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天看著趙啟龍,瞇著眼睛,低沉道:“趙啟龍,在你臨走之前,我覺得還是有必要交代一聲。雖然你老爹是趙東山,背后有東山集團撐腰。但是請記住,別再試圖在我背后做什么小動作,否則下次匕首就不是拍拍你的臉那么簡單了?!?
趙啟龍還以為他已經(jīng)知道了昨晚刺殺的真相,頓時嚇得臉色煞白。
林曉天見他這幅模樣,再次揮手,“滾吧?!?
趙啟龍和趙玉珠皆落荒而逃。
“果然是你?!绷謺蕴炜粗鴥扇说谋秤?,嘴角揚起絲邪邪的笑容。
他剛剛之所以喊住趙啟龍,就是一種試探。趙啟龍此時的心里承受能力非常弱,被稍微嚇唬嚇唬就露出了破綻。從他剛剛的反應,林曉天完全可以確定,昨天晚上的狙擊手就是他找來的。
圍觀群眾見趙啟龍等人都已經(jīng)落荒而逃了,也都失去了興致,迅速散去了。
林曉天掃了眼地下那些屠夫的傭兵,轉(zhuǎn)身進了醫(yī)院。
在醫(yī)院里陪著陳恬玩耍,又吃了頓午餐后,他便離開了。
走出醫(yī)院后,他隨意的散著步,目光毫無目的性的四處亂掃。
大概是太久沒有閑逛過明珠了,突然閑適下來后,林曉天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醫(yī)院周圍原本很多荒蕪的地帶外都已經(jīng)開始圍上了宣傳畫和規(guī)劃圖。
自從明珠的地位提升到國家戰(zhàn)略層次后,這里現(xiàn)在真的算是寸土寸金了,到處都是開發(fā)。他暗暗感慨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摸出手機一看,是舞傾城的電話。
她這個時候找我做什么……光是看到這個名字,林曉天臉色就有些古怪。
斟酌片刻后,他接通了電話。
那邊馬上傳來嫵媚的笑容,隨即是舞傾城調(diào)侃的聲音,“小冤家,看到我來電話,需要猶豫這么久才敢接么?”
“呵呵,怎么會。就是在思考問題,沒注意到來電話了?!绷謺蕴旄尚Α?
舞傾城明知他是在找借口,可是也不拆穿,而是非常配合的接過話茬兒:“思考什么重要的問題呢,連電話聲音都聽不到。”
“也不算什么重要的問題,就是觸景生情,生出了些感慨?!绷謺蕴煨π?,隨后道:“你呢,怎么這個時間跟我打電話了?!?
“我也沒什么,就是突然想到好像有兩天沒調(diào)戲你了,無聊得厲害?!蔽鑳A城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林曉天在聽到這句話時的糾結(jié)表情,在電話那邊笑得花枝亂顫。
林曉天也不出她所料,滿臉的便秘表情。
“算了,不逗你了?!蔽鑳A城適可而止,“晚上有空沒,一起吃飯吧。”
“行,你約個時間吧?!绷謺蕴焖斓拇饝聛?。
舞傾城略微思索片刻,才道:“那就六點半吧,等我下班了,再在解放街街口見面吧?!?
約好時間后,兩人又閑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林曉天繼續(xù)閑逛,等到時間差不多后,就開車趕了過去。
舞傾城早就到了,遠遠的,林曉天就看到了站在街口的她。
那女人確實名副其實,嬌媚無雙,娉婷的身姿總是有如世間最為動人的舞姿,無需更多言語,便足以讓人剎那失魂,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此刻,她依舊是穿著黑色的職業(yè)裝,上身是修身黑色西裝,下身勾勒著臀部曲線的包臀短工作裙,工作裙向下,是一對黑玉般迷人的包裹著黑絲的修長美腿。
黑色的職業(yè)裝顯然束縛不了她的嬌媚,內(nèi)襯的襯衫,領口處被繃得挺拔筆緊,連最上兩個扣子根本扣不上。兩個完美的渾圓半球在襯衫的崩著下,勾勒出兩個完美的半球形,順著敞開的領口看去,可以清楚的看到一片象牙白以及一條深不見底的誘人溝壑。
林曉天看到她時,她也看到了林曉天,嘴角頓時綻放出明媚的笑容。巧笑嫣然的剎那,有如春暖花開。
這個瞬間,林曉天想到了星爺電影中的一句經(jīng)典臺詞:你以為你躲起來我就找不到你了嗎,沒有用的,象你這么出眾的男人,無論躲到哪里都象黑夜里的螢火蟲一樣,亮的星明,亮的耀目。
舞傾城就是黑暗中的螢火蟲,無論走到哪里,都會不自覺成為人群中的焦點。
開車的時候,林曉天甚至看到,有路人因為偷看舞傾城忘記走路而撞到電線桿。
“你這樣的女人就不該出現(xiàn)在十字路口,否則明天新聞頭條可能就是該十字路口車禍率大幅提高了。”停好車后,他隨口調(diào)侃。
舞傾城嫵媚的翻了個白眼,“那怎么沒見你出車禍?”
“我這人開車的時候比較專心,從來不亂看?!绷謺蕴齑蛄藗€哈哈,隨后古怪道:“你怎么不開車?”
