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姜燁然不忍心痛下殺手,可也不代表他不會殺人,若是這個家伙不愿意好好配合自己,那姜燁然也不介意送他一程。
于是,姜燁然故作高深的樣子,露出個殘忍笑容,道:“小爺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若是答得讓握滿意,我就放過你和你的兄弟們。但要是你敢有所隱瞞,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是是是,小的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趕忙點頭,惟恐失去這難得的求生機會。
姜燁然道:“你們這邊有一個叫雷云的人嗎?”
他神色一愕,遲疑了一下。
姜燁然怕他會拿假話騙自己,連忙補充道:“我若發(fā)現(xiàn)你是騙我的,一定會不擇手段地殺了你,你也看得出我的力量有多強了,我若是要殺你們這群人,那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
他連忙搖頭道:“我們這片海島有幾百萬的人口,而且光我們這片尖沙灣就有近九十萬,我白老二怎么會全部認識?不過你放心,只要你要找的人在這附近海島,我一定會讓我的弟兄們幫你查到。”
姜燁然掃了一眼仍躺在地上哀鳴的眾人,淡淡地道:“就憑他們這些人?”
“不不,我們雖然不是這片海島最大的幫派,但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幫派,人數(shù)有上千多人。”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眼中閃過驕傲的神色,看來他非常以他的幫派為榮。
“哼,人呢?若是你有這么多人,為什么從剛才直到現(xiàn)在也沒見有人出來幫你?”姜燁然懷疑地問道。
他解釋道:“我大哥白老大今天一早帶著幾十個弟兄去見本市最大的黑幫龍頭了,其余的弟兄平常只是散居在各處,只有需要他們的時候,才會把所有的弟兄集中過來。”
姜燁然道:“既然如此,小爺我就相信你一回,現(xiàn)在你有三天的時間找出雷云這個人。”說完姜燁然拍了拍夜墨,夜墨聽話地把自己鋒利的爪子從他身上移了下來。
白老二在姜燁然的示意下站了起來,叫了一聲道:“弟兄們跟我去找人。”
他剛邁步要走,夜墨倏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嚇得他一個踉蹌,退了兩步。他故作驚訝地轉(zhuǎn)頭望向姜燁然,姜燁然淡淡地道:“抱歉,你要在這里陪著我,叫你的弟兄們?nèi)フ野伞R撬麄內(nèi)靸?nèi)找不到,超過一天我就卸掉你一條胳膊,等五天過去,你這條命就別想要了。”
“五天?”白老二神色一愣,但很快便明白過來對方說的五天是什么意思,只覺得胯下一涼,頓時到吸了口冷汗,連忙點頭答應(yīng)。
姜燁然看著他無奈地吩咐手下出去找雷云,心中暗笑,難道他覺得自己年輕,以為就好騙?嘿嘿,卻不想小爺我一眼看穿你的如意算盤。若讓你帶著你的兄弟去找雷云,不是逃跑了就是找?guī)褪謥韺Ω段遥矣重M能令你如愿?
不過這人還有個大哥叫白老大,天內(nèi),姜燁然想他大哥會來救他的。
忽然,白老二靈機一動,諂媚道:“嘿嘿,小兄弟,之前的冒犯是我等有眼不識泰山,對不住了。不過我看你年紀(jì)輕輕,就身手不凡絕不像是普通無名之輩,正巧我們幫派前面就有一個據(jù)點,要是小兄弟不嫌棄,就到我們據(jù)點坐一坐,好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擺上幾桌好酒好菜,也為小兄弟壓壓驚賠個不是。”
“呵!”姜燁然冷笑一聲,嘲諷道,“怎么,真以為小爺我好騙啊,要是真去了你們據(jù)點,你們還不把小爺我圍困在里面,來個請君入甕啊!”
“怎么會呢?”白老二故作驚恐道,“以小兄弟這戰(zhàn)神之姿,我等凡夫俗子又怎么敢對您不敬呢?”
