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瀲瀲歪著頭打量了一會兒夜卿酒,眼睛調(diào)皮的眨啊眨,“王爺,好不好看的不重要,重要的傅云公子聽話的很,只要給錢,我說讓他去哪便去哪,你呢?”
這樣的挑釁,眾人都以為風(fēng)瀲瀲即將要承受來自宸王殿下的暴怒,卻沒想到對方居然笑了。
“只要錢到位,你說去哪本王便跟著你去哪!”
眾人:難道宸王府已經(jīng)窮到要靠宸王犧牲色相來維持的地步了?那要是這樣,我也可以啊!
于是乎,宸王府門前出現(xiàn)了罕見的競拍現(xiàn)象。
“殿下,若你愿意跟我出游,我李家西郊的小別院就送給你了。”
這個西郊小別院想當(dāng)初宋凌用一萬兩黃金都沒有買下來。
“就那個小別院也好意思說,我府中有一顆來自蓬萊仙境的幻海珠,只要殿下同意,我愿意拱手相讓。”
幻海珠啊!那可是稀世珍寶,人人求而不得的存在。
“什么幻海珠,只要殿下愿意,我揚州府的所有生意全部交給殿下。”
這句話讓所有人都偏頭看去,只見一個長相甜美,大約十來歲的小姑娘一臉的勢在必得。
有人好奇,“出手便是揚州府的生意,難道你就是揚州鬼手方曉曉。”
方曉曉?
風(fēng)瀲瀲似乎在前世的時候聽聞過這個名字。
這可是和宋凌齊名的存在。
宋凌號稱是京都第一首富,那方曉曉便是江南第一首富。
只不過這么厲害的人物怎么會是這樣一個小姑娘。
那小姑娘添了一口手上的糖葫蘆,很是傲嬌,“怎么,我看著不像嗎?”
有人說道:“我聽說揚州鬼手投資什么,什么賺錢,不到兩年的時間便收購了江南地區(qū)大半的生意,這樣的人會是一個小姑娘,說出來恐怕就沒人信吧!”
“那要如何你才信?”小姑娘不屑的說道。
“這樣吧,你且告訴我們,若家中還有些閑錢,這個時候又該投資些什么?”
小姑娘瞬間收斂了笑容,眼睛瞇了瞇,“天底下沒有免費的東西,你就這樣套取我的信息,恐怕如意算盤打的早了些。”
“你……”方才那人有些急了,“不就是個騙子嘛,還真以為自己是揚州鬼手!”
小姑娘的笑容又恢復(fù)了。“是不是的,又與你何干呢!”
風(fēng)瀲瀲看到這一幕,心中甚是佩服,甚至自動便承認(rèn)了這個小姑娘的身份,她就是揚州鬼手方曉曉。
小姑娘接著說道:“宸王,本姑娘說的條件你可看得上,這風(fēng)瀲瀲手上不過就是天下第一樓,而我,你要多少樓就有多少樓。”
風(fēng)瀲瀲:“……”
大言不慚,這姑娘實在是太狂了。
只不過這個小姑娘居然能知道她才是天下第一樓背后的主人,到底是有兩把刷子的。
夜卿酒此刻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抓狂的邊緣了,若這姑娘再說下去,恐怕就是被丟出去的下場。
“王爺,你怎么看?”
風(fēng)瀲瀲持續(xù)作死。
夜卿酒道:“你的出價呢?”
風(fēng)瀲瀲接下自己的荷包,看了看里面的銀子票子,最終挑選了最小的那一顆,“一兩……”
夜卿酒奪過銀子捏在手上,“成交。”
眾人:“……”
價值一萬兩黃金的小別院不要,幻海珠不要,甚至是整個揚州府的生意不要,就要這一兩銀子,宸王殿下最近是受什么刺激了,腦子不好使了?
風(fēng)瀲瀲眉開眼笑的挽上夜卿酒的胳膊,“抱歉了各位,殿下決定跟我一起出游了。”
那小姑娘氣的直跺腳,“殿下,你怎么只值區(qū)區(qū)一兩銀子,這風(fēng)瀲瀲明顯的是在侮辱你。”
夜卿酒并不想跟她多說一句話,只給了一個眼神。
風(fēng)瀲瀲道:“小姑娘……”
“什么小姑娘,我可是揚州鬼手方曉曉。”
“好的,方曉曉……小姑娘……”風(fēng)瀲瀲道:“你以為我們家王爺在乎的是錢嗎?”
“那他在乎什么?”
“我……”
明晨:我似乎又吃了什么,感覺好飽。
方曉曉道:“你說謊,你方才在門前各種叫嚷,殿下都沒有出來,他怎么會喜歡你呢?”
“我們家王爺只是在同我使小性子罷了,這是我們之間的情趣,說出來你也不懂。”
方曉曉瞬間便覺得手中的糖葫蘆不香了,“我大老遠(yuǎn)從江南趕到京都,就是為了一睹宸王的風(fēng)采,沒想到居然被你捷足先登了。風(fēng)瀲瀲,論財富,你連我的一個小拇指都比不了,論美貌……”
方曉曉看了看風(fēng)瀲瀲,然后抿了抿唇,“也不過是比我好看那么一點點,你憑什么?”
風(fēng)瀲瀲道:“大概是憑借我的有恃無恐吧!”
說完便對著明晨說道:“你們家王爺我就帶走了,如果有情況請及時聯(lián)系,我相信你們之間是有快速的聯(lián)絡(luò)方式的吧!”
明晨點頭。
他們可是天族,日行千里,音傳萬里都不是問題。
眼見著風(fēng)瀲瀲要帶著夜卿酒走,傅云跟方曉曉可是不樂意了。
傅云泫然欲泣,一副我見猶憐,“風(fēng)二姑娘,你這是不要我了?”
風(fēng)瀲瀲突然想到自己怎么把傅云這一茬給忘了,她可不是那種利用完了別人就無情的一腳踢開的人,這樣跟風(fēng)細(xì)細(xì)又有什么區(qū)別。
急忙解下身上的荷包,順手又從夜卿酒的懷中拿走了他的銀票,一股腦全部都交到傅云的手中,“傅云公子,這些都是你的出場費,我想應(yīng)該夠了吧!”
就是按照京都這個小官人的市價,風(fēng)瀲瀲給的這些也是綽綽有余的。
誰知道這傅云竟不接受這些,將其全部扔到地下。“風(fēng)二姑娘,我不要錢。”
“那你要什么?”
傅云的眼神晃晃躲躲的,“你……”
很明顯的,風(fēng)瀲瀲感覺到了那股熟悉的寒意。
夜卿酒又生氣了。
風(fēng)瀲瀲知道自己現(xiàn)在必須趕緊滅火,否則這一燒起來,估計在場的人都得遭殃。
“傅云公子,我已經(jīng)是宸王殿下的人了。”
“可我不在乎,只要能陪在姑娘身邊,我怎么樣都行。”
風(fēng)瀲瀲:“……”
她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不過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難不成自己長得太漂亮了,讓人家一見傾心了?
風(fēng)瀲瀲怎么想都不可能,她這么臭的名聲,誰會對她一見鐘情。
這傅云可是京都第一的小官人,想要將他收歸房中的公子小姐們肯定很多,怎么會跟自己來這一出。
風(fēng)瀲瀲撓了撓頭,“傅云公子,你看我這樣,還能將你帶在身邊嗎?”
說罷,將跟夜卿酒牽著的手展示在眾人面前。
明晨表示自己好像又吃了一口什么,感覺齁住了。
傅云顯得十分傷心,好像一個被拋棄的良家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