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會時的馬行長就覺得蘇老虎今天的表現(xiàn)有點反常,但她又不好當著眾人的面指責她什么,只能暗暗的多個心眼,更多的留意著她能出什么幺蛾子。
果不其然,這才剛散會莊大總就被綁架了,而且是聯(lián)合綁架,連幫兇栗小妮都出手了,馬行長邊走邊說,不一會兒就走到了她們的跟前。
“還真讓我說著了,你們姐妹二人一左一右配合的真是默契啊!”
馬行長適時的停下腳步,陰陽怪氣的冷哼道。
“要你管?”
聽到馬姐姐的不懷好意,蘇老虎不服的反擊,雖然馬姐姐得了莊大總的真?zhèn)鳎冶蝗蚊鼮楣さ氐呐R時大總管,但蘇老虎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更別提對她的尊重了。
“就是,我們默不默契與你何干,哪涼快哪呆著吧。”
栗小妮也不是省油的燈,既然有蘇表姐打頭陣,她也就狐假虎威起來,她對馬姐姐談不上怕,更談不上尊敬,她是仗著莊大總的寵幸才驕橫跋扈的自由自在且目中無人。
平時的她就是個騎墻派,誰也不巴結(jié)誰也不得罪,一副只聽從莊大總調(diào)遣的模樣,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聯(lián)合打擊馬姐姐的機會,她又何樂而不為呢?
“呵呵”,馬總管忍不住的冷哼,“你們在別處的默契和游戲我當然管不著,但這是在工地,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你們這么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tǒng)?”
馬總管更不是省油的燈,那嘴毒的跟開過光似的,一下子就說中了他們的齷齪,至于什么大庭廣眾,那都是托詞和障眼法,主要是為前面的話打掩護的。
當然作為工地的大總管,她也絕對不能容忍高層的領(lǐng)導(dǎo)們?nèi)绱说牟活櫺蜗蟆?
聞言,莊大總的臉一紅,不自覺的動了動胳膊,示意她們適可而止,誰知兩位美女根本沒把他的暗示當回事,反而架的更起勁了。
不僅如此,蘇老虎更是打開了車門,活生生的把莊大總?cè)诉M去,栗小妮這邊一放手也立馬打開前門,坐到駕駛位上打火發(fā)動,只留下馬總管一個人在那呆若木雞。
眼看著公司的越野車越開越遠,馬總管更是氣的奶疼,好你個蘇老虎栗幫兇,竟敢無視我的存在,好!咱們走著瞧,總有你們求我的時候!馬姐姐忍不住的冷哼。
雖然馬姐姐暫時找到了心理平衡,但內(nèi)心的失落和妒忌還是油然而生,這個蘇老虎就是不按常理出牌,每每關(guān)鍵的時候就會耍橫,而且一耍就贏,真是讓人氣的發(fā)瘋。
這次莊大總考察回來,肯定帶來了不少的商機和好事,沒想到又被她倆捷足先登,雖然莊大總也在極力照顧各個系的平衡,但一向多吃多占的蘇老虎總能額外地搶到更多的好處,想想都讓人覺得不公平。
唉…誰讓人家夠活夠騷夠年輕?馬總管不自覺地嘆了口氣,就收回了失望至極的目光,回到了先前的節(jié)奏中。
轉(zhuǎn)過一個彎的越野車,并未駛向市政/府的方向,而是朝著蘇老虎的公寓方向快速開去。
發(fā)現(xiàn)路徑不對的莊大總剛想出聲質(zhì)疑,就被蘇老虎的熱吻堵住了嘴,不僅如此,蘇老虎更是借著車輛顛簸的巧勁一下子把莊大總推倒在后座上,雖然沒有多么惹火的勾引,但這樣做的效果足以打消莊大總再去市政/府的想法了。
認真開車的栗小妮當然知道后座上發(fā)生了什么,但專心開車的她還是忍住沒回頭,只是在心里暗暗的編排著表姐的齷齪:什么親表姐,哪有一點做姐的樣子,還不是跟那個胡掀裙一樣到處挖俺的墻角,莊大總可是俺率先發(fā)現(xiàn)的股票,沒想到最后都被你們瓜分了!
栗小妮越想越氣,車開的也就很情緒化了,好在進口越野車的性能非常好,她再怎么折騰也沒有多大的動靜。
雖然蘇老虎巴不求得動靜越來越大、越大越好,但躺在后座上的莊大總卻受不了了,栗小妮這么急停急走的神經(jīng)操作,讓莊大總暈的想吐,別提多難受了。
眼看著就到了公寓的樓下,栗小妮更是一腳猛剎,莊大總和蘇老虎猝不及防的雙雙滾到了座位下。
“你這個死妮子,你就不會消停點嗎?”
壓在莊大總身上的蘇老虎忍不住的發(fā)飆道。
“你還說我,你們一路上消停了幾回?別以為我沒往后看就不知道!”
停好車的栗小妮也沒好氣的反擊著。
“你?!”蘇老虎氣急,連語氣都變得強硬了許多,“你看到的都是表象,而且是片面的,詳細的情況,我以后會告訴你的。”
來不及解釋的蘇老虎只能用潛臺詞敷衍著栗小妮的不滿。
“好了好了…”被壓的喘不過氣來的莊大總艱難地出聲道,“你們別再掐了,先把我扶起來好不好?”
莊大總可不在乎什么消停不消停,現(xiàn)在情況危急,把他扶起來喘口氣,才是十萬火急的。
聽到莊大總可憐的求救,兩位美女忍俊不禁的撲哧一笑,“哈哈哈,最該掐死的是你,沒有你我們也掐不起來的。”
兩位美女邊笑邊打擊,笑完說完就各管各的下車了,只留下可憐的暈車者翻江倒海的難受著。莊大總好不容易爬起來,下了車之后就找個沒人的地方干嘔了,看到莊大總?cè)绱说睦仟N,兩位美女遠遠的笑了。
開門進屋之后,莊大總就賴躺在沙發(fā)上不起來了,蘇老虎洗手做飯,只有栗小妮閑著沒事,陪在莊大總的身邊,“怎么樣?莊大總,我的車技如何?”調(diào)皮的栗小妮又開始惡搞了。
“嗯嗯,夠狠夠味,想噦…”
莊大總一臉苦笑的評價著。
“咯咯咯…”栗小妮脆生生的笑著,“這就對了,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得罪我!”
栗小妮邊笑邊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諷刺道。
“什么?”莊大總艱難的發(fā)聲,“我得罪你,這怎么可能?”
一頭霧水的莊大總再也找不到理由支撐了,只能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應(yīng)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