姜燁然思量了一番,他覺得這幫普通人也沒什么了不起的,而且就算是陷阱,還能困得住幽冥靈貓狀態(tài)下的夜墨嗎?反正自己目前也沒地方去,還不如趁著沒找著雷云之前,先體驗一下普通人類社會中的高手有多厲害,希望他拿個據(jù)點里存在比白老二有本事些的高手,否則不用夜墨出手,姜燁然自己就能把這幫垃圾解決掉了。
而且,聽他的語氣,他大哥白老大應(yīng)該實力比他強一些,姜燁然頓時有種摩拳擦掌,想大干一場的沖動。
這片海島對姜燁然來說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想要他在一個普通人類社會中找到一個以當(dāng)采花賊出名而名列“賞罰榜”的家伙顯然是非常困難的。白家兄弟雖然勢力范圍只有尖沙灣一片,但是一定會有很多朋友,讓他們來幫姜燁然找,總好過姜燁然一個人瞎碰強。
白老二生著一臉兇相且體格健碩,打量別人時一對眼睛兇光四射,令人不寒而栗。但因為知道姜燁然的厲害,也不敢反抗,反倒對姜燁然十分溫順,乖乖地帶著姜燁然進了他們幫派的據(jù)點。
這是一個不是很大的院落,處在尖沙灣的中心位置,正好可以方便地控制整個尖沙灣。
里面住著一些白老二的手下,他們見到平時一向如同猛牛一般脾氣暴躁的二當(dāng)家此刻如此恭敬地對著一個十五六歲的陌生小伙子,都把姜燁然誤認為什么地方來的貴客,沒有人敢來打擾,因此并沒有給姜燁然帶來什么麻煩。
姜燁然和白老二在原本屬于他的豪華套間中住下,姜燁然安心地凝神冥思,修煉異能,有夜墨替姜燁然看著白老二,姜燁然并不擔(dān)心他會逃走。
等到第二天,突然一個暴跳如雷的聲音在院口遠遠地傳過來:“我二弟呢!還有那個異人小孩在哪兒?你們這群廢物,連一個孩子都抓不住!”
接著便是一陣嘈雜的響聲,姜燁然從入定中清醒過來,白老二正盯著姜燁然,眼中露出喜色。姜燁然心中一動,聽口氣是白老大到了,白老大一定比白老二厲害很多,否則白老二在見識到姜燁然的厲害后,聽到他哥哥的聲音還能露出喜色,可見在他心中,他哥哥一定是有著很強的實力。
姜燁然向他淡淡一笑道:“白老大回來了,你難道不打算出去迎接一下嗎?不過今天是第二天了,如果明天晚上你的人還沒能找到雷云這個人,你的一條胳膊就別想要了。”
姜燁然的話剛一說完,一指厚的鋼鐵門也禁不住白老大一腳的威力被踹飛進來,一個面帶怒氣的大漢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
感受到來人的敵意,夜墨倏地站起,微微露出尖利的牙齒,喉嚨中滾蕩著低沉的吼聲,頸間鬣毛聳起,蓄勢待發(fā)地盯著來人。
姜燁然也長身而起,望著眼前神情彪悍兇狠、四肢粗壯的大漢,問道:“你就是白老大?”
他冷冷地望了姜燁然一眼,接著目光轉(zhuǎn)移到自己弟弟身上。他見白老二面帶希冀的喜色望著自己,又不敢過來,便呵斥道:“平時讓你好好練功你不聽,只知道抽煙喝酒玩女人!現(xiàn)在碰上了硬茬子,知道哥哥的話有多么正確了吧。這次事情過后每天練功八小時不準(zhǔn)懈怠,否則下次出事,休想我再來救你。”
白老二只盼望早早得救,不管白老大提什么條件,都立即爽快答應(yīng)。
姜燁然愕然望著這兩兄弟,白老大擺明了并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不過姜燁然的目的也不是來這里收服這兩兄弟的,姜燁然只想通過兩人找到隱藏在這片海域的雷云。
白老大兇眸轉(zhuǎn)到姜燁然身上,面上冷漠如鐵,一望便知是天生鐵石心腸、心狠手辣之輩,不過能對他弟弟這么關(guān)心,實在是異數(shù)。他漠然看著姜燁然道:“你就是那個異人小孩?不知天高地厚,竟敢來老子的地盤撒野,這個月正好還差一個異人沒能交差,你自己送上門來,老子就把你拿下送上去。”
他沒頭沒腦地胡說一通,聽得姜燁然滿頭霧水,只從他話中明白了一個意思,就是他并不打算坐下來和自己談?wù)劊梦淞Π炎约呵芟拢€要把他交給誰,莫非他上面還有一個老大?
