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野妹子大喜,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表示贊賞。
女一號淺淺的一笑,緊接著又開始蹙眉凝眸了,“這個想法野是野,就是…就是…太冒險了。”女一號有點忐忑的說道。
誘惑雖好,但如此的冒險值得嗎?萬一…女一號又開始怯場了,她不自覺的裹緊了公主貂,雖然天還是依舊的冷,但她卻覺得比剛才更涼了。
眼見女一號又要打退堂鼓,野妹子開始下殺手锏了,“這不算冒險,這是燈下黑,懂不?”野妹子故意停頓了一下,給女一號留下足夠的時間消化,“這是出其不意,狐貍精做夢也想不到我們會在她的房間里惡搞的…”
野妹子信心十足的鼓動著。
“嗯。”
這次女一號答應的很快,只要能作賤狐貍精,冒再大的風險也值了!女一號下意識的抖了抖肩膀,仿佛在給自己打著氣。
短暫的溝通交流過后,香甜組合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雖然室外仍然很冷,但她們的心卻是激動滾燙的。
她們不約而同的伸長了脖子,再次的看向屋內,屋內的風景依舊,唯一不同的是狐貍精開始打哈欠了,“有門!”香甜組合差點叫出了聲,仍舊目不轉睛的盯著狐貍精。
狐貍精忍不住又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之后,就開始從新姐夫身上起來了。
快起!快起!女一號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搶被!搶被!野妹子攥著拳頭替狐貍精著急,
誰知狐貍精起到一半就翻了個身,繼續躺在新姐夫的懷里享受了。
狐貍精轉身的方向正好面對著窗戶,嚇的香甜組合頗為心虛的縮了下去。
“嚇死我了!”女一號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她不會看到我們了吧?”女一號開始懷疑。
“切,瞧你那點出息!”
野妹子不屑。
“他們該不會坐一夜吧?”
女一號還是懷疑。
“淡定!耐心!”
這回輪到野妹子勸女一號了。
“她家該不會就一床被子吧?”
女一號忍不住開啟了疑問模式。
“這怎么可能?”野妹子絕對不信,“沒到困點,她是舍不得新姐夫提前休息的。”
野妹子依照自己的心思開始了演繹。
“那就好那就好!”
女一號雙手合十開始祈禱。
野妹子見狀頗感好笑,“你在咒他們嗎?”野妹子輕笑道。
“對對對,我咒狐貍精立馬頭疼,馬上睡覺!”
女一號可舍不得咒新姐夫,她只好拿狐貍精說事了。
“呵呵呵,咒得好,咒得好!”
野妹子忍不住的壞笑道。
與此同時。
室內。
剛剛調整好躺姿的胡仙子還沒舒服愜意的享受多會,突然她的頭開始疼了,咦,怎么回事?剛剛還好好的,怎么一下子頭疼了呢?難道是洋酒的后勁上來了,胡仙子更加糊涂了。
不可能啊,洋酒她常喝,頂多是回味無窮,助人安眠而已,絕對不會上頭的,胡仙子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頭卻更疼了,難道是我的生物鐘提前了?
也不對,我的生物鐘一向準時準點,從不紊亂!
止不住的頭疼讓胡仙子再也無法整理下去,也許是酒后著涼了吧?胡仙子隨便找了個借口就起身了。
“你怎么起來了?”
新姐夫感覺胡仙子在動,趕忙不解的問道。
他很是享受這種擁美閱讀的意境,就像是在遠離喧囂的竹林深處臨灣靜讀,那份空曠、那份靜謐、那份靈犀、那份仙趣…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金融的刀劍,把他歷練的睡覺都睜著一只眼,現在仙葩就在懷中,他別提多珍惜了,只希望時光再慢點,再慢點…
聽到新姐夫有些質疑,狐仙子掙扎著坐起,有點不好意思地苦笑道,“我有點頭疼,恐怕不能繼續陪你了。”
胡仙子有些內疚,她何嘗不想夫看婦隨的伴到天亮?她何嘗不珍惜如此靈動的時光?她何嘗不希望時空靜止就這樣地老天荒?可惜惱人的頭痛來的真不是時候,她不得不中斷美好的徜徉了。
新姐夫見狀趕忙放下書本,心疼的扶起嬌弱無力的愛妃,止不住的關心道,“好好的怎么頭痛了呢?你看你穿的多少,趕緊回床上焐焐吧,千萬別凍壞了!”
他們這邊一緊張可不要緊,室內的動靜可就大了,一直等機會的野妹子聽到室內的聲音不小,趕忙轉身抬頭向里面看去,只見室內的光景早已不是先前的模樣,新姐夫憐愛的扶著胡仙子,胡仙子則一只手揉捏著太陽穴,一只手扶在新姐夫身上,一副頭痛難忍的病態樣,野妹子大喜,頭也不回地輕笑道,“別咒了,別咒了,再咒就該去醫院了。”
聽到野妹子無厘頭的話,女一號頓時一愣,立馬停止了念念有詞的禱告,一轉身也加入了偷窺的陣營。
她一邊急切的看向室內,一邊忍不住的嘀咕道,“誰…誰被咒的不行了?”
