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小美女一聽這話都不愿意了,猛地掀開了被子裹在她們兩個人的身上,直接把莊姐夫給曝光了。
“好好好,是我欺負你們行了吧?!?
莊姐夫見吃人的嘴短睡人的心軟,趕忙安撫道。
“這還差不多!”
兩位小美女也不敢太折騰,真的凍壞了莊姐夫,眾多的姐姐們還不把她們撕成碎片??!
再說了莊姐夫可是她們眼中的大寶貝,怎么忍心讓他挨凍呢?所以她們趕緊的又把莊姐夫蒙在了中間,讓他老老實實地睡個安穩(wěn)覺。
剛躺下的莊姐夫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坐了起來,”不行,還有兩顆珠子沒有找到,我們起來找找。”
“算了,明天再找,你再折騰被窩都涼了了。”
大曼打著哈欠懶洋洋的說。
“什么破珠子,非得這會找?就在這屋里還能跑了?”
二曼也是十分不屑的附和說。
“不行,你們不懂,這串佛珠是一個神秘的老僧送給我的,特意囑咐我不可離它半步,否則…”莊姐夫故意的嚇唬她們。
這串佛珠是一個老和尚送給他的不假,但可沒說不能離開半步。莊姐夫之所以這樣說,還是想激走她們的瞌睡蟲,繼續(xù)跟她們玩游戲,可見莊姐夫的童心未泯有多嚴重。
兩位小美女一聽如此的嚴重,頓時清醒了大半,趕忙披著外衣起來,滿床的尋找。可惜把整個床都翻個底朝天也沒找到那兩顆神秘的珠子。
“真是奇了怪了,就這巴掌大的地方怎么會找不到呢?”
二曼找的最仔細,都有點不耐煩了。
“就是啊,總不會跑外頭去了吧?”
大曼也納悶。
“啊!我知道了…”
莊姐夫故意一驚一乍的說。
“你知道什么了?嚇我們一跳!”
二曼嬌嗔的白了一眼莊姐夫。
“哦,我也知道了,就藏在你的手里,對不對?你早就找到了,特意讓我們著急,借機揩油看我們的走光對不對?”
還是大曼聰明,居然一語中的。
“這個莊姐夫真壞,打他!”
二曼笑著說完就跟大曼一起上來撓莊姐夫的胳肢窩,搶他手里的珠子了。
一時間狼煙四起,香艷刺激,三個人笑鬧成一團,也分不清哪個是姐夫,哪個是小姨子。
突然。
被壓在底下的莊姐夫感覺到有個硬/硬的東西硌了自己一下,趕忙求饒道,“別鬧,別鬧了,我知道珠子在哪兒了。”
兩位小美女正鬧得起勁,怎么會相信莊姐夫的謊話,繼續(xù)用肉/體碾壓著莊姐夫僅穿著內(nèi)/褲的裸/體。
莊金榮拼盡全力終于從她們的肉/縫中鉆了出來,大口的喘著氣說,“我…知道…珠子在哪兒?”
兩位小美女看莊姐夫兩手空空,全身上下也沒有能藏東西的地方,就相信了他的話,異口同聲的反問,“在哪兒呢?”
“它…就在你們的身上…”
莊姐夫終于揭開了謎底,興奮地嚷道。
兩位小美女哈哈大笑,“你還不老實,看來剛才的肉山壓的你還不夠吧?”
說完兩個小美女又人來瘋似的跟莊姐夫玩起了梅開二度,莊姐夫邊躲邊試探著摸遍了她們的全身。
咦…剛才還硌得自己生疼的珠子怎么不見了呢?該不會滾到她們的敏感區(qū)了吧?莊姐夫心里這樣想,手就有了方向。
他瞅準機會撲向大曼的敏感,大曼驚的小嘴一張還沒來得及出聲……原來珠子真的在自己身上,這回可真的冤望莊姐夫了。
莊姐夫捂著大曼的珠子正想告訴她真相的時候,誰知二曼一個猛撲上來,陰差陽錯,莊姐夫的手剎不急,“噗”的一聲,大珠子被莊姐夫活生生的摁進了……
此時的二曼由于用力過猛,下/體碰巧抵在莊姐夫的膝蓋上,也只聽“?!钡囊宦暎粋€溫滑的小精靈被姐夫的膝蓋頂進了……
一時間。
兩個小美女仿佛時時空靜止了似的,怔在了那里……
此時的莊姐夫左看看姐姐右看看妹妹,頓時明白了其中的緣由,難道這就是天意?大曼二曼大珠小珠,一向不信邪的莊姐夫也很難自圓其說了……
一連幾天莊姐夫都是在鄉(xiāng)下的宣傳系度過的。
理由很簡單,他感冒了,而且是重感冒。
此時的他就是想走,兩位小姨子都不會允許的,她們可不想讓別的人也知道他們之間的糗事。所以這幾天是極力的伺候莊姐夫,不僅好吃好喝的照顧,還變著法的逗姐夫開心,期待他早日康復(fù),再精神抖擻的回去。莊姐夫因病得福,過得別提多愜意了……
幾位姐姐也覺得這段時間莊金榮太累了,跟小姨子們玩玩也沒什么,所以就隨他去了。
她們這邊還是按原先的計劃,該干什么干什么,一切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其間。
大曼二曼的班主范老板接了一場結(jié)婚演出的慶典,家主明確要求看新戲,這可難壞了兩位小美女……
“新戲?誰會呢?”
