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曦咬咬小手指,饒有興致的觀看著,突然畫面碎裂,化作星光點點消散不見。對上‘小萌’那別有意味的眼神,瞬間憋紅了小臉兒,卻先開口質(zhì)問:“干嘛給我看這種少兒不宜的畫面?人家現(xiàn)在可是小寶寶誒!”
“是嗎?可是某人好像很失落沒有看到精彩的部分哦?”‘小萌’疑惑的看著王曦。
“才沒有!”王曦瞬間閉嘴了,不敢與‘小萌’對視,“那個,我困了,要睡了!”
小小的人兒背過身去,眼睫毛還在一顫一顫的,‘小萌’苦笑了一下,輕輕拍著安撫她,不一會兒就真的睡著了。
“這次可就要靠你自己了!”輕輕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揮手一道白光從她眉心飛出。
睡夢中感覺自己被人扼住了咽喉,無法呼吸,身上一道道火辣辣的痛,如同有人拿著皮鞭抽打,惡習、痛苦、絕望、無論王曦如何掙扎,始終無法掙脫,恍惚間看到一個目光呆滯的女子,脖子里被套著繩索,身上一絲不掛。像動物一般趴在地上,任由身后的人施暴。
突然那雙眼睛迸發(fā)出強烈的恨意,直擊王曦心靈深處,王曦大叫著,掙扎做起,胸口還在劇烈的起伏著,濕噠噠的頭發(fā)緊緊貼在臉頰上。
房間燈光被打開,一個女孩做到床邊,攏了攏王曦濕漉漉的頭發(fā),擔憂的問:“苑曦,你怎么了?是做惡夢了嗎?”
上鋪的女孩也探出頭問:“苑曦,沒事吧?”
而對面上鋪的女孩狠狠的翻過身,大聲囔囔著:“這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了?”
兩個女孩看向那個女孩方向,不自覺的皺起了眉,但并未做聲。
王曦笑了笑,拍拍床邊女孩的手,有對上鋪的女孩點了點頭,“我沒事,你們先睡吧,我坐一會就好了!”
兩女孩各自回到床鋪上睡下,王曦到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看著鏡子中的人兒,竟和夢中的女子一模一樣,看來剛剛那是原主的殘念。
柳苑曦,大三學生,父母經(jīng)營著一家小型的服裝店,為人定制服裝,因為其古香古色的風格頗受歡迎,所以生活還算富裕。
柳苑曦從小受到父母熏陶,周身充滿了江南閨秀的氣息,墨發(fā)如緞,肌如玉,一雙水眸顧盼之間柔情悠悠,吳儂軟語如歌婉婉,在這北方的校園里更是備受歡迎。
然而,柳苑曦如同開在枝葉下的花,遠離塵世喧囂,靜靜綻放。如果沒有發(fā)生后來的事,或許,她將繼續(xù)這樣平靜的人生。
大三下學期末,她遇上了他,錯身的一剎那,兩人的命運就那么交織在了一起。
董惜年幾乎天天守在圖書館的路上,手捧玫瑰等待柳苑曦的出現(xiàn)。
對于董惜年的情況,整個校園或者整個大學城,沒有人不知道的,說起來也是個標準的高富帥,父母都有各自的公司,對于這個獨子更是嬌寵萬分。
董惜年個人更是驕縱,大學三年,整個大學城的系花、校花,幾乎都收到過他的禮物,每天帶著不同的女孩出去玩樂,而且有人傳言,他性格偏激,還有暴力傾向。
基于這些,柳苑曦一次次的拒絕了他的追求,然而在最后一次拒絕他之后沒幾天,他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沉穩(wěn)睿智,認真修學,還接手了父母公司,經(jīng)營的風生水起。多少女子拜倒西裝褲下,而這些女子相互之間還很相親相愛,完全沒有隔閡。
不久之后,還傳聞其醫(yī)術(shù)神奇精妙,救治了不少的疑難雜癥,一時間聲名大噪。還在網(wǎng)上寫了一本關(guān)于修仙的,更是圈粉無數(shù)。
柳苑曦也正是看了這部才開始對他癡迷,但是原主性格恬靜,也只是默默的喜歡,無論走到哪兒都能聽到關(guān)于他的議論。
不知何時開始,宿舍的室友開始勸說柳苑曦去找董惜年,還不斷的說,董惜年這一切的改變都是為了她,在不知不覺中,柳苑曦似乎接受了這一說法。
直到有一天,柳苑曦渾渾噩噩的走著,等回過神的時候,竟然已經(jīng)走到了董惜年的住處,正待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門開了,董惜年似乎早就知道她回來,笑著邀請柳苑曦進去做。
可是房門關(guān)上后,董惜年就從身后抱起了她,錯愕的柳苑曦卻不知如何反應(yīng),任由他丟到床上才驚覺害怕,掙扎著逃離。
董惜年欺身而上,將她雙手制于頭頂,單手去撕扯衣物,嘴里還在說些什么,驚慌的柳苑曦已經(jīng)聽不進去,只是依稀記得他在嘲諷,似乎還說,“既然我借用了他的身體,而他是那么想得到你,那就讓我?guī)退瓿伤麤]有完成的事吧!”
