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凌寒笑道。
“真的嗎?那真是太謝謝你了。”馬夫夫婦再次給凌寒跪下,不停的磕頭:“您就是我家的救命恩人啦。”
“快起來,你們兒子只是小病,并無大礙。”凌寒將兩人扶起,笑道。
“公子,治療兒的病,需要我兩幫什么忙的盡管開口,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也行。”
“沒那么嚴重,你們只需去買幾斤糯米回來就行了!”凌寒道。
“就這樣?”馬夫有些不敢相信,他們前面請的幾個大夫都束手無策,吃了不少湯藥,都吐了出來,錢也花了不少。
“….怎么,難道信不過我?”凌寒笑道:“幸虧你們遇到了我,不妨告訴你,這天底下除了我,沒人會治這種病,你就算醫光了家底也沒用。”
“好好好…我這就去買。”馬夫雖然有些將信將疑,但是卻不敢怠慢,什么方法都試過了,用糯米來治病雖然有些離譜,但試試總也無妨。
“白墨,你去抓蜈蚣、毒蛇、蝎子各一只,越毒越好。”馬夫走后,凌寒讓白墨去這四周的山林中走一趟,這馬夫村四周都是山林,想抓一些這種毒物很容易。
“好嘞。”白墨雖然不知道凌寒要干什么,但是凌寒吩咐的,他照做就是了。
不一會兒,馬夫便買回了十斤糯米,白墨也抓回了幾只毒物,都是劇毒的那種。
凌寒又讓馬夫拿著一斤糯米去煮粥,必需將粥煮爛煮稠。又讓婦人找來了磨子,拿出一斤糯米參入了不少水,又將那幾只毒物的內臟取了出來和糯米一起磨成了糯米漿,讓婦人將其煮開。
而那幾只毒物的血,便裝在碗里,等下有用。
這馬夫的兒子已經是毒氣攻心,光用糯米水洗澡清理傷口的方法已經沒什么用,只能是已毒攻毒,讓他把這些毒物的血全部喝下去才行。
還有就是,他的皮膚已經鱗甲話,那是僵尸皮,而皮膚是最后鱗甲話的,那說明他體內的內臟已經被尸化了,所以想讓其不吐出來這些毒物的血,還得有著白墨在一旁鎮守才行。
因為僵尸力大無比,普通人就是十個百個都不可能是其對手。
做好了一切后,幾乎天都快黑了。
而今天正是月圓之夜,早早的月亮就掛在了夜空上。
這個時候,馬夫兒子緊閉的房門終是打開了。
只見他打開了房門,嘴角露出獠牙,嘴中流出唾液,刺鼻的惡臭和煞氣陣陣從房內撲出來。
只有凌寒能感受到,因為這就是尸氣。
白墨雖然也能感覺到這種氣,卻并不知道是什么氣。只是覺得這種氣讓人很不舒服。
馬夫夫婦被兒子的相貌嚇了一跳:“兒啊,你這是怎么了。”
婦人想靠近兒子,卻被凌寒制止了。想來這人,已經快尸變了,現在靠近是很危險的。
“居然自己出來了,看來你很性急啊。”凌寒見到那房門口的馬夫的兒子,笑道:“看來是這月光惹的禍。”
僵尸只要吸收的了月光,便會變得厲害許多,甚至那些才被感染的人也會加速感染。
“吼…”馬夫兒子發出了一道不似人的吼聲,猛的一躍便跳起了數丈高,直逼馬夫夫婦。
這已經超乎了常人的范疇,馬夫夫婦也已經被嚇傻了。
“白墨!”