大曼沒精打采的嘟囔著。
“農(nóng)村人都喜歡看什么樣的新戲?。壳颇隳浅蠲伎嗄樀臉幼??!?
莊金榮見大曼不高興,就適時地打趣著。
“農(nóng)村人能有多高的欣賞水平,還不是雅俗共賞的那些事?!?
二曼也是沒有好氣的懟著莊姐夫。
“哦,雅俗共賞,那二人轉(zhuǎn)算不算?”
莊姐夫開始胡謅八扯了。
“當然算了,別說二人轉(zhuǎn),三人轉(zhuǎn),只要有人演就一定有人看,怎么你有戲?。俊?
大曼拍著莊姐夫的肩膀諷刺說。
“他是大騙子大導(dǎo)演大忽悠大戲精,他哪天不在演戲?他哪天不在調(diào)戲?”
二曼一見莊姐夫色/瞇/瞇的看著自己就氣不順的說。
“等等,你剛才說什么戲?再說一遍…”
大曼看著二曼生氣的粉臉提醒說。
“也沒說什么啊,就是罵那個人臉皮厚的?!?
二曼看了看莊姐夫又看了看姐姐一頭霧水的回復(fù)。
看著二曼和莊姐夫不共戴天的仇人樣,大曼突然間來了靈感,“唉唉,有了有了!”
大曼興奮地嚷嚷。
“什么有了?你懷孕了?幾個月了?不會這么快吧,你這是暗結(jié)珠胎啊!”
莊姐夫也是被大曼的一驚一乍給刺激的開始胡言亂語了。
“你才暗接珠胎呢!”
一想到那晚上的糗事,大曼二曼別提多尷尬了。
畫面回放至三天前的夜里。
自從知道倒霉的大小珠子都在姊妹倆的體內(nèi),兩位小美女別提多害羞了,總得想辦法把它們都弄出來??!
兩個沒出閣的小美女想盡了一切辦法,出盡了一切洋相珠子還是躲貓貓般的隱藏于體內(nèi),就是不出來。這可急壞了兩個小姊妹,總不能讓莊姐夫親自下手給掏來吧……
看著兩個小姨子穿著三點式在床上又蹦又跳的滑稽樣,一直看笑話的莊姐夫說話了,“真的不需要俺的幫忙?”
“閉嘴吧你,還不都是你鬧的,這回你滿意了吧?里里外外看了個遍?!?
大曼正有氣沒地撒的嗆著莊姐夫。
“就是,你這是變態(tài)享受,是病,得治!”
二曼也是無計可施的附和著姐姐。
“什么里里外外?什么變態(tài)?俺看到里面了嗎?俺變態(tài)了嗎?俺什么都沒做好吧!”
莊姐夫也是強詞奪理的反駁著。
“你還想偷窺看里面?這不是變態(tài)又是什么?”
大曼憤憤不平地說。
“你就死了那條心吧,哪怕一輩子不出來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二曼也是一唱一和的配合著姐姐。
“好好好,你們就留著暗結(jié)珠胎吧?!?
莊姐夫一生氣連成語都飆出來了。
“?。渴裁词前到Y(jié)珠胎?你可別嚇唬我們!”
兩個小姨子見莊姐夫說得鄭重其事,都不敢再硬撐了,趕忙鉆進被窩里討好姐夫說。
“這個暗接珠胎啊是一種病,得治!”
莊姐夫的臺詞也不夠用了,趕緊搜羅古今的應(yīng)付著。
兩個小姨子的文化水平也不高,一時間被莊姐夫忽悠的一個愣一個愣的,最后還是二曼的脾氣暴,“你說的這些俺們也不懂,你就直接說怎么樣才能讓它們順妥妥的出來吧?!?
“嗯,你直接說怎么做,我們絕對配合!”
大曼也不再懷疑莊姐夫的良苦用心了。
“真的絕對配合?不準反悔哦!”
莊姐夫故意重復(fù)她們的決心。
“嗯…”
兩姊妹一起點頭。
“那就好,那就好,你們倆靠近我,抱著我,我馬上就開始做/愛了!不,做法了…”
莊姐夫一激動差點連實話都說出來了。
“什么做法?該不會是把我們催眠后用手硬掏吧?”
二曼的防騙意識最強,率先發(fā)難道。
“懂的還不少,還知道催眠?我都快被你們折騰的失眠了,你給我催一個試試?”
莊姐夫也是不懷好意地反駁著。
“那樣吧,你先拿我做實驗,二曼你在一旁看著,一旦發(fā)現(xiàn)他硬來直接打死!”
大曼也是身先士卒的安排著。
“好好好,關(guān)燈睡覺,我要施法了!二曼你瞪大眼睛仔細瞧,看我怎么讓你姐舒舒服服之后把大珠子吐出來的?!?
莊姐夫也是煞有介事地吹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