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弟弟,我工作室新出了一款適合姜小姐的胸針,只要88萬!”
謝綺萱壞笑著,給謝承初發了個消息,并附上了一張和姜元的聊天頁面。
圖上姜元只自動發送了一句話,“我是姜元。”
謝承初:“?”
下一秒,謝綺萱手機跳出一條短信,“銀行卡收入88萬元”。
“嘻嘻,謝謝弟弟,我這就讓合伙人起床畫圖,設計個全世界最好看的胸針!”
謝承初急切地打來電話。
謝綺萱并不接,只回了條語音,“謝承初,你也有今天!
我宣布,你是一個合格的舔狗了!”
還在病房的謝承初也突然想起,姜氏總裁也住在樓上啊!
他懊惱地拍著腦袋,抱有一絲希望竄上樓,才知道姜元剛剛才離開。
而訛到錢的謝綺萱一腳油門,去工作室接上閨蜜兼工作室合伙人柏娜,到了附近的酒吧。
“事情就是這樣。”謝綺萱跳累了,給柏娜分享自己坑弟事件。
柏娜早就了解閨蜜的性子,但對她空手套白狼的功夫仍十分佩服,“你弟弟真的不會來追殺你嗎?”
“弟弟嘛,總是用來欺負的。”謝綺萱無所謂地喝了口酒,“”
在激烈的音樂聲下,隱隱傳來了嗚嗚的哭聲。
柏娜轉頭張望著,“你有沒有聽見什么聲音?”
“咦,秦總?”謝綺萱好奇地順著聲音,竟在隔壁卡座看見了娛樂公司老板秦修遠,身邊還跟著幾位他旗下的帥氣藝人。
她頓時眼前一亮,笑著招呼:“弟弟們也在呀?來,姐姐請你們喝酒!”
秦修遠的娛樂公司就在謝綺萱工作室的附近。
她經常能看見青春年輕弟弟們在玻璃房中練舞,早就想去套近乎了。
只是這秦修遠當她是洪水猛獸,一直阻攔她和弟弟們深入交流。
“嘖嘖嘖,秦總這是怎么了。付不起酒錢了?”謝綺萱幸災樂禍。
“謝小姐啊!我們不能跟你當鄰居了。”秦修遠看見謝綺萱,哭得更厲害了。
謝綺萱推開鼻子、眼淚混在一起的秦修遠,靠坐到年輕弟弟中間,看他們紅著的眼睛,頓時心疼壞了。
“快給姐姐說說,遇到什么事了。”
幾個年輕弟弟七嘴八舌地將公司遇見的困境說了出來。
“總而言之,我的娛樂公司要倒閉了啊,”秦修遠突然大嚎,“我倒是沒關系,這些孩子們可怎么辦啊。”
謝綺萱捂著耳朵,“你快的了吧,你也就比他們大幾歲,還叫孩子?真不嫌惡心。”
醉意后知后覺地涌上來,謝綺萱只覺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她目光掃過一張張俊美的臉,傻笑兩聲,“多大點事兒!姐姐給你們公司投錢就是了!
你們吶,就每天開開心心、漂漂亮亮的跳舞給我看!”
“然后呢?”謝綺萱睡到半上午,摸著宿醉的頭問道。
“然后?”柏娜示意謝綺萱看向窗外,能看到對面娛樂公司的練舞室,幾個身影已經在跳動了。
“然后,那幾個男孩子就說要回去休息,明天繼續練舞。
你和秦修遠喝了一晚上的酒,我把你弄回工作室,他被酒吧老板收留,睡在那里了!”
謝綺萱連忙打了幾下自己的嘴巴,“我這張臭嘴!就不該在我爸面前說投資公司,這下可怎么辦!”
工作室門口的風鈴叮當響起。
“謝老板!!”秦修遠滿臉討好的笑容走來,跟平常防賊的樣子完全不同。
“合同我已經擬好了,你看看。”
“秦總啊,那個我昨天喝醉了,你知道吧?”謝綺萱難得的有些尷尬。
“我當然知道。”秦修遠晃了晃手上的保溫桶,“孩子們一早起來煮了醒酒湯,讓我一定要帶給你!”
謝綺萱求助地看著柏娜。
柏娜家是邊省的,為了節約房租,攢錢買房,一直住在工作室樓上,也能每天看見對面孩子們的努力。
她嘆了口氣,“工作室賬上還有錢,你投吧。”
“啊,不是!”謝綺萱當然不是想用工作室的錢,柏娜腦子比她好多了,她只是想讓柏娜想想辦法把秦修遠打發走啊。
但一向摳門的柏娜,竟然同意投這個虧錢的買賣。
謝綺萱咬咬牙,“我可是謝家小姐,以工作室的名義投,但我自己出錢!”
她表面端著豪門小姐的架子,心里卻盤算著:救命啊,現在回去變賣首飾行不行啊。
父親和哥哥定然看不上這個小娛樂公司,投資的事情也只能瞞住他們。那自己名下的不動產便不敢動,她心愛的首飾包包們啊!
與此同時,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尹玉也再次來到了明珠醫科大學的實驗室。
“尹小姐考慮得如何了?”
小圓昨天給了尹玉一份代言合同,內容是:研究所將全程免費為她治療傷疤。待她容貌恢復后,也同樣無償地為研究所代言。
“可是,這怎么看也是我占了便宜。”尹玉握著合同,覺得像捧著一個燙手山芋,“就算我恢復了,但那些......不堪的照片早就傳遍全網,觀眾們再看到我,也會想起我毀容的樣子。
這對姜氏集團的形象也不好。”
她聲音漸低,“我,也沒想再回娛樂圈。”
“尹小姐,”姜元換好實驗服出來,“是研究所和你簽合同,與姜氏集團無關。”
尹玉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你們這個實驗室,不是為姜氏制造的祛疤膏嗎?”
“研究所和姜氏集團只是生意上的合作關系罷了。”姜元不愿讓姜氏集團對她產生依賴,早就給姜老爺子說好了,雙方只做正常的生意往來。
“說句不好聽的,觀眾越想起你之前的照片,越會覺得祛疤膏效果好。”
“而且,這祛疤膏雖然能淡化疤痕,但對于你這種燒傷疤,膚色并不會完全恢復如初。”
尹玉點點頭,這些事項她之前就被告知過。
姜元語得意了些,帶著對自己專業能力的自信,“但我可以,甚至能讓你的皮膚勝過之前。”
尹玉下意識站起身,膝蓋不小心撞到桌子,險些打碎水杯。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