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有時候江轍真覺得自己是主角。
要不然怎么可能才穿越過來沒多久,碰到這么多破事。
上次是人販子,這次是特務(wù)。
對于破花襖的建議,他十動然拒。
本身江轍就不缺錢,自然也不會貪圖那點(diǎn)資金,再加上他有著光明的未來,也不必要為了點(diǎn)錢,留下這個污點(diǎn)。
不過,江轍沒有立刻拒絕,他打算套套話,看看這個特務(wù)還有沒有秘密。
“可以啊,你那錢藏在哪里了?那里不會還有其他人吧?你想把我騙過去?”
一邊說著江轍一邊盯著破花襖的表情,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端倪來。
但是讓江轍失望了。
不知道是因?yàn)槠苹ㄒ\是特務(wù)的原因,表情管理很到位,心理素質(zhì)很強(qiáng),還是因?yàn)樗睦镎娴臎]有鬼。
總之,江轍并沒有在破花襖的臉上看出有什么不對勁來。
“沒有沒有,我們小組現(xiàn)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了,藏資金的地點(diǎn)也只有我自己知道。”
破花襖把低三下四表演的淋漓盡致,仿佛真的為了活命什么都可以。
“可是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咱們怎么過去?你藏東西的地方應(yīng)該很遠(yuǎn)吧?”
江轍就提出了第二個疑問。
一身黑為了防止破花襖逃跑,直接用槍在他的腿上打了三槍,雖然現(xiàn)在不怎么出血了,但是如果走路的話,應(yīng)該還是會很疼的。
反正如果是換了江轍,肯定是撐不下來的。
可是讓江轍無比意外的是,破花襖只是將一身黑的衣服撕下了一些布條,用這些布條將身上的傷口纏好。
然后便掙扎著站了起來:“我沒事,還能走。”
看著破花襖咬牙說話的樣子,江轍就知道實(shí)際上并沒有他說的那么輕松。
不過這樣的事,江轍還是愿意看到的,如果破花襖是活蹦亂跳的,江轍還真不敢和他去取那個什么資金。
“走吧,前頭帶路。”
江轍揮了揮手中的手槍。
順便還在破花襖的身上摸了摸檢查他有沒有藏什么武器。
不過結(jié)果很顯然,破花襖的武器早就讓他的手下給卸下去了。
破花襖在前面帶路,走路一瘸一拐的,時不時的傷口處還滲著血。
然而,江轍越看越不對勁。
因?yàn)槠苹ㄒ\的這個方向,正是他來時的方向。
難不成破花襖藏錢的地方,就是他們休息過夜的那個破廟?
江轍沒有直說,而是裝作不耐煩的樣子,惡狠狠的說道:“還要走多久?你到底把錢藏到哪了?”
破花襖不敢怠慢,連忙回答:“快了快了,就在前面的那個廟里。”
嘶!
果然在破廟。
這回?fù)Q到江轍有些著急了。
廟里可全都是人。
他雖然沒有想著和破花襖分錢,但是他可是想從破花襖的嘴里掏出點(diǎn)東西來。
但是如果讓破花襖看到廟里的人,那估計(jì)他就什么都不會說了。
江轍只能在心中嘆了口氣,看來這個人只能讓公安自己審了。
可是讓江轍更加意外的是。
當(dāng)他們二人慢悠悠的來到破廟時,卻發(fā)現(xiàn)破廟里空無一人。
就連昨天江轍生火的火堆也早就熄滅了。
什么情況?
這下,就算是江轍也蒙了。
高鵬他們四個,兩把長槍,就算碰到特務(wù)里的精英,也不至于一點(diǎn)反抗能力也沒有。
怎么人就不聲不響的消失了?
至于說高鵬他們先離開了,江轍是一萬個不信的。
再怎么說都是一個村的,再加上他是三隊(duì)的隊(duì)長,其他人怎么也不可能不和他說一聲。就把他一個人拋棄了。
不過破花襖卻沒有發(fā)覺什么異常。
一進(jìn)破廟,他就指著廟中間的山神像說到:“錢就藏在那里。”
似乎是有意讓江轍自己去找。
不過,前世看了那么多諜戰(zhàn)小說的江轍,可不會上當(dāng)。
估計(jì)開關(guān)那里肯定有機(jī)關(guān)。
比如觸發(fā)的手雷,或者機(jī)關(guān)毒箭之類的。
江轍晃了晃手中的手槍:“你去拿,不要耍花招。”
“如果讓我察覺到任何不對,我會直接開槍的。”
“好,好,好,我去,你可千萬別走火。”
破花襖看著江轍手中的槍,心里直突突,生怕一個不小心江轍的槍便走了火。
他的小命可全都掌握在江轍的手中。
破花襖吃力的爬上神像,然后用力的慢慢的推開神像。
神像的下面是空的,當(dāng)神像被挪開,一個大的木箱便露了出來。
破花襖回頭看了一眼江轍,似乎是在詢問著他下一步的動作。
江轍沒有說話,只是依舊的晃了晃手槍。
破花襖明白,麻利的打開了木箱。
在木箱被打開的那一瞬間,江轍甚至感受到有些耀眼。
原來,這大木箱中堆滿了金燦燦亮閃閃的金條。
這么大的一個箱子,足足有幾十上百斤。
饒是江轍對錢財(cái)并沒有多么看重,此時心里也不由得咯噔一下。
因?yàn)閷?shí)在是太多了。
金子,無論是在什么年代,無論是在國內(nèi),國外都是硬通貨。
這么一大箱,多了不敢說,如果拿出去分了,整個林山屯,每家每戶都能變成萬元戶。
破花襖看著江轍那震驚的模樣,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絲笑容,諂媚的說道:“怎么樣?我沒騙您吧?這些金子您隨便拿,只要給小的我剩下幾個就可以了。”
勢比人強(qiáng),破花襖這個時候可不敢提什么平分之類的話。
萬一江轍起了貪念,一槍了結(jié)了他,那可就是賠了金子又折命。
血虧呀。
江轍看著破花襖,又看了看金子,沒有說話。
從一開始他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這個破花襖答應(yīng)的太過于干脆了。
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這種感覺讓江轍非常的難受。
他總有一種感覺,說不準(zhǔn)哪里有坑,在等著他跳。
可是整件事他從頭到尾在心里梳理了無數(shù)遍,仍然沒有看出哪里出了問題。
唯一讓他感覺到詭異的就是三隊(duì)的其他四個人莫名其妙的離開了。
但是這一點(diǎn)并不是破花襖能夠控制得了的。
那么破花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江轍思來想去,但是怎么也想不通。
突然,江轍的手槍對準(zhǔn)破花襖的腿,開了一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