白老二見他大哥準(zhǔn)備出手,頓時面露喜色,得意洋洋地望著姜燁然,似乎姜燁然已經(jīng)成為他哥倆手中的俘虜。
白老二見他大哥準(zhǔn)備出手,頓時面露喜色,得意洋洋地望著姜燁然,似乎姜燁然已經(jīng)成為他哥倆手中的俘虜。
“哼!”姜燁然冷哼一聲道,“你們這幫混蛋居然敢綁架、殘害異人,這要是被抓起來,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的!是要被處以極刑的!”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白老大猖狂地大笑起來,“法律的制裁?法律可管不到老子,這里是尖沙灣,是屬于“天上人間”的尖沙灣!整個尖沙灣就只有一條法律,那就是老子,老子的話就是法律!兄弟們給我上,抓住這個狂妄的小子!”
跟在白老大身后的是沒有參加那天捕捉姜燁然的戰(zhàn)斗的一群普通人類,他們并不知道姜燁然的厲害,白老大一聲令下,他們兇神惡煞地一齊向姜燁然沖殺過來。
同一時間,夜墨也吼叫著撲了上去,白光閃爍,四爪鋒利如刃。然而就在夜墨撲上去的一刻,姜燁然揮了揮手,示意夜墨停下,他道:“別急,讓我來會會這個白老大,你在一旁幫我掠陣即可。”
說完,姜燁然便是率先一步跨出,他哈哈笑著,直接揮起拳頭朝著最前方兩人打了過去。
最前方兩人見狀,對視一眼,隨后兩人一左一右,不慌不忙地架開姜燁然的兩只拳頭。
然而姜燁然經(jīng)過“金剛不滅神體”淬煉的肉身何其強悍,雖干不過季晨亮那種猛人,卻也不是眼前這兩個普通人類所能對抗的。
兩人剛一觸碰,結(jié)果顯而易見,直接被姜燁然的拳風(fēng)擊飛了出去。
不過經(jīng)過這短暫的交手,姜燁然也明白這批人比昨天白老二的那批人武功高了許多。在他的精神力掃描中,這批人戰(zhàn)斗力都高達上百,兩人被他一拳解決,其余人非但不懼怕,反而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更加嗷嗷叫著沖上來。
這么多人一起齊聲吶喊,聲勢高漲,確實令人心寒。不過高手之間的對戰(zhàn),并非是一加一等于二這么簡單。
可惜對方人雖多,但卻因為房間內(nèi)空間狹窄,又有諸多桌椅之類的遮擋物,能與姜燁然正面接觸的始終不超過四人。
糾纏了片刻后,姜燁然當(dāng)機立斷地放棄了所有技巧和招式,無論他的“獸神十式”如何精妙,在這種混亂的群戰(zhàn)中都很難發(fā)揮出優(yōu)勢。
姜燁然只是快速地揮拳或者出腳,同時施展出他靈活的身法,靈活地躲避著對方眾人的雜亂攻擊。
姜燁然完全拋棄了一切存在自己腦海中的招式技巧,只是單純地憑借著占有優(yōu)勢的速度,配合小精神力掃描的三維影像,在萬分之一秒內(nèi)所觀察到正面四人的破綻,用飽含異能的拳腳給予他們迎頭痛擊。每一擊都有一個敵人被姜燁然打飛出去,但緊接著擠在后面的普通人類又有人立即補上。
先前每日爬山,被校長訓(xùn)練出來的極快速度被姜燁然發(fā)揮得淋漓盡致,姜燁然踩著特殊的步伐,整個人就如同一只極其靈活的貓,穿梭在充滿荊棘和各種障礙的灌木叢中,不受任何阻礙。
白老大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個倒下而姜燁然卻依然安然無恙,再也看不下去,于是暴喝道:“一群廢物,都給老子讓開!”
