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正好明月和他之間也有感情。如果將明月和他撮合到一起的話,那這位置,就終歸還是有唐家的血脈在了。”莊德福說。
唐千山笑笑,“公是公,私是私,老莊啊,還是不要把這些混為一談啊。再者說了,感情的事情,還是讓年輕人自己去解決吧。依我看,林曉天雖然對明月有些意思,可顯然還是沒有他對他那個小女朋友的感情來得深啊。他是個重情義的人,除非遇到什么變故,否則應該不會和女朋友分開的。
至于明月,這丫頭性格太高冷了。如果在這件事上繼續(xù)這樣下去,怕是希望不大。不過看她對曉天的感情,說不定以后也會慢慢放開手腳,到時候……”
說到這里,他臉上突然浮現(xiàn)出抹古怪的笑意。
莊德福見狀,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如果她也能跟夫人一樣,這事情必定能成。”
唐千山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老臉難得的有些泛紅。
與此同時,明珠的某個私人府邸內(nèi),青幫幫主金錯刀默默的看完報紙,隨后恭敬的對著眼前的年輕人道:“傳承者,這就是您口中的天哥么?”
金鷹點頭,神色漠然道:“是的,他就是我說的天哥,咱們捍衛(wèi)者傭兵團的團長。原本我們捍衛(wèi)者準備在進軍華國時,以明珠為切入點建立根基。不曾想,他如此神通廣大,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在金陵打出了這樣一片江山。”
“確實厲害。”金錯刀笑著說。
金鷹看了眼報紙,隨后認真道:“錯刀,如果你愿意幫助我們,捍衛(wèi)者的勢力滲透入華國的進度肯定會加快很多的。到時候,咱們金戈世家的風采,說不定也會因此重現(xiàn)。”
“傳承者,作為金戈世家的一份子,我也迫切的希望世家的風采能夠重現(xiàn)。而作為你的屬下,我也很希望能夠幫助你。只是,這青幫畢竟不是我一個人的青幫。我的手下還有六部,如果他們知道我不惜一切帶價去幫助捍衛(wèi)者傭兵團,必定會強烈反對。青幫上百年基業(yè),他們是必定不愿意拱手送人的。”金錯刀面露難色。
金鷹跟在林曉天身邊多年,自然也聽得出這些都是不愿意幫自己的借口,心里不由有些惱怒。
他認真的看了眼金錯刀,隨后緩緩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為難你了。不過,以后捍衛(wèi)者要在明珠內(nèi)擴張時,還希望你青幫不要與我們?yōu)閿场7駝t,那就別怪我們翻臉不認人了。”
金錯刀聞聲,臉上明顯浮現(xiàn)出一絲不悅。他旁邊那兩個小弟見狀,馬上舉槍對著金鷹。
金鷹眼中閃過絲寒意,沉聲道:“怎么,難不成你還想對我動手?”
“混賬,誰讓你們亂來的,都給我把槍放下。”金錯刀大驚失色,連忙讓手下把槍放下,隨后臉上帶著些討好的笑意道:“傳承人,我絕對沒有絲毫要與你為敵的意思。還有,也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你現(xiàn)在在傭兵團中,我實在不太方便跟幫派里六部的部長開口。
不知……傳承人有沒有考慮過,脫離捍衛(wèi)者,然后單純的以金戈世家傳承人的身份行走江湖,重振金戈世家榮光。如果傳承人愿意脫離傭兵團,我金錯刀必定愿意全力協(xié)助您。”
金鷹知道他只是說說而已,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道:“好意心領了,不過我不會脫離捍衛(wèi)者的,希望你記住我的話。別跟捍衛(wèi)者為敵,否則別怪我翻臉!行了,我走了。”
說完,他甩甩衣袖,揚長而去。
金錯刀眼見他的背影遠去,臉色漸漸變得陰冷。直到金鷹身影徹底消失后,他才對著身后的人道:“去給我聯(lián)系國際一流的傭兵團,如果捍衛(wèi)者膽敢再動我們青幫,就讓他們永遠從這個世界消失。小小的一個傭兵團,居然敢跟我青幫為敵,簡直就是自取滅亡!”