“每天都開車,無聊死了。今天我想走走路,你陪我?!蔽鑳A城難得的露出了俏皮的一面。
她正經(jīng)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讓很多男人把持不住了,此刻一俏皮起來,林曉天心頭頓時就萌發(fā)了股沖動。
這股沖動乍一萌發(fā),林曉天連忙扭過頭去。
“你干嘛扭頭,我長得有那么難看嗎?”舞傾城有意調(diào)戲,臉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起來格外萌。
林曉天回頭看到這一幕后,連忙又扭過頭去。
狠狠咳嗽幾聲,平復了下內(nèi)心化身禽獸的沖動后,他才弱弱的說道:“傾城姐姐,你別玩兒了好不好。這么多人呢,萬一我真把持不住了,那明天的新聞就要多加一條‘男子街頭獸性大發(fā),傷風敗俗為哪般’了?!?
“你要是有這個膽子,那才是真的新聞呢。”舞傾城收斂了那些姿態(tài),又恢復了平常的模樣。
林曉天連忙轉(zhuǎn)移話題,“你肚子餓不餓,我們?nèi)コ詵|西吧。”
“好?!蔽鑳A城對于分寸的拿捏還是很準,開玩笑開到差不多了就馬上收手,“聽說前面有個大排檔的燒烤做得很不錯,咱們過去吃吧。”
“燒烤?”林曉天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舞傾城是什么人,大地集團的明面總裁。資產(chǎn)不說數(shù)百億,至少也是幾十億向上。她居然提出去吃燒烤。
“有什么問題嗎?”舞傾城反問。
林曉天看著她,試探道,“燒烤攤的環(huán)境很糟糕的,而且東西看起來油膩又不衛(wèi)生,你能吃得慣么?”
“呆子。我看起來有這么嬌氣么?再說了,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吃什么都不重要?!蔽鑳A城哀怨的掃了他一眼。
林曉天啞然。
舞傾城大大咧咧的挽住他的胳膊,帶著往燒烤攤走去。
抵達燒烤攤后,林曉天找了個環(huán)境相對來說安靜干凈一點的位置,隨后小心翼翼的給舞傾城擦干凈桌椅,然后才拉她入座。
“你什么時候這么體貼了?!蔽鑳A城見他這么照顧自己,滿心歡喜。
林曉天笑笑,“這不是體貼,而是獻殷勤。能夠向你獻殷勤,那也是我的榮幸?!?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有這么油嘴滑舌呢?!蔽鑳A城心里頗為受用,臉上卻故意擺出副戲謔的神情。
林曉天迎著她的眸子,認真道:“這不是油嘴滑舌,完全是肺腑之言。不信你看看旁邊那些客人,哪個看到你不是如狼似虎。估計你要是愿意,只要隨便說一聲,很多男人都會馬上爭先恐后的來給你把桌子給舔干凈?!?
“咦,好惡心?!蔽鑳A城臉上露出嫌惡之色。
“哈哈,只是打個比方而已?!绷謺蕴煨π?,隨后道:“對了,你今天怎么有空了?大地集團那邊已經(jīng)沒事了么?”
“大地集團已經(jīng)租賃了新的辦公大樓,正在籌備著搬場地呢。另外,分公司這邊人手也還是有些不足,集團里正在準備吸納人才。其他就基本沒什么事情了?!蔽鑳A城說完,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最近是不是特別閑?我記得你以前可是從來都不過問集團的事情?!?
林曉天摸摸鼻子,干笑道:“突然想起來了,就隨便問問?!?
“我看你就是閑的。”舞傾城剮了他一眼。“自己當甩手掌柜,把事情都交給我這個弱女子。你看看我,為了你的事業(yè),這幾年頭發(fā)都掉了不少?!?
“真的很感謝你,傾城?!绷謺蕴煨睦镉行├⒕?。
舞傾城哧哧的笑,“真是個呆子,我是在開玩笑你都聽不出來么?!?
“我知道你是在開玩笑,不過我說的不是開玩笑。”林曉天正說話時,老板已經(jīng)把燒烤給送過來了。
舞傾城玩心大起,指著燒烤,笑道:“那好,你喂我吃一串燒烤,我就相信你。”
“這個,不太好吧?!绷謺蕴煊行┆q豫。
“一點誠意都沒有。”舞傾城撅起嘴。
她撒嬌起來,對于男人的殺傷力再次倍增。
林曉天再無法拒絕。
他勉強挑出串干凈點的燒烤,緩緩往舞傾城那性感的紅唇送了過去。
舞傾城托著腮幫子,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
待到燒烤靠近時,她張開嘴,輕輕的含住那燒烤,緩緩帶入自己口中。緩慢的咀嚼后,她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
“真不錯。”她發(fā)出聲感慨,隨后也抓起串燒烤,笑瞇瞇道:“禮尚往來,既然你都喂過我了,那我也喂你一根好了。來,小乖乖,張嘴。”
她講話時,眼中迅速閃過絲狡黠。
林曉天見狀,心底馬上閃過絲不安。
他有種強烈的預感,這根燒烤肯定不會那么容易讓自己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