凌寒一聲令下,白墨的身形比馬夫兒子快多了,剎那間飛掠而上將其從空中擊落。隨后一腳踩在他的背上,讓他動彈不得。
“力氣還挺大的。”白墨也有些吃驚,他這一腳運轉上了元氣的,雖然沒有用上一層實力,但是卻也能抵百人之力了,可是這馬夫兒子居然還能動彈。
雖說掙扎不開,但仍舊在不停掙扎。
“別傷了他,不然救回來也廢了。”凌寒笑道。
隨后他讓白墨以元氣將馬夫兒子禁錮得動彈不得,在讓白墨將其仍進了煮好的糯米水中。
“讓他張口。”凌寒道。
白墨輕輕一揮手,便以元氣將他的嘴巴撬開了,那些毒物的血液和熬好的糯米粥就這么倒進了他的嘴中。
“別讓他吐出來。”凌寒道。
白墨點頭,又以元氣封住了馬夫兒子的喉嚨,將這些毒物的血液封了他的肚子里。隨后,凌寒又將那些毒物的尸體丟進了糯米水中。
做完了這一切,凌寒拍了拍手,笑道:“好了,只要過了今晚,你們兒子就沒事了。”
馬夫夫婦早就被嚇傻了,他們第一次見人這個模樣,現在已經是凌寒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白墨,你守著吧。我要睡會兒。”凌寒現在已經是普通人,自然也得吃喝睡覺,雖然他知道讓白墨守著一個不入門的僵尸有點大材小用,但是現在就他們兩人,為防止有什么異常出現只能讓白墨辛苦下了。
對于凌寒的話,白墨自然是聽從的,就這樣,他守了馬夫的兒子一夜。
而這一夜,凌寒則是輾轉難眠,因為憑直覺,他覺得有人在監視他們,而監視他們的人,正是今晚他睡覺時才來到這周邊的。
或許是因為白墨在,這些人不敢輕舉妄動。但是,這些人白墨都未曾發現,說明這些人的實力都很高,至少弱不上白墨多少,甚至比白墨更高。
而凌寒之所以能感受到這些人的存在,是靠著經驗判斷的。夜深人靜,四周應該有著許多的踩狼虎豹之聲,可是四周卻是安靜無比。
動物的警覺性比人高,他們能感受到危險的氣息,這些人應該個個都帶著十足的殺氣,讓這些動物們感覺到了懼怕。便遠離了去。
所以,四周太安靜了。安靜得有些可怕。而白墨一直身處天宗內,對于這一現象并不清楚。
凌寒倒是覺得有趣,沒想到這才出天宗,就有人來盯著自己了,會是誰呢?是青芒那老賊?不過這樣的想法很快就被凌寒否定了。這個時候的青芒應該對自己不敢興趣了,自己已經是一個廢人,他是實實在在見到自己被廢的。并且現在來殺自己,無異是在挑釁己不凡和他的師尊無雙,根本沒有任何好處。
但是除了青芒,凌寒卻又想不出是何人!
這些人守了一夜沒動,凌寒也沒動,只要這些人不動,他是不會動的。別人或許是怕打草驚蛇,而他凌寒又何嘗不是呢?他倒想將計就計,看看這些人到底想干嘛。
第二天,天一亮凌寒便起來了。馬夫夫婦也起來了。
“師兄,早!”白墨還是向往常那般有禮。
“白墨,這已經不是天宗,不用太在乎禮儀,我已經被趕出天宗,我們現在就是兄弟,而不是師兄弟。”凌寒笑道。
“你一日是我師兄,往后一直都是。”白墨還是那般認真的道。
凌寒卻是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師弟什么都好,就是太過死板了些。
“你就這么跟著我出來,難道就不后悔?你那第二名可是能夠得到己不凡的指點。對你修煉大有裨益。”凌寒笑問道。
“這些都可有可無,能夠有自然是好,沒有也不過如此,若是讓我再選一次,我仍舊會毫不猶豫的和師兄出宗的。”白墨道。
凌寒只是笑了笑,而看向了泡在糯米水中的馬夫的兒子。只見糯米水已經變黑,他的嘴角也溢出了許多惡臭的黑血。那手臂上的鱗甲也盡數退去。原本青白的臉龐已經恢復了許多氣色,看上去只是有些蒼白而已。
“病已經治好了,你們的兒子已經無大礙了。”凌寒笑了笑。讓白墨將馬夫的兒子喚醒。
見自己兒子的氣色果真好了許多,馬夫夫婦大喜,連忙又跪下給凌寒磕頭,馬夫還拿出了昨日凌寒給的一兩銀子:“您是我家救命恩人,我不能收你的馬錢,還有,這是我們一家多年存的一百兩銀子,就當是我們報達您的。”
“是啊,您對我們家有大恩,往后不管吩咐盡管開口,我們絕不二話。”婦人也是一個懂人情世故的人。他們的兒子就是他們的命,救了他們兒子就相當于救了他們命。
“快起來,快起來,不要動不動就跪,我受不起。”凌寒又兩人扶起,但是并沒有收下對方的銀子:“病雖然已經好了大半,但是往后十日,你每日都的熬煮糯米粥給他喝,還得用糯米水洗澡,方能徹底除病。”
“知道知道,公子吩咐,我們一定照辦。”婦人連忙道:“兒啊,這兩位公子是您的救命恩人,還不快謝謝他們。”
馬夫兒子聽了,就要站起來,可是尸毒才剛剛除去,身體太虛了,所以凌寒讓他不要起來。
“另外,我再開兩幅方子,你們按照這個方子給你兒子抓藥,一月內保證恢復,還能和以前一樣生龍活虎。”凌寒熟練的寫下了藥方,都是一些補精氣血的調理之物。
“不過,我想問下令公子,你的手是在哪里被傷的?”雖然醫好了馬夫的兒子,但是是誰傳給馬夫兒子的呢?肯定是一只真正的僵尸,而僵尸這種東西。這個天地不該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