…………
江南省金陵某個大院內(nèi),柳麗娟對著報紙嘀咕:“讓金陵震顫,沒想到你還真做到了。”
“恬恬她媽,你瞎嘀咕什么呢?”陳松坐在旁邊曬太陽,聽到她不清不楚的嘀咕隨口問。
柳麗娟將報紙丟過去,隨后道:“還記得跟咱家恬恬在一起的那個小子么,他來金陵了,而且還真讓金陵為他地震了。”
“最近金陵這些動靜都是他弄出來的?”陳松迅速看完報紙后,臉上帶著些震驚。
柳麗娟點頭,若有所思道:“現(xiàn)在想想,讓恬恬和他在一起,或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呢。你看到?jīng)]有,王省長都在罩著他。”
“這小子,倒是沒讓我失望。”陳松笑笑,“我一早就覺得,這小子不簡單,所以你當初想要讓我過來逼走他時,我才始終不愿意答應。”
“得了吧,你就是懶得管這些事情。”柳麗娟在老公面前,難得的露出偏女性化的一面。調(diào)侃了一句后,她眼中閃過絲擔憂,“也不知道恬恬那丫頭怎么樣了,她去醫(yī)療支援的地方又偏又不安全……真替她擔心。”
“我可記得,以前不知道是誰逞強說,如果恬恬不主動跟她講話,她絕對不會提起恬恬半句呢。”陳松笑笑。
柳麗娟瞪了他一眼,罵道:“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啊,沒心沒肺的,那可是咱女兒,打斷骨頭連著筋的。”
…………
就在整個金陵都在大地震時,引起地震的林曉天卻顯得頗為清閑。
吳孝軍在紀檢委接受調(diào)查,陳震和李青云跑路,他在整個金陵再沒有一個敵人。而集團內(nèi)部的事務,全權(quán)有舞傾城處理,他完全不用擔心。
閑來無事,他就每天都去鐵血酒吧混。在那里,他除了吃喝玩樂外,就是訓練周頂天和酒吧里那幫閑得蛋疼的軍人。
他采取的訓練模式完全套用捍衛(wèi)者當初訓練新人的模式,雖然訓練量只有捍衛(wèi)者的一半不到,可不到三天時間,那些本來精力充沛龍精虎猛的軍人們就大都扛不住了。
周頂天作為林曉天的弟子,當然有額外的照顧,他的訓練量是捍衛(wèi)者新人訓練量的一半。最開始他得知只是正常訓練量的一半時,還以為是林曉天看不起自己,要求加全量,可是真正接受了幾天訓練后,他才知道自己多看得起自己。
光是一半的訓練量下來,他就差不多要累死了。接連接受幾天訓練后,他甚至郁悶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晨\/勃都無力了。
不過這樣特訓的效果也很明顯,在接受特訓滿一周后,林曉天對他進行了檢測。通過這次檢測,周頂天驚喜的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各方面素質(zhì)都有了明顯的提升。
這一發(fā)現(xiàn),直接刺激了他的神經(jīng),讓他再接受訓練時充滿了動力。
林曉天每天混跡于鐵血酒吧訓練徒弟的同時,也會時時關注著金陵局勢的動向。
在吳孝軍落馬后第九天,金陵大地震的余震終于徹底消失。雖然政治體系的打老虎行動還在持續(xù),不過金陵的市場卻已經(jīng)徹底的平靜了下來。
四方集團和青云集團相繼破產(chǎn),所占領的市場全部被眾生集團吸納。舞傾城的手段驚人,搶奪了兩大集團占領的市場的同時,也順便將一些優(yōu)秀的人才吸納入了眾生集團。在這短短幾天內(nèi),不僅讓眾生集團元氣全部恢復,還讓股票漲了一大截。
到如今,無需任何人冊封,眾生集團已經(jīng)是金陵企業(yè)中當之無愧的龍頭老大。
金陵市場徹底穩(wěn)定的當天下午,林曉天召集各大金剛開慶功會議。
會議上,吳庭華大為欣慰,表示林曉天沒有辜負笑眾生和自己的期望。隨后便放心的將自己的產(chǎn)業(yè)全權(quán)交給了林曉天,自己只拿著集團原本給予的津貼回去安度晚年了。臨上交產(chǎn)業(yè)權(quán)利之前,他留下和武天柱意思相似的話,說只要林曉天有需要可以隨時找他幫忙。
林曉天當然的連連應承。
送走吳庭華后,他又來了巧妙的玩了招杯酒釋兵權(quán),將除孫思策之外幾大金剛手中的產(chǎn)業(yè)權(quán)力全部收了回來。當然,雖然收回了權(quán)利,可他還是承諾給那些金剛們相應的分紅和補貼。換言之,今后那些金剛雖然不再有權(quán)力,但是所享受的待遇還是一樣。
那些金剛們也樂得不做事就拿大筆的錢,所以也沒有絲毫的不滿。
會議結(jié)束時,舞傾城若有深意的看著林曉天道:“現(xiàn)在我?guī)湍憬鉀Q了難題,你也該用你的水解解我體內(nèi)的火吧。”
“傾城啊,你最近也累壞了,還是先休息休息吧,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談。”林曉天有些汗顏,隨即扭頭對藏鋒道,“藏鋒,傾城這些天累壞了,你趕緊送她回去休息休息吧。”
說完,掉頭就跑。
舞傾城哀怨的看著他的背影遠去,隨后還是跟著藏鋒去了車庫。
她確實也有些累了,才坐到車上,眼皮就控制不住的往下垮。
藏鋒體恤她勞累,就盡量將車開得緩慢。可是車開了幾分鐘,他發(fā)現(xiàn)有輛車好像在跟蹤自己,不由猛踩油門,加快了速度。
汽車陡然顛簸了下,舞傾城頓時驚醒,感受著汽車引擎劇烈的轟鳴聲,她略帶些不滿道:“藏鋒,開車開這么快干嘛?”
“傾城姐,好像有車在跟蹤咱們。”藏鋒臉上帶著些歉然。
“知道是誰么?”舞傾城馬上提起了精神問。
藏鋒搖頭,正欲透過后視鏡觀察時,忽然發(fā)現(xiàn)跟蹤自己那輛車兩邊車窗中各探出一把微\/沖,槍口正對自己這邊,連忙驚呼道:“傾城姐,把頭低下!他們有槍!”