那走路姿勢都是婀娜多姿,當真是個尤物,不過可惜了是個婦人裝扮,要是黃花閨女拓跋元立即就帶回府中了。
自從那個富家小姐正大光明的逃出拓跋元的宅院,拓跋元就讓幾個侍衛(wèi)守著門口避免府中無人時外人進入。
宅院的侍衛(wèi)自然注意到自己主子的視線,畢竟拓跋元還沒回來,他們幾人就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哪位婦人。那個男人不會為此尤物著迷呢?
拓跋元搖搖頭,正打算往宅院的門口走去,就看見那婦人蹲著身子不知道在撿著什么,目光暗了暗,立即往門口的侍衛(wèi)說道:“把那個黃衣婦人帶到無人的巷子,打暈帶回府。”
原本不想拐走著婦人,要怪就怪這婦人分外勾人心弦了。
自己能夠遇到這么一個尤物,倒也是絕對不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