同時,他壯碩的身體硬擠進人群中,如同一輛坦克般在人群中橫沖直撞地向姜燁然的方向沖來,所過之處他的手下紛紛慘叫,被他拋了出去。
其他眾人看到白老大發(fā)飆,都心驚膽戰(zhàn)地讓出一條路來。姜燁然正打得痛快,突然瞥見一個高大的人影向自己逼來,一拳已從頭頂砸下。速度之快,力量之強,遠遠在白老二之上,姜燁然立即猜到是白老大忍不住出手了。
姜燁然立即拋開身邊正攻向他的另一人,身體迅速平移兩步,來到白老大的正面,閃電般一腳踢向他的小腹。
白老大一聲怒喝,招式不變地繼續(xù)向姜燁然頭頂擊來。
“砰!”姜燁然的腳如約而至地踢在他小腹上,發(fā)出如中皮革般的一聲悶響,接著對方體內(nèi)倏地涌來一股奇特的能量瞬間化去了姜燁然這一腳的力量,而在同時,他沙包般的鐵拳已經(jīng)來到離姜燁然頭頂不足十厘米處。
此刻再躲避已是來不及,何況他的拳風(fēng)已然襲至,令姜燁然感到仿佛有一座大山壓在頭頂。姜燁然心中大駭,沒想到對方這么厲害,照姜燁然看以他這一拳之威已然可以躋身二百四十名參賽選手之列。
要知道這次大賽是六所異人學(xué)院共同舉辦的,而有資格參加的無不是學(xué)院的頂尖異獸戰(zhàn)士。換句話說,這二百四十人雖然實力仍有高下之分,但均是十年或者二十年后異人中最杰出的高手。沒想到姜燁然剛來這小小的尖沙灣,就遇到這樣一個厲害的家伙,況且還是個普通人類,心中怎么能不震撼?
倉促之間,姜燁然只得凝聚精神力,在頭頂形成一層無形的精神力護盾。
白老大蓄勢待發(fā),姜燁然卻倉促出手,高下立分。
精神力屏障應(yīng)聲吧破碎,不過卻也給了姜燁然反應(yīng)的時間,他雙手格擋在頭頂擋住白老大這一拳,一股龐大的力量順著他的拳頭向姜燁然壓來,仿佛有千斤重量,姜燁然一不留神,頓時吃了暗虧。
腳下瞬間被姜燁然踩出兩個坑來,雙腳陷入地下埋至小腿。
白老大獰笑著望向姜燁然,在姜燁然陷下去的同時又一拳奔雷般搗至,正中姜燁然胸口。巨大的拳勁逼得姜燁然幾乎喘不過氣來,他身體中的那股奇異的能量也隨之涌入姜燁然的體內(nèi),肆意破壞。
姜燁然頓時如遭雷噬,身體無法控制地被他擊飛出去,背部一連撞破了身后的兩道墻壁,才拋跌在院子里。
沒想到對方這么強,姜燁然望著白老大強壯的身軀從被自己撞破的墻壁中跟出來,心中暗道此人的修為力量恐怕能與很多二流高手級別的異人有一拼之力。
這一刻,姜燁然明白,是他先前因為白老二的原因而過于托大了。事實上白老大的戰(zhàn)斗力比姜燁然還差上不少,但卻因為他的大意,吃了個小虧。高手之爭本就只在一線之機,倘若一有疏忽,恐怕戰(zhàn)斗結(jié)果就會立即改寫。
剛才對方透體而入的那拳勁道十分厲害,幸好姜燁然的《涅陽決》不用他刻意控制就會自動前來幫忙,消滅了闖入他經(jīng)脈中的這股奇異能量。
姜燁然苦笑著站起身來,采花賊還沒見到,就和這么厲害的一個家伙交了手,看來這個任務(wù)并不如他原先想像中那么好完成的。
白老大忽地停住了腳步,愕然望著姜燁然,兇光四射的雙眸中透出了疑惑,似乎在想,姜燁然為什么承受了他那么重一拳仍能如無事人一般從地面站起來。
姜燁然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搖搖頭苦笑道..:“沒想到普通人類中還有你這么厲害的家伙,真是大意了。”
白老大從姜燁然身上竟然看不出一絲受傷的痕跡,頓時面色大變,這代表姜燁然至少是和他一個級別的高手,否則不可能那么輕松化解掉他的拳勁。
而且他也很清楚,異人與普通人類相比天生具有兩個優(yōu)勢!
