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新郎見狀,哪肯愿意,這是他的獨享,怎么可能讓別人收藏,立馬就過來搶,混戰(zhàn)之中的莊新郎不僅沒有搶到他的最愛,反而再次激發(fā)了野娘子的瘋狂……
眼看著野娘子已經(jīng)把他壓在身底,莊新郎也只好放棄抵抗,任由野娘子在他身上信馬由韁。
“你…你怎么又來了?”
來不及阻止的莊新郎顧不上享受,忍不住的出聲道。
這個野娘子真是瘋狂,這才剛剛過去多會兒又貪婪的主動著,這是要榨干他老命的節(jié)奏啊,莊新郎的身體當然很強壯,但剛才的突破確實讓他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和能量。
“怎么?你不愿意???”說這話的同時野娘子并沒有停下繼續(xù)的動作,相反卻更加賣力了,“如果你覺得我不行,那你也可以反客為主的……”披頭散發(fā)的野娘子,一旦有過真正的破壁之旅,瞬間就沒有了少女的羞澀,取而代之的是熟/婦的狂野和不屑。
莊新郎聽到野娘子如此的埋汰自己,一下子忍不住的笑了,“現(xiàn)在都是婦女翻身解放的時代,還是你繼續(xù)減肥吧…”野娘子的性趣如此旺盛,莊新郎正巴不求得的謝謝。
說罷,莊新郎就不再出聲,開始全心全意的投入和配合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就進入了甜蜜的夢鄉(xiāng),直到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莊大總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正事還沒辦就耽擱在半道上。
剛接通手機,蘇老虎炸山般的怒吼就傳過來了,“好你個莊不懂,又到哪浪去了,這么短的路兩個來回都夠了,如果你的心里還有點大局意識就立刻馬上給我滾回來!”
蘇老虎這回是真急眼了,沒等莊大總回復(fù)就掛斷了電話,她最近的脾氣不好,設(shè)計的靈感有點枯竭,再加上工地上的一堆散事,她就一股腦的朝莊金榮爆發(fā)了。
以前莊金榮在的時候,她倒沒覺得莊金榮有什么特別的功勞和多重要,只覺得他有點憨、有點傻、有點痞、有點渣,但現(xiàn)在莊金榮才離開幾天,她就開始瘋狂的想他了。
雖然工地上的事情讓她忙得焦頭爛額,她也沒有多余的時間跟他聊騷和訴說,但她卻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她的莊大帝,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那份虐心般的相思別提多難熬了,幾次撥好的號碼都讓她撤回了,她甚至都想連夜開車去找他,不過考慮到自己的使命和責(zé)任,她又毫不猶豫的放棄了。
莊金榮臨走的時候交代的非常清楚,讓她們務(wù)必各司其職的守好家,她又怎么能光顧著兒女情長的自私而置碩大的系統(tǒng)和安危于不顧呢?這不是她的風(fēng)格,更不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她的野心非常大,魚和熊掌一定要兼得,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寧愿用廢寢忘食的工作來轉(zhuǎn)移無時無刻不在的齷齪和相思。
掛斷了電話后的蘇老虎又有點后悔剛才的態(tài)度,她的本意是訴說相思之苦,沒想到接通的那一刻居然變成了潑婦,越想越后悔,干脆扔了手機坐在床沿生悶氣。
“你看看你,就是改不了撒潑的脾氣,唉…你呀你,沒治了?!?
這段時間一直與蘇表姐同住的栗小妮見狀忍不住的編排道。
自從胡香裙回鄉(xiāng)探親之后,蘇表姐頗不習(xí)慣,就要求栗表妹與她同住作伴,熬不住蘇表姐的軟磨硬泡,栗小妮終于同意和她搭住,說是搭住,其實就是論會聽蘇表姐的嘮叨和訴苦而已。
自從莊金榮陪胡小妮回鄉(xiāng)探親之后,蘇表姐就把對莊金榮的嘮叨和牢騷全部傾倒到她的身上了,好在自己的性子耐,能容忍話癆,不然早就散伙了。
莊金榮離開的這段時間,栗小妮也非常惱火,時不時的幫腔罵上幾句,但總的來說還是想念居多,雖然她的任務(wù)是負責(zé)設(shè)計她們的別墅群,但沒有莊金榮在旁邊的調(diào)戲和摻合,她的靈感就像一潭死水一樣,一點也出不來的,她非常懷念以前和莊金榮共克時艱的日子,她覺得那段時間才是她最值得珍惜的歲月……
這邊車內(nèi)的莊大總沖著手機剛想解釋,就聽到那邊已經(jīng)傳來了“嘟嘟…”的忙音。
莊大總眸光微寒,心里忍不住的犯起了嘀咕,這個蘇老虎還是那么撒潑耍橫,看來這段時間是受了不少的委屈,臨近收尾的工地,設(shè)計和建造售樓部的風(fēng)景就成了當下的重頭戲,可見她的壓力還是很大的,不然也不會瘋狗似的亂咬和發(fā)泄。
趴在莊新郎肚皮上睡覺的野娘子,當然聽到了蘇老虎的咆哮,下意識的大驚,臉色也立馬由紅轉(zhuǎn)白,但短暫的驚慌過后,野娘子的底氣和不服就上來了,好你個蘇老虎,拽什么拽?有本事你就把莊大總拴在褲腰上,別讓他出來!既然你沒有那個本事和魅力,那就別怪旁人給你找氣。上次就是你壞了我的好事,這次又是你來加戲,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服口服的甘拜下風(fēng)滴……
心里這樣想著,臉上的紅暈和自信又恢復(fù)了原樣,她嬌羞地抬起了美軀,戀戀不舍地離開了莊新郎的體溫,繼續(xù)意猶未盡的享受著纏綿悱惻的溫柔鄉(xiāng)……
雖然舍不得莊新郎殘忍的離開,但莊新郎的使命和責(zé)任,她還是不敢開玩笑的,只能見縫插針的享受著僅剩的溫存。
感受到野娘子的留戀和不舍,莊新郎更是難舍難分,一邊是自己的金融帝國,一邊是剛剛得到的處子之心,魚和熊掌都想兼得,可惜分身乏術(shù),他只能撿最重要的大局來應(yīng)付。
撫摸著懷里的小貓咪,莊新郎有點悲情的說道,“你放心,我的野娘子,我去去就回,不會耽擱很長時間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怎舍得嬌娘淚自垂?看著野娘子桃花帶雨的嬌嫩臉龐,莊新郎又忍不住的想親。
野娘子適時的抬起了淚目,用手阻止了莊新郎的親吻,“我沒事,你別擔(dān)心,正事要緊?!必慅X緊咬的野娘子,艱難的吐出了自己的心聲和安慰,相比莊行長龐大的金融帝國,這點兒女情長的分別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