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秦淮河畔,比武打擂臺前,早已是人山人海,擂臺上掛有一幅對聯(lián),上聯(lián):千載難逢,各路英豪聚秦淮。下聯(lián):源遠(yuǎn)流長,古武絕技話滄桑。橫批“群英會”三個大字更是蒼勁有力。
突然,擂臺上鑼聲一響,下面聳動的人群,靜了下來,主事人箭步走到臺前,“我宣布秦淮擂臺賽現(xiàn)在開始,比賽規(guī)則,已張貼數(shù)日,今天第一天獲擂主得主,賞銀一百兩,比賽開始,愿意參賭的客官,可以下注,賠率十倍,半個時辰后比武開始。”主持人說完,臺下喧囂,再度響起,“公示的打擂規(guī)則,沒有賭輸贏的公示,我還要回去去銀子,也賭賭運氣,”“先看看,反正比賽以后總有,機會有的是,”“是,我也先看看,找到機會,就下個大注,也許就會發(fā)財,”隨著人們的議論,半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
“時辰已到,比武開始!”擂臺上主事宣布,話音一落,原本嘈雜的人群,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擂臺之上。
主事人退去,打擂者,分東西上場,東面上場的是個胖子,西面上場的是個瘦子,臺下見到打擂者,發(fā)出噓噓的聲音,打擂二人抱拳施禮,瘦子突然出手,一拳直奔胖子面門,胖子心里一驚,怎么沒有料想到事情發(fā)展的這樣快,急忙躲過瘦子的攻擊,順勢出拳,兩人走了幾個照面,胖子剛受驚的心才平靜下來,心底想的,只要他小心點,就會沒事。
誰知,瘦子突然套路一變,由拳化掌,連續(xù)推出,胖子愣了,就在胖子發(fā)愣的的幾秒,飛身躍去,一把攥住胖子的衣領(lǐng),腳朝下部踢去,胖子躲閃不及,只聽“嗷”得一聲,人已趴在地上。
主持人走到胖子身邊,“還能起來嗎?”“能,我認(rèn)輸,我認(rèn)輸,”
“第一場李龍勝”主持人宣布道,主持人話落,已有人躍上擂臺,來人手持一把鋼刀,“在下秦春,這位英雄用兵器嗎?”瘦子點點頭,向后臺招招手,后臺有人送上一支鐵蕭,兩人各自退后,持兵器亮相,持刀人,沒等瘦子站穩(wěn),一個力劈華山,砍向瘦子,瘦子身形一閃,兩人拆招過式,已走完十幾個回合,持刀人,刀鋒一轉(zhuǎn),橫里劈,豎里刺,越來越快,大刀發(fā)出呼呼的聲音,突然,一個古樹盤根,直奔瘦子下盤,瘦子凌空躍起,而后一個鷂子翻身,持刀人一招走空,知道要出事,這時鐵蕭已沖自己頭部直插下來,急忙手撐地面騰挪,但還是慢了一步,頭躲過,鐵蕭插入肋骨,一股鉆心的疼痛,血跟著就流了出來,第二局依舊是瘦子勝。主持人宣布休息半個時辰。
看到燕青緩緩上臺,一身白色緊衣,臉上蒙一塊白絲巾,只露兩只眼睛,臺下觀眾一看,又一絲波瀾泛起,“這人是誰呀?怎末還蒙面?”
“嘡!”一聲鑼鼓響,“第一局開始”主事人宣布,
臺下觀眾的熱情一度高漲,“擂主必勝!”“必勝!”尤其是買贏擂主的人,喊得更兇.
“既然敢上臺,肯定也不是凡人!”一個四十左右的人說,旁邊人不樂意了:“敢上臺就會贏嗎?你以為那一萬兩是那麼好贏的嗎?”先前說話之人,沒在回答,只是笑了笑
這時,擂臺上的比試,已經(jīng)正式開始了。
接下來,幾場比賽,都是瘦子取勝,第一天比賽擂主李龍。
主持人隨即宣布,明日比賽獎金五百兩。
第二天,上場挑戰(zhàn)的是一名女子,一身紫衣緊身,手持龍泉劍,走上擂臺,抱拳施禮,女子看了一眼瘦子,那眼神讓瘦子心里打了一顫,瘦子隱隱約約,今天必敗于此女子之下,但還是慢慢的握緊鐵蕭,橫在胸前,那女子靜靜地看著瘦子的舉動,微微笑了著。 笑容中,似乎有一絲憐憫, 笑容,讓瘦子有點不之所錯。就在這時,女子動了,只一劍鐵蕭斷,翻手劍,瘦子手臂落地,瘦子此時,還在那里已經(jīng)怔住了,后臺跑上幾個人,扶瘦子下擂臺,臺下一陣歡呼,女子勝了,勝的簡單,殘酷,接下來五天中,女子穩(wěn)坐擂主之位。獎金陡升一萬兩,賭輸贏的最大金額也飆升之五千兩。
第八天,上臺挑戰(zhàn)的是個和尚,走上擂臺,和尚問主持人說道:“今天打擂贏者獎一萬兩,”“是,”主持人答。
“如果我不要一萬兩獎金,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可以提嗎”和尚再問
“大師,說說要求看,”主持人回道。
“我想與本次擂臺的主辦人龐彪見一面,”和尚又說,
“就這一點要求?”主持人疑惑得問。
“是,能答應(yīng)嗎?”和尚追問。
“大師稍等,去稟報,”主持人說吧,來到后臺,把和尚的要求對龐彪說明,龐彪稍加思索說道:“答應(yīng)他,只要他勝了那女子,我就見他,”主持人聽到龐彪的回話,急忙回到前臺,對和尚說道:“主辦人龐彪同意了,只要你打贏此擂,他就見你,”
和尚微微一笑:“阿彌陀佛,善哉!善載!”和尚頌完佛號走向擂主。
“女施主,今天老衲得罪了,”和尚雙手合十道。
女子在那里等了半天,早就煩了,聽到和尚的話,笑道:“大師的意思,小女子今天一定是你手下敗將了,既然這樣說,大師亮出你的兵器吧,”
“我就用雙手,女施主出招吧?”