女一號最擔心的還是新姐夫的安危,她可不希望新姐夫有任何的不測。
“還能有誰?”野妹子玩味的看著女一號,“當然是你的情敵了。”
看著室內的情形,女一號也得出了同樣的判斷,“真靈!”女一號竊喜。
“必須的!”野妹子同喜。
她們心有靈犀的相視一笑繼續看戲。
室內的新姐夫憐香惜玉的攙著胡仙子向門口的方向走去。
“去門口干嘛?”
胡仙子發現方向不對,有點不解的說道。
“送你去醫院啊…”
新姐夫不會照顧人,一聽說頭疼,立馬想到了送醫。
“不用,”胡仙子嬌嗔的看了新姐夫一眼,“扶我回床休息一下就好。”
“好,”新姐夫聽話的回答道,但隱隱的不放心還是凝在了眉頭,“你真的沒事兒?”
剛往回走幾步,新姐夫又忍不住的問道。
“我沒事,”胡仙子淡淡一笑,“比剛才好多了,也許是躺久了的緣故,站起來走走就好多了。”話音落地,胡仙子果然覺得頭輕了不少。
“那就好!”新姐夫稍微有點寬心,“我還是扶你回床休息吧。”新姐夫仍然堅持著。
“不用,我已經好了。”
胡仙子的頭疼病,來的快去的快,爽快的回答著。
她怕新姐夫不信,又撇開他的攙扶,在房間的中央原地轉了一個圈,來證明她不僅不頭疼而且還不暈了。
看到狐仙子又恢復了往日的調皮,新姐夫很是欣慰,“好了好了,轉的我頭都暈了…”新姐夫忍不住的開口道。
他當然不是頭暈,他是眼花、心熱,不敢再看,“既然你已經沒事了,那就請你給我搭個窩吧。”
新姐夫不想被過度的刺激,當然時間也確實不早了,就不失時機地補充著。
聞言,窗外的香甜組合,別提多感激了,還是新姐夫默契,知道我們早就等待著準備著,謝天謝地,終于按照我們的計劃開始了,窗外的兩人相視一笑,瞬間明白了雙方的齷齪。
室內的激情繼續。
“怎么?不想接著欣賞了?”
胡仙子停止了轉圈,改成言語挑逗了。
“嗯,”新姐夫沉聲答應著,“我怕了,我怕我經受不了誘惑。”
好不容易靜下來的心欲,新姐夫不想前功盡棄,忍不住的補充著。
聞言,胡仙子心里一喜,她正愁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安頓新姐夫呢,新姐夫的敏感和霸道她已經領教,她可不敢再胡亂的主動的提出讓新姐夫去睡沙發的話題,否則她就不會舍身相伴的侍讀了。
不過她也一直在找機會挑明自己的心意,剛才的頭疼算是一個機會,但她看到新姐夫如此的心疼和含糊自己,她話到嘴邊又不忍心了。
隨后她又故意地轉圈來考驗新姐夫的定力,如果他受不了那就隨了他的心愿,假睡真不做,可是新姐夫又明確地要求單睡了,這下可解了她的心頭之疼,再也不怕新姐夫找邪茬了。
“這可是你親口說的,沒人逼你哦。”胡仙子不覺得眉眼一樂,口氣更是輕松了許多,“你不后悔?”
胡仙子玩味的看著新姐夫,臉上頓時多了一抹暈紅。
這可是赤/裸裸的誘惑,萬一新姐夫反悔了,她該如何應對呢?她的兩次單獨上床休息的機會都被她和新姐夫陰差陽錯的忽略了,難道這就是天機天意?難道這就是同床共枕的信號?不可能!胡仙子輕搖瓊首將這個感覺甩了出去,因為她比誰都清楚,自己和新姐夫都還沒有準備好。
推演了半天胡仙子也沒有找到新姐夫后悔的理由,剩下的唯一的選項就是她自己后悔了,真的嗎?大概…也許…應該是吧…
收回思緒的她再次看向新姐夫,胡仙子不知不覺的多了幾分期待,至于到底期待什么,估計她自己也不知道…
“后什么悔呢?”
“巴不求得!”
窗外,兩個看熱鬧的早已替新姐夫在心里回答了,真是磨嘰!香甜組合有點不耐煩了。
稍頃,就在她們沒興趣再往下看的時候,突然響起一道聲音“不后悔”,一道男中音響起,赫然便是她們的新姐夫。
立刻,她們又回到了剛才的關注,唯一不同的是她們倆剛剛在心里暗暗的喊了聲,“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