而后將破布娃娃般的柳苑曦丟給了另一個女人,還特別強調(diào)要好好**,后來就像王曦夢里看到的那樣了。
王曦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從原主記憶來分析,董惜年應(yīng)該是被奪舍了,而奪舍他的很可能是一個魔修,而距離魔修的到來還有些日子。
沖完澡出來,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王曦將月牙印記化作一只鐲子戴在手上,實在是印記出現(xiàn)的地方太那個了。
王曦將頭發(fā)擦的半干后,進到空間采摘了幾顆靈果,先調(diào)理一下身體,先前的那個超市已經(jīng)留在末世,送給了彥希他們了。
原來的那座宮殿里的底層已經(jīng)完全露出來了,靈氣也濃郁了很多,墻壁上掛著兩幅長長的畫卷,一副風景圖,另一副則是個九龍紋的丹鼎,空空蕩蕩的再沒有別的了。
突然腳下變成了綠油油的草坪,連同墻壁也慢慢變化,如同置身一望無際的草原,只有那兩幅畫卷沒有變化。
難道是根據(jù)心境變化的?思緒一轉(zhuǎn),變成了現(xiàn)代化的客廳。
王曦走到花卷前面,手輕輕觸碰風景畫卷,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竟然伸了進去,里面似乎是個更大的空間,能感覺到空氣的流動。
下一秒,王曦就真的進入了花卷之中,這里的靈氣更加濃郁,能清晰的感覺到靈氣向體內(nèi)涌動,就像打開的真空包裝迅速灌滿了空氣,王曦盤膝而坐,緩緩引導(dǎo)靈氣運行,毫無障礙的層層突破。
直到靈氣不再自動灌入,王曦才漸漸停下,整個人被厚厚的黑色污漬包裹,粘膩膩的,腥臭味讓王曦不敢呼吸。
王曦四處的看著,尋找著水源,只是前方一眼望去全部是藥田,目光所及的藥材均在數(shù)萬年以上,王曦只得慢慢轉(zhuǎn)過身,果然看到一條溪流緩緩流動,艱難的一步一步挪過去,走近了發(fā)現(xiàn)這小溪看不到源頭,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得許多,王曦直接滾了進去。
從水中站起身后,發(fā)現(xiàn)這水沒有絲毫的變化,身上的污漬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以往每次都要洗好久才干凈的。王曦捧到鼻翼下仔細的嗅了一下,“這難道是極品天靈水?”
從水中出來,忽然意識到,自己在空間內(nèi)的時間已經(jīng)太久了,不知道那個魔修是不是已經(jīng)到了呢?王曦匆匆烘干了自己,閃出了空間,卻發(fā)現(xiàn)一切如自己離開的時候一樣。
衛(wèi)生間的門開了,晁思潔看到王曦一愣,“苑曦,你剛剛?cè)ツ牧耍俊?
“我睡不著,在外邊待了一會兒!”王曦含糊的回答。
“哦!”晁思潔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爬到上鋪上繼續(xù)睡了。
而對面上鋪的李冰羽和下鋪的蒙佳佳還沉沉的熟睡著。
王曦不大確信,打開手機,上面的時間赫然是自己離開的當天,而時間不過半個小時左右。王曦不由得在苦笑起來,以往總羨慕別人的空間寶器如何如何,不曾想自己一直都有,而且更加好!這世界也是這樣,人總是看不到自己擁有的,只會一味的羨慕別人的。
此時心情好的不得了,按照這樣的速度,自己不出一小時就可以達到渡劫期了,當然也只是想想,修仙本就逆天而行,這個世界又不是修仙世界,一旦超出界限,天道可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王曦躺在床上撫摸著手腕上的鐲子。突然想起那只可愛的小金,如果它也跟著該多好。
天亮之后,王曦收拾著床鋪,蒙佳佳就湊過來問:“苑曦,今天周末沒課,我們?nèi)ス浣职桑俊?
王曦稍稍想了一下,笑著說:“好啊!”
因為修為一下子到了金丹期,但是**強度就相對弱了很多,想著去附近的健身房辦了張會員卡,其實就是用來掩人耳目的。不然怎么解釋,風一吹就飛的柳苑曦,一下子變成了‘女漢子’?
“你們?nèi)ツ陌。课乙蚕肴ィ 标怂紳嵜悦院奶匠鲱^來。
“那你還不趕快起床,不然,我們可不等你了哦!”蒙佳佳‘威脅’她說。
“別啊!我這就起床,很快的!”晁思潔略帶哭腔的說完,就一下子掀起了被子爬下了床,匆匆的往衛(wèi)生間跑,正撞上了出來的李冰羽。
“哎呀!你急著死啊!沒長眼睛啊?”李冰玉皺著眉頭,不滿的呵斥。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晁思潔只是低著頭道歉。
“只是倒霉!”李冰羽推開晁思潔,見王曦和蒙佳佳再看,冷哼一聲,“哼,看什么看?”
這種情況經(jīng)常發(fā)生,也不知道這三個人是怎么和這位挨過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