第一便是不用刻苦修煉,一出生便具有天地萬物中獨一無二的異能。第二就是異人中的異獸戰(zhàn)士在短暫借用自己異獸的力量后,會瞬間增強數(shù)倍的力量。
白老大望著姜燁然,心中有了怯意。他先前看到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夜墨,這足以說明姜燁然并非是普通的異人,而是一名異獸戰(zhàn)士。可惜在普通形態(tài)下,他沒有看出夜墨擁有任何威脅他的可能。
姜燁然扭了扭胳膊,沖他淡淡一笑道:“打爽了?那這次換小爺我來出手!”
姜燁然一邊緩緩向白老大走去,一邊朝地上吐了口血唾沫。剛剛那一拳所包含的特殊能量雖然被姜燁然及時化去,但強大的拳力仍造成了一定傷害。淡然,若是單論肉體的強度,眼前這個四肢粗壯的家伙肯定是比不上姜燁然的。
姜燁然同時緩緩凝聚幽靈冷焰,準(zhǔn)備隨時發(fā)動雷霆一擊。
白老大感受到姜燁然身上釋放出來的威壓,頓時為之動容,神色微變。
四周的空氣在姜燁然的帶動下向著白老大潮浪般涌去,白老大全身衣袂震蕩,似乎因為忍受不了強大的威壓,他倏地向后退了半步,卻在電光火石間,身體微微下俯,借后腿的彈力雙拳凝聚起強大的力量,如同一枚炮彈般破開身前涌動的氣流,搶先一步向姜燁然沖來。
姜燁然倏地站定,冷眼望著他快速沖躍過來的行走軌跡,精神力也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捕捉到他的行走軌跡,并將其切斷為數(shù)千個片段,加以推算他下一刻的位置。姜燁然正是要白老大如此,令他忍受不住自己的壓力主動來攻擊,從心理上瓦解他的自信,讓他心里產(chǎn)生無法擊敗自己的念頭。
在白老大離姜燁然尚有兩米遠的距離時,精神力掃描的三維影像中,他已經(jīng)推算出三個白老大下一刻有可能出現(xiàn)的位置。姜燁然成竹在胸,向他淡然一笑,腳踏詭異的步伐,搶先一步從容避開他可能出現(xiàn)的那三個位置。
白老大眼中射出驚駭?shù)纳裆澜獰钊浑m然沒有動手,只是向左后側(cè)退出了少許距離,卻正好令他蓄勢待發(fā)的一拳落了個空,想要變招已是不能,這一拳匯聚了他體內(nèi)大部分的能量,豈是說變就能變的?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被他的拳頭帶得向前沖出了幾步,才穩(wěn)住身體。
姜燁然如鬼魅般一個閃身已經(jīng)來到白老大身后,打出了“天罡三十六式”中至陽至剛的“霸王拳”,石破天驚地向他攻去。“霸王拳”最重氣勢,要有不懼生死之心才能發(fā)揮出此拳的威力,這是 當(dāng)初張囂在教姜燁然此拳法的時候著重指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