“那就得罪了,”女子話到,劍到。一道劍光直奔和尚咽喉,和尚身形一動閃過, 女子不等劍式用老,足尖點地,躍起, 劍光再奔和尚,劍在空中虛虛實實挽了三個劍花,如蛇吐芯一般,直刺和尚眉心。和尚急退,收掌為拳,一道勁風(fēng)推出, 這一招,逼退女子,倒退幾步站穩(wěn),而她,攻擊沒有停止,再次輕輕點地,竟憑空消失了!再次看到女子時,已是劍光一片,覆蓋和尚的頭頂,和尚一個大騰挪,后退十丈之外。躲過 劍氣,和尚拳風(fēng)陡變 向著女子推出,拳風(fēng)發(fā)出了“刺刺”的聲音,而且和尚加大拳風(fēng)力度,封住了女子的退路,如果女子被和尚擊中,女子一定會被打落臺下,身負(fù)重傷。
“大師,拳下留人,”隨著喊聲,龐彪已從后臺沖出。
和尚聽到有人喊留人,急忙收住拳風(fēng),但拳風(fēng)的沖擊依舊沒有停下來,沖擊波撲向女子,因和尚收住拳風(fēng),女子已有了后退空間,急退之下,還是被拳風(fēng)擊倒在地,只是不重而已,“這位女俠沒事吧?”龐彪問道,“多謝壯士搭救,敢問壯士大名,”女子起身抱拳施禮問道,“龐彪,這擂臺的主辦人”龐彪抱拳還禮。這時后臺跟過幾個人,龐彪吩咐扶女子后臺休息。
“你就是龐彪,”龐彪還沒回答,臺下有人大喊,“師兄就是他當(dāng)年打傷了我,他就是龐彪,”
龐彪向臺下看了一眼,認(rèn)出了喊話之人是董四,當(dāng)年因欺男霸女之事打傷了他。回過頭看著和尚問道:“你是董四的師兄?”
“董四是我?guī)煹埽鲥e事,教訓(xùn)他挺正常,但他自那次后武功全失,至今不能恢復(fù),雖然說冤家宜解不易結(jié),但還是想跟施主討個說法,”
“大師想怎么討,”龐彪問道。
“想跟龐施主過幾招,可以嗎?”
“可以,”龐彪答道。
“拳腳無眼,這里是擂臺,敢簽生死合同嗎?”龐彪剛想說話,就見一人飛身躍上擂臺,緊身白色綢緞,面部蒙一塊絲紗。“這位大師,在下不才想領(lǐng)教一次的,大力金剛?cè)恢欠衲苜n教,”龐彪一看這身打扮,就是幾年前,在廣東的打扮,燕青來了,龐彪不知道燕青的武功有多深,但燕青知道對方練的是硬功,而且,還是少林的大力金剛?cè)€敢上來迎戰(zhàn),開始龐彪想迎戰(zhàn)時,并不知道對方拳的套路,當(dāng)聽說出拳名時,龐彪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位施主,想替龐施主出頭?”和尚冷眼看著燕青。
“這位大師,你錯了,這里是擂臺,你能上來,我也能上來,何況還有獎金一萬兩,誰不眼饞,剛才那女子應(yīng)得一萬兩,被你打敗,你不為錢,但我是為了那一萬兩。”
和尚看燕青極力想跟自己比武,心里有些郁悶,隨口說道:“你敢簽生死狀嗎?”
“怎么大師跟誰比武都要簽生死狀?總感覺這么不吉利呀,”燕青話一出口,引起臺下一片大笑。
這時,在后臺的那名女子,看到一名公子上擂臺,要力戰(zhàn)和尚,看著燕青這個裝束,突然想到了什么,想走上前來,但這要比賽,她目不轉(zhuǎn)盯地,看著燕青的一舉一動。
“既然我想請教你的金剛?cè)惴且炆罓睿Ь床蝗鐝拿蔷秃灠桑毖嗲嗾f完向后臺擺擺手,人過來了,燕青吩咐那筆墨。
簽完生死狀燕青說道:“這位大師,既然簽了生死狀,還不清楚大師的法號,如何稱呼,”
“老衲法號了然,施主怎么稱呼,”
“我叫李青,平時以保鏢為生,今天路過這里,說打贏了給一萬兩賞金,就上來了。”
“你為什么帶面紗?不敢把面紗摘下嗎?”
“不敢,我怕輸了,被東家趕出來,不過你打贏了自然會看到,”
這時,在擂臺下,有一處坐著幾個人,就是燕青看到的那名女子,以及隨行的一行人。
“師傅就是這個人,那次在廣東,就是被他蒙面打敗,”
女子點點頭,我們先看看他與那名和尚的比賽,然后在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