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打聽胡慧也不是省油的燈,見野性十足的野妹子敢跟自己急眼,也是有意無意的打趣說,“還能怪不得什么,怪不得你嫌貧愛富把你的那個‘他’給蹬了唄!”
“哈哈哈,”
所有的人都樂了。
胡慧的這個包袱埋藏可夠深的,就連惱不是笑不是的野妹子都沒有理由找事發(fā)泄了,畢竟這是自己剛才說過的話,總不能不講道理,不認(rèn)賬吧。
一陣嬉鬧過后,大家的注意力又都轉(zhuǎn)移到嫌貧愛富的話題上來了,這個問,“新姐夫,你是干什么的,你怎么這么有錢呢?光買衣服就花了幾十萬。”
“對對對,你是做什么職業(yè)的,你們家該不會是挖礦的吧?”
“不對,這年頭挖礦已經(jīng)不怎么賺錢了,應(yīng)該是開銀行的。”
那個問,“既然你這么有錢,那你不能幫我們想想辦法讓我們也去你那打工嗎?”
“對對對,讓我們也沾沾光,我們可是香裙姐的閨蜜,是你們的伴娘呢。”
大家七嘴八舌的發(fā)著問,裝姐夫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莊姐夫抓耳撓腮的有點怯場,還是胡小妮聰明,見此情景也是止不住的埋汰著,“他啊?就是一個靠耍嘴皮子吃飯的人,沒什么正經(jīng)的職業(yè),相聲小品,曲苑雜談都能客串一點。”
胡小妮可不想讓她們知道莊姐夫的真實身份,她都有點后悔剛才的漏富炫富了,這邊一個虎視眈眈的野丫頭她都還沒搞定呢,如果再扯上這些七葷八素的小閨蜜,那她真的不要活了。她這邊的話剛落音,眾姐妹都止不住的笑了,還是野妹子膽大,直逼著裝姐夫的眼神說,“怪不得…原來你是個‘唱花巷的。”
野妹子一激動也用上怪不得這個成語了。
野妹子頗有幽怨的盯著裝姐夫,裝姐夫也是心里發(fā)毛的囁懦著,“你…你才唱花巷的呢,你們都是唱花巷的。”
這下好了,一桿子打死一船人,麻煩大了。
新姐夫耍賴,眾姐妹也是不依不饒的質(zhì)問著,“既然你不是唱花巷的,那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你總不會是搶銀行的吧,哈哈哈…”
“你…你們…才是搶銀行的,俺是開…開玩笑的!”
裝姐夫剛想把開銀行幾個字吐出來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一道寒光射了過來,嚇的他趕忙把后面的幾個字咽下去了,確切的說是給改成了開玩笑的。
原來胡小妮一看莊姐夫馬上要暴露身份了,也是救場如救火的射過去一道讓他清醒的冷光,時刻提醒著他不要得寸進(jìn)尺,不要主動去招惹這些沒臉沒皮的小妖精,看來這個女主角也是夠狠的,夠自私的。
新姐夫果然有唱花巷的潛質(zhì),眾姐妹也是蹬鼻子上臉的繼續(xù)調(diào)戲著,“俺們才不信呢,唱花巷的俺們見的多了,怎么可能穿貂買車呢?”
“對對對,你不要怕老婆,你就實話實說,讓我們也羨慕羨慕。”
發(fā)現(xiàn)小姐姐給新姐夫暗示了,野妹子也是不懷好意的打趣著。
沒有人比她再關(guān)心新姐夫的身份了,從某種意義上說,他的身份有可能會影響她的錢途和下半生的,所以她也不怕得罪小姐姐似的大膽地使用雙關(guān)語了。
“對對對,你就大膽的說,如果香裙姐敢找你的事,我們就罷工,不給她當(dāng)伴娘了。”
眾妹妹為了套出新姐夫的職業(yè)也是蠻拼的,連殺手锏都使出來了。
看來她們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香裙姐這才出去多長時間啊,就一身貴氣的榮歸故里了,說的好聽點叫打拼,說的不好聽的還不是傍大款得來的,就連一向目中無人的野姐姐都能“半路蹬夫”的追隨著新姐夫,可見這個新姐夫真不是一般的爺們兒啊。
這個新姐夫雖然看上去不算很年輕,但是成熟風(fēng)趣的背后肯定是見過大世面的風(fēng)流倜儻,她們這個閉塞的地方,已經(jīng)很久沒來過新姐夫這樣的貴客了,她們壓根就不會接受新姐夫是個走街串巷的民間藝人這個忽悠的,所以她們不惜再次抱成團(tuán)逼供著。
既然眾多的小姨子小小姨子態(tài)度曖昧的包圍著自己,新姐夫也是兩眼一閉,把心一橫,一語雙關(guān)的回答說,“我就是個玩…數(shù)字…搬運…游戲的…”
說完就如釋重負(fù)地長舒了一口氣開始吃菜了,反正我已經(jīng)把天機(jī)告訴你們了,至于怎么理解那就是你們的事了。
“啊?新姐夫是個玩游戲的高手啊,玩游戲俺最拿手了,改天玩一局怎么樣?”
一向調(diào)皮淘氣的小可愛胡芹妹子又開始沒正形了。
“對對對,俺最喜歡玩大富翁的數(shù)字游戲了,每次都能贏不少的歡樂豆。”
一向“錢迷”的胡美也開始湊熱鬧了。
“停停停!打住!打住!什么亂七八糟的,新姐夫說的可是搬運數(shù)字的游戲…”
野妹子這邊的質(zhì)問還沒說完,就被胡麗妹子殘忍的打斷了,“他說的是俄羅斯方塊啊,俺最拿手了,每次都搬得完胳膊疼…”
“哈哈哈,”
裝姐夫一聽自己頗有玄機(jī)的話,居然被她們七嘴八舌的演繹成了這些,也是笑得連菜葉子都噴出來了。
他這一個無意可不要緊,這回野妹子不樂意了,止不住的嚷嚷道,“你怎么回事?沒看見我穿的新衣裳嗎?你故意的吧?”
說也湊巧,新姐夫噴出的菜葉子不偏不倚的恰巧落到了野妹子的胸前,把她剛穿的新衣服都給弄臟了。
新姐夫一邊著急忙慌的用紙巾擦拭著野妹子的胸部,一邊歉意十足的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失態(tài)了,失態(tài)了!”
新姐夫不懷好意的擦著野妹子的敏感區(qū),野妹子也是故意夸張搶戲似的惱怒說,“你…你…你往哪里擦的,快點拿開你的咸豬手!”
邊說邊推開了新姐夫的好意手。
見野妹子的戲精又上身了,胡小妮也是嬌嗔似的白了莊姐夫一眼,適時的救場笑著說,“多大的人了,吃個飯還能打嗆!瞧你把野妹子嚇得都嚷嚷上了,還不趕緊出去透透氣,漱個口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